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决之岛
第一章:绳索与审判法庭的空气凝重而冰冷,像是被罪恶与绝望的重量压得喘不过气。李苗站在被告席上,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身后,绳索从手腕绕到肘部,层层收紧,将她的手臂固定得几乎失去知觉。她的上半身也被绳索严密捆绑,绳子从肩膀绕过胸前,交叉在腰部,形成一个无法挣脱的牢笼。绳结打得异常专业,勒进她的皮肤,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带来刺痛。两名全副武装的法警站在她身后,目光冷漠如冰,防止她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法庭的旁听席上,几名受害者的家属低声啜泣,仇恨的眼神如刀般刺向她。
李苗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她苍白的脸。她试图让自己麻木,但绳索的束缚和法庭的肃杀气氛让她无法逃避现实。几天前,她还是那个和男友一起经营人贩生意的“女魔头”,如今却成了阶下囚。她的男友,那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在警察包围他们的藏身处时选择了自杀——一颗子弹穿透了他的太阳穴,血花绽放在肮脏的地板上。李苗也曾想随他而去,但当她颤抖着举起手枪时,警察的喊声和破门而入的脚步让她犹豫了片刻。就是这片刻的犹豫,让她被一拥而上的警察按倒在地,手铐“咔嚓”锁上,从此坠入无尽的深渊。
法官是个年过半百的男人,面容严肃,眼神如刀。他敲响法槌,法庭顿时安静下来,只有李苗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法官翻开案卷,声音低沉而冰冷:“李苗,女,28岁,因犯人口贩卖罪,致数十人死亡及重伤,罪行极其严重,情节极其恶劣……”他逐条列举她的罪行,每一句都像一把重锤砸在李苗的心上。旁听席上的啜泣声渐渐变成压抑的怒骂,有人低声咒骂:“该死的畜生!”李苗咬紧牙关,绳索勒得她的胸口几乎无法呼吸,汗水顺着脊背滑下,混合着屈辱与恐惧。
法官停顿片刻,目光扫过李苗,仿佛在审视一个早已失去灵魂的躯壳。他继续宣判:“根据《刑法》相关规定,本庭判决如下:被告人李苗,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立即送往处决岛执行。”话音落下,法庭内一片死寂,随后爆发出一阵低沉的议论声。受害者家属中有人喊道:“让她生不如死!”李苗的身体微微颤抖,绳索的勒痕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肿的痕迹,但她没有开口——她知道,任何辩解都已无用。
法警上前,将她从被告席上拖下。她的双腿因长时间站立和绳索的束缚而发软,几乎摔倒。一名法警冷冷地拽着她的手臂,推搡着她走向法庭外的押送车。绳索在移动中更加收紧,她咬牙忍住疼痛,脑海里却浮现出那些被她拐卖的人——无辜的眼神,绝望的哭喊。她知道,自己罪无可恕。
押送船在波涛中颠簸了数小时,李苗被锁在船舱底层的铁笼里。铁笼狭窄而肮脏,空气中弥漫着柴油味和海水的咸腥。她的双手被手铐反锁,脚踝也被沉重的脚镣锁住,脚镣之间的铁链只有一尺长,限制了她任何大幅度的动作。为了防止她反抗,狱警加上了更严苛的捆绑:粗糙的麻绳从她的肩膀开始,绕过胸前,交叉收紧在腰部,层层缠绕,将她的上半身捆得严严实实。绳索勒进皮肤,每一次船身的颠簸都让绳结更深地嵌入,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她的肋骨被挤压得几乎无法正常呼吸,只能小口喘气,汗水混杂着泪水滑下脸颊。
船舱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摇晃的灯泡发出微弱光芒。两名狱警坐在不远处的铁凳上,目光冷漠地扫视着她。其中一人嚼着烟草,吐出一句嘲讽:“人贩子,害了那么多人,现在知道怕了?”李苗没有回应,任何反抗或求饶都只会换来更粗暴的对待。航程中,她被禁止喝水或进食,甚至连上厕所的请求都被无视。她的身体因长时间的束缚而酸痛不堪,双臂因反绑的姿势早已麻木,只能靠着铁笼的边缘勉强支撑,以免摔倒。
