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续貂作《男闺蜜》第十三章
距离从温泉会所回来，过去三天了。若不是群聊里偶尔蹦出几句“清凉那相亲对象也太油了”之类的无厘头复盘，剑华几乎要以为那段微妙得发烫的三天两夜，只是某种临时编排的白日梦。
每个人都像约好了一样没再提起什么。
课程表重新满当当地贴在讲台上，作业堆积如山，学生会和各社团轮番开会，生活突然就“回归了正轨”。
但只有他们几个心知肚明——那之后的“正轨”，已经不是原来的轨了。
周三清晨六点不到，训练馆的灯就亮了。剑华提前抵达，换好道服后，独自在垫子上开始热身。
肌肉还带着一点微酸，是前两天连续加练留下的。他抬头看了眼还泛着晨雾的窗户角，耳边只听见呼吸和皮鞋踏在地垫上的回响。
七点整，社员陆续进场。七点半，静妮踩点赶到。
“集合。”她开口时语气干脆，眼角却还挂着一丝水汽，像是刚洗完脸或者——刚从另一个忙乱场合撤出来。
剑华瞄了她一眼，没多问。
“都听说了吧？”她站在正中，目光扫过队伍，嘴角微微扬起，“本周六起，几所高校联合举办的‘综合格斗交流赛’正式启动。我们跆拳道社，全员参战。”
训练馆瞬间响起一阵轻微骚动。
“别问为什么学生会没提。”她抬手压了压，“这是民间赛事，不走官方流程，但——很正规，裁判、场地、医疗、奖金都有保障。”
“重点来了。”她顿了一下，神情认真，“这次比赛，不像运动会——没有社长副社长限制，也没有‘象征性参与’这一说。我们每个人的出场顺序、对手、成绩，都会被实打实地记录下来。”
“包括我，剑华，也包括你们每一个人。”
社员之间有人开始小声交换眼神，也有少数人咽了口口水。
剑华没说话，只是在一旁轻轻吐出一口气，手指在手套上缓慢收紧。
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面对挑战，但这一次，他知道，谁都不能藏着掖着了。
“今天开始，训练内容全面升级。”
静妮话音落下的瞬间，剑华已经猜到会是什么安排了。
她朝前踏了一步，指尖轻轻勾了下笔记本的页面：“目标明确。两周后比赛，我们的强项是动作速度和踢击控制，但缺的是对抗实战的反应。所以——从今天起，实战练习占比提高至六成。”
“体能配比不减，打击练习加倍，防摔、反关节动作也要学。”
底下有几个一年级社员脸色微变，明显没心理准备。
“我知道有人会觉得紧张，但这就是实战比赛。”静妮顿了顿，语气柔了几分，“不是给人看的，不是展示动作的——是打赢一场就少一个人站在你面前的规则。”
不是那种夸张的“气场二倍速上升”，也不是冷冰冰的“女教官附体”，而是某种更成熟的、自信和责任夹杂在一起的东西。
她仍是那个会笑着吐槽别人穿搭的静妮，也还是那个拽着自己撒娇说“再让我休息一分钟”的社长，但当她站在队伍前面、语气坚定地喊出“我们参赛”的时候，那份凝聚力已经不只是靠个性撑起来的了。
她在往前走，是真正在“带一支队伍”。
“剑华，你先跟我来一组。”静妮转头看他，勾了勾指。
训练持续到将近八点。
地垫上到处都是汗水蒸腾后的潮气，社员们一个个瘫坐在角落喝水、喘气，连手套都懒得摘。实战对练的强度，比他们平时预想的任何一次晨训都高。
“今天表现不错，休息五分钟后解散。”静妮扫了一圈场地，又补了一句，“不过剑华，你留下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她语气不重，也没特意压低音量，但听起来就是有点理所当然。
剑华也没多问，只点了点头。
社员们离开后，静妮走到场馆大门口，反手锁上门，确认人走光了，才回头看他：“你跟我来。”
她走进社长室，随手把门一带，咔哒一声——反锁。
然后一边踢掉鞋子，一边往那张收纳小床上一扑，整个人像摊煎饼一样趴了下去：“帮我按摩，全身，快累死我了……”
剑华喉头动了动，脚步还是慢慢走了过去。
“这样不太好吧……志轩还在外面等你吧？”
“他今天早课，还在教室。要不然轮得到你？”
“可我们还有课啊……”
静妮抬头瞄他一眼，像在看智力不合格的小学生：“我们的课是下午的，你自己课表都不记得了？”
“我腰快断了，只有你能按得我舒服。快过来。”
剑华嘴上无奈，心里其实早已习惯她这副“命令型撒娇”的作风。
他跪在床边，从肩胛开始按起，手法专业、节奏稳定。静妮最开始还哼两声，到后来整个人几乎快陷进床垫里。
“……你这个力道倒是没白练。”
“那是，谁天天陪你挨踢。”
“你可别一边记仇一边乱按。”她低声哼了一句，声音软了不少。
剑华轻笑了一下，手掌慢慢沿着她的肩背向下，触感滑腻而饱满。静妮已经脱去道袍，只穿着一套猫咪图案的卡通胸罩和内裤。乳房被撑得弧线饱满，猫的图案眼睛都快变形，内裤正面那张猫脸仿佛正盯着他看。
她的背部线条漂亮得近乎病态，脊柱到腰窝的肌群被他一点点推开，皮肤在手下滑得像绷紧的缎带。
他低声试探：“我把背扣解一下？按摩会比较方便。”
静妮只轻轻“嗯”了一声，声音模糊不清，却也没有拒绝。
他解开胸罩，肩带落在床上，内衣被推到一旁。他起身从包里拿出一瓶柑橘味的精油，抹匀后重新坐回床边。
温热的精油沿着她的肌肤缓缓流动，他的手掌则沿着脊柱两侧推拿，从肩到背、再到腰，每一寸肌肉都在放松。
直到指节按到内裤边缘时，他轻声问：“那……内裤，要脱吗？”
静妮手指捏了捏床单，懒懒地吐气：“不用啦……先把上面弄舒服一点再说……下面，不急嘛……”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像撒娇，又像警告。
剑华低笑一声，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回她的背部，顺势延伸到手臂。他轻声说：“抬一下手。”
静妮哼了一声，将右臂软软地举起，肘部搭在枕边。
剑华顺着三角肌往下按，手掌划过她腋下，忽然愣住。
出奇的光滑。
完全没有根茬，没有刺激反应。就像——昨天在桑拿房里，看雅姗徒手用手术刀给她“备皮”时那种处理结果。
剑华喉结上下动了一下，眼神飘了飘。
他假装镇定地说：“这儿我得按得深一点。”
“嗯……”静妮换了个姿势窝进枕头，没拒绝。
他手指深入腋下肌肉夹角，静妮只是微微吸了口气，然后肩膀松了下来。
他动作越来越专注，手指沿着胸小肌的边缘往下，直到指尖几乎触到侧边乳球的轮廓。
就在这时——
“还有另一边呢。”静妮慵懒开口，语调平平，却打断得精准。
她把手收回，另一只手慢悠悠地伸了出来，依旧趴着不动。
剑华一顿，默默绕过去。
这一边很快就按完了。
他刚松口气，就听见静妮懒洋洋地说：“小腿、脚也别忘了。”
剑华转而推她小腿，白色棉袜贴着脚背，透着汗意。她的脚小巧，35.5码，足底虽然是练出来的，却光滑得毫无老茧，柔软得不像话。
他捧起一只，呼吸都有点慢了几拍，脚趾蜷缩的弧度几乎像在勾人。
下一秒，他像中邪一样凑上去，深吸一口。
“变态。”
静妮懒懒地骂了一句，声音倒像在笑。
剑华非但没停，反而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变态。”
又是一句，但没收脚。
他正想更进一步，静妮忽然说：“你快点按，按完我还有事要说。”
他只好继续按，但当他手指刚触到大腿根部，静妮又喊停：“到这就行了。”
“那不按了？”剑华一愣。
“按。”她指了指床头，“你去那边，我转个身。”
她翻了个身，双手自然地放在身体两侧，没有遮掩，F罩杯的乳房在空调风下轻轻颤动，小腹上那道马克笔画的子宫图像仍在，随着呼吸轻微起伏，像能看到内脏的轮廓。
剑华眼神发直：“我从哪开始？”
“脖子啊，不然呢？”静妮翻着眼，“全身都要按的。”
剑华咽了口唾沫，开始动手。
他一路按过肩胛到脖子，再到乳房外缘，手法不变，但动作越来越缓。
静妮似乎感觉到了，轻笑一声：“都看几次了，还这么害羞？”
剑华被点破，干脆加了些精油，推到内圈。
每当碰到乳尖，静妮就轻轻颤一下，偶尔会发出一两声细细的喘息。
剑华越按越认真，手掌压下去，指尖夹住那粒粉嫩，轻轻一捻。
静妮忽然声音发抖：“还……还没够吗？”
“当然永远也不够啦。”剑华低声回，却收回手，转而按摩她小腹。
指腹压下去时，忽然触到某个器官样的触感，软中带紧。
小腹上的图案告诉他——那是子宫。
他甚至能感觉到里面晃动着某种液体的黏腻感，仿佛昨天射进去的……还没流出来。
静妮察觉他的停顿，语气又软又凶：“都怪你，搞得我肚子像大了一圈。”
剑华低笑一声：“我看是你自己留着不放。”
“你说什么？”
“没啥，我帮你推出来。”
他手法变缓，像在帮助她吸收，又像在推揉排出。
很快，那地方真的开始微微渗出白色液体。
“好了，帮你推出来了。”
静妮像被放空了似的，整个人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
剑华抽了纸巾，一边帮她擦拭身体上的分泌物和精油，一边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
她却忽然睁开眼，看着他，勾了勾手指：
“你不是问我刚才说的重要的事吗？”
剑华一愣：“嗯？”
静妮笑了：“帮社长放松，不就是最重要的事了吗？”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脚尖，轻轻踢了他一下，“我的牛崽仔～”
剑华正要往上扑，却被她脚踩住脸。
她抬起另一只腿，直接卡住他的下体，脸上带着点红，却越来越得意。
“你最近怎么越来越喜欢干这个了？”剑华咬牙，“踩我肉棒很好玩是不是？”
“少废话。”
静妮一边啐他，一边更用力地踩了踩。
剑华举起双手，投降状：“女王大人请吩咐。”
静妮瞪他一眼，但脸上那点羞红已经压都压不住，只好别开眼，装作没事。
但白嫩的脚——并没有从剑华肉棒上移开。
反而越来越过分。
她脚尖轻轻一转，顺着他裤子表面慢慢摩了几下，然后脚掌贴实，从蛋蛋一路往上，压过他已经膨胀得明显的肉棒，再慢慢折回来。
动作不急不缓，像是在无声地说：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
剑华浑身一颤，差点没忍住“哦”出声，表情从投降秒变咬牙。
“你、你这也太……”
“闭嘴。”静妮没看他，脸还是有点红，嘴硬却更凶了。
脚却没停，甚至故意换了个角度，脚背轻轻顶住他正前方那团鼓起的布料，缓慢地、来回地磨。
剑华只觉得自己的蛋仿佛被温柔的托举着，细细的洗刷着。
静妮一开始是真的羞，毕竟这种动作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太过火了点。
但看到剑华一脸扭曲又死撑的模样，心里莫名的舒坦。
好像瞬间就找回主场了。
她嘴角翘起来，从原本的咬牙恼羞，渐渐变成一种带着坏心眼的玩味笑意。
眼神也变了。
慢慢转成一种“就怕你不怕”的挑衅意味。
剑华的呼吸变得沉重了许多。
他低头，声音哑哑地挤出一句：“该停了。”
静妮微微挑眉，笑容不减，语气却带了点故意的讥讽：
“嗯？你在命令我？”
剑华没接她的调调，只是又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
“别继续了……”他说得很低，眼神却盯着她的腿，“还要上课呢。”
话音未落，他身体微微一动，像是要收一下跨，却也更像是某种下意识的前倾——
肌肉绷紧，像在强忍，也像在蓄力。
静妮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
“下午的课。”她语气平静地提醒，“现在，还不到九点。”
话音刚落，她就察觉到剑华那股明显的“快撑不住了”的前压姿态。
“哈？”
她低笑了一声，没等他真正扑上来，就抬起另一只脚——
那只还带着薄薄汗意的白嫩小脚，从旁侧轻巧地抬起，
直接抵在他刚刚压下来的脸上。
脚心柔软，脚趾弯弯，正正挡在他脸上最前方的位置。
剑华扑到一半，动作被拦截，整个人僵住。
那一瞬，他脸贴着她的脚掌，能清楚感受到那层棉袜下皮肤的柔软、温度，甚至还有微微的汗湿。
静妮没急着移开，甚至微微施了点力。
像是在说：“这场戏，导演还没喊卡，你急什么？”
她盯着他，唇角一勾，笑得肆意又控制得恰到好处。
剑华被她这一脚踩住脸，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压在了脚心下，动弹不得。
那一瞬间，他脑海里一片空白。
耳边只有呼吸声，和她带着薄汗的脚掌轻轻贴着面颊的触感——温热、柔软，甚至还有点让人沉迷的、若有若无的少女体香。
这不是羞辱，也不是嘲弄。
