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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稽的狗 发表于 2025-2-12 00:20:28

后出轨时代

欧阳雪医生同人作,这种老公同意换妻当绿帽的,现在有个词暖绿来形容

灰溜溜傻愣愣的站到一边,梁晓宇十分纳闷,那只戴着黑框眼镜的壮硕公猪是什么时候把自己脱光的?而此时的女孩脚踝已经被生生拎起,雪白的臀瓣“咚”的一声便被摔在了床沿上,不等两腿完全分开,一根灰不溜秋的东西便顺着毛发尽头若隐若现的狭长缝隙直挺挺的捅了进去。“啊嗯——”尖亢的惊叫刚刚出口便被生生憋住,变成打着颤儿的低鸣打鼻孔里喷薄流泻。剧烈起伏的胸脯好像被那根打气筒一下充满又抽空,连带着腰肢也被挑得离开床面奋力拱起。而那一双亮晃晃的美丽眸子,也被那一下到底的侵犯顶撞得丢失了方向,迅速凝起的灼心水光生生被抛进了逼仄幽暗的床头角落。小公猪的视线仿佛被猎人一箭射中,从那个惨遭侵入怵目惊心的地方求生般攀爬着,血脉贲张的一路扑跌颤抖,终于死死盯在了姐姐的小脸上。那涨得透红的脸蛋,是他无比熟悉的,而此刻,却又那么的陌生,那么的魔幻,那么的淫冶妖艳,那么的楚楚可怜。没两下,淫靡的液响已经随着跌宕的娇躯汩溢而出,而那终于望向自己的桃花美眸中盈盈欲满的,又何止是委屈和羞辱,气苦和哀怨?这颗鲜嫩可口的白菜,她不是生来就等着被野猪拱的!她才刚刚长成,甜甜的菜心还没准备好被人采摘……那么为什么,她还在笑呢?虽然乍现倏隐,虽然带着刺目的嘲弄,虽然在欲海如痴中载沉载浮,她的笑还是那样清甜,那样好看,那样勾人的灿烂,灿烂得瞬息万变,灿烂得愁眉苦尽,檀口甘来,纠结玉损,酣畅花开?不,不对!她不光在笑,还在骂!骂那头没良心的公猪,连着小猪一起骂!可她最想骂的,似乎根本不是猪……她笑得那么轻佻却更是轻蔑,她骂得明明很脏很下流,为什么又那么美,那么纯洁,那么光艳四射!?就那样又笑又骂着,她好像突然就什么都顾不上了……看啊!她好像慌了,还急了,脸蛋儿都快憋出血来了。快……快听!她在呐喊……无声的呐喊!是什么更羞耻的事要发生了么?她为什么整个身子都在抖,难道就为了憋住那叫声……可是,那眼神好热,好吓人,也好……好享受啊!她为什么不喊出来?反而是那头戴眼镜的公猪,屁股一送一送的,被一刀骟了似的嘶吼得不似人声。“我去——这小骚屄今天怎么这么浪,太诱惑,太给劲儿了……怎么样臭小子,老爸厉不厉害?愣着干嘛,该你了……”一身肥白赘肉的公猪死气活样的翻身躺倒,倚在了床角墙根,虚弱的挥落一把额汗。梁晓宇再次傻愣愣的站在了床边。可是,他好像一直就没动过地方。同样瘫倒在床上的女孩仿佛只剩下喘息的力气,浑还有一条软软的荡在床外。不停起伏的小腹光洁平坦,却湿哒哒泛着片片水光,而与之相连的乌浓卷曲早已被蹂躏得浆腻湿滑,凌乱隐现的嫩红唇瓣间,正有清浊难辨的花浆借着撩人的翕张缓缓流溢,机灵一下,唤起又一波揪心的痉挛。“啧……扶你姐一把不会啊?傻小子。”懒洋洋的公猪居然说了句人话。然而,没等傻小子动弹,女孩却被逗笑了,缓缓抬起了发丝凌乱的小脑袋,只欠身屈腿一蹬,便像条跃出水面的美人鱼坐起在床上。三下两下,身上缠裹的零碎便被脱掉了,不着寸缕的身子瞬间恢复了光鲜夺目的性感妖娆,虽然就那样懒洋洋的躺了下去,可一条光溜溜的玉臂却招招摇摇的伸了过来:“来呀晓宇,上来,到姐姐身上来。”梁晓宇保证,这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浅显易懂,也最具催眠魔力的咒语。