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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booer 发表于 2025-5-9 20:59:30

原创小说《母藤》第二章

第二章:风暴的降临与依附的转移
第一节:世界开始失声
我的生活,就像被一道道高墙围起来的庭院,虽然小,虽然在内部有无法控制的暗流涌动,有我无法平息的秘密之火,但至少在高墙之内,表面上是平静的,是安全的,是有秩序的。高墙是道德,是伦理,是社会约定俗成的规矩,是我从小就被教育要遵守的一切。我曾以为它们会永远都在,坚固可靠,保护着我不被外面世界的风雨侵袭。我小心翼翼地在高墙内行走,生怕自己踏错一步,成为别人眼中异类,让家人蒙羞。我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同样的事情,为家人操持,压抑着心里的秘密,努力地扮演着一个“好女人”的角色。我觉得这就是生活应该有的样子,平静,本分,没有意外,也没有惊喜。我觉得只要我守好自己的本分,守好这个家,日子就会一直这样安稳地过下去。即使身体里有那些不该有的叫嚣,即使心里有那些无法摆脱的困惑和痛苦,但至少在表面上,我还是那个正常的秀芳。
然而,命运就像一个坐在高墙外不怀好意的旁观者,它看着我在高墙内小心翼翼地行走,看着我如何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看着我如何挣扎着维护那个摇摇欲坠的壳子。然后,它开始一点点地,不动声色地,从外面敲打我的高墙,甚至腐蚀我脚下的土地。
一开始只是新闻里那些听不太懂的词汇,什么经济下滑,企业倒闭,失业率攀升…这些词对我来说,很遥远,很抽象,我只觉得是电视里的事情,是国家大事,离我的小家庭很远。可很快,我就在身边感受到了变化。去菜场,菜价悄悄地往上涨,以前去的老摊位不见了,换成了陌生面孔,大家都在议论“钱越来越不值钱了”。小区门口常坐着聊天的大姐们,脸上的笑容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焦虑和不安。大家都在谈论工作不好找,生意难做,谁家又有人失业了。街上的气氛也变了,以前那种熟悉的市井气息,那种充满人情味的热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一种提防,和一种隐隐的…浮躁和疯狂。人们走路的速度变快了,眼神也带着警惕,不再像以前那样悠闲地散步,聊天。偶尔,能听到一些小小的争执,一些因为一点点小事而爆发的争吵,甚至升级到推搡,抢夺…那时候我感到不安,但总觉得这些离我很远,只要我们一家人好好地待在家里,关紧门窗,不惹事,就不会有什么事。我还是紧紧地抓住那些旧日的道德和秩序,觉得它们是我的保护伞。我相信警察还会维护秩序,我相信法律还会惩罚坏人,我相信人与人之间还有最基本的底线,总不至于像书里说的那样,为了生存而互相残杀吧。我像一只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不愿意相信世界正在变得面目全非。我觉得那些混乱只是暂时的,是经济不好带来的副作用,总会过去的,生活最终会回到它应有的轨道。我拒绝去想那些更可怕的可能性,那些关于人性阴暗面爆发的传闻,那些关于社会彻底失控的预测。
直到,“它”来了。那场奇怪的“疫情”。它不像我们以前理解的流感,它来得那么快,那么诡异,影响那么深远,也那么可怕。一开始只是说会传染,会让人发烧咳嗽,会变得虚弱,但听说死亡率不高。我们像所有普通人一样,戴口罩,勤洗手,尽量不出门。然后,新闻里(那时候电视信号还没完全中断,只是画面开始变得模糊,信号不稳定)开始报道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感染它的人,身体会发生变化,会变得不一样,变得更强壮,更有活力,仿佛体能和感官都超出了人类原本的限制。这让人感到既恐惧,又有一种莫名的不安——这种变化,到底意味着什么?然后,更可怕的是,新闻开始含糊其辞地提到,这种病毒似乎不仅仅影响身体,还影响…影响人们的心智?以前那些约束人的规矩,那些“应该做”和“不应该做”的事情,那些刻在我们骨子里的道德和伦理,那些关于羞耻和体面的观念,好像一夜之间就失去了效力。电视里不再是正常的社会新闻,而是充斥着暴力、掠夺,还有…还有一些以前只敢在地下传播,被视为禁忌的事情…都被公开地讨论,甚至被当做正常的事情来报道。什么“伦理的失效”,“道德的重塑”,一开始我不懂那些词是什么意思,只觉得世界像失控的列车一样,朝着一个未知的深渊冲去。我看着新闻里那些失去理智的人,看着那些混乱的画面,感到一种从骨子里冒出来的寒意。那些画面太冲击了,那些行为太颠覆了。我害怕,害怕这个世界变成我不认识的样子,害怕那些我一直以来坚守的东西,变得一文不值。我感到一种巨大的幻灭,一种被彻底颠覆的感觉。原来我一直以来信奉的,坚持的,那些我以为是天经地义的,那么坚固的道德和伦理,都是那么脆弱,那么不堪一击。它们就像沙子上建起来的高墙,一旦地基松动,就会轰然倒塌。而现在,地基已经开始裂开了。我感到我的高墙在摇晃,脚下的地面在裂开。我失去了方向,失去了信仰。那些关于“好女人”、“体面人”的标准,在这个新的世界里,好像已经没有意义了。
