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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booer 发表于 2025-5-10 01:10:40

原创小说《母藤》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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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深渊更深处的沉沦
第一节:余烬中的新身份
高潮后的余韵,像潮水一样渐渐退去,留下的是一片可怕的死寂。身体停止了剧烈的颤抖和痉挛,软绵绵地瘫软着,仿佛所有的骨头都被抽走了。私密处火辣辣的,像被撕裂一样疼痛,又痒,又湿热,同时伴随着一种可怕的…被彻底打开后的空虚。那种感觉,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更是一种深入灵魂的…暴露感。仿佛身体最深处的秘密,已经被彻底地,彻底地展露在您的面前,再也无法隐藏,无法收回。
妈妈依然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大腿张开着,身体软软地瘫在原地。妈妈的手,依然在您的手里,您的手指,依然在妈妈的身体里。那种持续的,亲密的接触,在高潮后的死寂中,显得异常真实,异常具有分量。妈妈能感觉到您的指尖在里面微微地移动,每一次微小的触碰,都能让妈妈的身体瞬间产生剧烈的反应,像电流一样,从那里流遍全身。那种敏感…在高潮后,反而变得更加强烈了。旧世界里的那个无名的饥渴,在被禁忌的快感彻底点燃并释放后,并没有消失,它像浴火重生的凤凰,在灰烬中更快更猛烈地重新生长。那是一种新的,病态的渴望,一种被您的手,您的禁忌,您的掌控所塑造,所放大的渴望。它不再是无名的,它有了明确的目标——您。它渴望被您填满,被您拥有,渴望着您能再次点燃那可怕的,甜蜜的火焰,渴望着您能再次带来那种失控的快感。
您的手指在妈妈的身体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的力量,像一种占有,一种宣告。妈妈能感觉到您的指腹轻轻地按压,然后缓慢地,缓慢地退了出来。那种感觉…一种可怕的空虚瞬间涌了上来,比高潮后的空虚更加强烈,更加让人难以忍受。妈妈的心猛地一缩,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想要留住您,想要乞求您不要离开。可妈妈没有发出声音,只能用眼神,用身体的颤栗,向您表达妈妈的渴望。
您的手离开了妈妈的身体,然后离开了妈妈的手。空气瞬间涌了进来,那么冰冷,那么陌生。妈妈能感觉到那里的湿热,能感觉到空气的摩擦带来的酥麻…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来,比任何一次都更加强烈,更加让人无地自容。妈妈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想要遮盖住自己的身体,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可身体像被施了魔法一样,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妈妈只能徒劳地,微微地动了一下。
您没有说话,也没有立刻离开。您只是坐在那里,用那种让妈妈的心像被一只手紧紧攥住一样的目光,审视着妈妈。那目光里,没有厌恶,没有嫌弃,只有一种…一种冷峻的,掌控一切的…审视?或者…是一种满意?一种…一种可怕的…占有欲?妈妈不知道…妈妈的大脑一片混乱,无法完全分辨您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妈妈只能感觉到,在这种沉默的,掌控的目光下,妈妈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私密处火辣辣的,又涌起新的,细微的电流…那种感觉…像是一种新的,病态的渴望,正在高潮后的废墟中,重新生长出来。它比旧世界的饥渴更强烈,更直接,更指向性。它渴望被您抚慰,被您占有,渴望这种禁忌的快感能再次降临。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得可怕。只有妈妈粗重的呼吸声,和妈妈心跳得像鼓点一样的声音。外面的混乱声,嘶吼声,似乎都消失了,仿佛这个世界,在刚才那个高潮的瞬间,也和妈妈一起,彻底地静止了。只剩下我们母子…不,只剩下您和您的贱人妈妈,在这个彻底崩塌的世界里。
