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膜》《射精》三微小说合
《洞》我破了她的处,感到懊悔、不安与性兴奋。
我的春梦,这是第三次,第三次做春梦,它告诉我,我的性功能还算健全,以及我是异性恋。这让我有些安慰,但同样让我感到惶恐。
发生性行为的对象不是大脑拼接出来的完美对象,她是现实中,我确实认识的人。我不敢,把我那卑劣的欲望告诉她,我这低级的趣味,无处安放的铁块一般的生殖器,对她和她贞洁形象的伤害。
我想阐述一下,那个梦境,把卑劣的我扒光,在阳光下,被炙烤,杀死。好叫我的良心回来,再次占据主动权,不再被啃食。
我梦见她在床上向我伸出手,嘴角挂着笑意,她在嘲弄我,嘲弄我那没有自控力的身体,她以此获得快感。身上是黑色的连衣裙,她连她美丽的肉体都没有裸露,她知道我无法坚持到她将衣服脱下,穿着衣服的性行为,是她对我的自控力的嘲笑。
我像是一只不知所措的野兽,只能迎着她的指令做事,没有穿衣服,裸露的丑陋肉体,肌肉被肥肉包裹着,只能浅浅的看见一些痕迹,那根坚挺的生殖器不属于这份肉体。它硬的像铁块,是一根铁棒,无比肿胀,甚至像瘤子,不听从我的命令,只是一味的膨胀,随时将要爆开似的。
我迫切的将生殖器放进她的洞里,似乎只有她那狭小的空间才能阻止进一步的膨胀。她只是笑着,搂着我,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会这么做。嘲弄我,同时告诉我:我无法离开她,无法离开她的洞。
她的手缓缓将我搂近,我的冷汗与不干越来越强烈,我爱她不假,但我没有勇气去破她的处,那层薄膜是最后的底线。我不敢,我不敢继续向前,那层薄膜,一直在破开的边缘,已经不能再往前了。我的冷汗与恐惧被她尽收眼底,她戏谑的笑着,再次将我拉进。我紧闭双眼,无法直视她的戏谑,心一横,将那层膜捅破。她的表情微微一颤,紧接着是更戏谑的笑,她享受着,嘲弄着我。
我拜倒在她的阴道,在她戏谑的笑声中,我惶恐的动着,紧张害怕,还有性兴奋。
《膜》
我不敢与她说话,因为那该死的膜。
我被那可怕的梦境惊醒,头疼欲裂,以及下体的肿胀感,我试图让自己清醒冷静下来,懊悔,恐惧这些情感涌上我的大脑,而性兴奋被我的下体继承。
我需要睡觉吗?我看着手机,时间显然是不够的,我睡觉到醒来,甚至没有六个小时。我尝试再次睡下去,再次尝试,我的大脑头疼欲裂,我的良心被虫豸啃咬,对膜的懊悔,对圣洁的懊悔,那里始终挺立。我显然已经无法睡下去,我下了床,释放我自己,我要让尿液取代精液,以制造释放的错觉。是的没错,我在欺骗我的身体,我的身体也同样享受这样的欺骗,在尿液释放的瞬间,脑内的快感也增添了几分。但头疼,却没有停止。
我点开她的对话框,眼睛有些疲倦,看的有些模糊,但还是费力的去看着,隔了俩天。在信息传递顺速的现在,我俩天不与爱人说话,我耐得住寂寞?只是我没有勇气,发生了那样的梦后,我更没有勇气,我胡乱的找了个看起来可能有些乐趣的梗发给她。那是个性玩笑,一个宗教性质的性玩笑。在里面没有异性,一个伊斯兰教徒在向真主祈祷,祈求一个性幻想:一对钢铁般的睾丸以及水泥柱一般直挺坚硬的生殖器。与之对应的,是正审视他的男人,用铁鞋攻击他的睾丸与生殖器。异教徒的痛苦便是笑点,真主的不作为便是笑点。真主默许着人们残害男生殖器,以塑造女性,而女性,不信任主。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完这个视频,她只回复了是很可怕,我的内心也是惶恐不安,我在亵渎贞洁。我想再继续和她说一些亵渎的话,但还是停止了,就像黄色游戏一样,我不想去触发战败cg,我没办法越过那层膜,我无法感受那份性兴奋。
我与她同样恐惧着,我们明明是一体的,我能深刻感受到她的恐惧,我却无法越过那层膜去拥抱她,一层膜阻止着我们合体,很薄,很容易突破,能带来性兴奋的膜。
