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传 古风、骨科
“我们是什么关系?”颜子衿顿了一下又道,“我们是兄妹。”“我们也可以做夫妻。”
听到这句话颜子衿顿时极为抗拒地摇着头,颜淮见她摇头心里还是有几分不悦,报复似地低下头在她肩头处狠狠一咬,趁着颜子衿因为疼痛身子抖动的一瞬翻身将她推到压在身下,颜淮脱下外衣裹着折子和撕毁了的帖子赌气般一把用力丢下床去。
颜子衿伸手想要阻止颜淮的进一步动作,手指不小心勾开颜淮左肩的衣料,露出一条从锁骨一路延伸到肩上的伤疤,颜淮身上伤疤不少颜子衿自然知道,可这条伤疤却像是刚结痂不久,被那些旧伤衬托着格外刺眼。
颜淮见颜子衿动作忽然顿住,又见她双眼盯着自己的左肩,自己也看了眼肩上的新伤,比起一开始已经好了不少,他伸手抓着衣服将肩膀盖住轻声道:“你瞧过多少次也知道我身上的伤早就数不清,在外打仗杀敌怎么可能一点伤都没有,一道小伤而已要不了命,而且要是因为这条伤疤让你犹豫起来,反倒显得我故意借此耍赖勾你心软。”
“我没有!”颜子衿忙移开眼神解释道。
“没有最好。”颜淮俯下身在她颈侧轻吹了一口气,之前本就一番爱抚,如今顿时惹得颜子衿身子酥软,颜淮顺势将手伸向她的背部去解小衣上的系带,另一只手勾住亵裤边缘试探着深入她的大腿之间。
颜子衿的身子经过刚才的挑弄现在每一处都极为敏感,颜淮不过是手指在花口略微抚弄便不停泄出水来,她只得下意识夹紧了大腿,然而这时颜淮忽然直起身,他用手将颜子衿双腿分开又脱下她身上亵裤,只见着花穴大开,粉嫩的花蕊随着颜子衿的喘息不断翕张溢出水儿来,颜淮本就忍耐许久,此时见得这番景象如何能够忍得住?
伸手将颜子衿双手钳在头顶,颜淮解开裤带将那物件抵在穴口处,颜子衿感受到下体传来的滚烫顿时挣扎起身子,可她越是这样做那穴口便越是不停摩擦着粗茎前端,颜淮也不再拖延用手臂固定住她的腰沉声道:“我与你相伴相依十几年,若真要算来我们本就该是一对,我等你及笄等了数年,如今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今日这你我便要做了真夫妻。”
说完挺身而入,之前因得弄出不少水液润湿所以进去便要顺畅许多,然而他刚进去便被甬道内的嫩肉死死缠住,竟比手指伸入时还要缠绵,可是这样却没办法完全入了颜子衿的身子,颜淮倒也不急这一刻,只缓缓抽动着让里面的穴肉逐渐适应自己。
颜子衿花穴被巨物进入立马吓得哭哽住,一方面因为双手和腰肢被颜淮固定住只得连连摇着头,另一方面又怕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来,可随着颜淮的动作颜子衿下面却逐渐酥痒,甚至主动地开始蠕动着将那粗烫的东西吞咽进来,颜淮每进一点颜子衿身子便一阵轻颤,到最后甚至弓起身又泄了一次身子。
一边是理智上本能的抗拒,一边身子却又主动接受着颜淮,此时颜子衿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只得咬着唇嘤嘤小声哭着。
“矜娘,我是谁?”颜淮抱起颜子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去吻她脸上泪珠,见颜子衿还是死犟着不说话也生了几分气性来,手掌扶住颜子衿背部,另一只手箍住颜子衿的细腰朝着身下狠狠一按,顿时听得“噗嗤”一声,身下粗茎完完全全进入颜子衿体内,那宫口被狠狠一顶,也不知是本能反应还是别的原因,竟开始吮吸着前端,到了这个时候颜淮便再也撑不下去,不等颜子衿反应用力抽动起来,他抓着颜子衿的手放在她的小腹处道:“现在是谁在入你身子?”
“矜娘,我是谁?”
“颜、颜淮……啊啊……”
“我是谁?”
