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爱》1-28(全)【排版】
侄儿的嘴唇热热的,牙齿硬硬的,吸含着她,研磨着她,都让她痒痒的,浑身都麻酥酥的,让娇躯一阵扭摆,自然,也带动了还搁在侄儿裤裆里的那只手,那只手不老实着,不安分着,贴着侄儿的鸡巴毛一只攀爬,一直在向那直挺挺的棍状物进发着,首先,是两根手指夹住了那粗壮的肉茎底端,而后,她整个手掌向下一滑,又一松劲儿,温软的手掌直接伸到了侄儿胯间的最下面,伸到了两颗睾丸的位置。轻轻托着,侄儿那两个软软的家伙真的很大,很有肉感,不自觉地,许美之一手按着侄儿的后脑勺,让他更紧密地贴着自己的胸乳,不给他一点间隔的缝隙,而另一只手则轻慢地摆动着,温温柔柔,在用着手掌心摩挲着那两颗睾丸,来来回回。
她摸着,不时还手指合拢,抓弄几下,细嫩嫩的掌心里都是那睾丸热热软软的质感,真让人不想撒手。
“呼……祥祥,你摸哪里呀?怎么……怎么不吱一声就进来了啊?啊啊……好痒,好舒服啊!”
一个激灵,纤瘦的身躯整个都跟着抖动了起来,许美之没想到,自己爽快,与小男人抠挖着自己的屄完全是两种感觉,两个境界。
硬硬的手指刚刚在那肿胀的阴蒂上触碰了一下,在那凸起的阴核上揉按了一下,自己就不行了,就无法自控地大叫了起来。
一声淫媚的呼喊,呼出了积压多日的情欲,又喊出了搁浅多日的想念。
听见了自己的长辈这样叫,是极不符合她身份的叫春,飘入耳中,大男孩更兴奋了,他再接再厉,又在婶婶那挺翘柔软的乳房上咬了几口,他张开了嘴巴,是穷追不舍地咬,他伸出唇舌,是甘之如饴地舔,那副样子,既想一个急需果腹的婴儿,又像一匹几日没有进食的孤狼,饥渴非常。
他吸着咬着,完全把婶婶的乳房当成最甘美的奶汁,最鲜美的嫩肉。
拱着脑袋,一步步前进着,推耸着婶婶越发无力的身体,没几步的距离,婶婶倒退着,就被推到了床上,婶婶就像一块胶皮糖一样,任他摆布,她半靠在床上,一只胳膊肘支撑着她自己的身体,一只手还在他的裤裆里,来回撸动着他的大鸡巴,温柔而充满怜爱。
两个人都有点喘,都在感受着性器在对方手上的爱抚,都很享受,但又都觉得有点热,都觉得穿在身上的衣物是阻挡散发热量的罪魁祸首,很不舒服。
于是,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开始扒着对方的衣服,动作急切而利落。
一根硬挺着的大鸡巴便从宽肥的运动裤里弹跳了出来,而且,还在一摇一晃,十分可爱。
“婶婶,这次我可不戴避孕套了,难受死了,一点都不爽!”