因为下一秒,他就鬼使神差的牵住了那只柔软的小手,像只猴子被拎到了床上,跪倒,匍匐,身上的T恤也在过程中被变戏法似的剥离了身体。跟之前的误打误撞完全不同,这一次,每个动作都如影随形水到渠成,妙到毫巅的遵循着那句“到姐姐身上来”的旨意,四肢百骸安然入港般香软舒适亲密贴合,甚至连扶都没扶一下,就戳到了一处令人神魂俱颤的湿热滑腻……“别怕……姐姐喜欢你!”念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并未如想象中那样笑得勾魂摄魄,而是真的像个体贴的姐姐,又或者慈爱的妈妈——其实到底像什么,当时灵魂出窍的脑袋根本无暇细细品咂,他是很久以后才恍然忆起了校服姐姐不似经心让姐姐做你的初恋,好不好?”而值此兵临城下的销魂一刻,除了晕头转向的保持四目相交,便只剩下逐渐被咒语调频的喘息了。只记得,她微微点了点头,下面那东西便情不自禁的应声而入!没错,那里……居然真的发出“咕叽——”一声。然后,仿佛整个人都滑进了一口装满热粥的管道里。不过,真正要了命的,却并非那汁液研磨的淫靡音响,而是那伴着层层侵入寸寸挺进,仿佛撕裂在耳畔心坎的幽幽一叹!只一叹,整个活色生香的身子都在随之酥颤承欢献媚。只一叹,性本空灵的鸟儿一头扎进了销魂蚀骨的火山口。只一叹,小公猪的脑袋就炸了。娇腻掩着淫液纷至沓来,骨肉染着甜香生吞活剥,尚未尽根触底,心慌已然冲破了那唯一的孔窍,顺着尘根耻毛迅雷不及掩耳的反射了回来。连换气都没来得及,屁股蛋子便毫无招架之力的狠狠一缩,又临阵倒戈连连猛挺,生命的礼赞连着前世今生的悔恨与梦想白驹过隙般管道,喷薄而出。比上次激烈百倍的倾囊相授,射得小公猪头昏眼花,通透脊梁的无力酸麻惹来一波接一波的剧烈痉挛,却没想到,大出洋相之后,腰背连同腿股却被一条滑溜溜的八爪鱼无限温柔的缠住了,越缠越紧……脑子里精虫游弋淫汁荡漾着瞎逛,梁晓宇是挺着一裤裆梆硬的鸡巴徒步走回校园的,几乎看遍了一城的绚烂灯火,回望时,却唯有茕茕孑立形单影只。初试云雨,姐姐并未笑话弟弟秒射,而是让他留在里面,用源源不断的热力哄着他,煨着他,一层一层的缠住他,安慰也逗引他,直到再次硬得像一根坏了阀门气管子,而且一硬再硬,射了又射。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姐姐没告诉他——或者实在太过投入,她同样没能发觉也未可知。毕竟,谁能料到,如此荒腔走板,明火执仗的泯灭人伦,居然仍可开启一段姐弟情深的抵死缠绵呢?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让弟弟当着“公猪”的面肏过自己。每到周末,或者母亲上夜班的傍晚,几乎全都充满了心慌血热的无耻期待。恋奸情热的滋味远比吃了大力丸还造孽,最疯狂的时候,即使厨房和书桌前都有人在,一旦瞅准了机会,也敢关起门来一场速战速决的极限交欢,而提枪上马的速度大多等不及下一个心领神会的对视契机。战火频仍的洗礼中,弟弟的枪法也是迎风进击,一日千里,越来越让自学骑术的姐姐难以招架。唯一想不明白的是,她也一直没断了那人的念想。而且,只要条件允许,完事儿之后都会偷偷摸进弟弟的房间,甚至直接钻进他的被窝,趴在耳朵上念咒:“公猪又被我的骚屄泡软了,嘻嘻……”“放屁!每次都是越泡越硬,哪有泡软这种事?不行,我再试试!”“不是……等会儿!我先问你,每次都给他刷锅,你就真的一点儿都不生气么?我不信!”“…………”“啊哈!我猜对了……嗯哼——你都……你都气死了……对吧啊啊啊……气得你嗯嗯嗯——你想要……干死我啊哈……啊呜呜……是……是不是?