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娘 纯爱特雷森( 1-104 ) 包含驯化篇 作者:万碎碎碎碎碎w
这是这位p站作者的整合,情节不是连续的每一章都算单独的短篇,1-104不是章节顺序而是作者的发文顺序,因而有部分上中下篇内容会被其他章节分隔6篇驯化篇已整合在里面了
个人看了十多章,就一个男主,但是有赛马娘变扶她跟其他赛马娘做的情节,应该算无绿吧
自从那次彻底的败北后,又过了两周了,不知为何,他在那之后反而与我保持着微妙的距离感,并仍仍由我保留着一定的理智,大约是玩腻了?也多亏了我曾憎恨的灵视能力的磨炼,我在感受到超出阈值的快感前,还能维持住与以前一样的人格,还能与速子享受我仅有的点点日常,但不幸的是,这阈值对于我的手指来说难以逾越,但在他的面前易如反掌,只要他想,我随时就会变成和那晚上一样,一样的
“发情期伪三无痴女野外露出变态马娘”啊啊啊啊啊啊,身体抖成一团,自然而娴熟地摆出了向他表示臣服的M字开腿,在潮吹的同时尿道也同时失去了控制,是他所偏好的盛大出水量,在那晚上之后这种喷射成了我在他面前的常态。
比起我的杂鱼小穴与后穴,他更加偏好我的嘴,以及不情不愿的自慰动作与盛大潮吹之后下流的瘫软母马颜的对比。按照常理,这之后应该就结束了,他会先从这旧教室中离开,而我则在打扫干净这一片狼藉后再走,顺便一提在打扫过程中,我也会闻着这混合的气味,用拖把头偷偷地再去两次,这使得打扫的过程总是特别漫长。
潮湿的黑连裤袜与下流的气味,这也是他对我的标签,因此他总要求我尽量穿着同一条连裤袜来,而我现在穿着的便是第一次相遇时他拿走的那条,或许有清洗过吧,还能保持着衣物的功能,也没有过度的气味,但那无论怎样清洗依旧残留着的东西,大概是我一次次喷射出的矜持与理性吧,顺便一提,那把拖把也是如此,所以我每次总能选中它。
但今天,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没走,反而向我靠来,脑袋还没回过神来,但身体仿佛预知了未来般期待地颤抖着,“你这母马是真把脑浆也喷出去了?”“吧唧~吧唧~”他迈着潮湿的步伐向我走来“还没记住吗,失禁之前要好好地说出来,‘我要去了~’”,这是我在有理性的情况下,在他面前能守住的最后尊严,在身体败北前脑子绝不能先屈服,否则,否则就连最后的,与速子一起享受日常的资格也失去了啊。
他单手擒住我的下颚,熟练的让我的嘴张开到令他满意的程度,随后,“嗯~嗯~”早已蓄势待发的大家伙进到了我的嘴里,那是无法想象的尺寸,20?25?30?以至于光是嘴还不够,前端的食管与气管也变成他的性玩具,但不知为何,我竟没有感受到什么异物入喉的本能恶心感,为什么呢,
哦,对了,因为我是他的“口便器”啊。这只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使用罢了。在天堂般的短暂时间后,是标志着结束的大量喷射,是我的嘴远远装不下的分量,白色的养分顺着脸侧依依不舍的流下,但宽容的老师从未因此责备过我,他从我的嘴中离开,满意的看着我尽力把这些营养留在口中的姿态,随后大口咽下,“饮精高潮”是我最后的特点,下体也顺从地放出欢送的礼花。而把以上的关键词串在一起,则是我对于老师来说真正的名字,那就是“有着永远潮湿的黑连裤袜与下流的气味,发情期伪三无痴女野外露出变态马娘口便器”啊啊啊啊啊,仿佛对此感到兴奋似的,呻吟与喷射,停不下来。
至于曼城茶座,那只不过是只在于速子相处时才有意义的,却被我连同速子的未来一起输掉的,早已无意义的,四字短语罢了。