这是，彻底的主导。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从刚才那句“你要我怎么办”开始，就已经彻底失去了主动权。
理智还在，尊重还在，但身体——早已脱离控制。
那双撑得紧绷的裤子下，那根早就饱胀得不成样的怪物，随着她方才脚底的每一下轻轻摩擦，已经仿佛在咬牙切齿地宣告：
“再压一次试试看？”
他根本无法压下去。
体温在持续升高，呼吸变得粗重，而“它”，就像昨日那场野性释放中的野兽——
又一次缓缓抬起了头。
血液在灼烧，膨胀感透过裤子传来，连静妮脚下也能隐隐感觉到那股冲动的鼓胀。
她似乎察觉到了。
脚趾轻轻一勾，踩在他脸上的弧度更稳了些。
她的脸上，那点羞涩早已退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猎物时才会露出的玩味笑意。
剑华站着，身体还保持着被阻拦前扑的姿势，脸颊下压，正贴在那只柔软脚掌下。
他的眼睛抬起，正对着她。
那一瞬间，视线之中，全是她。
静妮全身赤裸地半躺在床上，背靠着一侧小枕头，双腿一上一下交错着抵住他。
一只脚轻踩在他脸上，另一只则搭在他大腿上，脚尖正贴着他下体最炽热的位置，像在有意无意地来回施压。
而她的腿——自然地分开着。
没有刻意，也没有遮掩。
只是因为姿势如此，她的身体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就那样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
可这一刻，不知道是角度太正，还是距离太近，那片毫无遮掩的地方像被刻进了眼底一样清晰。
她的肌肤因为刚才的按摩还带着一层薄薄的光泽，像在晨光下晃出一圈光晕。
乳房自然下垂，挺翘得恰到好处，乳尖柔粉，胸脯随呼吸轻轻起伏；
小腹上，那道被马克笔画下的子宫与卵巢图案依然在，随着她轻浅的呼吸微微鼓动，像某种神秘图腾一样悄然律动；
而下方——那片曾被自己深入、留下痕迹的地方，此刻安静而湿润，微微泛着光泽，在她双腿轻分的角度里，纤毫毕现。
一切都那么真实。
真实到，几乎要把他撕碎。
她靠在那里，表情却轻松得过分。
唇角翘着，眼神居高临下地看他，像在欣赏什么得意的雕塑。
明明全身赤裸，却一点都不慌张，反而像是那个控制场面的人——她确实就是。
她笑得带点坏意，像在说：“你能看到这里，是我允许你看到。”
剑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微微发红。
他能感觉到——
自己的野兽，已经完全苏醒了。
“看你妹啊。”静妮没忍住，调笑着骂了一句。
脚还是稳稳地踩在剑华脸上，但嘴角已经翘得快藏不住了。
“那个地方你又不是没看过，”她歪着头坏笑，眼神明晃晃地扫过他的表情，声音不大，却意有所指，“有什么好看的？”
剑华一愣，随即笑了出来，抬头看她一眼：
“我就是在看我妹啊。”
那语气，简直和当初一模一样。
静妮怔了一下，但这次没再恼羞成怒。
反倒轻轻哼了一声，收回那点想笑没忍住的眼神，继续带着笑意低头盯着他：
“是啊，小妹妹……”她语气一顿，刻意加重了“妹妹”两个字的发音，“她好看不？”
剑华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微微变了。
他的眼睛落在她全裸的身体上，突然有点像不敢看，却又控制不住地想看。
这是她的身体——不再是羞涩的隐秘，而是展现出了一种控制和挑逗。
她那双脚在他下腹的紧绷中按压，似乎无意地加重了些许力道，动作轻松却又精准。
剑华的呼吸加重了，喉结上下滑动，眼神变得有些迷乱。
静妮看着他，被他那副“被撩到快爆炸”的模样逗得更开心了。
“喂，不会是看得太入神了吧？”
她的声音轻轻漫过，带着一些调侃，却并没有移开视线，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应。
静妮笑了一下。
不是大笑，也不是冷笑，而是一种藏着点坏心思的、撩拨前奏的笑。
像猫趴在窗台上，尾巴一甩一甩的，看着鸟，却不急着扑。
她那只踩在剑华脸上的脚——白嫩的、还带着薄汗的那只脚丫——忽然动了。
脚趾微微弯起，轻轻地勾过他的鼻梁，再慢慢滑到嘴角。
不是踩，而是撩。
脚背贴着他的脸侧，脚趾轻轻一捻，像是在描轮廓似的挑逗着他的五官，
时而按压鼻尖，时而划过下唇，
甚至在他闭上嘴的一瞬间，
用大脚趾轻轻点了一下他唇缝的边缘。
像在问——敢不敢含住？
剑华浑身紧绷，双手死死攥住裤缝，不敢动，也不敢呼吸。
而床上的静妮，另一只手早已不安分起来。
她撑在床上的那只手慢慢挪了回来，掠过自己大腿内侧，顺势抚过小腹那片精油还未完全褪尽的区域。
指尖一滑——
触到了。
她已经湿了。
那里有明显的、带着热度的润滑感。不是汗。
她当然知道为什么。
她按住那片微湿的柔软，用指腹轻轻一压，呼吸悄悄变得细碎。
她没有停。
只是另一只脚，依旧在剑华脸上漫无目的地画着圈。
手指按住那片微湿的柔软，用指腹轻轻一压，呼吸悄悄变得细碎。
原本只是打算试着缓解一点隐隐的酥痒，
但指尖刚一触碰，
她的身体就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抖了一下。
那里的温度比预期还要高。
柔软的触感下，是已经悄然充血鼓胀的花瓣边缘，湿润得几乎带出声音。
她没有立刻挪开手。
反而顺着那股温度，慢慢划过——
指腹轻轻滑进那道缝隙的最浅处，
沾了一点润滑液，又悄悄往回带了一些。
她的呼吸渐渐深了。
那一处因充血而绷紧的肌肤，
被这一连串小幅度的划动撩拨得越发敏感。
原本还紧闭的花口，也随着她的动作和节奏，微微张开。
不是剧烈的展开，
而是那种因水分聚集、内壁轻轻鼓动、
在指腹触碰下忍不住“顺势吐露”的自然张开。
像一朵被晨露浸湿的花——
瓣心被空气拂过时，细微地颤了一下。
她察觉到了。
也察觉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和那一点点开始不听话的体温上升。
指腹轻轻再次从洞口拂过，
那片肌肉仿佛自己有了意识，
像在期待什么似的，微微往外鼓了一下。
而她那只踩在剑华脸上的脚，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他的鼻尖与唇角。
两边的动作，就这样保持着一种奇妙的同步。
她的脸上没有变化，
但那点越来越浓的呼吸声，
和手指偶尔加重的停顿，
都在出卖着她身体的真实反应。
剑华的眼神已经模糊了。
他的脸被她那只白嫩柔软的脚踩着，呼吸就在脚心下滚烫。
每一下脚趾在他嘴边轻轻刮过，都像是一道来自神经末梢的电流，酥到骨头。
他张开了嘴。
没有预告，也没有挣扎，
就像溺水的人终究张开嘴喝下一口水，
他顺势低头，含住了她的大脚趾。
那一刻，空气像是被抽空了一瞬。
他的嘴唇先是缓缓包裹住脚趾最前端，
然后一点点吞没了整个脚趾的长度——
那种柔软的触感从唇边一路延展到舌面，
而他没有急着退出，
只是含住，用舌尖轻轻绕着趾腹打圈。
舌尖像是某种濡湿的小兽，
在那只白净的脚趾上来回舔弄、扫过、描摹出每一道细微的纹路。
他甚至还故意从趾缝间滑过，
用舌头轻挑她第二趾与大趾之间那处敏感的肌肤，
然后退回来，又再次含住，缓慢而贪婪地吸吮一口。
像是吃糖，又像是索吻。
静妮的身体猛地一震，
那只手已经不是轻抚，而是在探入中停顿了一下——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下面那处已经不是湿润，而是彻底泛滥了。
她从没想过，
只是脚趾被含住、被舌头舔了一遍，
会让那一处的蜜肉像被触电般痉挛地缩了一下。
“……哈……你、你这家伙……”
她本想骂，嗓子却软得发虚。
那脚本能地想收回，
但却被剑华轻轻握住了踝部，按住了。
舌头再度滑入趾缝，
像是回敬她刚才在他裤子上摩擦的那种恶作剧式反击。
静妮彻底说不出话了。
她不是被动接受，
但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什么叫“欲望被反向掌控”——他并没反抗，却用另一种方式，彻底夺回了节奏。
“你、你这家伙……”
静妮咬着牙，想把脚从剑华嘴里抽回来，
可他非但没松口，反而像是怕她跑了似的，
顺势把那只脚更用力地按在了自己脸上。
就像在主动把自己奉献给她踩一样。
他嘴还含着她的脚趾，舌尖一边缓慢挑逗着，
一边用脸侧蹭着她的脚掌和脚腕——
像是在贪婪地留住她的气味，也像是在顺从地投降。
静妮被他那一下“舔得太过分”的动作电得轻轻颤了颤，
忍不住又更用力地抽了抽脚，试图挣脱。
“说了……别舔了啦……”
可她自己也不知道，
那句“别舔了”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而这一下拉扯之间，带来的不是距离的拉开，
而是——反向的靠近。
剑华整个人没有退，反而被她的收脚动作硬生生带了过去。
脸依旧贴着她的脚，唇舌仍旧包裹着脚趾，
可姿态已经从站立，转变为微微俯身半跪的模样。
他的上半身随着脚踝的方向一点点前倾，
就那样被她不经意地“拖”向了更深处——
她的下体。
原本只是在舔脚，
但现在，那张带着体温、唾液、和浓烈雄性气息的脸，
正一点一点地，被她自己的脚“牵引”着，逼近身体最中心的位置。
静妮全然没意识到，
自己的脚踝在剑华掌心里仿佛失去了力量，
脚掌随着他不断舔舐带来的湿意，
变得越来越滑，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而剑华的道袍早在这过程中被拉扯开，
训练服的衣襟松松垮垮地垂在腰侧，
整片腹肌暴露在空气中，
从胸口到人鱼线的线条因前倾而绷得极紧。
他的呼吸渐重，
体味中那种带着阳刚气息的荷尔蒙被汗水催化，
混合着静妮下体渗出的隐约甜腥、还有脚趾残留的少女体香——
一股说不上来的气味潮涌，
仿佛在两人之间蒸腾成一团看不见的雾。
不刺激，却让人全身发热。
像是春药。
不需要入口，只需靠近。
而他，就这样被她的脚牵引着，
一点一点地，靠近了那片微张、泛湿的穴口
那股味道，是在某一瞬间彻底“醒”过来的。
原本只是若有若无地藏在空气里的潮意，
像雨后的草地那样温热、干净，却混着微妙的甜涩。
剑华的鼻尖已经贴近她的小腿根部，
原本是随着她脚踝的拉力自然前倾，
但此刻——
他忽然停住了。
他的鼻腔，像是被某种熟悉却无法抗拒的气味，轰然填满。
湿润，带温度，带着一点点酸涩的腥甜，
像是某种初熟的果肉在烈日下裂开、流出汁液，
又或者是记忆中深夜掀开棉被那一刹那，空气里藏着的、被身体“煮热”的隐秘香气。
那不是脚上的味道。
那是——她的小妹妹的味道。
而那味道的源头，正好就在他眼前、鼻尖下方——
她的腿微曲着，身体随着自己的手指抚弄早已悄然湿透，
花瓣因为一系列刺激而微微绽开，
内壁轻轻颤动着，将那股潮意带到体外，
粘腻地挂在肉缝边缘，像是迫不及待想被接住。
他不需要低头。
只要顺着呼吸，再靠近一点，
就能直接触到那一处最真实的热度与湿度。
原本的舔舐，是对她脚的臣服与调情，
可现在——
目标，变了。
他甚至没做决定，身体就已经在行动了。
剑华的脸缓缓下移，
嘴唇从她脚背移到脚踝，
再缓慢而有节奏地沿着小腿内侧一路下滑。
每一下，都仿佛带着某种崇敬仪式感。
他没有猛扑、没有失控，
而是像一头饿了很久的兽，终于嗅到猎物，
却仍保持着最后一分克制。
因为那不是猎物，
那是他曾经侵入过、记忆中最深、也最不能轻易亵渎的地方。
也是——她的“小妹妹”。
她的腿没动，
她的脚趾还留着被舔过后的水光，
但她却像察觉了什么一样，身体轻轻绷紧了一瞬。
她一开始并没察觉。
只是觉得脚踝上的那只手没松，反而更紧了点。
然后，脸颊被轻轻蹭了一下——
是剑华的脸，带着温热、还有一点点她自己体温残留的湿意。
他的嘴唇还贴着她脚背，舌头像在舔最后一口糖，动作缓慢得几乎有点……温柔。
她本想再拉一下脚，可刚一动，整个人忽然僵住了。
——他的呼吸，变了。
变得沉，变得热，像是从喉咙深处带着某种冲动的喘息，
正顺着她小腿一路向上灼烧。
然后，她闻到了。
那味道，她太熟了。
不是香水，不是汗水，而是——
她自己在兴奋到极限时，从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气味。
那种在高潮前后、在热得快要炸掉的时候，
从皮肤、从肌肉、从最深处悄悄冒出来的味道，