大男孩看着那具白光光的身体,喳喳是那么坚挺,不肥大,却是很有型,半圆形的雪嫩肉球扣在胸前,光滑细腻,粉白的肌肤上,两颗比之樱桃要小一号的乳头胀立着,怒挺着,完全昂首在光滑的乳峰之上,而下面,则是芳草萋萋,婶婶完全将双腿大大张开着,一条细长的肉缝潜藏在她的阴毛之中,真是神秘又有着无限的诱惑力。
沈祥单手托着自己黝黑粗硬的鸡巴,另一只手便伸向婶婶的胸部,手掌以及五指都贴了上去,软嫩的奶子肉马上吸附住了他的手掌,让他抓了个大半,他五指伸张,想以最大的能力范围去包裹着那只乳房,他揉揉搓搓,完全没有了轻重,没有了自我掌控的力道去感受着婶婶奶子的柔滑与舒适。
“好,今天不戴,婶婶听你的!”乳房被侄儿抓得麻酥酥的,一阵舒坦,许美之宠溺地笑着,她也伸出了手,去抓住自己向往和渴望的东西,他男孩子的粗硬鸡巴,此时此刻,被她看着摸着,喜爱着。
她抓弄着,揉搓了几下,让外面的包皮一下下地擦动着,一下下地在鸡巴上面磨蹭着,而后,许美之含情而明亮的眼睛盯着那红彤彤的龟头,那龟头前端的细小马眼,此时,上面已然是亮晶晶的了,一丝透明的液体正从马眼里面缓缓冒出来。
伸出指尖,轻触了一下那光滑滑的龟头,又刮了一下上面的精水,热热的,之后,许美之便做出了一个淫荡之极的动作,她抹着侄儿龟头前端的分泌物,面对着红红的东西,竟然将自己的指头,沾满侄儿龟头上的爱液的一根指头,就那样没有试看版地放进自己的嘴里,软滑的双唇含住,就好像,她自己的指头上不是男人的丝丝精水,而就是一层鲜美甜腻的奶油,让她觉得美味不已,喜爱非常。
细细地吸吮着,唇舌缓慢地蠕动着,接着,许美之挪动着赤裸裸的娇躯,一根手指还在口腔中,直到她觉得没味道了,直到她到了侄儿龟头的跟前,她才放出那根湿乎乎的手指,而后,她又用着那根粘粘着自己的口水的指尖去拨动了一下头发,让碍眼的长发散开两边,让那硬挺挺的鸡巴直接闯入视野当中,面对着面,她真的是等不及了,便头部上前,热热滑滑的唇瓣抵触在龟头上,最后,一口便吃含了大半,红肿的男人器官立马就填满了她整个温暖的小嘴。
“哦哦……好舒服啊,婶婶,鸡巴让你舔得好得劲儿!……啊,妈妈,用力吸儿子的鸡巴啊,妈妈,我是你的!”温热与酥麻交织,使还站在原地的大男孩身心均是一震,一阵战栗和麻爽的快感从马眼底下一道沟慢慢爬走着,沿着他完全张开的毛细血孔,一直流窜着,上上下下,流窜到脚上,他便收紧了脚指头,上涌到了头顶,他便瞳孔一缩,他大叫着,是难以抑制的畅快,是难以忽视的欲望,一股脑,都被他宣泄了出来,酣畅淋漓。
性的直接刺激,直接催发,一下子,就勾起了他心底深处最原始的欲望,最狂热的思念,他不假思索,他冲动使然,就喊出了心中的情爱和倩影,明明是,在承接一个女人最爽快的性服务,然而,在思想里,在心房里,却都是另一个人的位置,另一个人无可取代的重要分量。
他真的是走火入魔了,即便在和自己的婶婶赤裸相对,快活缠绵,妈妈的影子,妈妈的一颦一笑,自己也没办法在脑海里驱散分毫。
他狂恋着妈妈,他已病入膏肓。
“祥祥,你……你叫婶婶什么?”大男孩说的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清清楚楚,这么近的距离,面对着面,许美之想不听清楚都难,她正裹含着侄儿的鸡巴,口腔里一阵爽滑,突然这么一句钻入耳朵里,一句“妈妈”叫得那么清晰和顺畅,这就不能引起她女人的询问和好奇,又感到疑惑,于是,女人暂且吐出了他的肉棒,抬着头,一脸探究地问着侄儿。
不过,转念一想,她就理解和了然了,也再次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自己第一次同他上床,那样笃定的猜想,这个纯纯的大男孩,干干净净的好男孩,果然是孑然一身,果然还是个童子之身,要不然,他如果有别的女人,自己心仪的对象,他又怎么会呼之即出,一下子就喊出了自己妈妈?就是在性交的时候,也是被他最重要的女人放到第一位,重中之重?