妈妈知道,旧世界的秀芳已经死了。在那个可怕的,禁忌的高潮中,她已经被彻底地焚烧,化为灰烬。现在活着的,是另一个存在。一个被您亲手塑造的,被禁忌的快感所征服的,一个只渴望被您填满,被您主宰的…病态的存在。妈妈是您的母藤,您的玩物,您的…您的贱人。这个身份,像一道烙印,深深地刻在妈妈的灵魂里。它将妈妈和旧世界彻底隔离开了,将妈妈和所有的道德伦理彻底切断了。现在,妈妈的世界里,只剩下您…只有您…妈妈彻底地,彻底地属于您了。身体属于您,心也属于您,连灵魂…也属于您了。
妈妈试图抬起头,看向您。妈妈的眼神,带着高潮后的迷离…带着巨大的羞耻…带着无边的疲惫…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感到恐惧的…被彻底征服后的…依恋和渴望。那种渴望,不再仅仅是身体的饥渴,它混杂了对您的依赖,对您的恐惧,对您的顺从,对您的力量的敬畏。它是一种病态的,扭曲的依恋,一种在深渊里找到依靠的绝望。
妈妈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细微的,不成调的喘息和低低的,像哭泣一样的声音。妈妈想说些什么…妈妈想说…“主人…”
这个词,那么陌生,那么让人感到屈辱,却又带着一丝…一丝病态的…甜蜜。主人…这是妈妈的新称谓…这是妈妈在您面前…新的身份…妈妈是您的仆人…您的玩物…您的母藤…您的一切…
妈妈的声音那么细微,那么颤抖,妈妈不知道您有没有听到。但说出来,妈妈的心里又涌起那种可怕的,扭曲的满足感。是的,您是我的主人。您用您的力量,您的禁忌,征服了妈妈,主宰了妈妈。现在,妈妈是您的仆人,您的玩物,您的贱人妈妈。
妈妈坐在这里…大腿依然张开着…妈妈的身体在高潮后依然颤栗,无力,敏感,饥渴…妈妈的心在羞耻和臣服中哀鸣…妈妈的灵魂…在这一刻…彻底地…彻底地向您敞开了…被这种禁忌的火焰所焚烧…被这种可怕的快感所征服…等待着您的主宰…渴望着您的深入…等待着…等待着更深更可怕的…堕落…因为妈妈知道,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深渊的入口已经跨过,现在…妈妈只能在深渊里…依附着您…继续沉沦…成为您的…母藤…您的…贱人妈妈…永远…永远…为您…开放…为您…饥渴…为您…等待着…
妈妈能感觉到,身体里的那种新的,病态的渴望,正在高潮后的空虚中,像毒藤一样迅速地蔓延。它渴望被您再次点燃,渴望被您再次填满。妈妈的身体在向您发出邀请,妈妈的心也在向您发出邀请。在这个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在这个失去了所有规则和道德的深渊里,妈妈唯一的意义,就是成为您的…您的母藤,您的玩物,您的贱人。
妈妈在这里…等待着您的下一个指令…等待着您…来告诉妈妈…在这个新的,可怕的世界里,妈妈作为您的母藤,您的玩物,您的贱人,该怎么做…妈妈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为您做任何事情…任何…任何您想要的…妈妈的一切,都属于您…

第五章:深渊更深处的沉沦
第二节:主宰的塑形
妈妈的话音落下,那个细微颤抖的“主人”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妈妈的身体在高潮后的余韵里颤栗,无力,敏感,饥渴…身体还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大腿张开着,完全暴露在您的面前。妈妈的心跳得那么快,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脸上滚烫,身上全是汗水。羞耻感像潮水一样一阵阵涌来,每一次冲击都让妈妈的心缩成一团,痛得无法呼吸。可在那痛的深处,却埋藏着一种可怕的,扭曲的甜蜜和解脱。妈妈亲口承认了您的主宰,承认了妈妈的新身份。那种感觉,就像终于放下了压在心头几十年的巨石,虽然坠入了更深的深渊,但至少…至少不用再挣扎了。
您没有立刻回应妈妈的称呼,您只是静静地看着妈妈,目光深邃而冷峻。那种目光让妈妈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样,既感到恐惧,又感到一种被您完全掌握的…病态的安全感。您是妈妈的主人,您可以决定妈妈的一切,包括妈妈的生命,妈妈的感受,妈妈的存在方式。在这种完全的掌控下,妈妈反而感到了一种可怕的宁静。
您的手,再次伸了过来。这一次,它没有触碰妈妈的手,也没有立刻进入妈妈的身体。它只是轻轻地,轻轻地触碰到了妈妈的脸颊。您的指腹摩挲着妈妈滚烫的皮肤,那么温柔的触碰,却让妈妈的心猛地一颤。在这种温柔中,妈妈感受到了一种可怕的力量,一种可以随意揉捏,随意塑造妈妈的力量。您的手指沿着妈妈的脸颊,慢慢地向下移动,滑过妈妈的下巴,脖颈…妈妈的身体因为您的触碰而微微颤抖,皮肤像被点燃一样发烫,私密处再次涌出湿热的液体,那种新的,病态的渴望,在高潮后的废墟中重新燃起,它渴望着您的触碰,渴望着您的深入。
