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川祥子与长崎素食的恶堕 p站
但在场有一个人却是注意到了——那便是明明在与祥子父亲热情攀谈,却一直关注着这边的田中耕平,见到这诱人白皙,他眼底就闪过一丝淫猥凶光,却也没有直接戳破祥子的异常,反而选择继续与对面已经喝得似乎有些迷糊的丰川先生攀谈,但暗地里又是将身体靠近了已经有些昏头昏脑的少女几分。
而如果放到平时,祥子必然能发现男人的小动作。但现在已经晕头转向的她连筷子都快要拿不稳,怎么可能可以反应过来呢?故而男人已经凑到了一个极近的距离之后,隐藏在桌下的一支大手就迅速地撩起祥子的裙摆,插进那修长的两腿之间的时候,祥子那被酒精麻痹了大半的小脑瓜子终于转过弯来,明白过来男人到底做了什么,一切明显为时已晚,纵使双腿夹紧都没有办法阻止男人的大手更进一步了。
“……呜~~不…不要碰我~~”
在祥子呜咽的抵抗低语之中,那大手又是放肆地进犯了几分,直接覆上了少女那坐在椅子上圆润滑嫩的臀峰,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粗壮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好像就好似一位老练的花中老手一般,肆意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你要叫就叫吧……如果你不怕被你爸发现的话?”
少女似乎还想要做些什么,但男人的一句话就让她本就迟钝下来的脑袋又是顿时卡壳,无比羞愤之余,却又因为真的生怕父亲发现而一时无计可施。全身顿时就好似像投入冰库一般,只得任由男人肆虐,只有那还占据着挺翘美臀的肥硕五指还散发着灼热的温度,就令祥子又是一阵头脑发空,但很快让她更加慌张的事情也接踵而至,裙下那大手便已然不满足只是揉捏臀肉这么简单了,似要探求少女更深更柔软的深处了。
“……不…不要…,请不要这样……”
察觉到这个绝望的事实,细弱蚊蝇的哀求就不住地从祥子口中流出,却根本起不到半点作用。男人的欲望就不可能只是捏捏臀肉就能满足的,这示弱哀求更是叫他那满是肥肉的脸上笑容更盛,甚至开始一边继续与祥子父亲高谈阔论,一边伸手探向了那腿心最深处的粉嫩肉蚌。大腿的这点防守根本无法抵御强悍的入侵者,在男人熟络的玩弄技巧之下,铁蹄顺利地践踏上少女从不对外开放的芳草沃土,如耀武扬威般地在花丛中拨弄,向草地的尽头开始一寸寸地探索。不一小会,粗糙指尖拨上了那纯洁的门扉,正轻轻掠抚过从未有过访客的纯嫩花瓣,骤然向着内部袭去。
刹那间,当那手指真的与穴口嫩肉相接的时候,娇柔蜜处受袭的快感电流就顿时直冲这位花季少女的每一根毛孔之中,使得祥子那还在勉强维系正常状态的娇躯就一阵不止的轻颤,咬紧的牙关终究是受不住了,一声高亢的淫叫自其中流溢而出,就响彻这个小小的房间,就连似乎已经喝得有些昏了伸的丰川先生都不由得为之一惊,醉眼惺忪的他揉了揉眼睛,好似关切地看向了祥子的方向。
“咕❤!!”
而感觉到这目光,丰川祥子的身体更是紧绷到了极限,在自家被男人玩弄到失态呻吟的羞耻与屈辱瞬间充斥全身,双腿收拢,腿心深处的两瓣蜜肉也不自主地收缩夹紧,好似想要遏制大胆的陌生指尖的进犯,却又被男人轻轻一挑而尽数化解,那已经湿热不堪的柔嫩花瓣就不得不被迫再次羞耻地绽放,对着这外来者门户大开,任由玩弄。
“嗯?……祥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怎么你和田中先生坐的这么近啊?”