微微甜，带点隐约腥气，却让人整个人都发热、头发发麻。
那是——“他”带出来的气味。
不止一次。
她记得，那天在志轩家的书房，剑华用她的胸按压时，
明明只是外部摩擦，
可她却兴奋到身体自己渗出那种味道，浓得自己都羞耻。
还有后来……桑拿房。
被雅姗抓住当实验体，
身体被摆弄到控制不住收缩、甚至被刺激到不知不觉湿出一片的时候……
那股味道就是这样，被整个房间蒸腾出来。
是她的味道，
但不属于她的理智，
属于她身体那部分**“兽化之后”的反应。**
学术上，应该叫做——
荷尔蒙。
更具体一点，是雌性发情时诱导雄性攻击的荷尔蒙。
静妮想张嘴说点什么，
可整个人像被什么扼住了喉咙。
她知道，剑华也闻到了。
他没有说话，但呼吸节奏完全变了。
而他鼻尖下方的位置，
就是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小妹妹。
她的花口因为被调动得太久，早已不再收敛，
像是主动探出头的小舌头，
颤抖着、等待着、向着“气息的源头”靠近着。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轻轻一抖，
整个人从脚底往大脑升起一股酥电。
手指悄悄收紧，牙齿轻轻咬住下唇，
但那点羞耻，已经完全被那股熟悉的热气熏得溃不成军。
他还没碰到，
可她却已经开始——颤抖。
剑华的脸已经贴近腿根，呼吸带着热意，一点点拂过她皮肤最敏感的内侧。
静妮没有动，也没有天真地以为他会停下——
她知道得太清楚了。
可就算这样，当他那双手缓缓扶上她的大腿，
指尖沿着小腹下缘滑入，轻轻在腿根内侧停住时，
她还是止不住地轻颤了一下。
剑华没有急着动，
只是抬起两只拇指， 缓缓的拉开大阴唇
像是在翻一封写得太满、太急的信，
小心地，不让它破。
湿意几乎是立刻就从内侧涌出来，
沿着他手指的动作，顺着花口边缘轻轻拉出一缕细丝，
像是粘在皮肤上不愿散开的某种黏液，透明又柔软。
静妮咬住唇，眼神飘了一瞬，
手下意识地落在他头上，试图……不知是推开，还是按住。
他低着头没说话，指腹却更深入地往里拨了拨，
拇指撑开的角度再宽了一点，
她个阴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摊开在他眼前。
里层的褶皱、微红的嫩肉，全都暴露在光下，湿润得像刚淋完雨的小动物。
而更里面——
那处不显眼却怎么都忽视不了的红痕，
在光线下清晰到近乎扎眼。
细小的一道伤口，沿着阴道后壁隐约蜿蜒，
边缘还有些微微泛红的组织没来得及收口，
像是某种太新的痛，刚刚被时间压过去不久。
他知道那是什么。
静妮当然也知道。
她眼角微微一动，却没说话，
只是手指在他发间轻轻收了一下，像是提醒，也像是本能。
“别……一直看啊。”
声音轻得像刚刚打完喷嚏后残留在嗓子里的气音，
不是真的在怪他，
只是太热了，太羞了。
她的腰不自觉地往后一躲，却又没躲开，
反而因为那一下轻轻收缩，
让他的手指和她身体之间的那点点间隙，彻底被贴满了湿意。
而那处伤痕，
静静地藏在这片柔软深处——
没说话，却把一切都说完了。
那不是谁的战利品，
也不是她的牺牲品。
那是——她留在他身体记忆里的，第一道印痕。
剑华的眼神在她体内停留了几秒，
然后，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可以么？”
声音很低，低得像是从心底翻出来的一个念头，
轻得几乎不构成语义，
不像询问，更不像请求，
就像是他在确认什么，或者只是自言自语。
可静妮还没来得及回应，
下一刻，他已经——
低下了头。
没有多余的犹豫，也没有任何提醒。
他的嘴唇贴了上来，正中她绽开的花瓣，
整个鼻尖刚好抵在阴蒂上方，
甚至在靠近时，那一点突起还因为轻轻的摩擦——微微抖了一下。
“啊——！”
静妮猛地一颤，声音没压住，从喉咙里炸出一截轻喘。
她整个人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拱起腰，
大腿一时间不受控地收紧，却又立刻被他手臂稳稳撑住。
剑华没说话，
只是深深吸了一口。
那是一口带着体温与气息的“花蜜”，
从她体内自然渗出的汁液随着吸吮被引出来，
像是被他用嘴一点一点“吮”出来的糖浆，柔软，甜，带着热。
他舌尖没有立刻进入，
而是顺着花口周围缓慢地打着圈，
每一次扫过，都像是在抚摸某种神经末梢最敏感的一点。
而他的鼻尖，始终贴在阴蒂上方。
不是有意去蹭，
但每一次换气时的轻微摩擦，
就像是把电流沿着花肉传回神经最深处。
静妮没法说话了，
整个人只剩下喘息和被刺激后的收缩反应。
她的手指还抓在他头发上，
可那点力道早已不再是推开的姿态，
而是像在努力忍耐、又不肯放开的微妙纠缠。
“你……你这……混蛋……”
她气音断断续续，却骂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身体已经诚实得不像话，
而剑华的嘴，只是刚刚碰上而已。
剑华没有再犹豫。
他低下头，舌尖缓慢地探出，
轻轻贴上阴道的边缘，
然后，像是探寻某个深处秘密的引线——
缓缓伸了进去。
那一刻，静妮像是被整个掏空。
不只是进入的触感，
而是他的脸，整张脸，贴了上来。
没有任何阻隔。
因为她下面——
是彻底的无毛状态。
不留一丝茬的光滑，
像是婴儿般细腻的肌肤直接贴在他脸颊与唇角，
没有缓冲，没有过渡，
只有皮肤与皮肤之间最真实的贴合。
那是雅姗的“备皮手艺”，
手术刀干净得连毛孔都几乎不剩，
几天过去，还没来得及长出任何痕迹。
所以这一次，剑华能清楚地感受到——
她下体的温度、湿度、细腻的纹理，
甚至连花瓣与大腿根交界处微妙的弧线，
都被他脸上的每一寸触觉一一捕捉。
他不只是“舔进去了”，
而是被整个包围、整个吞噬、整个环绕。
静妮的手指紧紧揪着他的头发，
却完全使不上力。
她的呼吸像是断在胸口，
只能一下一下地颤着鼻音，
而身体则随着每一寸舌头向内的推进——
一寸一寸地收紧。
“哈……啊……哈啊……”
舌尖扫过内壁某一点时，
她整个人猛地一抖，
像是有一根神经被活生生拔了一下。
而他还在深入。
像是要把她的声音、她的气味、她身体深处所有的秘密，
全都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读出来。
她无法抗拒。
因为这一次，连最私密的毛发都不在了，
她连最后一层保护也被剥开，
像是整个下体就这样赤裸地贴在他的脸上，
被他吻，被他舔，被他闻——
无处可逃。
“嗯……啊……啊——！”
就在舌尖再次深入、扫过某处最敏感褶皱的一瞬，
静妮的腰猛地一拱，几乎整个人都快要飞起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要去了。
整片下腹像是一团收紧的热雾，
从尾椎到心口，神经像被火烧一样地炸裂，
高潮就在下一秒。
可也就在这一秒——
“嗡——嗡——”
手机的震动声毫无预兆地响起。
是她放在枕边的手机，
就在她耳边，不偏不倚地开始嗡嗡震动。
她整个人猛地一颤，像被泼了一瓢冷水。
眼神瞬间从迷离炸回现实，
大脑却还在断线中挣扎，
身体根本来不及同步反应。
“谁……谁啊……”
她几乎是本能地想去够手机，
可手还没抬起，就看到屏幕亮起的那一行名字：
志轩。
她心头“砰”地一跳，
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复杂到几乎发白。
可更致命的是——
剑华，还在舔。
他像是完全没察觉手机震动，
舌头甚至更深地伸进去一点，
而鼻尖——还贴在她阴蒂上方，微微一蹭，就让她身体又是一颤。
“哈、等、等一下——”
她喘息着，试图推他的头，
但这次的推力却像纸一样没用。
她的腿想夹紧，却又因快感而发软，
整个人被架在一片疯狂与羞耻之间，进退两难。
手机还在震动。
每一声震动都像敲打她耳膜，
提醒她——那是她的男朋友在打来，
而她此刻却张开双腿，被另一个男生埋首在双腿之间，
脸贴肉贴舌地，被吃着、被舔着、被含着……
“你、你再、再舔我……我要疯了啊……！”
她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鼻音与破碎气息，
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哀求。
可剑华像是没听见一样，
舌尖再一次轻轻一卷，
将她花口的蜜液整个拉扯出来，
卷上唇，再吞下去。
她的腿整个绷紧，脚趾死死蜷起，
而手机上的那一串名字，
在她的视线里开始变得模糊——
不是没看清，
是她的眼角……已经湿了。
电话在第三声震动时接起。
“……喂？”
静妮的声音有点哑，尾音黏着轻喘，被压成一股没来得及收口的热气。
“你在宿舍？”
志轩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清清爽爽，一如既往的温柔。
“没……还在跆拳道社。”她强行让语调上扬，想盖住那一缕压不住的气息波动。
“不是训练结束了吗？”
“刚收……刚收完。剑华在帮我……做肌肉放松。”
那句“肌肉放松”刚出口，剑华的舌尖就像听懂了似的，轻轻卷了一下她最里面的一点。
“唔……”
静妮猛地咬住唇，舌尖发麻，险些没绷住喘出来。
“怎么了？”
“啊，没事……有点痒。”她干巴巴地扯出一丝笑，“太认真按了……哈哈。”
笑得太用力，反而带出一声微微破音的喘。
她知道自己演技不在线，可她此刻根本顾不上。
志轩还在问些无关痛痒的琐事，她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答着，一边死死盯着天花板，后腰却随着每一下舌头的探入不受控地轻轻颤着。
那边，剑华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节奏里。
脸贴得极近，鼻尖抵着，舌头一下下地深入、搅动、慢慢舔。
每一寸触碰，都像是故意要让她绷不住的点。
而她也确实快绷不住了。
她当然没有什么愧疚——这不过是“我们之间的事”。
她不想让志轩知道的，并不是因为对不起谁，
而是就像藏着一本小黄本、不希望老师看到那样。
这只是属于她的小秘密。她不想曝光。
“那你……一会儿回来吗？”
“嗯……等我放松完，就回去。”她的声音已经轻得像羽毛，“……不晚。”
通话那头停顿了下，最后只说了一句：“别太累。”
然后挂断。
“……哈啊——”
屏幕熄灭的那一刻，静妮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终于松了口气，又像泄了气的猫，软软地瘫倒在枕头里。
她还没喘匀，就听见剑华轻轻一哼。
然后——
舌头，又一次缓慢而坚定地深入了她体内。
“你……你刚才都没停……”她咬着气音，带着一点咬牙切齿的虚弱怒气。
“你也没挂。”他的声音闷在她腿间，带着点得寸进尺的理直气壮。
“你——”
她刚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根本说不出话。
下体那片原本就敏感得不像话的肌肤，此刻像是失了控似地不受约束地颤抖着。每一下舌尖的深入都像是在勾动她体内的哪根隐线，每一下鼻尖的碰撞都像在火上泼油。
她的腿不自觉地收紧，却根本夹不住那张赖在中间不肯离开的嘴。
那灼热的麻意，从腿根炸起，像要将整个人撕成两半。
“混蛋……闷死你……”
她闭着眼，咬着唇，话语含着一点凶，更多的是软，是泄，是放弃。
但她心里却在发笑——
这就是她们闺蜜之间的游戏。
她一点也不怕别人说。
但她就是不想让志轩看到。
就在剑华舌头再度深入，带出一声带颤的低喘时，静妮眼角的余光，扫到了社长室墙上的时钟。
10:30。
她脑袋像被人泼了冷水那样一激灵，呼吸也在一瞬间顿住。
——志轩的早课，下课时间，正好是整点。
而刚才那通电话，他已经知道了她的位置。
也就是说……
最多还有二十分钟。
更准确点说：
扣掉穿衣、收拾、冷静脸色这些操作，
她真正能“继续玩”的时间，十分钟都不到。
“哈啊……剑华……”
她猛地收紧了一点原本已经彻底松弛的腰线，
大腿下意识想要合上，
却因为刚才的快感太过强烈，反而软得发抖。
她并不是想拒绝，
只是太清楚——
这场“闺蜜游戏”该见好就收了。
不是因为害怕。
只是她不想被打断。
她不想让志轩看到，自己喘着气、全身泛红、双腿张开，
以这样一种滑稽又私密的姿态，从床上坐起来。
哪怕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错，