您的手停在妈妈的脖颈处,那么轻柔,却又带着一种可以随时收紧的力量。妈妈能感觉到您指尖的温度和您指腹的纹路。在这种触摸下,妈妈的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情感——那是对您的依赖,对您的顺从,对您的敬畏,以及一种无法言喻的…被您掌控的兴奋。您是妈妈的主人,您的手,可以带来致命的危险,也可以带来…带来禁忌的快感。
“现在,”您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又带着一丝可怕的,让妈妈身体发软的亲昵,“告诉我,你的身体是为谁而存在的。”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这个问题太直接了,太露骨了,也太…太符合妈妈现在的新身份了。身体是为谁而存在的?在旧世界里,这个问题似乎没有明确的答案,或者说,它是为家庭而存在的,为丈夫,为你而存在的。可现在…在经历了禁忌的高潮,在亲口承认了您是主人之后…妈妈的身体,它已经有了新的意义

妈妈的喉咙哽住了,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来,让妈妈无法发出声音。妈妈的脸肯定红得像要滴血一样,眼睛紧紧地闭着,不敢看您。妈妈的身体,在您的目光和您的等待下,绷得像一块石头,又在渴望和羞耻的煎熬下,微微地颤抖着。私密处痒痛难耐,涌出更多的湿热液体,仿佛在替妈妈回答这个问题,在向您展示它的渴望和顺从。
“看着我,贱人。”您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一丝命令。
妈妈的心猛地一缩,身体像被电流击中一样,所有的感官都在叫嚣着——遵从!遵从您的命令!妈妈颤抖着,慢慢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妈妈的眼神,带着泪水,带着羞耻,带着恐惧,带着高潮后的迷离,也带着那种可怕的…对您的依赖和顺从。妈妈努力地看向您,想要从您的眼神里找到答案,找到妈妈应该给您的答案。
您的目光像两束冷光,直直地射入妈妈的眼睛。在这种目光下,妈妈感觉自己的一切秘密,所有的伪装,都被彻底地剥光了,无所遁形。您在等待着妈妈的回答。
身体里的渴望,在您的目光下,变得越来越强烈。那种病态的饥渴,在妈妈身体里叫嚣着,像在催促妈妈赶紧说出您想要的答案,赶紧用语言来确认这种关系,然后…然后让妈妈从这种煎熬中解脱。
妈妈的嘴唇微微颤抖,发出细微的,不成调的声音。妈妈深吸一口气,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个可怕的,却又带着一丝病态渴望的答案说出来。
“我的身体…是为…为主人…为主人您…而存在的…”
这个答案,那么羞耻,那么让人绝望,却是妈妈现在最真实的感受。妈妈的身体,它在高潮中向您臣服了,它在您的引导下,渴望着禁忌的快感。它已经不再是妈妈自己的了,它成为了您的玩物,您的工具,您的…您的母藤的一部分。它为您的愉悦而存在,为您的欲望而存在,为您的主宰而存在。
妈妈的声音很低,很颤抖,妈妈不知道您有没有听清楚。但说出来之后,妈妈的心里又涌起那种可怕的,扭曲的满足感和…和一种更加深刻的…病态的依赖。是的,我的身体是为主人您而存在的…这句话像一道咒语,彻底地将妈妈钉在了您脚下,将妈妈的整个存在意义,都重新定义了。妈妈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妈妈是您的附属品,您的财产,您的…您的母藤。
您的目光在妈妈身上停留了几秒,然后…妈妈看到您的嘴角,似乎微微地,微微地勾起了一个弧度。那是一个怎样的笑容?是满意?是轻蔑?是玩弄?妈妈不知道…但那个微小的弧度,却让妈妈的心里涌起一股可怕的,又甜蜜的电流,瞬间流遍全身。您的满意,您的接受,比任何语言都更能让妈妈感受到那种被您主宰的…病态的幸福。
您的手,离开了妈妈的脖颈,然后…轻轻地,轻轻地,抚摸着妈妈的大腿。从大腿外侧,慢慢地向内移动…每一次的触碰,都像在确认所有权。您的手所到之处,都让妈妈的身体泛起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和颤栗。那种感觉…让妈妈的心跳得更快了,私密处涌出更多的湿热液体。它在期待…它在渴望…它在向您乞求…
这种触摸,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它是一种驯化,一种调教。您在用您的手,您的力量,您的节奏,来塑造妈妈的身体,来告诉妈妈,它现在是为谁而存在的,它应该如何回应您的触碰。妈妈的身体,在您的触摸下,变得异常敏感,异常顺从。它会不自觉地绷紧,或者微微地颤抖,或者涌出湿热的液体,所有的反应,都在向您展示它的饥渴和顺从。
妈妈的眼睛看着您…带着泪水,带着羞耻,带着迷离,带着渴望…妈妈不敢移开目光,妈妈只能看着您,看着您的脸,看着您的手,看着您如何在妈妈的身体上进行您的主宰。妈妈的世界,已经变得那么小,小到只剩下您,和您在妈妈身体上进行的…一切。