“颜、颜淮……兄长……。”
“叫我哥哥,矜娘,叫我哥哥。”
“唔、不、不要……”
“叫我哥哥,听话。”颜淮压着她的腰肢,每挺入一次便要狠狠抵在她的宫口,颜子衿以往虽被颜淮弄过许多次,可手指的琢磨那里抵得上现在体内的东西,穴内几乎每一处都被塞得满满当当,更别说颜淮故意时轻时浅地撞击着深处,每次都是惹得她一阵颤抖。
“哥……哥哥。”最终颜子衿还是被身体的本能给占据思考,整个人伏在颜淮身上连声娇喘。
“矜娘,叫大声点,叫给我听。”颜淮贴着颜子衿的耳边低声道,“他们听不见的,你别怕。”
“哥……哥哥,你慢些……”颜子衿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最后竟然恢复了一点理性,她双手抵住颜淮肩膀身子往上站起似乎想要赶快脱离着本该是世俗所不齿的禁忌交合。
颜淮见她想要逃离,便附身将她压在身下,手掌抬着她的娇臀更是用力抽送,颜子衿更是涌出好几次花液,颜子衿仅剩的那层纱衣下摆也已经湿漉漉地贴在身上,二人身下床铺早已湿透,交合处抽送间淫靡暧昧的水液击打声更是毫不掩饰地在屋内作响,再入了几十次后,颜子衿一把环住颜淮的脖子在他右肩上狠狠一咬,用力之大到她口中逐渐溢出一股血腥味,泄了最后一次身子颜子衿便无力地倒在颜淮怀中。
“再陪我一会儿。”颜淮吻住颜子衿的小唇,狠狠挺入几次后他总算到了极限,颜淮双手撑在颜子衿身子两侧,一阵喘息过后这才逐渐平复下来,他看着浊白的粘稠液体夹杂着带出透明蜜液尽数落在颜子衿光滑的小腹上,花穴处还微张着口,不断颤动着涌出水来。
尽管颜淮还未满足,但见颜子衿这个样子也不忍心再继续折腾她,也不让木檀她们进来收拾,颜淮只是用颜子衿的手绢将小腹擦拭干净,将她搂在怀里温存睡去。
四十七、
待得颜淮醒来时天刚蒙蒙亮,从窗外透进来的光还带着些许暗蓝,桌上的明烛几近燃尽,只微微亮着豆大的光。
颜子衿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但她并没有去唤木檀她们,而是穿着一身单衣站在妆台前,颜淮还以为一晚过去颜子衿总得多睡一会才对,没想到她竟然起得这么早。
听见身后的声响,颜子衿的身子忽然动了一下,看样子刚才她只是在对着妆台出神,颜淮张口本想着替秦夫人请个假让颜子衿今日好好休息一番,却见颜子衿猛地转过身来近乎是小跑一般猛地撞入他的怀中,颜淮始料未及被她撞倒在床上,紧跟着右肩顿时传来剧烈的刺痛,他偏头看去,只见那根嵌着闪山云石的鸾钗被她毫不犹豫地刺入皮肉。
只可惜她的力气太小,鸾钗并没有刺入太多,但随意活动下还是有鲜血从伤口处流出。
颜淮看着颜子衿,她伏在自己身上浑身颤抖,似乎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尽,胸口处逐渐感到一阵湿润,颜淮想着她这是哭了便扶着她坐起身来,可察觉到颜淮的动作颜子衿手中狠狠一用力,鸾钗又刺进些许,饶是以颜淮的耐力也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虽比不上匕首,但东西是好东西,只是你刺错了地方。”颜淮抬起颜子衿的脸,又抓着她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喉结处,“若你再狠心一点,磨尖些再朝这里下手,不需要用太多力气就能让我毙命,即使死不了那也和废了没什么区别。”
颜子衿见颜淮是真的在认真与他说这事,心中憋闷更是无处释放想推开他站起身来,然而颜淮却紧紧将她搂住迫使她不得不整个人伏在他身上。
“没了我颜淮颜家也不会倒,你也不必太过担忧。”
“放开我!”
屋外木檀她们等了许久不见里面传来动静,心里盘算着去请安的时辰要到了,便硬着头皮推门走进屋里,一进来便瞧见颜淮的右肩满是鲜血,那根鸾钗还用力插在他的肩上。
“将军!”奉玉见状不由得惊呼出声,随即换头喊道,“去找治伤的大夫来,还有伤药,快一点。”
“不必叫大夫,小伤而已,弃毫他们就能处理。”颜淮沉声道,“你去给夫人传话,就说矜娘昨晚酒醉的深今日头疼得厉害,没办法请安,一会儿我过去就行。”
“是、是。”奉玉忙不迭地答应,快步走出去让人准备伤药和洗漱的东西,木檀瞧着地上丢了一地的东西心里大概也明了不少,她走上前从颜淮怀里扶住颜子衿轻声道:“小姐,咱们先去洗漱再回来休息好吗?”