把将人引入深渊的芳香茶包给速子也好,偷偷地把她需要的老师样本放在实验室也好,这一切切都向我的大脑提醒着,这仅有的一片净土也快要失去了。但或许只是妄想罢了,我心里仍相信着速子,相信着她惊人的才能一定能想出办法来,创造出奇迹,成为我盼望着的使用者,不,将曼城茶座拯救。
“嗡~嗡~”是手机的震动吗,我接通了电话,来自速子的电话。
“摩西摩西~茶座,明晚久违地来我的实验室吧,给你准备了特别的惊喜。”是如以往一样的带有她任性的单方面指令,这也好,我现在的样子,恐怕无法发出她所熟悉的“曼城茶座”的声音吧。明天晚上?那会是希望吗?我费力的用拖把将水渍清理干净,带着潮湿的黑连裤袜与下流的气味慢慢地离开了旧校舍。
~速子的杂鱼度upupup~
为了避免滑向绿奴文学(那种怪文书是无法给人带来快乐的啊啊啊),本段中速子的杂鱼度可能会意外的高。如果感觉到与上段结尾的气氛差距比较大,不太能接的上的话,那确实是作者的失误。(dlc补丁预定)
爱丽速子的这两周过的额外充实。
超雄性药剂的顺利完成与饮用,使速子终于能从没日没夜的实验中解放出来,重归于普通的校园生活。而离跨越与茶座间友情边缘那禁忌的边界线,以自己超越常规雄性的强大性能力帮助茶座从幽灵环伺而时刻紧绷发情的绝境中脱出,两人幸终的happyend,只差驯服身下这新生的野兽了。
而速子选定的计划,正是在两周后茶座的生日当天,以惊喜为名将她单独约到实验室,在沙发上一同享受生日蛋糕,然后以抹奶油为契机,让茶座误触到自己的王牌,随后,就是喜闻乐见的,嘿嘿嘿~想到美处,速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响指。
“爱丽速子同学,现在还是上课时间,接下来的两段由你来读”那个新来的国文老师投来了冰冷的目光。“是~”而将书本高高举起到眼前的速子,自然不会像站在讲台前的那家伙一样,察觉到坐在她前排的茶座,在听见那突如其来的响指声后,猛地绷紧了身体,随后双腿无力在书桌后大大分开,紧接着是大口喘息,最后才亡羊补牢般的将书立起,挡住自己不知何时开始扭曲的表情,这在短短时间内献演的短剧。
之前想到哪了?都怪那老师把思路给打断了。为了最大程度的唤醒身下这新生的器官,为两周之后做准备,自己现在要做的便是尽情的补充茶座因子,将之前拉下的份给补回来。爱丽速子,脸上露出了健康的笑容。
茶座以前有这么怕冷嘛,拉下了一个大版本的速子有些迷惑于自己的后知后觉,开春已经过去了好几周吧,茶座还是整天围着厚厚的围巾,而且死活不肯像以前那样,把围巾分自己一半,是因为这学期把她冷落得太厉害了?那就在她生日前统统补上罢。
不行啊茶座,哪怕处在发情期,训练也怠慢得太厉害了。赛马娘的双腿可是武器,总是这么发软颤抖的话可是追不上我的,在下午的自主训练中,速子硬拉着茶座一起补上了自己因实验而落下的练习。
是最近想茶座的事太多,想到出现了幻觉吗,哪怕只是上个厕所,都能依稀听见茶座的声音。“叭”把无用的杂念全部抛开,今天也要和茶座亲亲密密的粘在一起,速子自以为帅气的打了个响指。“噗通~”直到速子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一只颤抖的手,才从不知何时出现的一摊水渍中将手机拾起。
“摩西摩西~茶座,明晚久违地来我的实验室吧,给你准备了特别的惊喜。”终于,到了茶座生日的前一天,速子自信的掐断了对话,没有给茶座留有拒绝的机会。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呢”速子有些不敢置信“明明之前都是那么顺利”
