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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iyangchen1 发表于 3 天前

海岛上的囚笼

第一章: 初入囚岛

法庭的空气冰冷而压抑,陶瑞站在被告席上,双腿发软,耳边回荡着法官冷漠的宣判:“陶瑞,因贩卖毒品罪,判处终身监禁,送往海上培训机构服刑,即刻执行。”她愣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培训机构?那是什么地方?她想问,却没人给她答案。旁听席上,她的家人早已泪流满面,但她连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判决当晚,陶瑞被铐上沉重的手铐,押上一辆没有窗户的囚车。车厢里只有她一个人,黑暗中,铁链的叮当声和她的心跳交织在一起。她试图回忆自己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一次错误的决定,几次绝望的选择,最终将她推向深渊。但现在,后悔已经无济于事。

囚车在一处隐秘的码头停下,陶瑞被推上一艘破旧的铁船。她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粗糙的金属磨得手腕生疼。船舱里弥漫着海水的腥味和机油的刺鼻气味,她被命令站在甲板上,周围是几个面无表情的押送狱警。

船启动前,一名狱警走上前来,冷冷地命令:“脱衣服,全脱!”陶瑞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羞耻感让她脸涨得通红。“快点!”狱警挥舞着手里的警棍,语气不容反抗,“在这儿,没人管你的脸面!”

陶瑞颤抖着脱下单薄的囚服,内衣也被粗暴地扯下。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海风中,冷得直打哆嗦。狱警上下打量着她,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鞋子可以留着,岛上的路不好走。”他扔下一双破旧的布鞋,算是唯一的“恩赐”。

陶瑞低着头,双手被反铐,赤裸的身体让她感到无地自容。押送的狱警不时发出低俗的笑声,其中一个嘲笑道:“这就受不了了?到了岛上有你受的!”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去听,目光死死盯着甲板上的锈迹,试图让自己麻木。

船在海上颠簸了一整天,陶瑞的双手早已麻木,双腿因为长时间站立而酸痛不堪。海浪拍打船身,偶尔溅起的水花落在她身上,冰冷刺骨。她试着活动手腕,却只换来手铐更深的勒痕。每一次船身的摇晃,都让她踉跄着险些摔倒,狱警却只是冷眼旁观,偶尔推她一把让她“站稳”。

黄昏时分,船终于靠岸。薄雾笼罩着孤岛,灰色的监狱建筑像一头蹲伏的巨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陶瑞被推下船,赤裸的身体在海风中瑟瑟发抖,脚下的石子路硌得她生疼。她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手铐让她无法保持平衡。

“别装了,赶紧走!”接她的狱警是个高大的男人,眼神冷得像刀子。他抓住陶瑞的胳膊,粗暴地拖着她往前走。陶瑞赤着脚,石子刺得脚底渗出血丝,但她不敢停下,只能咬牙跟上。布鞋在她脚上晃荡,几乎帮不上什么忙。

监狱的大门是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打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吱声。陶瑞被押进一间昏暗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消毒水的味道。狱警解开她的手铐,她刚想活动一下酸痛的手腕,却听见一声冷喝:“站好!别动!”

房间中央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狱医,桌上摆满了冰冷的金属器具。陶瑞赤裸地站在那里,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狱医面无表情地开始检查,用冰冷的器具在她身上翻来覆去,动作机械而粗暴。陶瑞紧咬牙关,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但屈辱的泪水还是悄悄滑落。

体检结束,狱医冷冷地说:“没问题,干净。”狱警点点头,扔下一句:“准备捆绑。”

狱警从角落拿起一捆粗糙的绳索,绳子表面带着细小的毛刺,看得陶瑞心底发寒。他熟练地将绳子抖开,甩到她胸前,两股绳子从她的肩膀绕过,穿过腋下,拉到背后狠狠一勒。陶瑞闷哼一声,感觉胸口被绳子勒得几乎喘不过气。

“别乱动!”狱警低吼,双手继续忙碌。绳子在她背后绕了几圈,紧紧缠住她的上臂,将她的胳膊固定得几乎无法动弹。他又拿出一段绳子,命令道:“把手腕并到腰间,我来绑你的手。”

陶瑞不敢违抗,乖乖将双手背到身后,尽量贴近腰部。狱警的动作粗暴而精准,绳子迅速缠绕她的手腕,勒得她皮肤生疼。他打了个死结,确认她无法挣脱后,又顺势将绳子向上牵引,迫使她的双手高高抬起。陶瑞的肩膀被拉得几乎脱臼,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狱警还不罢休,他将绳子穿过她后颈上预留的绳套,折下来固定,绳结打得异常牢固。陶瑞感觉整个身体都被绳索箍紧,双手被迫高高吊在背后,胸膛不自觉地挺起,姿势屈辱而痛苦。她试着挣扎了一下,却发现绳子纹丝不动,只换来手腕更深的刺痛。