“没、没事……呜❤~~~”
面对父亲关切的问答,祥子终究还是难以将实情全盘托出,或者说,就算想说又能说些什么?告诉他自己被这个男人偷偷淫亵到高潮?这般话语光是想想便已经足够难以开口了,她只得默默将一切承受下去,以期望能够骗过自家父亲。但真的有这么简单就骗过去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因为就算可以,男人也不会这么有意思的场合下,轻易放过她。故而,就在祥子这一小会儿应对父亲问答的功夫,田中耕平嘴角的淫笑就越发夸张,探入祥子腿心的那肥大手指就又一次趁机滑入了少女花唇之中,粗糙的指肚擦过敏感嫩肉,不修边幅的指甲轻刮穴口嫩壁,娇柔花瓣更是被恣情地玩弄,就令祥子几乎已经无法保持脸上正常的表情,拼命想扭动腰身却也无法逃离,只得任由那猥亵的大手占据自己的羞耻蜜处。
“没事…吗?……那就好……”
“呜~~呜哦嗯………”
虽然父亲的话语中充满了将信将疑的意味,但祥子已然无力去理会了,此刻的她的浑身上下就被羞耻,屈辱和欢愉所共同构成的奇妙感觉所包围侵扰,勉强维系矜持的精神几乎已经全面崩溃,就连支撑身体的力气好似都随着男人手指的拨弄而一点点消散,仅仅保持直立都感到有些困难,好在男人的大手依旧束在祥子腰间,这才勉强没有彻底软倒下去。但意识的防线终归是有极限的,在男人的指尖不断碾过那珍珠般的少女阴蒂,碾磨捏搓那已然充血红肿的敏感玉珠的作弄之下,那快感的浪潮就愈演愈烈,祥子想要合拢制止对方的双腿都已然在这亵玩之中如同筛糠一般颤抖不止,就根本无力招架这一波波侵扰。
“咕呜❤?!”
最终,在那火热的手指越发变本加厉地翻搅肆虐之下,少女终于是抵达极限,再也招架不住,就听一声好似破罐子破摔的娇媚啼叫,伴随着祥子衣衫下的平滑小腹不自主地阵阵抽搐,屈服于那挑逗的淫威之下,不受控制地自花瓣蜜唇之中喷吐出一股股清醇至极的黏糜花露,将那如同马奇诺防线一般的蕾丝内裤一下浇了透彻。
‘完…完了……爸、爸爸肯定知道了……’
只是高潮之后,祥子的脑海中的另一件却随着快感的渐渐消失却愈发清晰——那就是自己居然在父亲面前被另一个男人玩弄到高潮了!这是何等丑态与羞辱!对于本就自强的少女而言更是难以接受的打击。但还不等祥子彻底万念俱灰,不知为何,作为一切始作俑者,田中耕平的声音却恰逢其时地在房间内响起,将她的注意力再度吸走。只是他接下来要说出的东西,不但没能带来少女半点慰藉,反倒更是将她拖下了绝望的深渊之中。
“嘿嘿,别装了…”
……什么…意思…装……装什么……?
但还不等这个问题在祥子过载的大脑中走过一轮。下一秒解答她疑惑的,便是祥子绝不想听见的一个人,也是她绝不愿意去怀疑的一个人——
“…田中先生……这、这样是不是就可以…?我那笔债务…是不是……这样就免掉了?”
“不错不错,很满意,你这次的赌债就暂时放你一马……”
“你、你们……”
听到这个对话,哪怕还是有些头昏脑涨,但祥子哪里还能不明白呢?那就是自己的父亲其实早就知道了一切,或者说,这场鸿门宴本就是为了出卖自己准备安排的!那么,自己刚刚的忍耐岂不是就好像是笑话一样!这个事实的发现无疑就是对于少女又一次沉重的打击。一时之间,悲伤,愤怒,心哀……又或是什么其他的情绪,被自己父亲出卖的残酷事实用什么词汇来形容都难以具象化,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缄默。
但很明显,在场没有一个人关注她的情绪了。丰川先生脸上的醉意已然一扫而空,此刻正谄笑着等待田中耕平下一步的指示,而田中耕平的表情则更是狰狞,脸上肥肉几乎都快要笑到凑在了一起,甚至将刚刚从祥子花穴中抽出,还带着少女余温的手指含入口中品尝,发出恶心的啧啧声响,直到许久以后,才想起理会一旁的丰川先生。
“那你现在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我可没有让别人看着我干女人的癖好…你直接去我开的那个赌场就行了,今晚上那里对你免费开放!!”
“是是是,田中先生您自便,我就先离开了……祝你今晚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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