“不许告诉母亲。”颜子衿哑声道,“不许对母亲说起这些事,那份折子不准呈上去。”
“矜娘,你先好好休息。”
“我要你现在答应我!”
“我答应你。”
颜子衿听见颜淮的保证后这才抓着木檀的手臂站起身来,行动间双腿内侧还不断淌下昨晚缠绵的遗留,然而她只是咬着牙皱着眉头,装作无事发生一般缓步朝着里间走去,待得木檀将房门掩上,颜淮这才抓住那根鸾钗用力拔出,紧接着又是一股鲜血流出,吓得婢女们忙用帕子替他按住。
颜淮走到外间,那身大红色的外袍就这么皱巴巴地摊在榻上,他略微思索了一番便拿起袍子随手放在木箱上,这时奉玉她们也取了伤药来,弃毫也跟了进来手脚麻利地替他处理伤势。
“如今将军两边都受了伤,到时候别人问起来该怎么解释呢?”
“该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
“这……”
“你们老实闭嘴别多话,交给我就好。”
“是。”
“将军,这些东西要怎么办?”寄香捧了东西走出来,颜淮一看,是那份请婚的折子和被撕成两半的婚书,手指抚过上面自己亲手写下的字迹,颜淮忽然轻叹了一声。
“留下来,交给矜娘处理。”
“是。”
待得包扎好伤势,颜淮洗漱完毕后眼见着时辰快要到了,又向奉玉她们嘱咐几句便起身下了绣楼,颜淮离开一会儿后木檀这才扶着颜子衿走出。此时床上被褥已经更换打理过,木檀想着服侍她睡下,颜子衿却推开她的手走到外屋,一出来就一眼瞧见小桌上摆着的折子,颜子衿径直走过去拿起折子和婚书一把丢到装着嫁衣的箱子里,随即又一把抄起桌上的残烛毫不犹豫地掷入箱中。
丝绸最是娇贵,一遇到明火便顿时被点燃,奉玉她们被刚才颜子衿的动作震住,这时才反应过来忙叫人灭火。
“不准动!”颜子衿一声怒喝,她瞧着奉玉她们语气冷冷道:“等它烧完,然后把东西全部丢回给颜淮。”
木檀在颜子衿冲着奉玉她们摇摇头示意她们别再多说,奉玉她们也只好站在原地眼见着那身华贵的嫁衣被火焰吞噬殆尽。
“小姐,咱们回去休息吧,这东西这么燃着也怕点着了其他地方,就交给奉玉她们处理。”
“以后要是颜淮还要来,你是不是也会和昨晚一样拦住我?”
木檀动作一滞,她的动作被颜子衿尽数看在眼中,疲惫顿时如潮水般汹涌地充满四肢百骸,颜子衿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回卧房:“我累了,想睡会儿。”
请完安颜淮又坐着陪秦夫人说了会儿话,秦夫人许久不见自家儿子免不得多关心唠叨一些,之前她就已经得知颜淮跟着大将军他们收复楠煌州立了大功,后来又听闻他在战场上受了伤,所以话语里大多都是询问他伤势如何,颜淮一一答了,只不过将某些凶险的细节都隐了去免得秦夫人听了又多生担忧。
“我也不知道你是如何与大将军他们盘算的,潜入刺杀这么凶险的事……这、你们也是大胆。”
“大将军他们早就谋划多年,只是迟迟找不到突破口,刺杀虽然凶险,但在当时看来是最为有效的办法了。”颜淮说完又笑着安慰秦夫人,“母亲也该信得过大将军他们,没有把握的事即使儿子执意要去他们也不会答应。”
“你和你父亲一样,事事说着要多考虑他人不争不抢的样子,可脾气里还是有一股子倔劲,想要做什么事非得有了结果才罢休。”秦夫人对着这两父子也是没了办法,自己以往也说了不少次可就没人听她的,“不过再想想,此番收回楠煌州固然极好,可北夷那边自然也不会甘心,说不定又要借此多生些事端出来。”
“有宋将军在那里坐镇,他们胆子再大也不敢在此时作乱。”
“我说的不是这个。”
“母亲说的是什么?”
“你还记得那个自尽的宋家小姐吗?”
“知道。”
“昨晚我听别人谈论起来,这件事据说与年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夷贼流匪有关,大理寺已经差人去查了。”
“可查出了什么?”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想来也恼人,江南那边匪贼还没处理完,这里又莫名多了些夷贼,现在连出门都提心吊胆的。”
“母亲放心,儿会再安排些人手四处警惕着。”
“说起来我有些事想与你商量一番。”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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