她知道,一个大男孩,在没结婚之前,在没实际接触过女人身子之前,他的性幻想,他在脑海里沟里出来的立体女人,很可能就是和他息息相关的现实女性,所以,侄儿在心里恋母,也完全是情有可原,可以理解。
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是孤儿寡母,天天相互照应,相互依偎,侄儿对他妈妈的情感当然是要更深切一些。
就像现在,她和自己的儿子,也是相依为命,从中体会的情感会更深,会更不一样。
想着,她便是会心一笑,了然而慈和。
在脸上,许美之的表情还没有收回,在下一秒,一个身躯,就沉重地压了下来,并怀抱住了自己,和她双双滚在床上,胯间,就是一阵滚热,一处坚硬,而且,还很不老实,还会一跳一跳的,轻轻地打击着自己的阴毛,而又被她丰满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大男孩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胯间,他手掌一用力,便分开了婶婶的双腿,然后,他手掌一翻,就握住了自己粗长硬挺的鸡巴,手心里感受着自己男根的热烫,他一个上提,敏感的龟头立即触及到了一团柔软,龟头,立即埋在了婶婶的阴毛当中。
“婶婶,祥祥来了!”一双软嫩的手已经扶上了自己的肩头,正在等他发力,他趴着,鸡巴已是完全呈现暴走的状态,紧绷绷的,腰部一个下沉,棱角分明的鸡巴头子就顶开了一条裂缝,顶开了肥厚的阴唇,他感受着层层嫩肉的挤压,感受着渐渐深入的痛快,慢慢地,一点点地,粗粗的肉棒已经插进去了大半,而又悬空地放在热屄里面。
“祥祥,你真好……鸡巴好大,哦哦哦……插得婶婶好美,好快活,嗯嗯!”
刚刚进入,还是不上不下地倒放着,许美之就受不了了,她张着嘴,急迫地喘息着,呼着阵阵热气,宣泄着亟不可待的情欲,与此同时,与她那张性感的小嘴一同张合的是,还有下面,她温温而不停振动的小穴,短短两秒钟,自从那根胀硕而诱人的鸡巴进来了,她的肉穴就在高频率地蠕动着,在紧密地震颤着,屄屄里的神经和软肉就像一个受到指令的马达机器一样,随着她自己的亢奋和性欲高涨,她的小穴和身体也在通力合作,也在拼命地汲取着肉棒的热量和坚挺,以及性快活的迷人之处。
肉穴的紧凑,嫩屄的吸吮,都让大男孩有了亟不可待的动力、亟不可待的欲望,他抬起手,摸向婶婶的胸前,立刻,手心里的那团软肉让他无比舒服,不由地,他马上加重了几分力道,又揉又按,立即,他看见了婶婶的乳房就变化多端了起来,时而让他的五指捏得凹陷了下去,转而又恢复了原样,又变成了白白嫩嫩的鼓胀肉团,有趣得紧。
揉摸着奶子,身下的大床就开始摇动了起来,沈祥用胯骨顶着婶婶的会阴处,一对暗褐色的睾丸耷拉在鸡巴下面,沉甸甸的分量使其不停晃悠着。
一开始,那皮肉的撞击声还是很轻,大男孩的阴囊是轻轻拍打在婶婶的股沟上,婶婶也是在轻轻地叫,小声地哼唧着,他发现了,女人在做爱时,在叫床时基本都是一个基调,一个节奏,那就是以男人的鸡巴为主导,以自己抽插的速度为核心,时而大声,时而低吟,都是自己现在在婶婶身体里的那个东西说了算的。
就比如此时,他光屁股抬起,再下沉,中间时隔的阶段并不长,婶婶的叫喘还是很短促的,只是不间断地哼哼着,动静也不大,而等一会儿,当自己开足马力,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皮肤,抱着她的腰臀的时候,她白光光的身子不停地挺动,婶婶就会狂乱地叫喊,声音会变得高亢而尖锐,分贝一声高过一声,声声都是如哭如泣,她大声叫着,听起来,就特别让人觉得销魂而兴奋,特别让人觉得欲罢不能。
