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妇黎塞留被鳏寡渔夫的即堕出轨
春间二月,海风微微吹拂,如毛的细雨自天上洒落。碧波与蓝天之间此刻被烟雨蒙上了一层水帘,一切尚处于未蒙之中。“打扰了。”
在多次敲门未得到应答后,黎塞留只能小心翼翼地推开半掩的房门,最先摄取到屋里信息的是她的鼻子,迎面而来的鱼腥味夹杂着许久不通风形成的陈腐气息混合一处,即便是一向沉肃端庄的战列舰娘,其精致容貌也不免得有些微微崩坏,她强忍住反胃的冲动,躬身向内张望。
这是户捕鱼人家,屋内陈设凌乱,门口拐角停放着恶臭来源——一筐鱼虾混居的海产物,想来也是捕来许久了,鱼不作扑腾,估计已是死了大半。
“请问威廉先生在吗?我是附近港区的。”
屋顶的天窗是仅有的亮光来源,不过那很明显是被什么东西暴力砸开的痕迹,呈现出不规则的圆形,那不是外人的手笔,而恰恰是黎塞留的妹妹克莱蒙梭所为。
这是“利斧行动”结束之后,黎塞留第一次登门拜访这户人家。克莱蒙梭第一次参与活动便惹出了大祸,在归港途中由于过于兴奋,误发了一枚炮弹,致使这位居民的老宅被炸出了一个大洞。
这是我的责任,是我没有管教好妹妹。黎塞留曾经反复检讨自己,尽管在事后严厉批评了克莱蒙梭的作为,但她显然没法横下心苛责一向阴郁、又好不容易开朗的妹妹。
现在她想试一试请受害者签下谅解书,这样的话,至少克莱蒙梭便能减轻来自总督府的处罚,提督也能避免去军事法庭接受询问。
天窗下正对着一张破烂旧床,床上躺着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正在呼呼大睡。
“您好,威廉先生?”
贸然吵醒男人,恐怕只会愈加增加他的怒火,想到这黎塞留不由得后悔万分,加之她又是多汗体质,腋下与腿间毛发旺盛,汗腺发达,一紧张便容易发酵出浓郁酸涩有如汗臭、却又带着婚后雌性所特有的荷尔蒙信息素味道。
熟睡中的男人鼻子猛地一抽鼻子,他好像闻见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像是焖熟许久的体液汗臭,却又夹杂着淡淡的蜜香,于是他睁开眼,看见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标题差点看不懂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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