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母 译者:COMPUTERKING123
赫克托,你能想象给自家孩子起这样的名字吗?我爸妈就这么干了。好在大家平常都叫我赫克,可每次我爸妈生我气了,就总是喊我赫克托。我小时候,这名字反倒让我变得很有主见,有点像约翰尼・卡什那首《名叫苏的男孩》里唱的那样。为了保护自己,我去学了柔道和空手道,结果养成了爱去纠正别人的脾气,到最后竟一心想当个狱警。
几个月前,我报名参加了一个培训项目,好为能在监狱谋份差事做准备。所以说,从某种意义上讲,我爸妈对后来发生的事儿也得负点责任,因为作为课程作业的一部分,我得学会怎么制伏别人,得学习怎么给人上手铐,怎么限制他们腿部的活动,还得判断要过多久他们才能消停下来。当然就我而言,我把工作,或者说学业上的事儿带回家来做,这确实是我的错。
我跟我妈说我得为实操考试做练习。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给你戴上几分钟手铐嘛。”
之前那十五分钟来来回回的争吵实在让我心烦意乱,这话里都透着我的懊恼。妈妈在厨房灶台上把东西从这儿挪到那儿,没搭理我。
“啊!”
我气呼呼地跺着脚走出厨房,上楼回房间时,每一步都踩得咚咚响。十分钟后,我又回来了,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妈妈没回头看,但她的身子明显一僵,所以我知道她察觉到我来了。
“你在做什么呢?” 我用上了那副乖孩子的腔调,这腔调可是我多年来调皮捣蛋后为了重新讨得妈妈欢心,练得炉火纯青的。
妈妈肩膀上的紧绷感消失了。
“做苹果酥呢。” 她回答道,声音里没了刚才争吵时的那种紧张劲儿。
“太棒了。” 我说。
我走近了些想看清楚,便探身越过妈妈的肩膀,把她的左手拨到一边,好让自己看得更真切些。当手铐绕上她的右手腕并咔嗒一声锁上时,她没什么反应,大概是她压根儿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但她这懵然的状态也就持续了那么一小会儿。我把她的右手拉到背后,正要把她左手也铐上时,她猛地往旁边一扭,想挣脱开。但已经太晚了。她的手被我紧紧攥着,她哪是我的对手。即便如此,她还是挣扎了将近一分钟,我才终于把手铐给她铐上。
妈妈气得破口大骂了我好几次。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严重的错误。她可不像我预想的那样,面对既成事实就会冷静下来,这会儿她气得根本收不住火。她挣扎得太厉害,把放在台面上那装满苹果酥的耐热玻璃烤盘都给碰掉到地上了,我都开始担心她的安危了。我伸手搂住她,几乎把她抱离了地面,慢慢把她从摆满零碎物件、台面边角尖锐的厨房弄到了客厅。在客厅里,我把她按得跪在地上,接着又让她趴在地上。照着学来的方法,我用自己的体重把妈妈压在地毯上,等着她消消气。
6666666666666666 谢谢楼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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