哪怕这不过是她和剑华之间的——“私事”。
她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埋在自己腿间的那颗脑袋。
“喂。”
她的声音还带着些余韵，压着喉音发出来，“够了……现在，不行了。”
剑华没动。
像是还在犹豫，或者只是故意没听见。
静妮又拍了一下，这次用了点力。
“听不懂人话？”
那语气不像真生气，倒更像是哄一个吃糖吃上瘾的坏小孩。
片刻后，剑华终于抬起了头，
眼神里带着点不甘心，还有点故作平静的忍耐。
嘴角微微泛着湿意，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唇角，像是不想浪费掉最后一点残留的味道。
“晚上。”他低声说，带着一点笑意，像是某种交易，“你宿舍，我找你。”
静妮抬眼，睨了他一眼。
“你想得美。”
嘴上说着否定，嘴角却忍不住翘了一下。
剑华没有争辩，只是轻轻退开半步，正要起身，
却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动作一顿，猛地俯下身子——
在她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轻轻印下一吻。
没有刻意伸舌，
只是唇瓣贴了上去，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在最深的私密处，
像是玩笑般的挑衅，又像是带笑的印章。
“你——！”
静妮一惊，抬腿就想踢他，被他笑着侧身躲过。
“临别一口，不算多吧？”
他咧嘴一笑，站起来顺手抹了抹嘴角，动作潇洒得很。
“你就等着晚上被我收拾。”
静妮眯着眼，语气像猫磨爪子前的警告。
“遵命，社长，哦，不对，是我的女王大人。”
剑华笑着回，语气贱兮兮。
静妮哼了一声，没再接茬。她那只白袜小脚从他腿上滑下，轻轻拍了拍床沿，像是为这场暧昧对弈画上句点，也像是在暗示：你，到此为止了。
“收拾好你自己吧，志轩差不多也该到了。”
剑华像被泼了一桶冰水，一激灵地从床上弹起，裤子还没捞到手，嘴上还不忘嘴硬：“你不早说！刚才要是再多十秒，我这命都要交代在你脚底下了。”
“交代你个头。”静妮懒洋洋地坐起身，撩开贴在身上的发丝，从自己的背包里面拿出今天要穿的衣服，一边还不忘轻踢了他一下，“下次老娘不洗脚了，你看看你还能不能舔得这么开心。”
剑华故意露出一个很恶心的笑容，道“你可以试试”
“咦.....少恶心人了”静妮踢了他一脚，然后看了一下已经湿透了的棉袜，又翻了一下背包，无奈的叹道“没有能换的了，就这样吧”。然后穿上了白色的运动鞋
她的语气太平静了，仿佛刚才被他含着舔着、在脚底打转的不是她自己的身体，而是一块随手可用的“玩具”。
剑华一边收拾地上的纸巾与精油瓶，一边咕哝：“精油是擦干净了……但你小穴里流出来的……喂，你真不打算擦干净？”
“有时间你擦啊？”静妮翻了个白眼，手一撑，从床边站起，顺手拉了拉自己的裤裙。
她走到镜子前检查妆容，顺便撩开衣服，看看小腹上那幅“子宫图案”。依旧清晰，伴着呼吸缓缓起伏，像是有什么生命在皮肤下蠢蠢欲动。
她伸手擦了两下，只淡了些边缘，主干部分仍顽固地留着。
“啧……擦不掉了。”她回头瞥了剑华一眼，“你说要是被志轩看见这图案，会不会以为我在参加什么人体艺术展？”
剑华低笑一声：“只要他别闻到床单的味，就算你画上染色体都不会怀疑。”
“少废话。”静妮拉起被角，随手把床单上那摊混着精油与体液的痕迹盖住，动作熟练得像在收拾战场。
“不过说真的……”她走过来，突然凑到剑华耳边，压低声音道：“你这么喜欢我的脚吧？舔得这么认真。”
话音刚落，她在他耳垂轻轻吹了一口气。
剑华被痒得一颤，脸烧得厉害，却还是装出镇定地回了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被你踩着长大的……虽然不是这么踩”
“那你现在也该习惯了。”静妮收起笑意，拍拍他肩膀，“还有一分钟，我要开门了。你要是再顶着那玩意儿出现在我男朋友面前——我今晚就把你鸡鸡拧断。”
剑华低头一看，果然那根东西还在裤子里挺得发直，吓得赶紧转身调整，咬牙切齿地说：“你这女人，说话就不能温柔点吗？”
“温柔你就不怕了？”静妮眨眨眼，语气带笑，正准备伸手去解门锁。
下一秒，桌上的手机“嗡”地一震。
静妮拿起来扫了一眼，嘴角抿出一丝笑意：“来得还挺准。”
她接起电话——
“我到跆拳道馆门口了，门锁着？”是志轩。
“嗯，我刚锁着和剑华复盘训练，给我三分钟，我下去接你。”
“好。”
挂断电话，静妮随手拿了瓶空气清新喷雾，朝房间四角各喷了一下，然后扭头盯着剑华，“味道淡了吗？”
剑华抽抽鼻子，“该闻的都还在……不该闻的我也记住了。”
“哼，记住就好。”静妮低声说着，终于“咔哒”一声解开了社长室的门锁。
她一步迈出密闭的空间，动作干净利落。
头发高扎、衣着整齐、神情沉稳，完全恢复了那个社员眼中的跆拳道女社长。
剑华慢了一步，悄悄跟上。他望了望静妮那双刚被舔过、仍带湿意的白袜——此刻正稳稳地踩在训练馆通往外门的木地板上。
那是全校最干净规矩的地方，但她就这么穿着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一脚踩了进去。
脚步声渐远，空气中那些不肯散去的味道和残留在他脑中的画面，还在社长室里轻轻翻涌。
剑华脚步刚迈出社长室，身后的门“咔哒”一声带上，像是把刚才那段密不透风的时光锁在了训练馆的最深处。
外面的光线比社长室明亮许多，甚至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看到静妮正站在训练馆出口处，单手插着腰，正对着志轩笑。
“你怎么来得这么快？”她声音软了些，和刚才那副训人模式判若两人。
“怕你等久啊。”志轩笑着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动作自然却克制，眼神也带着几分心疼，“你不是说早训完了？结果拖到现在才开门。”
“是训练计划做太久啦。”静妮往后缩了一点点，顺势牵了下他的手指，像只慵懒又骄傲的猫，“我又不是机器，哪能说收就收？”
剑华在后头“咳”了一声。
“欸欸，我刚才明明才被她收拾得差点断气。你这男朋友要是来早一点，说不定还能替我挡一脚。”
“你被她收拾？”志轩挑眉，似笑非笑，“是训练时挨踢了，还是嘴贱被骂了？”
“你觉得呢？”剑华偏头看了静妮一眼，笑得别有意味，“她那脚功夫啊——专治不听话的牲口。”
静妮眸光一闪，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哦？你确定你不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哪敢哪敢，我哪敢不听‘社长’的话。”剑华故意加重“社长”两个字，还悄悄往她鞋子方向瞄了一眼。
静妮脚步微顿，白袜包裹着的小脚在地上轻轻踩了一下，没有回头，只低声哼了句：“就你话多。”
志轩没听出弦外之音，只当两人又在斗嘴，轻笑着打了个圆场：“你们两个要是进辩论社，早就拿冠军了。”
三人并肩走出训练馆大门，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春光正好，连空气都带着晒过木地板的味道。
“话说回来，你们今天怎么练得这么久？”志轩看了眼时间，“都快十一点了。”
“嗯哼，社长她刚刚给我来了一套‘精密调教’。”剑华抖了抖肩，“肩膀、小腿、连脚底都不放过，按得我魂都要散了。”
“你还真配合。”志轩笑着摇头。
“没办法，我这人天生就认命。”剑华一摊手，“谁让我打小就习惯了被她‘踩在脚下’。”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
静妮似乎没打算放过他，突然回头，一脸天真地问：“那你现在是上瘾了吗？”
“我看他都快‘戒不掉’了。”志轩接口玩笑，丝毫不觉异样。
剑华却笑得一脸老实：“也得看踩的是谁。”
这下换静妮脸颊微红，轻轻哼了一声，转身走在前面，脚下步伐明显加快了些。
剑华看着她的背影，嘴角仍带着那抹欠揍的笑意。志轩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前面静妮，若有所思，但没多问，只是伸了个懒腰。
“我现在真饿了。”他咕哝了一句。
“走吧，食堂开饭前再赶过去，不然你女朋友又要说你是猪了。”剑华拍了他肩一下。
“她说我猪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旁边笑得最开心？”志轩故意瞪他一眼。
“那可不。”剑华理直气壮，“她骂你，我们才有同仇敌忾的感觉。兄弟嘛，就得共患难。”
静妮听得清清楚楚，回头扫了他一眼，淡淡道：“我记得你昨天还说我‘女王范儿’，怎么，今天就叛变啦？”
“哎呀，我可不敢。”剑华立刻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我永远是你忠实的小狗……呸，手下。”
“狗都比你老实。”静妮冷笑。
“可狗没有你脚香啊。”
“你说什么？”
“我说今天阳光真香——呃真好。”
志轩笑得在一旁差点没站稳：“你俩啊，真的一天不斗嘴能死。”
他们就这样一路打打闹闹，穿过体育馆通道，走向校园主道。三人脚步交错，说说笑笑，彼此之间那种若即若离的张力，在阳光下不动声色地翻卷着、蔓延着，像春天风里的绒毛，明明看不清，却无处不在。
三人一路打打闹闹，进了食堂时刚好赶在换菜前的最后一波。座位依旧是老规矩，靠窗那一排角落桌，静妮坐中间，左边剑华，右边志轩。标准的“狗粮夹心饼”结构。
“你不要老偷吃我碗里的。”静妮毫不客气地用筷子挡住剑华伸过来的筷子头，“你自己不点辣的，现在来蹭我的是不是人？”
“哎哟，我就想确认一下今天你的口味，是‘温和女友’还是‘变态社长’。”剑华笑嘻嘻地抽回筷子，“结果嘛，舌头一碰就知道——还是辣的。”
“信不信我让你辣到屁股？”静妮白他一眼。
志轩笑着帮她剥了一颗鹌鹑蛋，“他就那样，话多，别理他。”
“他本来就欠收拾。”静妮撇撇嘴，还是接过鹌鹑蛋放进碗里，“而且你看，他就爱被我踩。”
“……我怎么觉得你们这句话哪里不太对？”志轩咬了一口饭，嘟囔了一句。
剑华差点笑喷，立刻接话：“别多想，社长她一向喜欢脚踏实地的教育方式。”
“比如今天早上那样？”静妮低声说着，微笑里带针，只有剑华听得出那笑底下的提醒意味。
他咽下嘴里的饭，嘴角不自觉往上扬：“对，比如那样。全身心地贯彻‘跆拳道精神’。”
志轩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已经互换了好几个看似平常实则刀光剑影的暗语。等他意识到什么时，静妮已经在假装认真喝汤了。
饭后在校园小道上吹着风走了十来分钟，又聊了些训练强度、比赛时间线和八卦消息，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下午上课点。
“我去学生会那边了。”志轩看了看手机，朝静妮道，“他们说要临时讨论比赛宣传方案。”
“又是宣传？”静妮语气里略带不耐，但还是点点头，“行吧，记得晚上吃饭。”
“可能要忙到比较晚，不一定能赶回来。”志轩有些歉意，“不过我会抽空给你发消息。”
“嗯。”她点头，没多说什么。
剑华则顺势拍拍志轩肩，“去吧去吧，替我们跆拳道社好好吆喝一波。海报上记得别把我拍糊了，帅气第一名。”
“你能别总是关心自己的脸吗？”志轩笑骂一句。
“可我又不能靠成绩红。”剑华一摊手，顺便接住了静妮扔过来的饭盒袋，“哎哟，社长，轻点砸，今天这只手还要写报告呢。”
静妮哼了哼，没回头，径直往教室方向走去。剑华笑着跟了上去。
《运动生理学》的课堂气氛比想象中沉闷许多，大屏幕上一页页PPT翻着，讲师声音平稳如水波。
静妮坐在靠窗的座位，耳机没戴，眼神却偶尔飘向窗外。
剑华坐她旁边，记了几页笔记后也开始走神。两人没有刻意说话，但彼此身体的距离始终维持在某种微妙的“既不靠太近，也不故意远离”的范围内。就像一根拉紧又不至断裂的橡皮筋，弹着弹着，就撑到了下课铃响。
走出教室时，阳光已经斜落。
静妮低头掏出手机，屏幕上亮着志轩的未读短信：
「宣传部那边今天晚上要连夜赶稿，可能真的没法陪你吃饭了。很抱歉，下次一定补上，等我忙完。加油。 距离从温泉会所回来，已经过去大半天了。