这不是第一次了,她允许我做各式各样的事情,因为她知道,我不会越过膜,我做的所有事情必然是膜以外的。所以她一直在在膜的边缘展示给我看她的膜,她笃定我无法进入,这是她的武器,她用来伤害我的武器。
我想约她出去,她说她没有时间。
我无法继续回复什么, 我不会要求她满足我的愿望,我无法跨越那层膜。
我用吸管戳破牛奶,像吸阴茎一样从里面获取白色的液体,那是它的阴茎,在侵犯我的口腔,我的口腔充满血,是被侵犯的结果,明明是平滑的一个平面却能戳破那层膜,我想我已经明白,就像阴茎一样,最不具突破性的,最有伤害。
而她的武器,那层膜,胜过铁剑。
《射精》
我没有对性的渴望,但是我还是射精了。
我的身上有一层油,它不会润滑,反而变得紧致,粘黏,把所有灰尘粘黏着,眼镜也变得肮脏,但不会从脸上脱落,我也享受着这种摩擦,它使得我的眼皮下的红色皮肤裸露,一种凉爽的感觉。好像裸奔一样,我的生殖器被风安慰着,背叛道德的感觉,是极其舒适的。
我打开沐浴的喷头,从上方射出的前列腺液,在安慰我,变得干净,变得紧致,摩擦增加。我回忆着她的所有,握住我的阴茎,明明没有勃起,但还运动了起来。我没有性欲,我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满足她的要求。她想要看见我,因为道德而无法对她作出伤害,只能自慰的模样。她控制我的大脑不够,连我的自慰也要控制,我的生殖器在我毫无欲望的情况下,通过摩擦勃起。
机械的摩擦着,这是生命刻在dna里的要求,摩擦就会射精,摩擦就会高潮。我不禁想到了鞋底,它持续不断的与我的脚面摩擦,与地球摩擦,它承载着俩个物体的高潮与痛苦。它是真正的载体,承载她的性,我幻想着,她用它的鞋底来踩我,在我身上走动,一种羞愧的感觉在心底徘徊,我是弱者,而她是强势者,她用她的鞋底踩在我的身上,漠视着我。
我知道,我什么都不是,我知道她不会这样做,这个想法只能存在幻想,只能在我脑海的深处,那卑劣的自己与强势的她,我不可能正面的去索取什么,这不是我,也无法做到。她和我一样,也是这个想法,我足够理解她,我们足够默契,我们才维持住仅有的陌生。无法跨越的膜,只是一个靶子,我把精液射过去,但还是被我的手掌接住了,我连那点幻想也无法射穿。我没有勇气,她是这样唾弃我的,我的懦弱传染给她,让她也变得懦弱,懦弱总是传递给至亲之人。我知晓她的想法,她同样知晓我爱她,我们彼此同样默契的选择懦弱。
精液黏在我的手上,几乎没有什么味道,大抵是我吃的蔬菜很多的因素,我不是素食主义者,但也有素食的习惯,这和我们之间的关系有异曲同工之妙,我们不是情侣,但我们有情侣般的爱。我射精了,她也高潮了,我能感受到,我们被彼此内心的彼此控制着。没有自我,同时有着真实的自我,彼此的满足,彼此的不满足,我们永远处在幸福与相爱中。我无法继续射精了,勃起也不能,没有力气,什么也没有了。她和我一样,处在空洞,处在鞋底,把彼此的生殖器踩在脚下。
我吞下了,她的高潮,我的精液,作为我胜利的宣言。我无法吞下我自己,我把自己献给她,但只是顺着水流进入下水道,她绝对会这样做的,但我不能,她赢了,我爱她,我仍然选择吞下它。她知道我爱她,我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我无法真正与她相爱,只能以吞下她的高潮取乐。
没有恶心的味道,也没有圣洁,我们在两者之间,我不爱她,还是爱她,越来越难以辨别,但我还是要写我爱她,这样就可以确定了。
我的精液不会被吞下,她的爱不会返还,泄气所有力气的结果就是,你的高潮,被更大的精液冲刷,你的膜上,充满了精液、尿液以及深处的恶心,那些细菌,那些病毒,反复突破你的膜,你无法让我的东西突破,只能容忍最尖锐的东西突破。
我要对着你射精,你要对着我高潮,我们彼此之间没有性欲、没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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