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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nli2008 发表于 2025-2-13 10:30:02

《Gubaman(古巴人)作品集》

 是谁说过,这些美丽的花朵就是花的性器官?
  又做梦了。
  梦醒来,却是又一场秋雨。这雨总是不停地下着,在对面的观音山下落着,在眼前的这片草坡上落着。雨其实不大,却仍然潮天湿地,异常地湿润着阿罗的梦。
  梦中的阿罗常常困在幽寂的冷雨中,那潇潇的秋雨。
  阿罗一直固执地认为,这秋雨是属于女人的。因为它富于感性,空蒙而且迷幻,有薄荷的味道。
  不知道为了什么,梦里醒来的她总是双手覆盖在她那无毛的阴牝上,轻柔如雨,竟如黄叶纷飞,盖在狭小的阴缝间。
  而此刻,阴牝湿润,正如那秋雨。夜色漫漫,风也依旧,雨也依旧,而阿罗的心却有一阵的痛。
  她害怕。她迷惘。
  又是一阵雨来了,轻轻地敲打着这座城市,苍茫的屋顶,远远近近地,一张张屋瓦地敲过去。有如那古老的雷公琴,节奏细密,有一丝柔婉和亲切,似真似幻,就如此时悄悄袭来的这只手。
  这是一只熟悉不过的手了。它慢慢地从阿罗的脚弯处,蜿蜒直上,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稍微地停留片刻,就伸进了那潮湿的牝户内,轻轻沉沉地弹着,就好像那秋雨的零落,即兴地演奏着。
  阿罗软软的腰就拱了起来。她迷惘的眼望着窗外那浮漾在屋瓦上的流光,听任那冰冷的手在腿间拂弄,而唇间如吟诗般的吴侬软语,就是江南夜莺在夜下的低声呢喃,心醉在这漠漠轻寒间。
  她的小手一伸,轻轻擒住英挺之物,感叹着这物的强大和无情。然后,有一股凉凉的水意弥漫在空间,她能听得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因为那物沉沉的进入。于是有一曲耳熟的童谣夹杂着母亲吟哦的鼻音和喉音。
  顷刻间,她泪如雨下。
  那物进了又出,出了又进,重复着那份热的温存,而牝花也是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她纤细的手环着那坚健的背膀,承载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这一阵又一阵紧密的秋雨,就如那无数支急速起落的钉锤,直打得她是喘不过气来,她瑟缩着,战栗着,只是下意识地抓紧。
  他的头发。
  或许是瘦西湖的水吧。
  阿罗有着扬州女人所特有的安恬和柔婉。扬州女人初看没什么感觉,但那份淡然天成柔情似水的美,是经得起岁月细细的咀嚼,而且越嚼越能感觉出那种独到的滋味。
  择很庆幸,能娶到阿罗这样美丽的女子。跟阿罗在一起,内心总是很平静,没有了工作上的失意和焦灼,生活静如止水。而阿罗的沉静和恬淡,总是在不经意间地柔情四泄。就连做爱,也是那么的清爽,在斯文中透着丝丝的激情。
  “列呢,又不在家?”
  “是呀,我想还是你跟他说一下。在家里总比住在学校方便。”
  阿罗明丽的脸上掠过红晕。
  “嗯,其实就要明年就要高考了,住在校里也专心点。”
  “你懂什么?你老是不在家,家里还是要有个男人比较好。”
  “说的也是,我的娘子。”
  择倾心于她的似嗔非嗔,她的秋波流转,还有不经意捋发时,间露的腋下的那丛毛,乌黑性感。
  “去,老没正经。”
  阿罗试图格开那只不正经的手,下体一凉,蕾丝内裤已被褪下,亮出了纤细的阴毛。她的阴毛明显是经过调理的,呈现出倒三角形,熨熨贴贴的,直指那桃源洞口。
  阿罗轻呼一声。“啐,女儿在家呢。”
  “她在楼上,没事。”
  择迫不及待地沉了进去,厚实温热,这就是家的感觉。
  阿罗轻轻地抬起了腰,这动作做了十几年,轻车熟路,但温故而知新,每一次做爱,总有新的感受。阿罗的鼻音很重,说话瓮声瓮气,加上她那一口软软的家乡话,别有一番韵味,犹其是做爱时发出的呻吟和喘息,更是平添几分性趣。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飘浮着兴奋的泪花。阴牝处香津四生,彷佛有水声浮浅,她摇曳的身肢就是水边的芦苇。
  “嗯……”
  一湾细细湿黏的水自股间流泄,她的过分敏感决定了她的高潮总会过早的来到。这或许是缘自于她一贯的矜持和娇柔。
  择有些欣喜地加强了他的力度,他喜欢这妇人做爱时所发出的那种幽幽的声音,似乎是絮语密密,令人陶醉。两人无间的情爱,合奏成一部无比优美和谐的乐曲,使得他们的心灵洋溢,每一次的上升和下降,都是那样的默契。
  慢慢地,满室精液的味道,就像芳醇的醴醪出了气。
  在沉醉中,择深深地抵在阿罗的阴牝,忘记了地球的转动和人世的尘嚣,在迷恋中,他发出了沉闷的呼喊。彷佛是一剎那,却又像是一个世纪,这日子竟是这样的美好,温馨,甜蜜……
  这不是梦,阿罗在缠绵的做爱节奏里完全放开了自我,彻底地融合、溶化,感受着那令人怡悦的爱抚和那喃喃的絮语,她从云端里跌进了快乐的樊笼,她的温柔的葇荑紧紧地按在他的肩胛。
  “择,我要死了……”
  择提出了那物,晶莹,闪亮,这一刻,她真美,美得放荡淫縻,美得惊心动魄。
  隔夜的风雨洗净了山道上的尘埃,却留下了一层薄薄的露水,在道旁的小草上,树林中迷漫着白色的残雾,在枝叶间滑过,再逐渐消失在林壑深处。山间很静,连鸟声都是那么轻柔,似乎怕惊醒了还在沉睡中的早晨。
  “傻女儿,也不多睡会儿,非要跟爸出来晨练。”
  择爱怜的拭去端头发上的晨露。
  每一次回家,他总是到后山来走一走,只因为走在这里有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脚底下的青石板路,白云深处的庄严的寺院,山上的针叶树以及道旁盛开着的淡紫色的花朵,总是若有若无的碰触着心底深深的乡愁。
  “爸,你这趟要回来多久?”
  端幽幽地看着身边伟岸的父亲。端长得很美,每每轻笑时,鹅蛋形的脸的左侧便旋出浅浅的酒涡,时隐时现,盛着一些快乐,盛着一些忧愁。
  “也就几天吧,你知道,爸总是没空。想想真对不起你们。”
  择是个资深记者,精通阿拉伯语,常驻埃及开罗。
  择继续沿着山道上走,几株枫树参差地站在道旁,清风徐来,一树酡颜,令人欲醉。
  “晓来谁染霜林醉,点点是离人泪……”
  端嘴里低吟着,美丽的眼角竟有泪花闪动。
  择心中一动,回头望着她,端正痴痴地看着自己。
  “女儿,怎么了?小小年纪竟有这么多感触。”
  择有些内疚,毕竟自己离家良久,关心女儿太少,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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