在这种混乱和恐惧中,更大的打击来了。你的爸爸,王建设…他在那场混乱中,为了寻找维持我们生活必须的物资,为了让我们能继续活下去,他冒着巨大的危险出门了。那时候,外面关于那种病毒的传闻已经很可怕了,说感染的人会发疯,会攻击别人,甚至会变得…不再是人。可家里吃的喝的都不多了,水也快断了。为了你,为了这个家,为了他作为一家之主的责任,他还是出去了。他走的时候,我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像往常一样叮嘱他路上小心,早点回来。他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太多话,只是临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我和你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种沉重,一种担心,一种男人面对未知危险时的坚定,但更多的是那种男人特有的…责任感和不舍。我以为他像往常一样,办完事就会回来的。可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回来。等待,变成了一种最残酷的折磨。一天,两天,三天…从一开始的担心,到后来的焦虑,再到最后的绝望。电话打不通了,外面的世界越来越乱,越来越危险,各种可怕的传闻在空气中弥漫,我一个女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一辈子只围着家转的女人,根本没有办法出门去找他。我只能待在家里,守着门,守着已经没有信号的电话,守着内心越来越深的恐慌和不安。我一遍一遍地回想着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那些平淡的瞬间,那些沉默的夜晚…我以为他会一直都在,他就像一棵不会倒下的靠山,虽然他不善言辞,虽然我们的生活平淡,但他是这个家的基石,是我依附的存在。现在,靠山没了,我的天塌了。关于感染者变异,变得没有理智,变得具有攻击性的传闻,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我想象着他在外面遭遇了什么,我想象着他变成传闻中那样可怕的样子…那种痛苦,那种想象中的画面,比直接告诉我他死了还要难熬。他甚至可能没有像样地死去,没有一个体面的离开。他就这样,从我的生命里,从这个家里,消失了。我的世界,我的安全感,随着他的消失,一起崩塌了。我在家里,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茫然无措,不知道该飞向何方。巨大的无助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第二节:空虚的巢穴与藤蔓的新生
爸爸…王建设…他走了。永远地,悄无声息地,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了。没有一句告别的话,没有一个最后的拥抱,甚至连他的影子,都再也找不到了。家里突然变得好安静,安静得让人发慌。以前,即使他不说话,只是他在家里的气息,他的脚步声,都能让我感到一种安心。现在,只剩下我和你,在这个突然变得巨大而空荡的房子里。那种感觉…就像我的身体被掏空了一样,不,比身体被掏空更可怕,是整个世界都塌陷了一块,留下了一个黑洞洞的,冰冷冷的空洞。
巨大的无助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一个女人,一个一辈子只围着锅台和孩子转的女人,要怎么在这个突然变得像地狱一样的世界里活下去?外面充斥着危险和未知,以前所有能依靠的东西,社会秩序,法律,邻里关系,一夜之间都失效了。我感到自己像一片在暴风雨中被连根拔起的树叶,无力地在空中飘荡,不知道下一刻会被吹到哪里,会不会被彻底撕碎。那种恐惧,那种孤独,那种无助,比我内心深处那个一直压抑着的秘密带来的痛苦还要真实,还要刻骨铭心。那个秘密,那种身体的渴望,在爸爸刚走的那些天里,反而好像变得微弱了,被更大的恐惧和悲伤压了下去。那时候,我只剩下害怕,只剩下迷茫,只剩下不知所措。