真想那样,让女人痛快,在做爱时,也是男人莫大的成就,倍感自豪。
于是,为寻求称心如意的满足,获得一步到位的快感,沈祥趴伏着,由慢到快,身子一下下地前戳着,鸡巴一下下地上顶着,他摸着奶子,阴茎热乎乎的,在婶婶温暖的肉屄里,是四面八方的温暖,是全方位的温软,夹得他无比舒服,他干得也是热火朝天,不一会儿,密密细汗就从他光洁的额头上渗透了出来,同时,他也听见了自己渴望的声音,如他所料,随着鸡巴的深入而有节奏地抽插,在自己身下这具白光光的纤瘦娇躯就开始不老实了起来,时而轻轻扭动,时而又不住上挺,白花花的赤裸胴体好似层层席卷的肉浪,他低头看去,越发觉得那是逼人视野的美丽。
他阴茎插了半截,感受着婶婶阴道里灼热的气流和软肉,都将他在里面的粗硬鸡巴紧紧包裹,而后,大男孩右手向下,顺着婶婶滑溜溜的肌肤一直摸到了屁股,而后,他将婶婶的嫩臀一个上挺,自己的腰臀一个下沉,双重的力道,狠狠一顶,顿时,他听见了自己身下的女人一声畅快地大叫,欢愉之极。
之后,他就像抓住了婶婶的命门一样,再接再厉,连续数十于下的戳顶,大鸡巴亮光闪闪,湿滑水润,一出一进间,带出了婶婶淋漓的淫水,又顶回去了自己滴流的爱液,两个人的会阴之处,是泥泞一片,一片狼藉。
同时,也彻底地让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完全忘我地大喊大叫了起来,就如大男孩刚才猜想的一样,她搂着自己的脖子,狂摆着头,节制性和自控力,婶婶荡然无存。
“啊啊嗯……哎哎呀!孩子,你好棒,你太强了啊……鸡……鸡巴真硬的呀,对的,鸡巴真使劲儿……使劲儿插我,肏婶婶,孩子,你不说话,是不是很不爽呀?祥祥,只要你喜欢,可以继续……继续叫婶婶妈妈的,没事的,你的幻想,婶婶都可以满足你,婶婶……婶婶好喜欢祥祥啊,嗯嗯,喜欢我们祥祥的大鸡巴,嗯嗯,好儿子,妈想你,想你肏妈的肉穴,插妈妈的骚屄,妈妈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就是想让你那个小鸡巴大一点,硬起来啊,插妈妈啊,啊啊啊……”
几缕潮湿的头发都粘在了脸上,女人狂乱地摇甩着脑袋,癫狂地上挺着屁股,急促地收缩着屄眼,强劲的大鸡巴,猛烈的性快感已然是让她忘记了所有,一切的伦理道德,一切的生活枷锁,都被她摒弃,抛之九霄云外,她胡说八道着,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是喊叫些什么。
大串大串的话语,呼喊着儿子,那个可爱白胖的少年,那个在自己眼里,最最无可挑剔的好孩子,或许,这就是她的真实想法也说不定,毕竟,儿子,是自己现在唯一相亲相爱的男人,儿子,就是她所有的情感寄托,一切的生活支柱,快乐与期盼的动能。
人在极度亢奋和迷乱之下,说出的话都是不走心的,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乏有真话,大实话。
所谓酒后吐真言,就是这样的实例。
婶婶,叫床声真是太好听了,太淫荡了,然而,大男孩还是觉得不够,不够过瘾和刺激,和他做爱,婶婶的淫荡还没有完全展现,要知道,这张床,可是那个畜生的,是那个畜生与他的女人同床共枕的爱巢!而此时此刻,自己就坚硬着鸡巴,大力而狂野地肏干着他的女人,鸠占鹊巢,霸占了他的漂亮老婆,实实在在地给他扣上了绿帽子,想想,这可真是大快人心,真叫人解气!