若不是群聊里偶尔蹦出几句“清凉那相亲对象也太油了”之类的无厘头复盘，剑华几乎要以为那段微妙得发烫的三天两夜，只是某种临时编排的白日梦。
每个人都像约好了一样没再提起什么。
课程表重新满当当地贴在讲台上，作业堆积如山，学生会和各社团轮番开会，生活突然就“回归了正轨”。
但只有他们几个心知肚明——那之后的“正轨”，已经不是原来的轨了。
周一清晨六点不到，训练馆的灯就亮了。剑华提前抵达，换好道服后，独自在垫子上开始热身。
肌肉还带着一点微酸，是前两天连续加练留下的。他抬头看了眼还泛着晨雾的窗户角，耳边只听见呼吸和皮鞋踏在地垫上的回响。
七点整，社员陆续进场。七点半，静妮踩点赶到。
“集合。”她开口时语气干脆，眼角却还挂着一丝水汽，像是刚洗完脸或者——刚从另一个忙乱场合撤出来。
剑华瞄了她一眼，没多问。
“都听说了吧？”她站在正中，目光扫过队伍，嘴角微微扬起，“本周六起，几所高校联合举办的‘综合格斗交流赛’正式启动。我们跆拳道社，全员参战。”
训练馆瞬间响起一阵轻微骚动。
“别问为什么学生会没提。”她抬手压了压，“这是民间赛事，不走官方流程，但——很正规，裁判、场地、医疗、奖金都有保障。”
“重点来了。”她顿了一下，神情认真，“这次比赛，不像运动会——没有社长副社长限制，也没有‘象征性参与’这一说。我们每个人的出场顺序、对手、成绩，都会被实打实地记录下来。”
“包括我，剑华，也包括你们每一个人。”
社员之间有人开始小声交换眼神，也有少数人咽了口口水。
剑华没说话，只是在一旁轻轻吐出一口气，手指在手套上缓慢收紧。
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面对挑战，但这一次，他知道，谁都不能藏着掖着了。
“今天开始，训练内容全面升级。”
静妮话音落下的瞬间，剑华已经猜到会是什么安排了。
她朝前踏了一步，指尖轻轻勾了下笔记本的页面：“目标明确。两周后比赛，我们的强项是动作速度和踢击控制，但缺的是对抗实战的反应。所以——从今天起，实战练习占比提高至六成。”
“体能配比不减，打击练习加倍，防摔、反关节动作也要学。”
底下有几个一年级社员脸色微变，明显没心理准备。
“我知道有人会觉得紧张，但这就是实战比赛。”静妮顿了顿，语气柔了几分，“不是给人看的，不是展示动作的——是打赢一场就少一个人站在你面前的规则。”
不是那种夸张的“气场二倍速上升”，也不是冷冰冰的“女教官附体”，而是某种更成熟的、自信和责任夹杂在一起的东西。
她仍是那个会笑着吐槽别人穿搭的静妮，也还是那个拽着自己撒娇说“再让我休息一分钟”的社长，但当她站在队伍前面、语气坚定地喊出“我们参赛”的时候，那份凝聚力已经不只是靠个性撑起来的了。
她在往前走，是真正在“带一支队伍”。
“剑华，你先跟我来一组。”静妮转头看他，勾了勾指。
训练持续到将近八点。
地垫上到处都是汗水蒸腾后的潮气，社员们一个个瘫坐在角落喝水、喘气，连手套都懒得摘。实战对练的强度，比他们平时预想的任何一次晨训都高。
“今天表现不错，休息五分钟后解散。”静妮扫了一圈场地，又补了一句，“不过剑华，你留下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她语气不重，也没特意压低音量，但听起来就是有点理所当然。
剑华也没多问，只点了点头。
社员们离开后，静妮走到场馆大门口，反手锁上门，确认人走光了，才回头看他：“你跟我来。”
她走进社长室，随手把门一带，咔哒一声——反锁。
然后一边踢掉鞋子，一边往那张收纳小床上一扑，整个人像摊煎饼一样趴了下去：“帮我按摩，全身，快累死我了……”
剑华喉头动了动，脚步还是慢慢走了过去。
“这样不太好吧……志轩还在外面等你吧？”
“他今天早课，还在教室。要不然轮得到你？”
“可我们还有课啊……”
静妮抬头瞄他一眼，像在看智力不合格的小学生：“我们的课是下午的，你自己课表都不记得了？”
“我腰快断了，只有你能按得我舒服。快过来。”
剑华嘴上无奈，心里其实早已习惯她这副“命令型撒娇”的作风。
他跪在床边，从肩胛开始按起，手法专业、节奏稳定。静妮最开始还哼两声，到后来整个人几乎快陷进床垫里。
“……你这个力道倒是没白练。”
“那是，谁天天陪你挨踢。”
“你可别一边记仇一边乱按。”她低声哼了一句，声音软了不少。
剑华轻笑了一下，手掌慢慢沿着她的肩背向下，触感滑腻而饱满。静妮已经脱去道袍，只穿着一套猫咪图案的卡通胸罩和内裤。乳房被撑得弧线饱满，猫的图案眼睛都快变形，内裤正面那张猫脸仿佛正盯着他看。
她的背部线条漂亮得近乎病态，脊柱到腰窝的肌群被他一点点推开，皮肤在手下滑得像绷紧的缎带。
他低声试探：“我把背扣解一下？按摩会比较方便。”
静妮只轻轻“嗯”了一声，声音模糊不清，却也没有拒绝。
他解开胸罩，肩带落在床上，内衣被推到一旁。他起身从包里拿出一瓶柑橘味的精油，抹匀后重新坐回床边。
温热的精油沿着她的肌肤缓缓流动，他的手掌则沿着脊柱两侧推拿，从肩到背、再到腰，每一寸肌肉都在放松。
直到指节按到内裤边缘时，他轻声问：“那……内裤，要脱吗？”
静妮手指捏了捏床单，懒懒地吐气：“不用啦……先把上面弄舒服一点再说……下面，不急嘛……”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像撒娇，又像警告。
剑华低笑一声，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回她的背部，顺势延伸到手臂。他轻声说：“抬一下手。”
静妮哼了一声，将右臂软软地举起，肘部搭在枕边。
剑华顺着三角肌往下按，手掌划过她腋下，忽然愣住。
出奇的光滑。
完全没有根茬，没有刺激反应。就像——昨天在桑拿房里，看雅姗徒手用手术刀给她“备皮”时那种处理结果。
剑华喉结上下动了一下，眼神飘了飘。
他假装镇定地说：“这儿我得按得深一点。”
“嗯……”静妮换了个姿势窝进枕头，没拒绝。
他手指深入腋下肌肉夹角，静妮只是微微吸了口气，然后肩膀松了下来。
他动作越来越专注，手指沿着胸小肌的边缘往下，直到指尖几乎触到侧边乳球的轮廓。
就在这时——
“还有另一边呢。”静妮慵懒开口，语调平平，却打断得精准。
她把手收回，另一只手慢悠悠地伸了出来，依旧趴着不动。
剑华一顿，默默绕过去。
这一边很快就按完了。
他刚松口气，就听见静妮懒洋洋地说：“小腿、脚也别忘了。”
剑华转而推她小腿，白色棉袜贴着脚背，透着汗意。她的脚小巧，35.5码，足底虽然是练出来的，却光滑得毫无老茧，柔软得不像话。
他捧起一只，呼吸都有点慢了几拍，脚趾蜷缩的弧度几乎像在勾人。
下一秒，他像中邪一样凑上去，深吸一口。
“变态。”
静妮懒懒地骂了一句，声音倒像在笑。
剑华非但没停，反而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变态。”
又是一句，但没收脚。
他正想更进一步，静妮忽然说：“你快点按，按完我还有事要说。”
他只好继续按，但当他手指刚触到大腿根部，静妮又喊停：“到这就行了。”
“那不按了？”剑华一愣。
“按。”她指了指床头，“你去那边，我转个身。”
她翻了个身，双手自然地放在身体两侧，没有遮掩，F罩杯的乳房在空调风下轻轻颤动，小腹上那道马克笔画的子宫图像仍在，随着呼吸轻微起伏，像能看到内脏的轮廓。
剑华眼神发直：“我从哪开始？”
“脖子啊，不然呢？”静妮翻着眼，“全身都要按的。”
剑华咽了口唾沫，开始动手。
他一路按过肩胛到脖子，再到乳房外缘，手法不变，但动作越来越缓。
静妮似乎感觉到了，轻笑一声：“都看几次了，还这么害羞？”
剑华被点破，干脆加了些精油，推到内圈。
每当碰到乳尖，静妮就轻轻颤一下，偶尔会发出一两声细细的喘息。
剑华越按越认真，手掌压下去，指尖夹住那粒粉嫩，轻轻一捻。
静妮忽然声音发抖：“还……还没够吗？”
“当然永远也不够啦。”剑华低声回，却收回手，转而按摩她小腹。
指腹压下去时，忽然触到某个器官样的触感，软中带紧。
小腹上的图案告诉他——那是子宫。
他甚至能感觉到里面晃动着某种液体的黏腻感，仿佛昨天射进去的……还没流出来。
静妮察觉他的停顿，语气又软又凶：“都怪你，搞得我肚子像大了一圈。”
剑华低笑一声：“我看是你自己留着不放。”
“你说什么？”
“没啥，我帮你推出来。”
他手法变缓，像在帮助她吸收，又像在推揉排出。
很快，那地方真的开始微微渗出白色液体。
“好了，帮你推出来了。”
静妮像被放空了似的，整个人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
剑华抽了纸巾，一边帮她擦拭身体上的分泌物和精油，一边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
她却忽然睁开眼，看着他，勾了勾手指：
“你不是问我刚才说的重要的事吗？”
剑华一愣：“嗯？”
静妮笑了：“帮社长放松，不就是最重要的事了吗？”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脚尖，轻轻踢了他一下，“我的牛崽仔～”
剑华正要往上扑，却被她脚踩住脸。
她抬起另一只腿，直接卡住他的下体，脸上带着点红，却越来越得意。
“你最近怎么越来越喜欢干这个了？”剑华咬牙，“踩我肉棒很好玩是不是？”
“少废话。”
静妮一边啐他，一边更用力地踩了踩。
剑华举起双手，投降状：“女王大人请吩咐。”
静妮瞪他一眼，但脸上那点羞红已经压都压不住，只好别开眼，装作没事。
但白嫩的脚——并没有从剑华肉棒上移开。
反而越来越过分。
她脚尖轻轻一转，顺着他裤子表面慢慢摩了几下，然后脚掌贴实，从蛋蛋一路往上，压过他已经膨胀得明显的肉棒，再慢慢折回来。
动作不急不缓，像是在无声地说：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
剑华浑身一颤，差点没忍住“哦”出声，表情从投降秒变咬牙。
“你、你这也太……”
“闭嘴。”静妮没看他，脸还是有点红，嘴硬却更凶了。
脚却没停，甚至故意换了个角度，脚背轻轻顶住他正前方那团鼓起的布料，缓慢地、来回地磨。
剑华只觉得自己的蛋仿佛被温柔的托举着，细细的洗刷着。
静妮一开始是真的羞，毕竟这种动作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太过火了点。
但看到剑华一脸扭曲又死撑的模样，心里莫名的舒坦。
好像瞬间就找回主场了。
她嘴角翘起来，从原本的咬牙恼羞，渐渐变成一种带着坏心眼的玩味笑意。
眼神也变了。
慢慢转成一种“就怕你不怕”的挑衅意味。
剑华的呼吸变得沉重了许多。
他低头，声音哑哑地挤出一句：“该停了。”
静妮微微挑眉，笑容不减，语气却带了点故意的讥讽：
“嗯？你在命令我？”
剑华没接她的调调，只是又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
“别继续了……”他说得很低，眼神却盯着她的腿，“还要上课呢。”
话音未落，他身体微微一动，像是要收一下跨，却也更像是某种下意识的前倾——
肌肉绷紧，像在强忍，也像在蓄力。
静妮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
“下午的课。”她语气平静地提醒，“现在，还不到九点。”
话音刚落，她就察觉到剑华那股明显的“快撑不住了”的前压姿态。
“哈？”
她低笑了一声，没等他真正扑上来，就抬起另一只脚——
那只还带着薄薄汗意的白嫩小脚，从旁侧轻巧地抬起，
直接抵在他刚刚压下来的脸上。
脚心柔软，脚趾弯弯，正正挡在他脸上最前方的位置。
剑华扑到一半，动作被拦截，整个人僵住。
那一瞬，他脸贴着她的脚掌，能清楚感受到那层棉袜下皮肤的柔软、温度，甚至还有微微的汗湿。
静妮没急着移开，甚至微微施了点力。
像是在说：“这场戏，导演还没喊卡，你急什么？”
她盯着他，唇角一勾，笑得肆意又控制得恰到好处。
剑华被她这一脚踩住脸，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压在了脚心下，动弹不得。
那一瞬间，他脑海里一片空白。
耳边只有呼吸声，和她带着薄汗的脚掌轻轻贴着面颊的触感——温热、柔软，甚至还有点让人沉迷的、若有若无的少女体香。
这不是羞辱，也不是嘲弄。
这是，彻底的主导。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从刚才那句“你要我怎么办”开始，就已经彻底失去了主动权。