“别白费力气。”狱警冷笑,拍了拍她的脸,“在这儿,你的手只有两种状态:反绑,或者铐在前面吃饭。想跑?除非你能游过这片海。”

捆绑完成后,狱警推着陶瑞穿过长长的走廊。她的双手被高高吊在身后,每走一步都牵动绳索,痛得她额头冒汗。走廊两侧的铁门后,传来低低的哭声和呻吟,像是地狱的回音。陶瑞的心沉到谷底,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这座岛远比她想象的更残酷。

终于,狱警在一扇标着“5号囚室”的铁门前停下。他推开铁门,将陶瑞推进去,冷冷地说:“你的新家,好好享受。”

捆绑完成后,狱警推着陶瑞穿过长长的走廊。她的双手被高高吊在身后,每走一步都牵动绳索,痛得她额头冒汗。走廊两侧的铁门后,传来低低的哭声和呻吟,像是地狱的回音。陶瑞的心沉到谷底,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这座岛远比她想象的更残酷。

终于,狱警在一扇标着“5号囚室”的铁门前停下。他推开铁门,将陶瑞推进去,冷冷地说:“你的新家,好好享受。”

铁门“哐当”一声关上,陶瑞站在原地,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瑟瑟发抖,脚上的布鞋沾满了尘土。她的双手依然被反绑,绳索勒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囚室里的五个女人抬起头,目光复杂地打量着她。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李琳——她们将是陶瑞的新“室友”,而这座囚岛,将成为她无尽噩梦的起点。

5号囚室
囚室区是一片低矮的混凝土建筑,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消毒水的味道。陶瑞被带到5号囚室,门“吱呀”一声打开,五个女人抬头看向她。房间不大,六张铁床一字排开,墙角有一个简陋的马桶,屋内温暖却压抑。狱警将陶瑞推进去,解开绳索的瞬间,她以为能稍微喘口气,却立刻被重新反绑,绳子比之前更紧,肩膀被拉得几乎脱臼。

“这是新来的,陶瑞。”狱警冷冷地介绍,“赵雪,你是宿舍长,教她规矩。”说完,门“砰”地关上,锁链声刺耳。

赵雪,宿舍长,三十岁出头,眼神锐利,赤裸的身体上满是训练留下的鞭痕。她上下打量陶瑞,语气冷淡:“这里没有自由,只有服从。记住了,手永远是绑着的,除非洗漱和吃饭。每天五分钟洗漱,十分钟吃饭,超时就等着挨罚。”

其他室友各有不同神态。刘悦佳是个娇小的女孩,低着头,似乎早已麻木;王珊眼神叛逆,嘴角挂着一丝不屑;朱晨沉默寡言,眼神空洞;李琳则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陶瑞感到一阵寒意,她意识到,这里的每个人都被磨平了棱角。


夜幕低垂,囚室里只剩下淡淡的灯光,其他几名女囚都已经沉默地躺在床上。陶瑞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仿佛整个空间都在吞噬她的存在。尽管屋内的温度有些闷热,但她的双手依然被牢牢地反绑在身后,绳索紧紧勒住她的腕部,肩膀的痛感时刻提醒着她的无助。

陶瑞试图改变身体的姿势,想让自己稍微舒服一些,但无论怎么动,背部和手臂的酸痛感都无法消除。她的双手因为长时间处于反绑状态,已经麻木得几乎失去知觉。她只能用脚尖轻轻蹭着床板,但这个动作既无法解脱她的困境,也无法减轻她的疼痛。

她躺了很久,试图闭上眼睛,想让自己进入梦乡,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反绑的双手把她固定在床上,无法随意地转身。每当她稍微用力去扭动,绳索便会深深地嵌进她的皮肤,带来撕裂般的痛感。她的双肩像是被拉扯着,仿佛有无形的手在压迫她,让她无法找到任何舒适的姿势。

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这种束缚感。身体的自由被剥夺,仿佛每一寸皮肤都被牢牢禁锢,无法摆脱。她翻来覆去,心跳逐渐加速。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绝望的感觉,仿佛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听见赵雪的轻轻呼吸声,隔壁床的刘悦佳似乎也在低声啜泣。陶瑞忽然感到一股冷意涌上心头。她想伸出手去安慰自己,然而她的双手依然被无情地束缚在身后。她感到脖颈有些僵硬,头部的重量让她无法找到放松的状态。