想着,他仿佛看见了那个畜生在狱中悲惨的脸,又与此时此刻,与婶婶淫荡舒爽的面庞重合在了一起,于是,他静静地看了这个女人几秒,就立即做出了下一个动作,干净利落。
湿滑滚热的鸡巴被他拔了出来,大男孩双手环抱住婶婶裸裸的身体,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让她的手脚都贴在床面上,跪趴着,双乳垂挂着,结实丰翘的屁股高高撅拱着,整个姿态看起来更不雅,更加淫荡。
他看着婶婶急促喘息的身子,他抚摸着婶婶热烫柔滑的皮肤,而后,自己的腰臀便又是一个挺近,一个力道十足的推送。
粗硬的鸡巴头子再次顺着婶婶湿滑的阴道,进入了她的体内。
这一刻,他终于实现了自己和姐姐的设想,让婶婶撅着腚,在后面肏她。
他觉得好爽,他连连喘息,他将鸡巴插弄得风生水起,根本不用费劲儿,一抽一送之间,就能深入婶婶的子宫,插到她最里面,同时,又是引得她一串浪叫,止不住的高亢和兴奋。
看着这具脱得精光,肆意扭动的身体,大男孩全身燥热,全身又有着用不完的力量,他越插越快,越战越勇,逐渐,他眼前是一片花白,星星点点的,让他的视野变得模糊而虚幻,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几乎很遥远,他只得伸出手,去抓住面前的东西,他才能觉得自己是真实存在的,才觉得自己是舒舒服服,正在和女人性交做爱。
将婶婶的上半身搂在胸怀里,让她跪在床上,而又是直立着,仰面朝天,他的双臂紧紧地环住婶婶,两只宽大的手掌更是力大无穷地捏抓着那一对坚挺奶子,手指狠狠地陷入软嫩的皮肉里,粗暴又充满野性。
妈妈,你知道吗?你可否有所感应?孩儿终于给你报仇了,终于以牙还牙地肏了那个畜生的女人!终于也让那个畜生有了抬不起头的卑微,有了见不得人的丑事,好爽啊,妈妈!
妈妈,孩儿这么乖,这么想妈妈,你不要走,别丢下宝贝儿好不好?妈妈,孩儿害怕!
抽插着,沈祥看着面前纤瘦光裸的身体,她双腿弯曲,肥嫩的屁股都贴在了自己的肚皮上,她动着,近乎疯狂地起落着丰臀,一下又一下地抛甩着身体,晃动着奶子,又近乎狂乱地叫喊着“儿子”,自说自话,淫意大发地宣泄着自己的原始欲望。
这个时候,大男孩是自豪的,这个女人,又一次地臣服了自己,又一次倾倒在自己的鸡巴之下,又一次和他这个晚辈,和她自己男人的亲侄子沉迷于这种淫乱关系之中,不能自己。
所以,他大肆炫耀着,隔空喊话,在向妈妈“邀功请赏”,在向妈妈诉说着自己的意得志满之情。
可惜,妈妈听不见,甚至,妈妈都不会在乎了,因为,她要走了!
悲戚卷土重来,伤感油然而生,心里空落落的他再次发力,化不舍为力量,那硬邦邦的大鸡巴仿佛承载他此刻所有的情绪,变得更加胀挺,他想发泄,他想射精,他想把一腔的憋闷之情都通过自己这根发情的鸡巴传导出去。
沈祥抱着婶婶白光光的身子,开始发力,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开始向着某个目标欢脱地冲刺,他粗壮的大腿打在婶婶光滑滑的白屁股上,啪啪作响,他有力的双手大肆抓上婶婶软乎乎的肉奶上,不管不顾。
狂乱地抽插,肆意地享受。
终于,大男孩的身躯向前一扑,他和婶婶,两个人就像连体婴一样,双双扑倒在床上,他重重地压着自己身下的这个光裸女人,身子僵直着,腰臀前挺着,鸡巴酥麻着,就这样,持续了几秒,鸡巴插动着,在下个瞬间,他便身体一抖,浑身一颤,一股似闪电般的快意和酸麻从腰椎骨上迅速流窜着,流窜全身,流窜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迅疾而舒畅。
他射着精,他任由婶婶的肉屄吸夹着自己,吸出他的精液,夹他的粗壮鸡巴。
同一个基调,同一个频率,婶婶的阴道内侧也在急剧地收缩着,剧烈地痉挛着,不停颤动。
她屁股撅着,在一下下地挺动着,又一下下地减轻着力度,由急到缓,直到,她彻底没了力气,没了在性爱中的动能,她才彻底消停,软塌塌,一堆白肉一样软在床上,瘫在大男孩的身下。
高潮的欲望慢慢在散去,好像她屄里的精液缓缓在流出。
“祥祥,你歇一会儿就赶紧回家吧,可千万别让你弟弟发现了,婶婶有点害怕!还有,一定要从小区后门走,那里黑,别人看不清楚你是谁。”白浊的精液还在床单上,是一片湿痕,两个人都不予理会,他们仰躺着,歇息着,刚刚发过骚的女人又忍不住,伸手抓住大男孩软软的鸡巴,手心里的一坨,热热乎乎的,也是手感极好的。
与男人上床,与男人做爱,就要提心吊胆,连对自己最亲密的儿子都会防备,那么有朝一日,妈妈是不是也会这样?彻底疏离了自己,对自己大加防范,乃至,将自己视为可有可无的存在,无关紧要。
只要妈妈不属于自己,这种可能就是一个高风险的存在,就是一把利剑悬挂在自己的头顶,即便他没犯错,即便他和妈妈相安无事,他都觉得是岌岌可危,危机感和紧迫感就似两座大山,阵阵胸闷和堵心让他透不过气来,几欲窒息休克。
现在,光是想想自己就这样,越发难受,那么,若是真的落实了,等妈妈下定了决心,一切都是木已成舟,那么他,对妈妈的爱,爱妈妈的心还有什么快乐幸福可言,一定是暗无天日,惨淡无光!