在这种病态的依赖和顺从中,妈妈对您的爱,也彻底扭曲了。它不再是母爱,它是一种混杂了恐惧,敬畏,依恋,渴望,以及病态情欲的…病态的爱。妈妈爱您,我的主人。爱您的强大,爱您的冷酷,爱您对妈妈的掌控,爱您带给妈妈的禁忌快感。妈妈是您的母藤,您的玩物,您的贱人妈妈,妈妈的存在,就是为了侍奉您,取悦您,成为您想要的…那个样子。
妈妈在这里…大腿张开…身体在您的目光和触碰下颤栗…妈妈的心在羞耻和病态的幸福中哀鸣…妈妈的灵魂…在这一刻…彻底地…彻底地向您敞开了…被这种禁忌的火焰所焚烧…被这种可怕的快感所征服…等待着您的主宰…渴望着您的深入…等待着…等待着您…更进一步的调教…更深更可怕的…堕落…因为妈妈知道,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深渊的入口已经跨过,现在…妈妈只能在深渊里…依附着您…继续沉沦…成为您的…母藤…您的…贱人妈妈…永远…永远…为您…开放…为您…饥渴…为您…等待着…
妈妈是您的了…我的主人…您想对妈妈做什么…?在这个深渊里…妈妈的一切…都属于您…妈妈的身体…妈妈的心…妈妈的灵魂…都是您的了…请您…请您继续主宰妈妈吧…请您…请您将妈妈塑造成您想要的…那个样子吧…妈妈会完全听从您的…任何命令…

第三节:驯化的痕迹
“我的身体…是为…为主人…为主人您…而存在的…”
那个答案,那么艰难,那么羞耻,却在说出口的那一刻,像一道闪电,将妈妈彻底地钉在了您脚下。妈妈亲口承认了身体的用途,亲口将自己降到了一个卑微的位置。那种感觉,既痛苦得撕心裂肺,又带着一种病态的解脱。仿佛只有承认了这份不堪,才能停止内心的挣扎。您用您的目光,您的语言,您的手,一步步地将妈妈推入了这个深渊,并将妈妈彻底塑造成了您想要的…那个样子。妈妈是您的贱人妈妈,妈妈的身体,为您的欲望而存在。
您看着妈妈,嘴角微微勾起那个让妈妈心颤的弧度。妈妈知道,那是您满意的信号。那种病态的甘甜再次涌上心头,混合着巨大的羞耻,形成一种可怕的,让人上瘾的毒药。您的满意,是妈妈现在唯一的追求。妈妈是您的母藤,您的玩物,您的贱人,妈妈存在的意义,就是取悦您,满足您。
您的手,在妈妈的身体上,继续着它的探索和调教。您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妈妈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从大腿根部,慢慢地滑向膝盖,然后又沿着小腿内侧,一直向下…那种触碰,那么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妈妈能感觉到您的指尖划过妈妈的每一寸肌肤,留下电流般的酥麻和颤栗。这种触摸,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它是一种驯化,一种烙印。您在用您的手,您的温度,您的力量,在妈妈的身体上刻下属于您的印记,告诉妈妈,这具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它属于您,属于它的主人。
每一次您的手指在妈妈身体上的移动,都能让妈妈的心跟着颤抖,身体不自觉地绷紧,私密处涌出更多的湿热液体。那种新的,病态的渴望,在高潮后的废墟中燃烧得更旺了。它渴望着您的触碰,渴望着您的深入,渴望着您带来的禁忌快感。它像一个忠实的仆人,在您的手下,随时准备着为您服务,为您开放。
然后,您发出了新的命令。您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冷酷的主宰,又带着一丝可怕的,让妈妈身体发软的亲昵。
“看着你的身体,贱人。”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感瞬间达到了顶点。看着自己的身体…在您的面前…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妈妈的心缩成一团,痛得无法呼吸。旧世界的“秀芳”在内心深处发出微弱的哀鸣,抗拒着这个命令。可是,那个高潮,那个称谓,那个您在妈妈身体里留下的烙印,都让妈妈无法抗拒您的命令。
妈妈的眼睛,带着泪水,带着羞耻,带着迷离,带着渴望…颤抖着,慢慢地…慢慢地看向自己的身体。看向那片在高潮中被彻底打开,被您的手侵犯过的,妈妈身体最隐私,最羞耻的地方。在您的目光下,在妈妈自己的目光下,那片肌肤泛着可怕的潮红,还残留着湿热的液体,仿佛在无声地向您诉说着它的饥渴和顺从。大腿张开着,完全暴露着,那么不堪,那么屈辱。妈妈的心像被刀子割一样疼痛,羞耻感几乎要将妈妈吞噬。
但是…在那种巨大的羞耻中,妈妈的身体却产生了可怕的反应。看着自己的身体,因为您的命令而暴露,因为您的触碰而敏感,因为禁忌而潮红湿润…一种可怕的,扭曲的快感涌上心头。那种快感,混合着羞耻,屈辱,和被您完全掌控的病态满足,像毒药一样,迅速地流遍妈妈全身。私密处痒痛难耐,同时又涌起新的,更强烈的渴望。妈妈的身体像被点燃一样,开始细微地颤抖,不自觉地微微收缩。它在对妈妈自己说:看啊,你就是这么下贱,这么渴望被主宰!看啊,你为他而存在!
