【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 】(重口,慎入)
发出怪异的唾液挤压声,嘴角的皮肤都涨裂起细细的皱纹,原本水灵的眼珠也因为瞪大而变得格外狰狞。许是她的声音发出太大,让电话那头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连胤衡只是丢了句有重要的事。两声后,便挂断了。
拽着她的头发剥离,口水流满的肉棒。
她急速喘着粗气,满脸通红泪水打滚,嘴边口水直流,在他还要压下去的时候,宓卿抽泣着急忙去推住他的膝盖制止。
“主人,咳……主人!”
“你应该知道求饶对我来说并不管用。”
“呜不不是的!我想求主人一件事!”
他来了几分兴趣:“说说看。”
“我想要,女一号的角色,在下一部的警匪剧里。求求主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要看你今天的表现。”
“贱狗会好好表现的,会——唔!”
未等她的话说完,硕大的鸡巴将她喉咙堵得密不透风,脖子凸起来了一圈粗度,她艰难的用自残方式来迫交,被划伤的脆弱粘膜,宓卿要痛死了,鼻尖埋在坚硬的耻毛里,扎的她皮肤又痒又疼,呼吸不畅。
头发来来回回的拽,几番停留的呼吸时间,根本来不及让她喘气,导致脸憋气胀成了青紫,太过痛苦,手心里被密密麻麻的汗水浸透了。
“受不了了?”
男人在嘲笑,他手速极快,宓卿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凭藉着语气中的调侃,判断他的心情。
为了让自己更卖力,她不惜一切代价,脑袋也跟着他的手速,用力将肉棒整根没入进自己的食管里。
“呕——”
换来的代价,是出血。
反复百下的抽插,到后来血液已经染湿了整根鸡巴,深紫色凶横的鸡巴上,坠挂着血液,她闷声咳嗽出来口腔里都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大概是很久没有发泄过,这次的量也很多,糊了她一整张脸,粘的睫毛上都是,甚至睁不开眼睛,鼻孔里也被粘稠的精液堵住了,她不用看镜子,也知道此刻的自己是满脸的淫意。
哢。
照相机发出的声音,令她满脸恐慌的将眼皮用力睁开一条缝,连胤衡拿着手机对准她的脸,连拍了三张。
而她抖着唇,不敢说话,也不敢制止。
“主人,贱狗的表现如何。”她从撕碎的喉咙发出破裂声,哑声哑气难听。
可他却只字不提,将手机扔在沙发一旁:“把脸上的精液吃了。”
13、她没资格拒绝的喝尿 (慎入)二更~
宓卿一丝不挂蹲在墙角,双腿弯曲下蹲,膝盖向两边分开,露出她胯下粉穴微微张开的阴瓣,小豆子般的阴蒂在中间颤巍硬起来。
双手背在身后,努力的将腰板挺直,贴住墙壁,她脚上有着一双白色高跟鞋,挺起软嫩的胸脯来,这样的姿势她连做出都是用了极大的勇气,越发羞愧面对着这样羞耻的自己,眼睛都红了一整圈。
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让她这样做,像个畜生一样的蹲姿,必须保证自己的腰板不能弯下去,阴唇也要张开看的一清二楚。
而他只是坐在不远处的沙发前,接着工作,键盘的敲打声变得格外清脆,每落下一个,对她的内心都是一种敲击。
恳求着他的眼神不要朝她如此淫荡的姿势上看,但是他故意折磨她,时不时撇来视线,眼中那点情绪的嘲讽,让她羞耻的耳根和脖子一同蔓延起来了爆红色,裸露空气中的肌肤开始浮起小小的疙瘩。
“保持好姿势,别动。”音量不高的声音十分清晰,宓卿音节抖动的回应。
“是主人。”
七厘米的高跟鞋已经将脚后跟摁痛了,双手紧绷僵硬,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男人很快专心投入工作,没有再转过头来看她。
随着时间过去的越久,宓卿却越发期盼着他能转头看她一眼,哪怕只有一眼,也能看到她身体肌肉在勉强的支撑,至少让她知道,他并没有遗忘她。
好难受,快要保持不住了。胸前起伏的呼吸在颤抖。
“嗯……”
难受的呻吟,男人无动于衷。
期间打了四个电话,用着三种语言在交流,她听不懂,只知道自己就要跪下去了,撑不住。
“呜。”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谁让你把头低下去的。”
宓卿急忙抬起头直起身体,额头上已大汗淋漓,望着他寡淡的眼神,表情清冷疏离:“你的女一号不想要了?”