不!他一定要阻止妈妈,一定要给自己的情爱和幸福开启一条康庄大道,这边和尽头就只有自己和妈妈,他们母子的甜蜜,甜蜜的二人世界。
想着,大男孩就像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他又像被一股大火燃烧了全身一样,登时就床上弹坐了起来,他不顾婶婶还给自己按摩着鸡巴的舒服,就立即,让大鸡巴垂着,摇摇晃晃的,起身便飞快地套着裤子,甚至,因为心急,一条裤腿都让他穿错了。
“婶婶,我才想起来,我妈妈去吃饭了,她在饭局上一定是吃不饱的,今天又是晚班,所以我得赶紧给她送点宵夜去!”调整一下穿反的裤子,又套上,沈祥看着床上还是光不出溜的女人,他急急地说,随便找个理由跟婶婶解释着。
之后,穿戴整齐,他匆匆拉开卧室的门,似风一样地冲了出去,头也不回。
真是个好男孩呀,好看又孝顺,看来自己这次看对了,他叔不行,是个败类的东西,他可比他叔强百倍!好希望自己的儿子也能这样,跟他哥好好学学,别学他爸,那自己就阿弥陀佛了!
拿过被子盖在赤裸裸的身上,许美之浑身无力,又在心里甜甜地想,有感而发,而后,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睡得香甜,很沉很沉,以至于又有一个人悄然打开了她的卧室房门,悄然步至到了床边,女人都一无所知,一点未有察觉。
她睡得昏天黑地,就跟刚才被侄儿肏得昏天黑地一样,是一点都没听见开门的声响,一个人已经回家的动静,或者说,是她的叫床声打得完全掩盖住了一切。
黑暗中,那人看着她,脸上的肥肉都堆积到了一起,并向下耷拉着,看起来,就好像一只悲戚的沙皮狗,在暗自伤怀,忧心忡忡,全无往日的没心没肺,傻头傻脑。
看着看着,那人突然神情一震,一双细小的眼睛也陡然睁大,一时间,之前的黯然悲戚的神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全都是踌躇满志,满满的向往之情。
妈,既然你这么空虚,这么寂寞,真的让别人要你了,那么,我为什么不能?不能那么爱你?妈,我可是你最疼爱的亲儿子呢!我可是谁都看不上呢!当然了,别人也没谁看得上我,你自己的心肝宝贝,她们眼中的“死胖子”,蠢笨宅男。
母亲的被子并没有盖得严实,一大块的白嫩肩头都裸露在外面,母亲仰躺着,看得少年真是心痒痒,他伸手,替母亲盖好被子,手指,瞬间感到了一片光滑,一片软嫩,心下,顿时升起了无限的涟漪,涌动出了无尽的幻想。
将母亲留在身边,让母亲变成自己的女人,他一定会那么做,一定要做到!少年再次坚定了信念,心似铁,确定无疑地想。
同一个时间段,同一个节点,却又在不同的地方,沈祥和弟弟,这对感情甚好的堂兄弟又有了同一个想法,想得都是一模一样的一件事。
或者说,是每个儿子都会想得一件事,留住母亲,妈妈就是自己的!