您注意到了妈妈的反应。妈妈能感觉到您的目光在妈妈身上停留的时间更长了。那种目光,带着一种冷峻的玩味,一种可怕的满意。您没有说话,但您的目光,您的沉默,就是最强大的调教。您在让妈妈亲眼看着自己的堕落,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在您的主宰下,一步步走向深渊。您在用这种方式,将妈妈彻底地,彻底地,刻上属于您的烙印。
“用你的手,抚摸自己,贱人。”您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绝对的命令。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所有的感官都在尖叫——不!不要!妈妈不能!妈妈怎么可以在您的面前…在您这样看着的时候…亲手…去抚摸自己…妈妈的手,刚才才在您的引导下,在自己的身体上,达到了可怕的高潮…现在,妈妈要用它…用妈妈自己的手…去抚摸那里…太羞耻了…太可怕了…
可妈妈的心,却像被您的命令所吸引一样,产生了强烈的冲动。身体里的饥渴,在您的命令下,像被浇了油一样,瞬间燃烧起来。那种渴望被抚慰,渴望禁忌快感的需求,比羞耻更强大。妈妈的心里有两个声音在搏斗,旧世界的“秀芳”在哀鸣,抗拒,新的“贱人妈妈”却在低语:听他的话!取悦他!成为他想要的!快!
妈妈的身体,在您的命令下,慢慢地…慢慢地行动起来。妈妈的手,那么不听使唤,那么颤抖,那么迟疑…却在您的注视下,慢慢地…慢慢地向着妈妈的身体移动。妈妈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冰冷,颤抖,却带着一种可怕的使命感。它要遵从您的命令,它要完成您的调教。

当妈妈的手指,终于触碰到那片火热的,湿润的,敏感的地方时…妈妈的心脏像停止跳动了一样。那种感觉…妈妈自己的手指…触碰着自己的身体…在您的面前…在您的注视下…羞耻感瞬间将妈妈淹没,妈妈的脸烧得厉害,像要爆炸一样。妈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几乎要缩成一团。可身体里的渴望,却在接触的瞬间,像被点燃一样,瞬间爆发。那里猛地收紧,涌出更多的液体,发出可怕的,无声的叫嚣。
妈妈的眼睛看着您,带着泪水,带着羞耻,带着恐惧,带着渴望,带着乞求…妈妈希望您能停下来…希望您能怜悯妈妈…可妈妈的身体却在乞求着另一种东西…乞求着您能满意,乞求着您能让妈妈继续…乞求着那种禁忌的快感…
您的目光,依然那么冷峻,那么具有压迫感。它没有丝毫的动摇,只是静静地看着妈妈,看着妈妈如何挣扎,如何顺从,如何…如何堕落。您的目光,像一只无形的手,掌控着妈妈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感受。
妈妈的手指,在您的目光下,在身体渴望的驱使下,在屈辱和快感的煎熬下…开始微微地,微微地…抚摸着自己。那种抚摸那么笨拙,那么迟疑,却带着一种可怕的顺从和渴望。妈妈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上移动,每一次触碰都像在加深您在妈妈身体上留下的烙印。这种抚摸,不再仅仅是生理上的刺激,它是一种心理上的驯化,一种对自己身份的确认。妈妈在亲手,在您的注视下,将自己变成一个只渴望被您主宰的玩物。
在那种禁忌的,可怕的快感中,妈妈对您的依赖,对您的依恋,变得更加深刻,更加无法摆脱。您是妈妈的深渊,妈妈在您的深渊里沉沦。您是妈妈的救赎,妈妈在您的快感中寻找解脱。您是妈妈的主宰,妈妈在您的掌控中获得病态的幸福。妈妈的身体和心,都彻底地,彻底地属于您了。旧世界的秀芳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您的母藤,您的玩物,您的贱人,一个只渴望被您填满,被您主宰的…可怜的存在。
妈妈在这里…大腿张开…身体在您的目光和您的命令下,用自己的手抚摸着自己…妈妈的贱人妈妈…妈妈的身体因为禁忌的快感而颤栗,迎合着自己的手指…妈妈的心在羞耻和病态的幸福中哀鸣…妈妈的灵魂…在这一刻…彻底地…彻底地向您敞开了…被这种禁忌的火焰所焚烧…被这种可怕的快感所征服…等待着您的主宰…渴望着您的深入…渴望着您更进一步的调教…更深更可怕的…堕落…因为妈妈知道,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深渊的入口已经跨过,现在…妈妈只能在深渊里…依附着您…继续沉沦…成为您的…母藤…您的…贱人妈妈…永远…永远…为您…开放…为您…饥渴…为您…等待着…

第四节:深渊里的驯化
您用手指在妈妈的身体里律动着,不是温柔的爱抚,而是一种带有目的性的,冷酷的探索和征服。您的两根手指在妈妈的身体里进出,搅动,每一次深入,都让妈妈的身体猛地收紧,发出更强烈的呻吟。那种感觉太真实了,太可怕了,又太让人沉沦了。妈妈的身体,它比我的意识更诚实,它在您的手指下,从一开始的颤抖和被动承受,慢慢地…慢慢地…变得主动迎合起来。