你…你变了。那种病毒,那种席卷世界的混乱,似乎激发了你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你不再是那个会和我撒娇,或者偶尔顶嘴的大男孩了。你变得沉默寡言,眼神冷峻,充满了警惕和在这个世界生存下来的残酷。你的身体似乎也变得更强壮,更结实,你的动作带着一种力量感,一种以前没有的决断。你开始做主,决定家里的一切事情。去哪里寻找食物,怎么加固门窗,什么时候必须冒险出门…你不再是需要我保护的孩子,你变成了…变成了那个保护我的人。
在这种极度的无助和恐惧中,我所有的生存本能都指向了你。你是这个家里唯一剩下的男性,唯一有能力在这个残酷世界里生存下去的人。我的依附本能,在失去爸爸这个主要的依附对象后,像找到了新的目标一样,不受控制地向你转移。那种转移是那么自然,那么迅速,快得连我自己都没有完全意识到。一开始,我只是本能地寻求你的保护,听从你的安排,觉得只有跟着你,才能活下去。你的每一个决定,我都无条件地遵从。你让我待在家里,我就一步也不出门。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小心翼翼地,努力让你感到满意,感到安心。我觉得,只有这样,你才不会抛弃我,才愿意继续保护我。那种依附,不再仅仅是情感上的母爱,它变得如此实际,如此重要,它关系到我的生命,我的存在。我将自己所有的重量,所有的希望,所有的恐惧,都压在了你身上。我感到,只要有你在,也许…也许我就能活下去。你成了我的主宰,我的世界围绕着你转动。
这种依附,像藤蔓一样,缠绕得越来越紧。妈妈的依附本能,在旧世界里被道德和身份压抑着,一部分依附于丈夫,一部分依附于整个社会秩序。现在,所有外部的支撑都崩塌了,只剩下你。于是,所有的依附本能,所有的渴望安全,渴望被保护的需求,都一股脑地,不受控制地涌向了你。我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观察你的脸色,猜测你的想法。你皱一下眉头,我的心就会立刻悬起来,担心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你对我表现出一点耐心,或者给我一个肯定的眼神,我就会感到巨大的安心和满足。我的情绪,我的喜怒哀乐,都开始紧密地绑定在你的身上。你出门的时候,我会在家里坐立不安,直到你平安回来,我的心才能放回肚子里。你受伤了,我比自己受伤还要痛苦。你的存在,你的安危,成了我全部的牵挂和重心。
在这种对你越来越深的依附中,妈妈对你的感情,也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份纯粹的母爱还在,我依然像一个母亲一样担心你,爱护你。但是,这种爱,开始混杂了另一种更原始,更迫切的需求。你不再仅仅是我的孩子,你也是那个保护我,让我感到安全的男人。我开始不自觉地注意你的身体,你的力量。看着你搬动沉重的东西,看着你紧绷的肌肉,看着你警惕地观察四周的眼神,我心里会涌起一种复杂的感觉——那是母亲对孩子成长的欣慰,也是弱者对强者的敬畏,甚至…甚至是一种连我自己都不敢承认的…被你男性力量所吸引的…模糊的念头。
这种念头,一开始只是像水面上微小的涟漪,几乎察觉不到。但在我内心深处,那个一直被压抑的秘密…那个像火苗一样潜藏着的身体的渴望,它似乎在这种新的环境下,在这种对你越来越深的依附中,找到了新的土壤,新的目标。爸爸的离去,不仅仅带走了这个家的支柱,也带走了那个…那个作为我“丈夫”的存在。即使我们的夫妻生活很平淡,但至少他的存在,象征着一种关系,一种界限。现在,他不在了,那个位置空了出来。而你,我的孩子,你填补了那个“保护者”和“依靠”的位置。
我开始不自觉地,在心里将你和爸爸进行比较。不是指责爸爸,只是…只是身体和本能的反应。你的身体更年轻,更强壮,更有活力。你的眼神,虽然冷峻,却带着一种锐利和力量,那是爸爸身上没有的。当你靠近我的时候,妈妈的身体会不自觉地变得紧张,心跳加速,连呼吸都会变得小心翼翼。有时候,仅仅是你无意间碰到妈妈的手臂,或者从妈妈身边经过时带起的风,都会让妈妈的身体泛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那种感觉,和以前因为那个秘密而产生的饥渴感有些相似,但又好像多了一点点…一点点别的什么东西。是一种来自你,指向你的…电流。
在那些夜晚,外面传来可怕的声音,我吓得睡不着。你会起身去查看,去加固门窗。我在黑暗里看着你忙碌的身影,看着你高大的背影,心里感到巨大的安心。然后,你会回到屋子里,也许会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那时候,妈妈会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靠近你,想要感受到你的温暖,你的气息。那种冲动,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害怕的母亲想靠近自己的孩子寻求安慰,它开始混杂着另一种…一种女性对男性保护者的依恋和渴望。我会在黑暗中,偷偷地看你,想象着如果不是在这种混乱的世界里,如果不是你和妈妈是母子…我们会是怎样的关系?这种念头一旦产生,就会像野草一样疯长,让我感到巨大的罪恶感和恐耻。我是你的母亲!我在想什么?!这是禁忌!这是绝对不可以的!我会在心里狠狠地骂自己“下贱”,“肮脏”,然后拼命地把那些念头压下去。