啊啊啊……”“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啪啪啪啪啪……”——可是,都被干得腰酸腿软爽歪歪了,骚屄里也灌得满满的,还要跑过来撩骚拨火,难道只是老骥伏枥没得到满足么?——可是,都把别人家老公吃干抹净了,不要脸的勾当做也做了,还非要找个人一五一十的献宝卖乖,难道是真的没心没肺么?——可是,都能在私底下共享“公猪”这个立场鲜明的称谓,已经足够证明很多比肏屄更重要的事了,不是么?难道凡此种种,全都无关亲密,故作放荡,为的只是惹人生气么?是的,即便是在多年以后,时过境迁的此时此刻,靠着连篇谎话生硬的挤进另一个男人的领地,梁晓宇也无比笃定的相信着。姐姐是血脉至亲的姐姐,初恋的滋味再浓再烈再难舍,那也是一辈子的姐弟,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可是,那又怎样?在那一次次血脉交流人神共愤的激烈交媾中,在那每一滴汗水,每一声喘息,每一次悖逆人伦的痉挛都刻进年轮的日子里,连一个无耻至极的“偷”字都是激情满满又无限美好的。她不可能那样随随便便的就……把什么都忘了。可万一,她真的忘了,或者更确切的说,她不想记得了……毕竟,对她来说,那段被肮脏下作的算计和荒淫无耻的报复心伤透的日子,无论如何都是不堪回首的。又能怪谁呢?怪自己没能及时提醒那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怪她涉世未深遇人不淑自轻自贱给了坏人可乘之机?还是要怪“你不会还以为她是什么贞洁烈女吧!那就是个天生的骚屄贱货,上学的时候就已经被肏烂了的!”“一个开出租的能养出什么正经女孩儿来?但凡有点儿正事儿,你也不会离开他吧!”“你也都看见了,每次来家里都穿得像个野鸡似的,那时候你怎么不说说她,劝她往正道上走啊!现在知道后悔了,晚啦!”“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别太担心,裘老板那是大老板,不会平白欺负一个小姑娘的。只要她人够机灵,多长个心眼儿,哼!没准儿将来混得,比咱们都舒心……”“好了好了不哭了,她都那么大了,是个成年人了,这些年你这个当妈的嘘寒问暖的,也没少操心,听我一句劝,由她去吧!”躲在门外偷听了这一段入情入理的单人对话,梁晓宇才算真正领教了一个会说谎的男人有多么可怕。而就在那个礼拜天,他红着脸跟自己的亲爹撒了生平第一个慌:“爸,你知道海棠去哪儿了么?我有点儿……想她了。”时至今日,他也不能确定,自己的表演是否骗过了那头公猪。所幸,后面的计划都进行得格外顺利。为了保证不出一点岔子,她连母亲都没透过半点风声,从火车站回学校的路上,他还故意摔了一跤,膝盖蹭破了一大块皮。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有了体面的工作,还嫁人了,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家,除了那个其貌不扬的温吞老公之外,仿佛都是最理想的样子。临时腾出来的这个房间,是“你姐夫”的书房。吃过晚饭,也只过来拿了本书,就没再打扰了。房间虽小,书桌书柜电脑沙发椅一应俱全。干净整洁的单人床上,铺盖都是现成的,而且看得出来,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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