理智还在，尊重还在，但身体——早已脱离控制。
那双撑得紧绷的裤子下，那根早就饱胀得不成样的怪物，随着她方才脚底的每一下轻轻摩擦，已经仿佛在咬牙切齿地宣告：
“再压一次试试看？”
他根本无法压下去。
体温在持续升高，呼吸变得粗重，而“它”，就像昨日那场野性释放中的野兽——
又一次缓缓抬起了头。
血液在灼烧，膨胀感透过裤子传来，连静妮脚下也能隐隐感觉到那股冲动的鼓胀。
她似乎察觉到了。
脚趾轻轻一勾，踩在他脸上的弧度更稳了些。
她的脸上，那点羞涩早已退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猎物时才会露出的玩味笑意。
剑华站着，身体还保持着被阻拦前扑的姿势，脸颊下压，正贴在那只柔软脚掌下。
他的眼睛抬起，正对着她。
那一瞬间，视线之中，全是她。
静妮全身赤裸地半躺在床上，背靠着一侧小枕头，双腿一上一下交错着抵住他。
一只脚轻踩在他脸上，另一只则搭在他大腿上，脚尖正贴着他下体最炽热的位置，像在有意无意地来回施压。
而她的腿——自然地分开着。
没有刻意，也没有遮掩。
只是因为姿势如此，她的身体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就那样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
可这一刻，不知道是角度太正，还是距离太近，那片毫无遮掩的地方像被刻进了眼底一样清晰。
她的肌肤因为刚才的按摩还带着一层薄薄的光泽，像在晨光下晃出一圈光晕。
乳房自然下垂，挺翘得恰到好处，乳尖柔粉，胸脯随呼吸轻轻起伏；
小腹上，那道被马克笔画下的子宫与卵巢图案依然在，随着她轻浅的呼吸微微鼓动，像某种神秘图腾一样悄然律动；
而下方——那片曾被自己深入、留下痕迹的地方，此刻安静而湿润，微微泛着光泽，在她双腿轻分的角度里，纤毫毕现。
一切都那么真实。
真实到，几乎要把他撕碎。
她靠在那里，表情却轻松得过分。
唇角翘着，眼神居高临下地看他，像在欣赏什么得意的雕塑。
明明全身赤裸，却一点都不慌张，反而像是那个控制场面的人——她确实就是。
她笑得带点坏意，像在说：“你能看到这里，是我允许你看到。”
剑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微微发红。
他能感觉到——
自己的野兽，已经完全苏醒了。
“看你妹啊。”静妮没忍住，调笑着骂了一句。
脚还是稳稳地踩在剑华脸上，但嘴角已经翘得快藏不住了。
“那个地方你又不是没看过，”她歪着头坏笑，眼神明晃晃地扫过他的表情，声音不大，却意有所指，“有什么好看的？”
剑华一愣，随即笑了出来，抬头看她一眼：
“我就是在看我妹啊。”
那语气，简直和当初一模一样。
静妮怔了一下，但这次没再恼羞成怒。
反倒轻轻哼了一声，收回那点想笑没忍住的眼神，继续带着笑意低头盯着他：
“是啊，小妹妹……”她语气一顿，刻意加重了“妹妹”两个字的发音，“她好看不？”
剑华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微微变了。
他的眼睛落在她全裸的身体上，突然有点像不敢看，却又控制不住地想看。
这是她的身体——不再是羞涩的隐秘，而是展现出了一种控制和挑逗。
她那双脚在他下腹的紧绷中按压，似乎无意地加重了些许力道，动作轻松却又精准。
剑华的呼吸加重了，喉结上下滑动，眼神变得有些迷乱。
静妮看着他，被他那副“被撩到快爆炸”的模样逗得更开心了。
“喂，不会是看得太入神了吧？”
她的声音轻轻漫过，带着一些调侃，却并没有移开视线，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应。
静妮笑了一下。
不是大笑，也不是冷笑，而是一种藏着点坏心思的、撩拨前奏的笑。
像猫趴在窗台上，尾巴一甩一甩的，看着鸟，却不急着扑。
她那只踩在剑华脸上的脚——白嫩的、还带着薄汗的那只脚丫——忽然动了。
脚趾微微弯起，轻轻地勾过他的鼻梁，再慢慢滑到嘴角。
不是踩，而是撩。
脚背贴着他的脸侧，脚趾轻轻一捻，像是在描轮廓似的挑逗着他的五官，
时而按压鼻尖，时而划过下唇，
甚至在他闭上嘴的一瞬间，
用大脚趾轻轻点了一下他唇缝的边缘。
像在问——敢不敢含住？
剑华浑身紧绷，双手死死攥住裤缝，不敢动，也不敢呼吸。
而床上的静妮，另一只手早已不安分起来。
她撑在床上的那只手慢慢挪了回来，掠过自己大腿内侧，顺势抚过小腹那片精油还未完全褪尽的区域。
指尖一滑——
触到了。
她已经湿了。
那里有明显的、带着热度的润滑感。不是汗。
她当然知道为什么。
她按住那片微湿的柔软，用指腹轻轻一压，呼吸悄悄变得细碎。
她没有停。
只是另一只脚，依旧在剑华脸上漫无目的地画着圈。
手指按住那片微湿的柔软，用指腹轻轻一压，呼吸悄悄变得细碎。
原本只是打算试着缓解一点隐隐的酥痒，
但指尖刚一触碰，
她的身体就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抖了一下。
那里的温度比预期还要高。
柔软的触感下，是已经悄然充血鼓胀的花瓣边缘，湿润得几乎带出声音。
她没有立刻挪开手。
反而顺着那股温度，慢慢划过——
指腹轻轻滑进那道缝隙的最浅处，
沾了一点润滑液，又悄悄往回带了一些。
她的呼吸渐渐深了。
那一处因充血而绷紧的肌肤，
被这一连串小幅度的划动撩拨得越发敏感。
原本还紧闭的花口，也随着她的动作和节奏，微微张开。
不是剧烈的展开，
而是那种因水分聚集、内壁轻轻鼓动、
在指腹触碰下忍不住“顺势吐露”的自然张开。
像一朵被晨露浸湿的花——
瓣心被空气拂过时，细微地颤了一下。
她察觉到了。
也察觉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和那一点点开始不听话的体温上升。
指腹轻轻再次从洞口拂过，
那片肌肉仿佛自己有了意识，
像在期待什么似的，微微往外鼓了一下。
而她那只踩在剑华脸上的脚，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他的鼻尖与唇角。
两边的动作，就这样保持着一种奇妙的同步。
她的脸上没有变化，
但那点越来越浓的呼吸声，
和手指偶尔加重的停顿，
都在出卖着她身体的真实反应。
剑华的眼神已经模糊了。
他的脸被她那只白嫩柔软的脚踩着，呼吸就在脚心下滚烫。
每一下脚趾在他嘴边轻轻刮过，都像是一道来自神经末梢的电流，酥到骨头。
他张开了嘴。
没有预告，也没有挣扎，
就像溺水的人终究张开嘴喝下一口水，
他顺势低头，含住了她的大脚趾。
那一刻，空气像是被抽空了一瞬。
他的嘴唇先是缓缓包裹住脚趾最前端，
然后一点点吞没了整个脚趾的长度——
那种柔软的触感从唇边一路延展到舌面，
而他没有急着退出，
只是含住，用舌尖轻轻绕着趾腹打圈。
舌尖像是某种濡湿的小兽，
在那只白净的脚趾上来回舔弄、扫过、描摹出每一道细微的纹路。
他甚至还故意从趾缝间滑过，
用舌头轻挑她第二趾与大趾之间那处敏感的肌肤，
然后退回来，又再次含住，缓慢而贪婪地吸吮一口。
像是吃糖，又像是索吻。
静妮的身体猛地一震，
那只手已经不是轻抚，而是在探入中停顿了一下——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下面那处已经不是湿润，而是彻底泛滥了。
她从没想过，
只是脚趾被含住、被舌头舔了一遍，
会让那一处的蜜肉像被触电般痉挛地缩了一下。
“……哈……你、你这家伙……”
她本想骂，嗓子却软得发虚。
那脚本能地想收回，
但却被剑华轻轻握住了踝部，按住了。
舌头再度滑入趾缝，
像是回敬她刚才在他裤子上摩擦的那种恶作剧式反击。
静妮彻底说不出话了。
她不是被动接受，
但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什么叫“欲望被反向掌控”——他并没反抗，却用另一种方式，彻底夺回了节奏。
“你、你这家伙……”
静妮咬着牙，想把脚从剑华嘴里抽回来，
可他非但没松口，反而像是怕她跑了似的，
顺势把那只脚更用力地按在了自己脸上。
就像在主动把自己奉献给她踩一样。
他嘴还含着她的脚趾，舌尖一边缓慢挑逗着，
一边用脸侧蹭着她的脚掌和脚腕——
像是在贪婪地留住她的气味，也像是在顺从地投降。
静妮被他那一下“舔得太过分”的动作电得轻轻颤了颤，
忍不住又更用力地抽了抽脚，试图挣脱。
“说了……别舔了啦……”
可她自己也不知道，
那句“别舔了”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而这一下拉扯之间，带来的不是距离的拉开，
而是——反向的靠近。
剑华整个人没有退，反而被她的收脚动作硬生生带了过去。
脸依旧贴着她的脚，唇舌仍旧包裹着脚趾，
可姿态已经从站立，转变为微微俯身半跪的模样。
他的上半身随着脚踝的方向一点点前倾，
就那样被她不经意地“拖”向了更深处——
她的下体。
原本只是在舔脚，
但现在，那张带着体温、唾液、和浓烈雄性气息的脸，
正一点一点地，被她自己的脚“牵引”着，逼近身体最中心的位置。
静妮全然没意识到，
自己的脚踝在剑华掌心里仿佛失去了力量，
脚掌随着他不断舔舐带来的湿意，
变得越来越滑，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而剑华的道袍早在这过程中被拉扯开，
训练服的衣襟松松垮垮地垂在腰侧，
整片腹肌暴露在空气中，
从胸口到人鱼线的线条因前倾而绷得极紧。
他的呼吸渐重，
体味中那种带着阳刚气息的荷尔蒙被汗水催化，
混合着静妮下体渗出的隐约甜腥、还有脚趾残留的少女体香——
一股说不上来的气味潮涌，
仿佛在两人之间蒸腾成一团看不见的雾。
不刺激，却让人全身发热。
像是春药。
不需要入口，只需靠近。
而他，就这样被她的脚牵引着，
一点一点地，靠近了那片微张、泛湿的穴口
那股味道，是在某一瞬间彻底“醒”过来的。
原本只是若有若无地藏在空气里的潮意，
像雨后的草地那样温热、干净，却混着微妙的甜涩。
剑华的鼻尖已经贴近她的小腿根部，
原本是随着她脚踝的拉力自然前倾，
但此刻——
他忽然停住了。
他的鼻腔，像是被某种熟悉却无法抗拒的气味，轰然填满。
湿润，带温度，带着一点点酸涩的腥甜，
像是某种初熟的果肉在烈日下裂开、流出汁液，
又或者是记忆中深夜掀开棉被那一刹那，空气里藏着的、被身体“煮热”的隐秘香气。
那不是脚上的味道。
那是——她的小妹妹的味道。
而那味道的源头，正好就在他眼前、鼻尖下方——
她的腿微曲着，身体随着自己的手指抚弄早已悄然湿透，
花瓣因为一系列刺激而微微绽开，
内壁轻轻颤动着，将那股潮意带到体外，
粘腻地挂在肉缝边缘，像是迫不及待想被接住。
他不需要低头。
只要顺着呼吸，再靠近一点，
就能直接触到那一处最真实的热度与湿度。
原本的舔舐，是对她脚的臣服与调情，
可现在——
目标，变了。
他甚至没做决定，身体就已经在行动了。
剑华的脸缓缓下移，
嘴唇从她脚背移到脚踝，
再缓慢而有节奏地沿着小腿内侧一路下滑。
每一下，都仿佛带着某种崇敬仪式感。
他没有猛扑、没有失控，
而是像一头饿了很久的兽，终于嗅到猎物，
却仍保持着最后一分克制。
因为那不是猎物，
那是他曾经侵入过、记忆中最深、也最不能轻易亵渎的地方。
也是——她的“小妹妹”。
她的腿没动，
她的脚趾还留着被舔过后的水光，
但她却像察觉了什么一样，身体轻轻绷紧了一瞬。
她一开始并没察觉。
只是觉得脚踝上的那只手没松，反而更紧了点。
然后，脸颊被轻轻蹭了一下——
是剑华的脸，带着温热、还有一点点她自己体温残留的湿意。
他的嘴唇还贴着她脚背，舌头像在舔最后一口糖，动作缓慢得几乎有点……温柔。
她本想再拉一下脚，可刚一动，整个人忽然僵住了。
——他的呼吸，变了。
变得沉，变得热，像是从喉咙深处带着某种冲动的喘息，
正顺着她小腿一路向上灼烧。
然后，她闻到了。
那味道，她太熟了。
不是香水，不是汗水，而是——
她自己在兴奋到极限时，从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气味。
那种在高潮前后、在热得快要炸掉的时候，
从皮肤、从肌肉、从最深处悄悄冒出来的味道，
微微甜，带点隐约腥气，却让人整个人都发热、头发发麻。
那是——“他”带出来的气味。
不止一次。
她记得，那天在志轩家的书房，剑华用她的胸按压时，
明明只是外部摩擦，
可她却兴奋到身体自己渗出那种味道，浓得自己都羞耻。