然而,当夜风习习,当大男孩猛蹬自行车,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回了家,急于跟妈妈说出自己的所有感想,自己对妈妈的依恋与情爱,一股脑地都告诉她,自己有多爱妈妈时,他却在自家楼道口来个急刹车,在思想里,来个始料未及。
这是因为,他又看见了自己不想看见的东西,自己不愿意接的事物。
现在都几点了,他怎么还在这儿,他的豪华奔驰就停在自己家楼下?那么,他会不会就在自己家里,和妈妈单独在一起,共处一室?
他猛捏住车把,单脚撑地,茫然又困惑,不知道是该直接上楼,去找妈妈,还是在楼道门口守株待兔,静观其变。
无论哪一样,对他来说都是煎熬,是漫长而倍感折磨的等待,他知道。
他听见了自己的心狂跳的声音,听见了自己紧张的呼吸,一时间,他两难抉择。
不过,这种压抑的气息也没过多久,因为,借着路灯的光亮,借着楼道里声控灯的亮起,他看见一个人走了出来,一个自己无比熟悉的人向这边走来,这多多少少,让他减轻了刚才那几分猜测的不安,化解不少。
是妈妈!她是一个人下楼的,妈妈果然是一个人!
因为自己逆着光,又站在妈妈身后,黑灯瞎火的,妈妈没回头,所以她并没有看见自己。
而鬼使神差地,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为什么害怕妈妈发现,在此情此景看见他,大男孩一个闪身,急忙躲到一辆车的侧面,隐藏了起来。
这样,妈妈是完全看不见自己了,而他只要稍稍一探头,就可以观察到妈妈的一举一动,甚至,他都能听见妈妈说话的声音。
果然,她在那辆奔驰窗前停了下来,并且敲了敲车窗玻璃。
“这些你快点吃啊,别省着,吃没了,我以后要是真去了海南,我就再给你做,有的是机会呢!”
带笑而亲密的话语在夜空中飘荡着,特别清晰,也特别,让人能听得明明白白,那话里的含义,饱含的深意。
那是妈妈亲手做得蛋糕,一份满含她自己情怀的礼物!
无论女人或是女孩,突然赠送了异性一份亲手制作的东西,一份付诸真心的礼物,那么,他们的关系肯定到了不是一般亲密的地步,若是深究,说是男女恋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就是前几天的事情,睡在他上铺的兄弟,就得到了他苦追几个月的女孩的青睐,一块那女孩亲手烹制的爱心点心,便确定一段恋情的展开,便确立了两个人的情侣关系。
为此,他们几个臭小子还狠狠敲了一次竹杠,态度强硬地蹭了他们小两口的提前“喜酒”。
为此,在酒足饭饱,当天回了家,他还跟妈妈臭白话了一番,大肆宣扬着恋爱的美好和甜蜜,他有多羡慕人家。
而实则,他真实的目的,就是在给妈妈做着渗透,他想和妈妈共浴爱河!
但是,此时此刻,他只剩羡慕,羡慕别人即将和妈妈共浴爱河,这又是一对,从同学晋升为情侣的幸福案例。
这一刻,他的心,如坠冰窟,这一时,他的情,似残烛熄灭。
仰着头,管不住自己断了情的泪,任它肆意流淌、决堤而出。
原来,爱一个人会是这么难,原来,失去爱的那个人会是这么痛!
痛得他难以承受,痛得他只想逃避。
得不到,就只好躲藏起来,那样,就不会再受伤,就不会让自己爱的人察觉分毫,牵连到她。
在意她、爱她,让她度过着无忧无虑的每一天,自己就要那么做,他必须那么做!