眼泪不由自主地涌上了眼眶,陶瑞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她的软弱,她闭上眼睛,拼命压制自己内心的崩溃。但即使这样,她的心依然无法平静。她试图在记忆中寻找一些安慰,想起曾经自由的日子,那个她可以随意躺在床上,舒展四肢的世界。

但是这一切已经变得如此遥不可及。现在的她,连最基本的睡眠都无法安稳。

每当她感到自己快要昏睡过去时,脖子或肩膀上的痛楚就像一根针一样刺入她的意识,强迫她清醒。她甚至开始怀疑,这种困境是否会永远伴随她——她是否能习惯被绑着睡觉,习惯这座岛的种种不人道的规则?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太多。她知道,只有忍耐,才能让她度过这一切。她不能软弱,不能让自己被这座监狱吞噬。

然而,尽管她如此努力,陶瑞依然无法逃避那种不安的感觉。她的心情越发沉重,困倦与恐惧交织在一起,成为她无法摆脱的阴影。今晚,她也许会睡不着,但明天,她必须更加坚强地面对这个现实,面对这个没有尽头的梦魇。

清晨,刺耳的铃声再次撕裂囚室的寂静。陶瑞几乎没合眼,双手被反绑了一整夜,肩膀和手腕的酸痛让她几乎失去知觉。5号囚室的五个室友——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李琳——早已习惯这地狱般的节奏,迅速翻身下床,动作熟练地站到囚室门口,等待狱警的到来。陶瑞手忙脚乱地跟上,赤裸的身体在高温的囚室中微微出汗,绳索勒得她手腕火辣辣地疼。

“快点,新来的!”赵雪低声催促,语气里没有同情,只有冷漠的提醒。陶瑞咬紧牙关,跌跌撞撞地站到队伍末尾。

狱警推开铁门,粗暴地扫视了一圈。女囚们低着头,双手反绑的姿势让她们看起来卑微而无助。狱警逐一上前,解开她们手上的绳索,换上冰冷的手铐,将双手铐在身前。这是每天仅有的“自由”时刻——三十分钟,包括洗漱和吃饭。

陶瑞的手腕已经被绳子磨得红肿,换上手铐时,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狱警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动作慢,屁股痒了?”

洗漱间是个狭窄的房间,六个人挤在一起,用冷水匆匆擦洗身体。陶瑞笨拙地用铐住的双手捧水,动作慢得让刘悦佳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磨蹭什么?想害我们一起挨罚?”

早餐是一碗稀得几乎见底的粥和一块干硬的面包。陶瑞手抖得几乎拿不住勺子,粥洒了几滴在桌上。刘悦佳在她旁边冷笑:“小心点,洒了粥可是‘大罪’,三角木马等着你。”

三十分钟转瞬即逝。陶瑞还没吃完半碗粥,狱警的哨声已经响起。女囚们迅速放下碗筷,站成一排,双手再次被解开手铐,反绑在身后。陶瑞慌乱中没来得及擦嘴,狱警已经走到她面前,粗暴地用绳索将她的双手捆得死紧,绳子深深陷入她手腕的皮肤。

吃完饭,女囚被带到一间空旷的监视室,等待下一轮“培训”。按照规矩,所有人必须立即跪下,双膝并拢,头低垂,双手反绑,保持绝对的顺从。赵雪和其他室友动作熟练,瞬间跪成一排,像是被驯服的牲畜。陶瑞却愣住了——没人告诉她这个规矩,她站在原地,茫然地看着其他人。

“新来的!跪下!”狱警的吼声像炸雷,陶瑞吓得一哆嗦,还没反应过来,一记重拳已经砸在她腹部。她痛得弯下腰,跌倒在地,赤裸的身体在地上拖出一道红痕。

“没长耳朵?!”狱警怒骂,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拽起来。陶瑞疼得眼泪直流,却不敢出声。狱警冷笑,拿出一捆更粗糙的绳索,狠狠地绑在她双手上。这次的捆绑格外残忍,绳子从手腕到肘部层层缠绕,几乎将她的手臂勒成麻花状。陶瑞咬紧牙关,痛得几乎晕厥,但狱警毫不留情,甚至在她背后踢了一脚:“站好!再犯规,木驴伺候!”

监视室里,女囚们跪在地上,等待狱警的进一步指令。陶瑞跪在队伍末尾,双手被绑得失去知觉,膝盖压在冰冷的地面上,痛得发抖。她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赵雪,后者面无表情,仿佛早已麻木。刘悦佳则低声嘲笑:“新来的,学得慢就得挨打,习惯吧。”

狱警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手里的警棍敲得地面咚咚作响。每当有人姿势稍有不正,警棍就会毫不留情地落下。王珊因为膝盖微微分开,被警棍抽了大腿,疼得闷哼一声,却不敢动弹。陶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再次惹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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