到达处决岛时,天色已暗,海风呼啸,夹杂着令人不安的寒意。狱警打开铁笼,将她粗暴地拖出。她试图站直,但长时间的捆绑和脚镣的限制让她步伐踉跄。一名狱警不耐烦地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推上一条狭窄的木板桥,通向岛上的监狱。木板桥在海浪的冲击下摇晃,李苗赤裸的脚掌被粗糙的木刺扎得生疼,但她不敢停下——身后的狱警用警棍敲击着她的背,催促她加快步伐。
检查室是一间冰冷的混凝土房间,墙壁斑驳,散发着消毒水和霉味。两名女狱警负责检查,动作粗暴而毫无怜悯。她们先解开李苗身上的绳索和手铐,短暂的解脱让她得以活动酸痛的肩膀,但这种自由转瞬即逝。女狱警命令她站直,双手抱头,双腿分开,然后开始搜查她的身体。橡胶手套冰冷而坚硬,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每一处敏感部位检查,确认她没有藏匿任何物品。检查过程持续了近十分钟,李苗的牙关紧咬,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一名狱警在她耳边冷笑:“别装清高了,人贩子,这里没人会在乎你的尊严。”
检查结束后,李苗被推到一个铁架旁,重新开始捆绑。这次的捆绑更加复杂而严苛。一名狱警拿出一捆新的麻绳,绳索粗糙且带着霉味,显然已使用多次。她们先将李苗的双手反绑在背后,手腕交叉,用绳索绕了数圈后打上死结,确保她无法挣脱。接着,绳索从她的肩膀开始,绕过胸前,形成一个“X”形,收紧后继续向下,在腰部缠绕数圈。绳索的每一圈都勒得极紧,皮肤被挤压得泛红,有些地方开始渗血。为了进一步限制她的行动,狱警还在她的手臂上加了两道绳索,将上臂与身体紧紧固定。最后,她们在她的膝盖上方和脚踝处各绑了一圈绳子,限制了她的步伐,让她只能小步挪动。
捆绑完成后,狱警撕掉了她身上仅剩的囚服。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李苗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只剩下一双破旧的鞋子。她试图用眼神抗议,但一名狱警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别浪费表情,这里没人会同情你。”
监狱长随后出现,高大威严,眼神如鹰般锐利。他站在李苗面前,上下打量着她,语气冰冷:“李苗,欢迎来到处决岛。在这里,别妄想人权、平等。你是个罪犯,罪无可恕。从现在起,你没有资格穿衣服,全天处于捆绑状态。只有早中晚吃饭和清洁时,你的双手会被暂时绑在前面,其余时间一律反绑在后面。你的处决定在三个月后,这三个月,我们会让你体验各种酷刑,让你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也让后人引以为戒。”
李苗的喉咙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绳索的勒痕已在她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肿的痕迹,羞耻、恐惧与绝望交织在一起。她知道,接下来的三个月将是无尽的折磨,而这座孤岛,将成为她生命的终点。
李苗被两名狱警推搡着走进囚室,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一种令人不安的死寂。囚室狭窄而阴冷,混凝土墙壁上布满斑驳的污渍,昏暗的灯光从天花板上洒下,照亮了房间中央的六排金属钩子——它们悬挂在横梁上,冰冷而狰狞,像是专门为折磨而设计。李苗的目光扫过房间,没有床,没有椅子,甚至连一块可以坐下的地方都没有。她的心猛地一沉,绳索的勒痕还在皮肤上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此处的残酷。
囚室里已有五名女囚,她们站在墙边,沉默地注视着新来的李苗。宿舍长杨雨薇是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眼神锐利如刀,脸上带着一丝冷漠的威严。其他四人分别是于帆、史庭芳、暴捷和王佩思,她们的目光中混杂着好奇、冷漠和一丝幸灾乐祸。杨雨薇上前一步,低声说道:“新来的,站好,别惹麻烦。”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
李苗还未开口,囚室的铁门“哐”一声打开,三名狱警走了进来,手里拿着粗糙的麻绳和电棍,眼神冷酷如冰。女囚们立刻自觉地靠墙站成一排,动作熟练,显然早已习惯这种流程。李苗愣了一下,还未反应过来,杨雨薇低声催促:“快站过去,别找打!”李苗咬牙,拖着被脚镣限制的步伐,站到了队伍的末尾。