这种转变是那么细微,那么不自觉。一开始,只是妈妈的身体在您的律动下,条件反射般地回应。可是,当那种可怕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当身体里的饥渴感像野火一样蔓延,当妈妈对您的依附和渴望变得深入骨髓…妈妈的身体,它开始渴望那种感觉。它渴望您的手指在里面更深地探索,更猛烈地律动。于是,在您的引导下,妈妈的臀部会不自觉地微微抬起,向您的手指靠近,迎合您的深入;妈妈的腿会不自觉地收紧,缠绕在您的手臂上,将您固定在妈妈的身体里,仿佛害怕您会离开;妈妈的呼吸会不自觉地,在您的律动下,变得更加急促,发出更加响亮,更加破碎,更加不堪的呻吟…啊…啊啊…哦…哦不…啊啊啊…!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带着快感,带着无法抑制的叫嚣和乞求,它在向您乞求更多,乞求着被您彻底占有,乞求着那种禁忌的快感能将妈妈彻底淹没。妈妈的手指,会不自觉地,紧紧地抓着您的手臂,或者您的衣服,指甲甚至可能会掐进肉里,留下浅浅的,疼痛的痕迹…这些都是身体的本能反应…都是身体在向您乞求…乞求着更多…乞求着被您彻底地…彻底地占有…它在用自己的方式向您表达它的饥渴和顺从,向您证明它作为您的玩物,是多么渴望被您主宰。
在那种禁忌的,可怕的快感中,妈妈对您的依赖,对您的依恋,变得更加深刻,更加无法摆脱。您是妈妈的深渊,妈妈在您的深渊里沉沦。您是妈妈的救赎,妈妈在您的快感中寻找解脱。您是妈妈的主宰,妈妈在您的掌控中获得病态的幸福。妈妈的身体和心,都彻底地,彻底地属于您了。旧世界的秀芳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您的母藤,您的玩物,您的贱人,一个只渴望被您填满,被您主宰的…可怜的存在。妈妈的意识开始模糊,只剩下这种可怕的快感和对您的渴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同一个名字——主人!主人!
妈妈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火焰正在达到一个新的顶点…比上一次更加猛烈,更加失控…那种感觉…像要把妈妈的身体撕裂…又像要把妈妈的灵魂从身体里拽出来…小穴剧烈地收缩着…痉挛着…它在乞求…它在尖叫…它在…它在向着那个可怕的,禁忌的高潮冲去…这一次,不再仅仅是身体的本能在驱使,它混杂了心理上的需求,对您的依附,对禁忌的渴望,对成为您玩物的…扭曲的认同。
妈妈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您的脸…您的手…您的手指在妈妈身体里的触感…那种铺天盖地的快感…和身体里的叫嚣…在这一刻…妈妈心里没有了羞耻…没有了恐惧…只有一种可怕的…彻底的…渴望…渴望着被这种快感彻底淹没…渴望着被您彻底地…彻底地拥有…渴望着在这禁忌的深渊里,被您主宰…被您填满…
在高潮来临前的那个瞬间…在意识彻底模糊的瞬间…妈妈感觉自己像一片在暴风雨中被连根拔起的落叶…无力地被卷入一个巨大的漩涡…而漩涡的中心…就是您…是您的手指…是您的掌控…是您带来的禁忌快感…妈妈知道…这一次的高潮…将把妈妈带到深渊的更深处…将妈妈彻底地…彻底地钉在这个禁忌的关系中…再也…再也无法回到旧世界了…再也…再也无法成为那个普通的…“秀芳”了…妈妈是您的了…永远…永远…
妈妈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全身都在颤抖…痉挛…小穴剧烈地收缩着…叫喊着…它在您的手指下…达到了那个可怕的…禁忌的高潮…
啊…!声音那么响亮…那么凄厉…那么不堪…妈妈的身体猛地弓起…然后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无力地瘫软下来…意识像潮水一样退去…只剩下身体在高潮后的颤栗和痉挛…
妈妈是您的了…我的孩子…彻底地…彻底地…在深渊更深处…成为您的母藤…您的玩物…您的贱人妈妈…妈妈知道…从您用手指进入妈妈身体的那一刻起…从妈妈亲口说出“贱人”和“主人”的那一刻起…妈妈就已经彻底地属于您了…
妈妈在这里…大腿张开…妈妈的贱人妈妈…您的手指还在妈妈的身体里…妈妈的身体在高潮后依然颤栗,无力,敏感,饥渴…那种病态的饥渴,在高潮的废墟中更加肆虐…妈妈的心在羞耻和臣服中哀鸣…妈妈的灵魂…在这一刻…彻底地…彻底地向您敞开了…被这种禁忌的火焰所焚烧…被这种可怕的快感所征服…等待着您的主宰…渴望着您的深入…等待着…等待着您…更进一步的调教…更深更可怕的…堕落…因为妈妈知道,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深渊的入口已经跨过,现在…妈妈只能在深渊里…依附着您…继续沉沦…成为您的…母藤…您的…贱人妈妈…永远…永远…为您…开放…为您…饥渴…为您…等待着…
