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书生的海外奇遇【宜南国记】》
梁玉婉见丈夫春心大动,羞得红霞满脸,娇声低语道:“瞧你那猴急样子,等不及了吧?别写东西了,咱们先去后房快活快活。”陶文岳调皮地轻戳一下娇妻的脸蛋,嬉笑道:“你个小淫妇,果然又发骚了。信不信为夫现在就把你办了?”
梁玉婉嘤咛一声,忍不住伸出香舌,去舔爱郎的嘴唇和脖颈,吐气如兰,媚态横生。陶文岳也被勾起冲天欲火,反过来对着梁玉婉的樱唇猛地吸吮亲吻,双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滑动。夫妻二人紧紧相拥,春心荡漾,耳鬓厮磨,炽热的爱恋之情几乎让他们的身体融化,全然忘记杏儿还在边上旁观。
杏儿毕竟年幼,未经人事,见了这副香艳场景,无法自持,心痒难耐。刚捂住双眼,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看。两腿不自觉地并紧,胯下刚刚割去男人的物事,变成一道粉嫩的肉缝,还残留着男性的知觉,这时不由得春情萌动,淫水从新生的花径流溢而出,浸湿了亵裤和衬裙。杏儿既害羞又害怕,对身体的反应不知所措,急得快要哭出声来,又怕打搅老爷夫人,只能咬牙强忍,小脸蛋都憋红了。
梁玉婉在情迷意乱中还保留了一丝理智,眼角的余光看见杏儿的窘态,她马上意识到不妙,立即推醒丈夫,小声对他说:“别闹了,杏儿还在呢。”
陶文岳已经兴奋得忘乎所以,随口道:“不打紧,杏儿又不是外人。大不了,我把她一并收房算了,好跟你做个伴儿。”
梁玉婉闻听此言,醋意大发,冷不丁扇了陶文岳一个耳光,恨恨骂道:“好呀,你的本性又暴露了。方才还信誓旦旦只爱我一个,一转眼又盯上杏儿了。杏儿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你要是敢对她动歪心思,看老娘不打断你的狗腿!”
陶文岳摸摸火辣辣的脸颊,难为情地致歉道:“对不起,为夫一时口误,玩笑开得太大了。我保证,以后一心一意忠于娘子,绝不沾花惹草。如果我辜负了你,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好啦好啦,现在不是你发毒誓的时候。杏儿,你出去吧。记住把门窗关好,谁都不许进来。”梁玉婉安抚了丈夫,又对杏儿吩咐道。
杏儿拈帕窃笑,顺着墙根溜出去了。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心依然久久不能平静。她忍不住按着裙子,探摸了下身,裆部早已空空如也,不见了男孩子的标志。杏儿心想:“我是不能再以男子汉的身份娶妻生子享受天伦之乐了,不过自己在举起镰刀自宫时,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并不后悔。如今看到夫人与老爷浓情蜜意,卿卿我我的,可她两三年前也是一个男子,而且是个高大魁梧的勇猛壮士,不想改换女儿身之后,却一天天变得柔美娇艳,不但模样越来越漂亮,心性也转为娇弱女儿态,真心实意喜欢上了老爷。看来在宜南国当个裙钗女流,也自有做女人的妙处。我虽然不能和夫人抢男人,却也得好好打磨自己,做个端庄大方温柔贤惠的好姑娘,将来嫁个如意郎君,一生就有依靠了。”
杏儿越想越激动,烧了一桶热水,脱掉衣服开始洗花瓣浴。她欣喜地发现胸前的两只小馒头已经开始发育,顶端两颗嫣红的蓓蕾日益敏感,一不小心碰触到,就会有电流传遍全身,那种感觉妙不可言。她又轻轻地用手掌护住新生的平坦花户,随着手臂的伸展,中指指尖可以毫无阻碍地从胯下穿过,直触后庭。她又禁不住用两手轻轻掰开粉红的花瓣,让水流冲洗柔软润滑的花径,食指还慢慢陷了进去……忽然,一声少女的尖叫划破夜空的寂静。杏儿吓了一大跳,不敢再乱摸了,赶紧从浴桶出来,裹上浴巾。外面的看门老伯敲敲门,杏儿连说没事,老伯也不愿冒犯姑娘,就不管了。杏儿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连忙钻进被窝睡了。她做了一个甜甜的美梦,梦见和一个貌比潘安的风流才子喜结连理,情投意合,缠绵床榻,别提有多高兴了。醒来才瞅见床单湿了一大块,原来是个春梦,好不羞愧。
那边陶文岳和梁玉婉也是情欲难耐,不顾羞耻,竟在书房里干了起来。梁玉婉让丈夫在椅子上坐好,松开裤带,解放了一柱擎天的那话儿。她自己则轻解罗裙,将湿淋淋的花户正对着陶文岳的巨根,张开双臂抱住他,香软的翘臀一下子坐在他的大腿上。随着一声凄厉的娇吟,陶文岳的雄壮瞬间被梁玉婉的狭窄花径吞没,直刺花心!梁玉婉按住丈夫不让动,自己在他身上不停站起坐下,使得他的
巨根时而从花户中拔出,时而插入,剧烈的摩擦带给她极大的快感,淫水四溢,香汗淋漓,口中淫声浪语不绝。陶文岳也被她挑拨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热,可是又不能动弹,潮起潮落全凭娇妻的心意。终于,梁玉婉猛然一坐,让丈夫齐根没入。陶文岳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奋力向花径深处一顶,开闸泄洪。滚烫的子子孙孙霎时填满了梁玉婉的花径,尽管她不能生育,却真真切切体会到生命的能量。她觉得自己轻飘飘地飞了起来,升到云雾之巅,成了天上仙子。她意犹未尽,还想从丈夫身上榨取更多的精元,可惜陶文岳的体力已经不允许了。梁玉婉遗憾地穿好衣裙,扶丈夫回房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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