囚室的空气冰冷而潮湿,弥漫着霉味和囚犯们压抑的恐惧。李苗站在墙边,身体因之前的五花大绑而酸痛不堪,双手仍被麻绳反绑在背后,绳索勒得她手腕几乎失去知觉。昏暗的灯光从天花板洒下,照亮了横梁上悬挂的六排金属钩子,那些钩子在光线下泛着冷光,像是专门为折磨而铸造的刑具。她的目光扫过囚室,没有床,没有一丝温暖,只有混凝土墙壁和天花板上那令人胆寒的钩子。其他五名女囚——杨雨薇、于帆、史庭芳、暴捷、王佩思——站在一旁,沉默地注视着她,眼神中混杂着冷漠与习惯性的麻木。
铁门“哐”一声被推开,三名狱警走了进来,手里握着粗糙的麻绳和电棍,步伐沉重,眼神冷酷如冰。女囚们立刻自觉地靠墙站成一排,动作熟练,仿佛早已将屈辱刻进了骨子里。杨雨薇低声催促李苗:“站过去,别磨蹭!”李苗咬紧牙关,拖着被脚镣限制的步伐,踉跄地站到队伍末尾。她的心跳加速,绳索的勒痕在皮肤上隐隐作痛,预感告诉她,接下来的折磨将远超她的想象。
一名狱警走到李苗面前,上下打量着她,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冷笑。他甩出一捆麻绳,绳索粗糙,带着淡淡的霉味,显然已被反复使用,表面还沾着干涸的汗渍和血迹。他先解开李苗身上的五花大绑,粗暴地扯下缠绕在她胸前和腰部的绳索,绳子摩擦皮肤,留下红肿的勒痕。短暂的解脱让她得以活动酸痛的肩膀,但她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狱警冷冷地命令:“双手背后,站直!”李苗咬牙照做,双手交叉在背后,手腕被狱警抓住,冰冷而有力的手指捏得她生疼。
捆绑开始了。狱警先用麻绳将她的手腕交叉绑紧,绳索绕了七八圈,每一圈都勒得极紧,绳子嵌进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他打上一个死结,确保她无法挣脱,随后又在她的小臂上加了两圈绳索,将手臂固定得更加牢靠。接着,他拿出一根更长的绳索,从李苗的后颈开始捆绑。绳子绕过她的脖子,形成一个环,勒得不至于窒息,却紧得让她每次吞咽都感到不适。绳索的另一端被抛向天花板上的第一个钩子,狱警用力拉动,绳子绷紧,李苗的头被迫微微后仰,颈部的压力让她呼吸变得急促。
第二个钩子的捆绑更加残酷。狱警将绳索绕过李苗的腰部,先在她的腹部缠绕三圈,绳子勒进她的皮肤,挤压着肋骨,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他收紧绳索时毫不留情,手臂的肌肉鼓起,绳结打得异常牢固。绳索的另一端连接到天花板上的第二个钩子,狱警拉动绳子,李苗的身体被向上提拉,双脚微微离地,腰部的绳索勒得她几乎无法弯曲身体。她试图挣扎,但手臂和颈部的束缚让她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
最后的捆绑针对她的双脚。狱警蹲下身,粗暴地拆下她的脚镣,铁链落地的声音在囚室里回响。取而代之的是一圈新的麻绳,绕过她的脚踝,绑得极紧,绳子嵌进皮肤,限制了她腿部的任何大幅度动作。绳索的另一端被抛向第三个钩子,狱警用力拉动,李苗的双脚被完全固定,身体在空中悬浮,离地约半尺。三个钩子的绳索同时绷紧,她的整个身体被拉成一个微微后仰的弧形,像是被无形的铁爪攫住,动弹不得。
吊起来的过程缓慢而折磨。狱警拉动绳索时并不急促,而是故意放慢动作,让李苗充分感受绳子勒紧的每一寸痛苦。颈部的绳索让她头晕目眩,腰部的绳索挤压着她的内脏,双脚的绳索则让她无法找到任何支撑点。她的身体在空中微微晃动,绳索的勒痕迅速在皮肤上浮现,红肿的痕迹渗出细小的血珠。剧痛如潮水般涌来,她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其他女囚也在同一时间被吊起,囚室里回荡着绳索摩擦和低低的喘息声。杨雨薇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像是早已习惯这种非人的待遇;于帆低垂着头,紧咬牙关;史庭芳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抽空;暴捷和王佩思则微微颤抖,试图在绳索的束缚中寻找一丝平衡。李苗的目光扫过她们,心中涌起一股绝望——这不是暂时的折磨,而是她未来三个月每一天的常态。
李苗的身体在空中微微晃动,绳索的勒痕让她痛得几乎窒息。她忍不住开口,声音沙哑而颤抖:“这……这太残忍了!我们不能睡床吗?这是人权……”话还没说完,一名狱警猛地转过身,手中电棍毫不留情地戳向她的小腹。“滋滋”的电流声伴随着剧痛席卷全身,李苗的身体猛地抽搐,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整个人在绳索的束缚下剧烈晃动。