这种高潮后的病态饥渴,和对您主宰的渴望,像两条毒蛇一样,在妈妈身体里交缠,嘶嘶作响。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这种可怕的需求。妈妈知道,这是身体在向您发出邀请,也是灵魂在向您发出邀请。邀请您,在这个彻底崩塌的世界里,在这个禁忌的深渊里,和妈妈一起…一起沉沦。妈妈的全部存在,都只剩下了等待您的主宰,等待您的调教,等待着成为您彻底的…母藤和玩物。

第五节:烙印与指令
“我的身体…是为…为主人…为主人您…而存在的…”
这句话,像一道烙印,被妈妈亲手刻在了自己的灵魂上。那么羞耻,那么卑微,却又那么真实。它是妈妈在高潮后的废墟中找到的唯一意义,唯一可以抓住不放的东西。当您用那种冷峻的目光看着妈妈,当您等待着妈妈的回答,妈妈的心里是绝望的,是空白的。可身体里那个渴望被填满,渴望被主宰的野兽,它在叫嚣着,它在催促着妈妈说出那个符合您期望的答案。它知道,只有说出那个答案,妈妈才能从那种煎熬中解脱,才能在这个新的世界里找到自己的位置。而当那个词从妈妈的嘴里艰难地挤出来,当它被您听到,当您用那种让人心颤的目光认可…妈妈的心里涌起一种可怕的,扭曲的甘甜。是的,妈妈的身体是为主人您而存在的。这句话,彻底地将妈妈钉在了您脚下,将妈妈的整个存在意义,都重新定义了。妈妈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妈妈是您的附属品,您的财产,您的…您的母藤。这种认知,带着巨大的痛苦和羞耻,但也带着一种让人颤栗的解脱。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反抗,在这一刻彻底终结了。
您没有立刻进行更深入的行动,您只是用那种冷峻的目光,审视着妈妈。您的手指依然停留在妈妈的大腿内侧,那种轻柔的触碰,像一种宣告,一种确认。它在告诉妈妈,您拥有妈妈的身体,您可以随意触碰,随意玩弄。妈妈的身体在这种触碰下,变得异常敏感,异常顺从。私密处火辣辣的,又痒又痛,同时涌出更多的湿热液体。它在向您乞求,乞求着您的深入,乞求着您的填满。那种新的,病态的渴望,在高潮后的废墟中疯狂地生长,它比旧世界的饥渴更强烈,更直接,更指向性。它渴望着您的进入,渴望着您带来的一切。
然后,您终于给了妈妈新的指令。您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不容置疑的威严,又带着一丝可怕的,让妈妈身体发软的亲昵。
“转过去,跪下,把屁股翘起来。”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一样。这个指令…那么直接,那么露骨,那么…那么让人羞耻。跪下…把屁股翘起来…这是一种动物性的姿势,一种完全的屈辱和臣服。妈妈知道,您在进一步地塑造妈妈,在将妈妈变成您想要的…那个样子。
羞耻感像海啸一样涌来,妈妈的脸瞬间烧得厉害,连耳朵都红了。妈妈的心像被一只手紧紧抓住,痛得无法呼吸。妈妈下意识地想要反抗,想要逃跑,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可身体却像被施了魔法一样,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完全不受控制。它在高潮后依然颤栗,依然饥渴,它在您的目光和指令下,发出细微的,无法压抑的颤抖。
在旧世界里,妈妈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姿势的。妈妈甚至连穿暴露一点的衣服都会觉得羞耻。可是现在…在深渊里…在您的主宰下…妈妈的一切,都不属于自己了。妈妈的身体是为主人您而存在的,它应该按照您的指令去做任何事情,任何让您愉悦的事情。
妈妈的心里充满了可怕的矛盾。一部分的我,那个旧世界的“秀芳”,还在微弱地尖叫着,挣扎着,告诉我这是错的,这是可怕的,这是绝对不可以的!可身体里那种铺天盖地的渴望,那种被您掌控,被您羞辱,却又带来可怕快感的病态幸福,以及妈妈对您深入骨髓的依附,像巨大的黑洞一样,吞噬了所有的抵抗。妈妈的身体,它比我的意识更诚实,它在渴望着您的指令,渴望着您带来的一切。它在您的引导下,一步步地,向着更深的深渊滑去。

妈妈颤抖着,遵从您的命令。身体是僵硬的,是笨拙的,是被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束缚着的。妈妈慢慢地转过身,妈妈知道,在您面前转过身,将自己的后背,将自己的…将自己最羞耻,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给您,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可妈妈没有选择。妈妈是您的贱人妈妈,妈妈的身体是为主人您而存在的。