第十章
“二姑奶奶,二姑奶奶!球球这几天可乖了,你看,因为球球好乖的,太爷爷和小叔叔才给我做得这把小手枪的!bio、bio!可好玩了!”拿着钥匙,自己打开了防盗门,一个穿着一套橙黄色连体衣的小人儿就兴冲冲地向门口跑来,兴致勃勃地向倪洁展示着他的新玩具,在手里晃了晃,显摆一番。
“那球球这几天这么乖,你有没有按时吃二姑奶奶给你的钙片啊?那也是很好吃的,跟糖豆一样,甜甜的呢!”脱了大衣,将手上的纸袋放在一旁,倪洁弯下腰,就把自己的侄孙子抱在怀里,又伸过头,狠狠地亲了几口那肉呼呼的小脸蛋,犹自喜爱着。
抱着侄孙儿,和他说说笑笑,倪洁就走到了厨房。
“妈,晚上吃啥啊?有没有酸辣土豆丝啊?我想吃!”走到碗柜旁,就看见了一盘刚刚炸好的地瓜条,金黄酥软,一看就有了食欲,她一只胳膊托着孩子的屁股,另一只手便伸到盘子里,抓起了一个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嗯,不烫了,你太奶奶炸的大地瓜就是好吃,二姑奶奶像你这么大时,最爱吃了,到了现在还吃不够呢!来,张嘴,尝一口!”将一半的地瓜条放到唇边,轻轻吹着凉气,而后就喂给了小孙子,“好了,自己去玩吧,二姑奶奶要帮你太奶奶做饭了。”
“闺女,这两天我也不知道咋地了,腰总是发酸,不能老蹲着,蹲一会儿就疼。”切着牛肉,头发已经花白而又梳得不见分毫凌乱的老人回过头,对小女儿说了一句。
“那还是缺钙啊,是典型的骨质疏松,所以不能太过劳累,不过啊,像你和我爸都这么大岁数了,身体还这么硬朗,也是不错啦,对了,我刚才就在医院开了两盒老年人钙片,还有我姐前两天给你们买的几盒营养品和高钙奶粉,你们得吃啊!尤其是我爸,他老怕麻烦,老装糊涂,你们可得严格管着他点儿!”
伴随着塑料袋的“哗哗”声响,倪洁从菜筐里拿出了几个土豆,又跟母亲聊着天。
“你爸啊,那个老顽固!我可管不了他,而且是越老越犟,脾气都倔死了……喏,你做吧,把牛肉放锅里,开小火慢慢炖着就行了,你爸爱吃烂糊的,反正你二嫂他们还有一小时才能都回来呢。”将菜刀放到了案板上,老太太就做了甩手掌柜,将做饭的任务全权都交给了女儿。
“现在天都快黑了,我爸还在那儿呢?也行,老有所好嘛!做做那些小玩意儿,那些木匠活,就当锻炼身体了,老年人多动动头脑和身子,也是有益于健康的,能预防许多老年病呢!”倪洁麻利地干着手上的活儿,又回应着母亲。
“可不咋地!现在啊,你爸多了个帮手,而且还能那么听话给他打下手的,他可来劲儿了!就是晚上吃完饭还要去接着干,十点多才和祥祥回来睡觉!小洁,你还真别说,祥祥别看还是个孩子,才二十出头,可是要说他这脾气和耐心啊,是真的好,是真的招人稀罕!一点都没有现在年轻人的懒惰和叛逆!他姥爷说啥是啥,有两次他正拿着手机玩游戏呢,看见他姥爷要穿衣服了,他立马就知道咋回事,可会察言观色了,立马就能跟着他姥爷走,手机放那儿,看都不看了!他啊,这几天可是让他姥爷没少高兴,天天一看见他就乐乐呵呵的!逢人必说,都是他小外孙子的好话,夸他懂事孝顺!”几日不见女儿,闲话家常,老太太就和她聊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几天下来,儿子不回家的缘故,原来,儿子在他姥姥家挺好的,还被那么多人喜欢和称赞着。
当然,另一个原因,儿子不回家,只有她自己知道。
倪洁将土豆切成了丝,听着老母亲在耳边的絮絮叨叨,这么对自己的儿子赞许有加,满口喜爱,于是,丝丝甜蜜和自豪便像柔柔的水在蔓延着,在一点点地上涨,逐渐,淹没了她整个心房,逐渐,心房的某一处变得更加柔软,更加有了不可抵挡的柔情。
怪不得会那么在意儿子,那么离不开儿子,看来真的不是自己相思成疾呢!不是自己的一种病态的迷恋呢!
因为儿子,本身就那么好,那么惹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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