一句话令她全身崩溃,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掉出来。
连胤衡漠视她的哭泣,继续处理着手边的工作。
宓卿看得出来他在有心折磨她,不知道是故意用这个理由来折腾,还是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可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又做错。
撑不过十分钟,她的双腿已经麻木没有知觉,在膝盖重重跪地的那一刻起,男人冰冷视线不悦看向她,敲打着键盘的手指在半空中停顿,若有所思的目光,宓卿忍着腿麻,可却再也跪不起来了,踩着高跟鞋几番将膝盖磕在地上,长发落在瘦弱的肩膀,抬头哭啼,希望能获得他的怜悯。
“贱狗撑不住了主人,腿麻……麻了,贱狗真的不行了。”
“这不是我想听到的借口。”
她跪在地上,抬起手掌,朝自己脸上用力刮上去一巴掌。
啪。
啪,啪!啪啪。
五个巴掌,她手心麻痹,脸颊破掉一层嫩皮,慢慢地,抽泣声越来越大,他没有出声,她的手就不能停止。
可好不容易等到他说话。
“用力!”愠怒的吼声令她手劲不得重重加大!
那半张脸她有预感要毁掉,一边抽一边哭,眼泪抹湿了手掌心,呜呜哇哇。精致的脸蛋上又破相,她把自己扇的秀发糊了满脸。
“贱狗错了,都是贱狗的错!贱狗,呜贱狗该死。”
持续了十分钟的扇打,在他合上电脑的那一刻才出声让她停止。
宓卿哭的胸前不断上下起伏,浑圆的奶子抖动,硬起来的奶头被他掐住,用力揪扯着往上提起。
她边哭边直起身体,望着头顶高高在上的男人,她卑微到了尘埃:“主人,主人。”
宓卿有预感他会扇她,如果真是那样,她这一星期都可以不用去剧组了,那巴掌不是她的脸能承受来的力道。
连胤衡垂着眸,睫毛扑朔着朝下投射一层厚厚的阴影,生长极好的脸,是她见过五官最正统妖孽的男人,可这并不会消灭她心中一丝害怕。
“爬去卫生间。”
“是,是!主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又开始紧张,下一步的惩罚,会是什么。
跪在防滑瓷砖地,宓卿手掌贴在地面,低着头,看到他来到自己面前,裸露的脚踝骨感分明,听到抬头命令,顺着笔挺长腿往上看去,解开拉链剥离内裤,露出半软塌塌的鸡巴垂在她的头顶,张嘴能勉强含的下。
“吸住它。”
“是。”
宓卿吸着鼻子,忍痛着被自己抽破的右脸皮,嘴中吃进去软软的鸡巴。
“如果你能把这泡尿咽下去,女一就是你的。”
她不可思议睁大了眼睛。
抬头看他冷漠的问:“准备好了吗?”
尿……
她从来不觉得那种东西可以灌进她的体内,还是从嘴里。羞辱的麻痹,男人眉头在往下皱低,对她的犹豫有所不满。
她根本没有可以拒绝的余地,即便让她去喝尿。
“呜。”宓卿哭腔点头。
“很好。”
不过两秒,温热的骚尿打入了她的嘴巴里,忍住胃中恶心的反胃,她来不及速度那么快咕咚咕咚咽下去,还是不可避免的从嘴角流了一些出来,双手下意识的伸出挡在下巴去接住,刺鼻的味道很快便扑面而来了。
不知道自己是有多大的勇气才忍着恶心喝完了一嘴的尿,他的鸡巴从她嘴里抽出来那一刻,全是刺鼻呛人的味道。
“把你手里的舔干净。”
“是。”
宓卿用着肮脏的舌头,舔舐掌心里面的液体。
头顶落下大手不温柔拍拍她的脑袋说:“牙刷干净了。”
“贱狗遵命。”
脸上的伤用秦学义给她的药膏,起码也得三天才能好,宓卿请了三天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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