还有后来……桑拿房。
被雅姗抓住当实验体，
身体被摆弄到控制不住收缩、甚至被刺激到不知不觉湿出一片的时候……
那股味道就是这样，被整个房间蒸腾出来。
是她的味道，
但不属于她的理智，
属于她身体那部分**“兽化之后”的反应。**
学术上，应该叫做——
荷尔蒙。
更具体一点，是雌性发情时诱导雄性攻击的荷尔蒙。
静妮想张嘴说点什么，
可整个人像被什么扼住了喉咙。
她知道，剑华也闻到了。
他没有说话，但呼吸节奏完全变了。
而他鼻尖下方的位置，
就是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小妹妹。
她的花口因为被调动得太久，早已不再收敛，
像是主动探出头的小舌头，
颤抖着、等待着、向着“气息的源头”靠近着。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轻轻一抖，
整个人从脚底往大脑升起一股酥电。
手指悄悄收紧，牙齿轻轻咬住下唇，
但那点羞耻，已经完全被那股熟悉的热气熏得溃不成军。
他还没碰到，
可她却已经开始——颤抖。
剑华的脸已经贴近腿根，呼吸带着热意，一点点拂过她皮肤最敏感的内侧。
静妮没有动，也没有天真地以为他会停下——
她知道得太清楚了。
可就算这样，当他那双手缓缓扶上她的大腿，
指尖沿着小腹下缘滑入，轻轻在腿根内侧停住时，
她还是止不住地轻颤了一下。
剑华没有急着动，
只是抬起两只拇指， 缓缓的拉开大阴唇
像是在翻一封写得太满、太急的信，
小心地，不让它破。
湿意几乎是立刻就从内侧涌出来，
沿着他手指的动作，顺着花口边缘轻轻拉出一缕细丝，
像是粘在皮肤上不愿散开的某种黏液，透明又柔软。
静妮咬住唇，眼神飘了一瞬，
手下意识地落在他头上，试图……不知是推开，还是按住。
他低着头没说话，指腹却更深入地往里拨了拨，
拇指撑开的角度再宽了一点，
她个阴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摊开在他眼前。
里层的褶皱、微红的嫩肉，全都暴露在光下，湿润得像刚淋完雨的小动物。
而更里面——
那处不显眼却怎么都忽视不了的红痕，
在光线下清晰到近乎扎眼。
细小的一道伤口，沿着阴道后壁隐约蜿蜒，
边缘还有些微微泛红的组织没来得及收口，
像是某种太新的痛，刚刚被时间压过去不久。
他知道那是什么。
静妮当然也知道。
她眼角微微一动，却没说话，
只是手指在他发间轻轻收了一下，像是提醒，也像是本能。
“别……一直看啊。”
声音轻得像刚刚打完喷嚏后残留在嗓子里的气音，
不是真的在怪他，
只是太热了，太羞了。
她的腰不自觉地往后一躲，却又没躲开，
反而因为那一下轻轻收缩，
让他的手指和她身体之间的那点点间隙，彻底被贴满了湿意。
而那处伤痕，
静静地藏在这片柔软深处——
没说话，却把一切都说完了。
那不是谁的战利品，
也不是她的牺牲品。
那是——她留在他身体记忆里的，第一道印痕。
剑华的眼神在她体内停留了几秒，
然后，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可以么？”
声音很低，低得像是从心底翻出来的一个念头，
轻得几乎不构成语义，
不像询问，更不像请求，
就像是他在确认什么，或者只是自言自语。
可静妮还没来得及回应，
下一刻，他已经——
低下了头。
没有多余的犹豫，也没有任何提醒。
他的嘴唇贴了上来，正中她绽开的花瓣，
整个鼻尖刚好抵在阴蒂上方，
甚至在靠近时，那一点突起还因为轻轻的摩擦——微微抖了一下。
“啊——！”
静妮猛地一颤，声音没压住，从喉咙里炸出一截轻喘。
她整个人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拱起腰，
大腿一时间不受控地收紧，却又立刻被他手臂稳稳撑住。
剑华没说话，
只是深深吸了一口。
那是一口带着体温与气息的“花蜜”，
从她体内自然渗出的汁液随着吸吮被引出来，
像是被他用嘴一点一点“吮”出来的糖浆，柔软，甜，带着热。
他舌尖没有立刻进入，
而是顺着花口周围缓慢地打着圈，
每一次扫过，都像是在抚摸某种神经末梢最敏感的一点。
而他的鼻尖，始终贴在阴蒂上方。
不是有意去蹭，
但每一次换气时的轻微摩擦，
就像是把电流沿着花肉传回神经最深处。
静妮没法说话了，
整个人只剩下喘息和被刺激后的收缩反应。
她的手指还抓在他头发上，
可那点力道早已不再是推开的姿态，
而是像在努力忍耐、又不肯放开的微妙纠缠。
“你……你这……混蛋……”
她气音断断续续，却骂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身体已经诚实得不像话，
而剑华的嘴，只是刚刚碰上而已。
剑华没有再犹豫。
他低下头，舌尖缓慢地探出，
轻轻贴上阴道的边缘，
然后，像是探寻某个深处秘密的引线——
缓缓伸了进去。
那一刻，静妮像是被整个掏空。
不只是进入的触感，
而是他的脸，整张脸，贴了上来。
没有任何阻隔。
因为她下面——
是彻底的无毛状态。
不留一丝茬的光滑，
像是婴儿般细腻的肌肤直接贴在他脸颊与唇角，
没有缓冲，没有过渡，
只有皮肤与皮肤之间最真实的贴合。
那是雅姗的“备皮手艺”，
手术刀干净得连毛孔都几乎不剩，
几天过去，还没来得及长出任何痕迹。
所以这一次，剑华能清楚地感受到——
她下体的温度、湿度、细腻的纹理，
甚至连花瓣与大腿根交界处微妙的弧线，
都被他脸上的每一寸触觉一一捕捉。
他不只是“舔进去了”，
而是被整个包围、整个吞噬、整个环绕。
静妮的手指紧紧揪着他的头发，
却完全使不上力。
她的呼吸像是断在胸口，
只能一下一下地颤着鼻音，
而身体则随着每一寸舌头向内的推进——
一寸一寸地收紧。
“哈……啊……哈啊……”
舌尖扫过内壁某一点时，
她整个人猛地一抖，
像是有一根神经被活生生拔了一下。
而他还在深入。
像是要把她的声音、她的气味、她身体深处所有的秘密，
全都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读出来。
她无法抗拒。
因为这一次，连最私密的毛发都不在了，
她连最后一层保护也被剥开，
像是整个下体就这样赤裸地贴在他的脸上，
被他吻，被他舔，被他闻——
无处可逃。
“嗯……啊……啊——！”
就在舌尖再次深入、扫过某处最敏感褶皱的一瞬，
静妮的腰猛地一拱，几乎整个人都快要飞起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要去了。
整片下腹像是一团收紧的热雾，
从尾椎到心口，神经像被火烧一样地炸裂，
高潮就在下一秒。
可也就在这一秒——
“嗡——嗡——”
手机的震动声毫无预兆地响起。
是她放在枕边的手机，
就在她耳边，不偏不倚地开始嗡嗡震动。
她整个人猛地一颤，像被泼了一瓢冷水。
眼神瞬间从迷离炸回现实，
大脑却还在断线中挣扎，
身体根本来不及同步反应。
“谁……谁啊……”
她几乎是本能地想去够手机，
可手还没抬起，就看到屏幕亮起的那一行名字：
志轩。
她心头“砰”地一跳，
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复杂到几乎发白。
可更致命的是——
剑华，还在舔。
他像是完全没察觉手机震动，
舌头甚至更深地伸进去一点，
而鼻尖——还贴在她阴蒂上方，微微一蹭，就让她身体又是一颤。
“哈、等、等一下——”
她喘息着，试图推他的头，
但这次的推力却像纸一样没用。
她的腿想夹紧，却又因快感而发软，
整个人被架在一片疯狂与羞耻之间，进退两难。
手机还在震动。
每一声震动都像敲打她耳膜，
提醒她——那是她的男朋友在打来，
而她此刻却张开双腿，被另一个男生埋首在双腿之间，
脸贴肉贴舌地，被吃着、被舔着、被含着……
“你、你再、再舔我……我要疯了啊……！”
她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鼻音与破碎气息，
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哀求。
可剑华像是没听见一样，
舌尖再一次轻轻一卷，
将她花口的蜜液整个拉扯出来，
卷上唇，再吞下去。
她的腿整个绷紧，脚趾死死蜷起，
而手机上的那一串名字，
在她的视线里开始变得模糊——
不是没看清，
是她的眼角……已经湿了。
电话在第三声震动时接起。
“……喂？”
静妮的声音有点哑，尾音黏着轻喘，被压成一股没来得及收口的热气。
“你在宿舍？”
志轩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清清爽爽，一如既往的温柔。
“没……还在跆拳道社。”她强行让语调上扬，想盖住那一缕压不住的气息波动。
“不是训练结束了吗？”
“刚收……刚收完。剑华在帮我……做肌肉放松。”
那句“肌肉放松”刚出口，剑华的舌尖就像听懂了似的，轻轻卷了一下她最里面的一点。
“唔……”
静妮猛地咬住唇，舌尖发麻，险些没绷住喘出来。
“怎么了？”
“啊，没事……有点痒。”她干巴巴地扯出一丝笑，“太认真按了……哈哈。”
笑得太用力，反而带出一声微微破音的喘。
她知道自己演技不在线，可她此刻根本顾不上。
志轩还在问些无关痛痒的琐事，她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答着，一边死死盯着天花板，后腰却随着每一下舌头的探入不受控地轻轻颤着。
那边，剑华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节奏里。
脸贴得极近，鼻尖抵着，舌头一下下地深入、搅动、慢慢舔。
每一寸触碰，都像是故意要让她绷不住的点。
而她也确实快绷不住了。
她当然没有什么愧疚——这不过是“我们之间的事”。
她不想让志轩知道的，并不是因为对不起谁，
而是就像藏着一本小黄本、不希望老师看到那样。
这只是属于她的小秘密。她不想曝光。
“那你……一会儿回来吗？”
“嗯……等我放松完，就回去。”她的声音已经轻得像羽毛，“……不晚。”
通话那头停顿了下，最后只说了一句：“别太累。”
然后挂断。
“……哈啊——”
屏幕熄灭的那一刻，静妮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终于松了口气，又像泄了气的猫，软软地瘫倒在枕头里。
她还没喘匀，就听见剑华轻轻一哼。
然后——
舌头，又一次缓慢而坚定地深入了她体内。
“你……你刚才都没停……”她咬着气音，带着一点咬牙切齿的虚弱怒气。
“你也没挂。”他的声音闷在她腿间，带着点得寸进尺的理直气壮。
“你——”
她刚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根本说不出话。
下体那片原本就敏感得不像话的肌肤，此刻像是失了控似地不受约束地颤抖着。每一下舌尖的深入都像是在勾动她体内的哪根隐线，每一下鼻尖的碰撞都像在火上泼油。
她的腿不自觉地收紧，却根本夹不住那张赖在中间不肯离开的嘴。
那灼热的麻意，从腿根炸起，像要将整个人撕成两半。
“混蛋……闷死你……”
她闭着眼，咬着唇，话语含着一点凶，更多的是软，是泄，是放弃。
但她心里却在发笑——
这就是她们闺蜜之间的游戏。
她一点也不怕别人说。
但她就是不想让志轩看到。
就在剑华舌头再度深入，带出一声带颤的低喘时，静妮眼角的余光，扫到了社长室墙上的时钟。
10:30。
她脑袋像被人泼了冷水那样一激灵，呼吸也在一瞬间顿住。
——志轩的早课，下课时间，正好是整点。
而刚才那通电话，他已经知道了她的位置。
也就是说……
最多还有二十分钟。
更准确点说：
扣掉穿衣、收拾、冷静脸色这些操作，
她真正能“继续玩”的时间，十分钟都不到。
“哈啊……剑华……”
她猛地收紧了一点原本已经彻底松弛的腰线，
大腿下意识想要合上，
却因为刚才的快感太过强烈，反而软得发抖。
她并不是想拒绝，
只是太清楚——
这场“闺蜜游戏”该见好就收了。
不是因为害怕。
只是她不想被打断。
她不想让志轩看到，自己喘着气、全身泛红、双腿张开，
以这样一种滑稽又私密的姿态，从床上坐起来。
哪怕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错，
哪怕这不过是她和剑华之间的——“私事”。
她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埋在自己腿间的那颗脑袋。