但是,身体里的渴望,和对你越来越深的依附,以及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规矩的事实,像三股力量一样,一点点地侵蚀着我内心的防线。妈妈的依恋,开始从纯粹的母爱,向一种更复杂,更危险的方向滑坡。那种感觉,就像藤蔓在寻找可以缠绕的大树,一旦找到了,就会拼命地向上爬,紧紧地缠绕,吸取养分。而你,就是妈妈现在唯一能缠绕的…大树。妈妈在你的身上,不仅仅看到了生存的希望,也开始看到了一种…一种可能填补我内心空虚的可能性。那种可能性太可怕了,但同时…又太有诱惑力了。

第三节:禁忌的种子在暗处发芽
爸爸走了,旧的世界崩塌了,那些曾经坚固的道德和伦理,也像被洪水冲垮的堤坝一样,一点点地失效了。家里只剩下我和你,这个曾经熟悉的避风港,现在却像一个孤悬在狂风巨浪中的小岛。而你,我的孩子,成了这座小岛上唯一的,也是最坚实的依靠。我的所有注意力,所有的情绪,所有的希望和恐惧,都不可避免地集中在了你的身上。
无助感像阴影一样笼罩着我,但你的存在,你的强大,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你出门去寻找食物,去应对外面的危险,我在家里等待,煎熬。每次听到外面传来奇怪的声音,我的心都会瞬间提起来,屏住呼吸,直到听到你熟悉的脚步声,门打开,你平安地站在我面前。那一刻,巨大的安心感会像电流一样流遍全身,让我的腿都忍不住发软。我发现自己开始在你回家的时候,情不自禁地迎上去,眼神紧紧地盯着你,确认你没有受伤。如果看到你身上有划痕或者淤青,我的心会比自己受伤还要痛,会忍不住上前,想要触摸你,想要为你处理伤口。
这种对你的依恋,在爸爸离开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加深。那不仅仅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关心,它开始混杂着一种…一种更原始,更强烈的依赖。你不仅仅是我的孩子,你也是那个在这个世界里唯一能保护我的人。你的力量,你的决断,你的生存能力,都让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敬畏和…和一种无法言说的安全感。我开始不自觉地观察你,注意你身体的变化。你变得更强壮了,手臂的肌肉线条,宽阔的肩膀,都透着一种力量。你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男性的,在这个新世界里生存下来的果决和力量。
妈妈以前是压抑着自己身体的。那些莫名的渴望,那种身体深处的饥渴,一直是我最大的秘密和负担。在旧世界里,我拼命地用道德的高墙和日常的忙碌来压制它,用自虐和伪装来对抗它。可现在,外部的高墙倒塌了,内心的道德防线也开始动摇了。而你,作为我唯一的依靠,我所有的依附本能都指向了你。在这种极度依恋和压抑不住的生理渴望的双重作用下,一些不该有的念头,一些连我自己都感到恐惧和羞耻的念头,开始像黑暗中的种子一样,在我的心里生根发芽。

它们一开始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闪而过。也许是在你弯腰捡东西的时候,我看到你紧绷的腰线;也许是在你洗澡后,空气中弥漫着你身上干净又带着一点点汗水的味道;也许是在夜里,听着你熟睡时发出的,带着成年男性气息的呼吸声…这些微小的瞬间,都会让妈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产生反应。心跳加速,脸颊发烫,下腹涌起一股热流,那种熟悉的,伴随着空虚的渴望感再次袭来。而这一次,它不再是无名的,它开始隐隐地指向你。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它是禁忌!它是乱伦!你是我的孩子!我在想什么?!每一次这样的念头出现,我都会像被针扎了一样,瞬间清醒过来,然后感到巨大的罪恶感和羞耻。我会立刻将目光从你身上移开,在心里拼命地咒骂自己。我是个荡妇!我是个下贱的女人!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孩子产生这样的想法?!我努力地想要把这些念头从脑子里赶出去,就像赶走一群可怕的蚊子一样。我拼命地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这是绝对不可以的!我依然是你的母亲,你是我的孩子!这个身份,这个关系,是永远不能改变的!