茶座如约来到了自己的实验室,而自己则把蛋糕掩在门后,在开门时给她一个惊喜,然后携着手来到沙发那,二人分食着一块大蛋糕,之后自己在茶座的脸上抹上蛋糕,她自是不肯,二人在沙发上闹成一团,期间自己蓄谋已久的野兽有意无意的从茶座的腿上划过,而后看着她惊讶的脸,坏笑着握住她的手让她亲自确认自己的傲人尺寸,之后便更加顺利,茶座意外顺从的转过身去,趴在沙发上,还主动把裤袜褪至到腿弯,
这期间唯一的意外,就是茶座在这方面有着出人意料的天赋,自己刚进入到茶座体内后不久,便被那仿佛有着魔性的小穴纠缠着送出了自己的第一发,自己顿时有些腿软,急忙抽出肉棒,想要修整一二,茶座迟疑了一阵,慢慢将头转向我,正对上我有些歉意的笑容。而后,今晚真正的噩梦,开始了。
实验室的门被人用力甩开,那个新来的国文老师不知为何出现在了这里,他以超越马娘的巨力把自己推到了地上,还没等我反击,他就不知廉耻地以惊人的速度脱掉了外裤与内裤,而那破茧而出的大家伙,抢占了我全部的视野。
我,爱丽速子,逐渐明白了一切。
第一点是大约只有我这样,同时具有着雄性与雌性身份才能意识到的事情,如果世上真的存在可被称为超雄性的家伙的话,那只会是他。
第二点则是茶座早已不属于我的这一事实,只是听着这家伙沉稳的脚步声,原本跪坐在沙发上的茶座就屈从着瘫软成一团,那姿态,怎么说呢,就像是一头已经做好了受精准备的母马一样。比喻,因太过贴切而显得下流。与我不同的是,那家伙的肉棒如同轰鸣的大炮般有力,那是如同打桩般的连续三下重击,茶座就像是块海绵一样被挤出了水。“还是一如既往的杂鱼小穴呢,茶座”我的大脑拒绝继续向下思考,那家伙的肉棒毫无留恋的抽出,茶座的小穴却依依不舍的挽留着。
“啵~”那吓人的大炮重新回到了空气中,那家伙显然还没有满足,他环视一番,视线最终落到了我身上,然后是狰狞的笑容 “这里不是还有一匹准备好的小母马吗”
“人类怎么赢得过马娘呢”摇手指“雌性怎么赢得过雄性呢”
我几乎无抵抗的下意识顺从着他,任他将我为茶座准备的决胜内衣连同决胜服的黑色裤袜一同褪下,然后是如同给婴儿把尿般的动作,他双手分别下托着我的大腿,猛的发力让我起飞,然后牛顿也作为帮凶般的让我迅速下落,之后如同榫卯交合般,我们两个人连接在了一起,然后“噗咻~”伴随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水声,我的身体如同触电般高高弹起,然后牛顿又重重地把我推回到了他的胸膛,又是一阵粘稠的水声,随后便是令人麻木的,连续打桩。我甚至不知道茶座是什么时候转过身来的,我意识到这一点时,不详感已从尾椎发起,蔓延到了我的全身!
“茶座,这家伙的小穴可比你的好用多了”然后是决定性的一击,“砰”两具肉体再一次重重地撞到了一起,我意识到了什么,惊恐地向茶座大喊“不要,不要看,啊啊啊啊啊~~~”,可声音真正从喉咙里传出时,只剩了我不成体统的淫叫声。随后便是盛大的喷射,茶座的脸上染满了我透明的液体,茶座机械般的用有些颤抖的手指碰了碰嘴角,然后拉起了粘稠的银丝,那漂亮的金色眼眸中最后的一点亮光也被我浇灭了。
“你们两个,要把刚才的做完吗”粗犷的声音把我的意识唤起,迷幻的红瞳正对上暗淡的金瞳。那家伙终于让我落了地,但赛马娘引以为傲的双腿,现在却软的棉花,他就这么架着我,逐渐走向茶座,茶座也摆回了,摆回了噩梦开始前的第一个姿势。
然后,我们三个人,连接在了一起。这便是,我仍保有理智时,最后的一个画面。之后呢,尖叫,求饶,臣服,最后是,“茄子”以及一阵闪光,我和茶座蹲在那个男人两腿侧,幸福地露出了笑容。
爱丽速子的愿望实现了,“曼城茶座”获得了幸福,与她一起。
我去,万碎佬,这个地方竟然还能看到赛马娘的,还是群友写的 感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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