狱警暴怒,脸上的青筋暴起,咆哮道:“人权?!你还有脸提人权?!你们这些畜生,拐卖了那么多孩子,毁了多少家庭,你对那些孩子讲过人权吗?!”他狠狠瞪着李苗,眼中燃烧着毫不掩饰的憎恨,“别再废话,否则我让你连这三个月都活不到!”说着,他抓起一捆新的麻绳,粗暴地加固李苗的捆绑。他在她的胸前和腰部又缠绕了几圈绳索,每一圈都勒得更紧,绳结打得几乎无法解开。绳子嵌进她的皮肤,红肿的勒痕开始渗出细小的血珠,剧痛让她几乎昏厥。
杨雨薇低声警告:“别再说话了,惹怒他们,你会更惨。”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无奈。其他女囚沉默不语,囚室里只剩下李苗压抑的喘息声和绳索摩擦的轻微声响。狱警检查完所有人的捆绑,冷冷地扫视了一圈,扔下一句:“好好享受你们的‘人权’!”便转身离开,铁门“哐”地关上,留下六名女囚在黑暗中悬挂。
李苗的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微微颤抖,汗水混杂着泪水滑下脸颊,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知道,这只是处决岛的第一夜,接下来的三个月,将是无尽的折磨与羞辱。绳索的勒痕,狱警的暴怒,以及囚室里其他女囚的沉默,都在提醒她——她已不再是人,只是一个等待处决的罪犯。
囚室的黑暗如墨,只有天花板上那盏昏黄的灯泡摇曳着微光,映照出六名女囚被吊在金属钩子上的身影。绳索深深勒进李苗的皮肤,颈部、腰部、脚踝的束缚让她身体悬在半空,微微晃动,像一只被蛛网困住的猎物。三个钩子精准地分散了她的体重,却也带来了无尽的折磨——后颈的绳索迫使她头部后仰,腰部的绳索挤压着肋骨,脚踝的绳索则让她双腿无法弯曲。剧痛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呼吸急促而浅薄,汗水顺着赤裸的身体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囚室的寂静如死水般凝滞,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金属的冰冷气息。唯有绳索与皮肤摩擦的细微“吱吱”声,以及女囚们压抑的喘息,断续地在黑暗中回荡。昏黄的灯泡悬在天花板上,摇曳的微光勾勒出六个身影,被粗糙的麻绳吊在金属钩子上,像是被蛛网捕获的猎物,在痛苦中微微晃动。
杨雨薇、于帆、史庭芳、暴捷、王佩思早已习惯了这非人的折磨。她们的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微微摇晃,眼神或空洞或麻木,像是将灵魂深埋在肉体的苦痛之下,学会了在这地狱般的孤岛上苟延残喘。但李苗不同。她是新来的,身体与灵魂都尚未被这座处决岛驯服。她的肌肉因长时间的悬吊而酸痛不堪,绳索的勒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绽开红肿的痕迹,有些地方甚至渗出细小的血珠,黏稠的汗水混杂着血迹,顺着她的身体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仿佛在为她的痛苦计数。
李苗被三个金属钩子精准地悬在半空,粗糙的麻绳以一种残忍的科学勒进她的身体。颈部的绳索迫使她头部后仰,勒得颈椎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每一次吞咽都像吞下一把刀片,喉咙刺痛难忍。腰部的绳索如铁箍般挤压着她的肋骨,内脏仿佛被无形的手碾碎,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撕裂胸腔,只能小口小口地喘气,窒息感如影随形。脚踝的绳索绑得极紧,深深嵌进皮肤,血液循环几乎停滞,双腿麻木得像是被抽走了生命,脚尖偶尔触碰到地面,却无法借力,只能任由身体在空中摇晃。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手腕交叉的绳索早已勒出血痕,麻木的双臂像是被无形的钉子钉死,毫无知觉。