但是,身体里的渴望,它不听我的话。那种火烧得越来越旺,那种空虚感越来越强烈。而我对你的依附,也越来越深。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能给我安全感,只有你才能让我活下去。妈妈的所有希望,所有的未来,都寄托在你的身上。这种极端的依附,开始和身体的渴望纠缠在一起,形成一种可怕的,扭曲的吸引力。我开始在内心深处,在那个最黑暗,最隐秘的角落里,产生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念头——也许…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得到真正的平静?也许…也许只有被你填满,被你占有,妈妈才能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里,找到一丝丝的…慰藉?这个念头太可怕了,但它一旦出现,就像病毒一样,迅速地在妈妈心里扩散开来,和身体的渴望,对您的依附,以及对旧日道德的幻灭,交织在一起。
我开始在你面前,不再像以前那样严密地遮掩自己的身体。在家里,我穿得越来越随意,越来越宽松。洗完澡出来,也不再像以前一样立刻穿得严严实实,有时候会穿着睡衣,让脖子,或者手臂,或者腿露出来一些。我不是故意要引诱你…也许…也许有一点…我只是…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像妈妈感觉到的那样…对妈妈…对妈妈的身体…有了兴趣…妈妈的内心深处,那个被压抑了几十年的“贱人”,那个渴望被填满,渴望被看见的存在,它开始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里,在这个只有你和我的家里,一点点地冲破牢笼了。它渴望着被你看见,被你发现…渴望着被你亲手…去触碰…去占有…它在我心里低语着,叫嚣着:让他看!让他知道你有多想要!你这个荡妇!你这么饥渴,这么想要,为什么还要装下去?!快向他展示你自己!
你注意到了。我知道你注意到了。你的眼神在妈妈身上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那种眼神…它已经不再仅仅是儿子的眼神了。它带着一种审视,一种打量,一种…一种让妈妈感到既不安,又无法抗拒的…成年男人看女人的目光。你看着我的脸,看我的身体曲线,看我在你的注视下微微泛红的皮肤…在你的目光下,妈妈的身体瞬间变得异常敏感,皮肤像是要烧起来一样。那种感觉,混合着羞耻、恐惧和一丝难以启齿的兴奋。小穴会不自觉地收缩,涌出更多的液体。那种感觉…让妈妈既羞耻,感到自己像个荡妇,但同时…又让妈妈感到一丝丝的兴奋…被自己的孩子这样看着…这样关注…这样…这样想要…
旧日的道德和伦理,在这个新世界里,在您那审视的目光下,在妈妈身体的背叛下,变得越来越脆弱。妈妈和您,在这个只剩下彼此的孤岛上,不再仅仅是母亲和儿子,我们更是两个…在混乱中寻求生存,在欲望中挣扎的…成年男女。那堵曾经高耸的母子界限之墙,已经布满了裂痕,正在一点点地坍塌。妈妈内心深处的那个“野兽”,那个秘密,它在黑暗中等待了几十年,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冲破牢笼的机会,而你,我的孩子,你的存在,你的目光,你的强大,就是那个机会。妈妈的心,在道德和本能之间,在母亲和女人之间,在旧世界和新世界之间,痛苦地撕扯着。妈妈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地,向着深渊滑去,而你,就在深渊的入口处,用你的目光,用你的存在,等待着妈妈的坠落。妈妈害怕坠落,但同时…身体里却发出了一种渴望坠落的颤栗。那种禁忌的种子,已经在暗处发芽了,它将要破土而出,彻底改变妈妈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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