“喂。”
她的声音还带着些余韵，压着喉音发出来，“够了……现在，不行了。”
剑华没动。
像是还在犹豫，或者只是故意没听见。
静妮又拍了一下，这次用了点力。
“听不懂人话？”
那语气不像真生气，倒更像是哄一个吃糖吃上瘾的坏小孩。
片刻后，剑华终于抬起了头，
眼神里带着点不甘心，还有点故作平静的忍耐。
嘴角微微泛着湿意，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唇角，像是不想浪费掉最后一点残留的味道。
“晚上。”他低声说，带着一点笑意，像是某种交易，“你宿舍，我找你。”
静妮抬眼，睨了他一眼。
“你想得美。”
嘴上说着否定，嘴角却忍不住翘了一下。
剑华没有争辩，只是轻轻退开半步，正要起身，
却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动作一顿，猛地俯下身子——
在她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轻轻印下一吻。
没有刻意伸舌，
只是唇瓣贴了上去，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在最深的私密处，
像是玩笑般的挑衅，又像是带笑的印章。
“你——！”
静妮一惊，抬腿就想踢他，被他笑着侧身躲过。
“临别一口，不算多吧？”
他咧嘴一笑，站起来顺手抹了抹嘴角，动作潇洒得很。
“你就等着晚上被我收拾。”
静妮眯着眼，语气像猫磨爪子前的警告。
“遵命，社长，哦，不对，是我的女王大人。”
剑华笑着回，语气贱兮兮。
静妮哼了一声，没再接茬。她那只白袜小脚从他腿上滑下，轻轻拍了拍床沿，像是为这场暧昧对弈画上句点，也像是在暗示：你，到此为止了。
“收拾好你自己吧，志轩差不多也该到了。”
剑华像被泼了一桶冰水，一激灵地从床上弹起，裤子还没捞到手，嘴上还不忘嘴硬：“你不早说！刚才要是再多十秒，我这命都要交代在你脚底下了。”
“交代你个头。”静妮懒洋洋地坐起身，撩开贴在身上的发丝，从自己的背包里面拿出今天要穿的衣服，一边还不忘轻踢了他一下，“下次老娘不洗脚了，你看看你还能不能舔得这么开心。”
剑华故意露出一个很恶心的笑容，道“你可以试试”
“咦.....少恶心人了”静妮踢了他一脚，然后看了一下已经湿透了的棉袜，又翻了一下背包，无奈的叹道“没有能换的了，就这样吧”。然后穿上了白色的运动鞋
她的语气太平静了，仿佛刚才被他含着舔着、在脚底打转的不是她自己的身体，而是一块随手可用的“玩具”。
剑华一边收拾地上的纸巾与精油瓶，一边咕哝：“精油是擦干净了……但你小穴里流出来的……喂，你真不打算擦干净？”
“有时间你擦啊？”静妮翻了个白眼，手一撑，从床边站起，顺手拉了拉自己的裤裙。
她走到镜子前检查妆容，顺便撩开衣服，看看小腹上那幅“子宫图案”。依旧清晰，伴着呼吸缓缓起伏，像是有什么生命在皮肤下蠢蠢欲动。
她伸手擦了两下，只淡了些边缘，主干部分仍顽固地留着。
“啧……擦不掉了。”她回头瞥了剑华一眼，“你说要是被志轩看见这图案，会不会以为我在参加什么人体艺术展？”
剑华低笑一声：“只要他别闻到床单的味，就算你画上染色体都不会怀疑。”
“少废话。”静妮拉起被角，随手把床单上那摊混着精油与体液的痕迹盖住，动作熟练得像在收拾战场。
“不过说真的……”她走过来，突然凑到剑华耳边，压低声音道：“你这么喜欢我的脚吧？舔得这么认真。”
话音刚落，她在他耳垂轻轻吹了一口气。
剑华被痒得一颤，脸烧得厉害，却还是装出镇定地回了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被你踩着长大的……虽然不是这么踩”
“那你现在也该习惯了。”静妮收起笑意，拍拍他肩膀，“还有一分钟，我要开门了。你要是再顶着那玩意儿出现在我男朋友面前——我今晚就把你鸡鸡拧断。”
剑华低头一看，果然那根东西还在裤子里挺得发直，吓得赶紧转身调整，咬牙切齿地说：“你这女人，说话就不能温柔点吗？”
“温柔你就不怕了？”静妮眨眨眼，语气带笑，正准备伸手去解门锁。
下一秒，桌上的手机“嗡”地一震。
静妮拿起来扫了一眼，嘴角抿出一丝笑意：“来得还挺准。”
她接起电话——
“我到跆拳道馆门口了，门锁着？”是志轩。
“嗯，我刚锁着和剑华复盘训练，给我三分钟，我下去接你。”
“好。”
挂断电话，静妮随手拿了瓶空气清新喷雾，朝房间四角各喷了一下，然后扭头盯着剑华，“味道淡了吗？”
剑华抽抽鼻子，“该闻的都还在……不该闻的我也记住了。”
“哼，记住就好。”静妮低声说着，终于“咔哒”一声解开了社长室的门锁。
她一步迈出密闭的空间，动作干净利落。
头发高扎、衣着整齐、神情沉稳，完全恢复了那个社员眼中的跆拳道女社长。
剑华慢了一步，悄悄跟上。他望了望静妮那双刚被舔过、仍带湿意的白袜——此刻正稳稳地踩在训练馆通往外门的木地板上。
那是全校最干净规矩的地方，但她就这么穿着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一脚踩了进去。
脚步声渐远，空气中那些不肯散去的味道和残留在他脑中的画面，还在社长室里轻轻翻涌。
剑华脚步刚迈出社长室，身后的门“咔哒”一声带上，像是把刚才那段密不透风的时光锁在了训练馆的最深处。
外面的光线比社长室明亮许多，甚至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看到静妮正站在训练馆出口处，单手插着腰，正对着志轩笑。
“你怎么来得这么快？”她声音软了些，和刚才那副训人模式判若两人。
“怕你等久啊。”志轩笑着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动作自然却克制，眼神也带着几分心疼，“你不是说早训完了？结果拖到现在才开门。”
“是训练计划做太久啦。”静妮往后缩了一点点，顺势牵了下他的手指，像只慵懒又骄傲的猫，“我又不是机器，哪能说收就收？”
剑华在后头“咳”了一声。
“欸欸，我刚才明明才被她收拾得差点断气。你这男朋友要是来早一点，说不定还能替我挡一脚。”
“你被她收拾？”志轩挑眉，似笑非笑，“是训练时挨踢了，还是嘴贱被骂了？”
“你觉得呢？”剑华偏头看了静妮一眼，笑得别有意味，“她那脚功夫啊——专治不听话的牲口。”
静妮眸光一闪，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哦？你确定你不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哪敢哪敢，我哪敢不听‘社长’的话。”剑华故意加重“社长”两个字，还悄悄往她鞋子方向瞄了一眼。
静妮脚步微顿，白袜包裹着的小脚在地上轻轻踩了一下，没有回头，只低声哼了句：“就你话多。”
志轩没听出弦外之音，只当两人又在斗嘴，轻笑着打了个圆场：“你们两个要是进辩论社，早就拿冠军了。”
三人并肩走出训练馆大门，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春光正好，连空气都带着晒过木地板的味道。
“话说回来，你们今天怎么练得这么久？”志轩看了眼时间，“都快十一点了。”
“嗯哼，社长她刚刚给我来了一套‘精密调教’。”剑华抖了抖肩，“肩膀、小腿、连脚底都不放过，按得我魂都要散了。”
“你还真配合。”志轩笑着摇头。
“没办法，我这人天生就认命。”剑华一摊手，“谁让我打小就习惯了被她‘踩在脚下’。”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
静妮似乎没打算放过他，突然回头，一脸天真地问：“那你现在是上瘾了吗？”
“我看他都快‘戒不掉’了。”志轩接口玩笑，丝毫不觉异样。
剑华却笑得一脸老实：“也得看踩的是谁。”
这下换静妮脸颊微红，轻轻哼了一声，转身走在前面，脚下步伐明显加快了些。
剑华看着她的背影，嘴角仍带着那抹欠揍的笑意。志轩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前面静妮，若有所思，但没多问，只是伸了个懒腰。
“我现在真饿了。”他咕哝了一句。
“走吧，食堂开饭前再赶过去，不然你女朋友又要说你是猪了。”剑华拍了他肩一下。
“她说我猪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旁边笑得最开心？”志轩故意瞪他一眼。
“那可不。”剑华理直气壮，“她骂你，我们才有同仇敌忾的感觉。兄弟嘛，就得共患难。”
静妮听得清清楚楚，回头扫了他一眼，淡淡道：“我记得你昨天还说我‘女王范儿’，怎么，今天就叛变啦？”
“哎呀，我可不敢。”剑华立刻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我永远是你忠实的小狗……呸，手下。”
“狗都比你老实。”静妮冷笑。
“可狗没有你脚香啊。”
“你说什么？”
“我说今天阳光真香——呃真好。”
志轩笑得在一旁差点没站稳：“你俩啊，真的一天不斗嘴能死。”
他们就这样一路打打闹闹，穿过体育馆通道，走向校园主道。三人脚步交错，说说笑笑，彼此之间那种若即若离的张力，在阳光下不动声色地翻卷着、蔓延着，像春天风里的绒毛，明明看不清，却无处不在。
三人一路打打闹闹，进了食堂时刚好赶在换菜前的最后一波。座位依旧是老规矩，靠窗那一排角落桌，静妮坐中间，左边剑华，右边志轩。标准的“狗粮夹心饼”结构。
“你不要老偷吃我碗里的。”静妮毫不客气地用筷子挡住剑华伸过来的筷子头，“你自己不点辣的，现在来蹭我的是不是人？”
“哎哟，我就想确认一下今天你的口味，是‘温和女友’还是‘变态社长’。”剑华笑嘻嘻地抽回筷子，“结果嘛，舌头一碰就知道——还是辣的。”
“信不信我让你辣到屁股？”静妮白他一眼。
志轩笑着帮她剥了一颗鹌鹑蛋，“他就那样，话多，别理他。”
“他本来就欠收拾。”静妮撇撇嘴，还是接过鹌鹑蛋放进碗里，“而且你看，他就爱被我踩。”
“……我怎么觉得你们这句话哪里不太对？”志轩咬了一口饭，嘟囔了一句。
剑华差点笑喷，立刻接话：“别多想，社长她一向喜欢脚踏实地的教育方式。”
“比如今天早上那样？”静妮低声说着，微笑里带针，只有剑华听得出那笑底下的提醒意味。
他咽下嘴里的饭，嘴角不自觉往上扬：“对，比如那样。全身心地贯彻‘跆拳道精神’。”
志轩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已经互换了好几个看似平常实则刀光剑影的暗语。等他意识到什么时，静妮已经在假装认真喝汤了。
饭后在校园小道上吹着风走了十来分钟，又聊了些训练强度、比赛时间线和八卦消息，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下午上课点。
“我去学生会那边了。”志轩看了看手机，朝静妮道，“他们说要临时讨论比赛宣传方案。”
“又是宣传？”静妮语气里略带不耐，但还是点点头，“行吧，记得晚上吃饭。”
“可能要忙到比较晚，不一定能赶回来。”志轩有些歉意，“不过我会抽空给你发消息。”
“嗯。”她点头，没多说什么。
剑华则顺势拍拍志轩肩，“去吧去吧，替我们跆拳道社好好吆喝一波。海报上记得别把我拍糊了，帅气第一名。”
“你能别总是关心自己的脸吗？”志轩笑骂一句。
“可我又不能靠成绩红。”剑华一摊手，顺便接住了静妮扔过来的饭盒袋，“哎哟，社长，轻点砸，今天这只手还要写报告呢。”
静妮哼了哼，没回头，径直往教室方向走去。剑华笑着跟了上去。
《运动生理学》的课堂气氛比想象中沉闷许多，大屏幕上一页页PPT翻着，讲师声音平稳如水波。
静妮坐在靠窗的座位，耳机没戴，眼神却偶尔飘向窗外。
剑华坐她旁边，记了几页笔记后也开始走神。两人没有刻意说话，但彼此身体的距离始终维持在某种微妙的“既不靠太近，也不故意远离”的范围内。就像一根拉紧又不至断裂的橡皮筋，弹着弹着，就撑到了下课铃响。
走出教室时，阳光已经斜落。
静妮低头掏出手机，屏幕上亮着志轩的未读短信：
「宣传部那边今天晚上要连夜赶稿，可能真的没法陪你吃饭了。很抱歉，下次一定补上，等我忙完。加油。 是不是发重复了，13和14开头对不上{:4_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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