疼痛是李苗的第一重折磨。她试图调整姿势,减轻颈部的压力,却发现腰部的绳索随之收紧,挤得她眼前发黑。她试着放松身体,让绳索均匀承受体重,但脚踝的束缚却像锯齿般咬进皮肤,带来新的剧痛。她的身体被设计成一个微微后仰的弧形,像一件被精心捆绑的艺术品,却满是痛苦的刻痕。每一次轻微的挣扎都会让绳索更深地嵌入皮肤,颈部的绳索几乎让她窒息,腰部的绳索挤压得她肋骨隐隐作响。她咬紧牙关,试图压抑喉咙里的呜咽,却发现这只会让胸口的窒息感更重。汗水从额头滑落,混着泪水,刺痛了她的眼睛。
更让她崩溃的是心理的煎熬。囚室的黑暗如一面无形的镜子,反射出她内心的恐惧与愧疚。那些被她拐卖的孩子的脸庞在脑海中浮现——他们的哭喊、他们的绝望、他们的无助,像一把把尖刀刺进她的心脏。她曾以为自己冷血无情,能够心安理得地从罪行中抽身,但此刻,悬在绳索中的她却无法逃避自己的罪恶。每一道绳索的勒痕都像是对她罪行的审判,每一次呼吸的困难都像是受害者灵魂的诅咒。她的身体在痛苦中颤抖,灵魂在愧疚中沉沦。
终于,李苗再也忍不住,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啜泣。那声音在寂静的囚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是石子砸进死水,激起一片涟漪。于帆猛地转过头,眼中闪过不耐,低声骂道:“哭什么哭?吵得老娘睡不着!”暴捷冷笑一声,语气刻薄:“人贩子也有眼泪?当初害人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哭?”史庭芳和王佩思没有开口,但她们的目光冷漠而鄙夷,像是在无声地审判。
杨雨薇皱了皱眉,作为宿舍长,她的声音低沉却带着威严:“都闭嘴,别吵了。”她看向李苗,语气平静却不带一丝怜悯:“新来的,别哭了,哭也没用。你以为我们想听你的眼泪?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顿了顿,眼神微微黯淡,像是回忆起了自己的过往,“在这岛上,命都不值钱了,认命吧。我只希望早点解脱,管它是死是活。”
杨雨薇的话如重锤砸在李苗心上。她知道自己罪无可恕,那些被她毁掉的人生无法挽回,但身体的剧痛和内心的绝望却让她无法平静。她想反抗,想挣脱绳索,哪怕只是为了片刻的喘息。她猛地扭动身体,试图让脚尖触地借力,但绳索却像活物般收紧,颈部的束缚让她几乎窒息,腰部的绳索挤压得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剧痛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身体在空中剧烈晃动,绳索与皮肤摩擦的“吱吱”声在囚室中回荡,像是一首残忍的乐章。她的挣扎只是徒劳,绳索的勒痕更深了,血珠从皮肤渗出,滴落在地,地面上多了一摊暗红的痕迹。
李苗的喘息变得急促而凌乱,像是被困在噩梦中的野兽。她试着深呼吸,却发现胸口被绳索勒得几乎无法扩张。她的牙关紧咬,试图用疼痛对抗疼痛,但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对她的折磨。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却全是那些孩子的脸,他们的眼神像针一样刺进她的灵魂。她想喊,想哭,想用任何方式宣泄内心的痛苦,但喉咙却被恐惧和羞耻堵住,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囚室的灯泡闪烁了几下,像是垂死的挣扎,最终熄灭。黑暗如浓墨般吞噬了一切,只剩绳索的影子在墙壁上摇晃,像是一场无尽的噩梦。李苗的身体在绳索中颤抖,汗水、血迹、泪水混杂在一起,滴落在地,发出微弱的声响。她试着放松身体,寻找一丝平衡,但颈部的窒息感、腰部的压迫感、脚踝的麻木感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挣扎是徒劳的,哭泣是无用的。
时间在黑暗中缓慢流逝,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她的啜泣声渐渐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压抑的喘息,像是她在与命运的抗争中妥协的第一步。六个女囚悬在空中,绳索的勒痕在她们的皮肤上绽开,像是一朵朵血色的花。李苗知道,这只是处决岛的第一夜,未来的三个月,将是更残酷的折磨。而她,只能在这吊缚的痛苦中,慢慢学会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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