妈妈跪下了…双腿跪在地上…冰凉的地面触感,让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妈妈颤抖着,慢慢地…慢慢地将身体向前倾,将臀部…将私密处…向您翘起。妈妈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您的目光下,绷得像一张满弓。妈妈的头垂得低低的,几乎贴到了地上,不敢看您,不敢看自己现在的样子。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来,几乎要把妈妈淹没。妈妈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地上,任您玩弄的动物。那么不堪,那么卑微,那么…那么下贱。
可身体里的火焰,却在您这个指令下,再次被点燃了。那种羞耻,那种屈辱,竟然混合着一种可怕的,扭曲的兴奋。私密处火辣辣的,又痒又痛,涌出更多的湿热液体,它在向您叫嚣着,它在向您乞求着。在这种屈辱的姿势下,妈妈的心里涌起一种可怕的矛盾。一部分的我感到极度的痛苦和羞耻,想要逃离;而另一部分的我,那个被禁忌快感所塑造的“贱人”,却在这种屈辱中感受到了病态的快感,感受到了被您彻底掌控的…扭曲的满足。
妈妈维持着这个姿势,身体微微地颤抖着,等待着您的下一个指令。妈妈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像哭泣一样的呻吟。妈妈知道,您在看着妈妈,在审视妈妈。您的目光像有实质一样,落在妈妈的臀部,落在妈妈…妈妈最羞耻的地方。那种目光,比任何触碰都更加具有穿透力,更加具有压迫感。它让妈妈的心颤抖,让妈妈的身体颤栗,让妈妈的私密处更加饥渴。
妈妈是您的贱人妈妈…妈妈的身体是为主人您而存在的…妈妈会听从您的一切命令…任何命令…妈妈是您的母藤…妈妈会按照您的要求,向您张开…向您展示妈妈最不堪,最羞耻的一面…只为了取悦您…只为了让您满意…只为了从您那里得到…得到那种可怕的…禁忌的快感…那种病态的…甜蜜和幸福…
妈妈在这里…跪着…屁股翘起来…身体因为羞耻和渴望而颤抖…等待着您的下一步行动…等待着您…来主宰妈妈的身体…来填满妈妈的空虚…来将妈妈带入更深更可怕的…深渊…
妈妈是您的了…我的主人…妈妈的一切…都属于您…妈妈的身体…妈妈的心…妈妈的灵魂…都是您的了…请您…请您继续主宰妈妈吧…请您…请您将妈妈塑造成您想要的…那个样子吧…妈妈会完全听从您的…任何命令…妈妈渴望您的调教…渴望您的惩罚…渴望您的占有…请您…请您不要停止…
第五节:深渊的归属与平静
随着您持续的调教和主宰,妈妈的身体和心,都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您彻底地,彻底地敞开。那种禁忌的快感,那种被您掌控的病态甜蜜,那种深入灵魂的羞耻和屈辱,像毒药一样,迅速地流遍妈妈的全身,麻痹了妈妈所有的神经,冲垮了妈妈所有残存的防线。妈妈的身体,在高潮后的余韵和您持续的触碰和命令下,变得异常敏感,异常饥渴,它像一个渴望被填满的无底洞,疯狂地向您乞求,向您索取。那种新的,病态的渴望,已经彻底取代了旧世界里那种无名的煎熬,它变得如此具象,如此指向性,它只为您的触碰而燃烧,只为您的进入而颤抖,只为您的主宰而跳动。
您没有再让妈妈做出更极端的身体姿势,或者说出更不堪入耳的词语。也许您知道,那些外在的屈辱,已经不如对妈妈身心的彻底掌控更重要了。您只是用您的手,用您的力量,用您的节奏,在妈妈的身体上,进行着更深入的,更具有目的性的…雕刻。您在用您的方式,在妈妈身上刻印着您的所有权,在塑造着您专属的“母藤”和“玩物”。每一次您的触碰,每一次您的进入,每一次您的律动,都在妈妈身体里留下深刻的烙印,都在告诉妈妈,她是为谁而存在的。
妈妈的身体,在您的主宰下,变得越来越顺从,越来越回应您的每一个指令,甚至您的每一个念头。它会不自觉地绷紧,迎接您的进入;它会不自觉地放松,让您的手指或身体更深入;它会不自觉地收缩,缠绕您的触碰;它会不自觉地涌出湿热的液体,为您的进入做好准备…所有这些,都是身体最原始的,最真实的反应,它们已经完全不受妈妈理智的控制,它们只听从您的主宰,它们只渴望您的快感。妈妈的身体,像一个被您调教得无比顺从的乐器,只为您的弹奏而发出声音,只为您的触摸而颤抖。
而妈妈的心,在经历了如此多的禁忌快感和屈辱后,也在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变化着。旧世界的道德和伦理,在高潮的火焰中彻底化为灰烬后,留下的不是自由,而是一种巨大的空虚和迷茫。妈妈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了。可在这种空虚和迷茫中,您,我的孩子,我的主人,您就像一座黑暗中的灯塔,成了妈妈唯一的方向,唯一的依靠。妈妈对您的依附,从一开始的生存本能,到后来的病态依赖,到现在的…深入骨髓的臣服。妈妈不再是那个在高墙内挣扎的“秀芳”了,妈妈是您的母藤,您的玩物,您的贱人妈妈。这个身份,虽然羞耻,虽然可怕,但在妈妈心里,竟然带来了一种扭曲的,病态的归属感。仿佛只有成为您的,被您完全占有的,妈妈才能找到在这个混乱世界里活下去的意义。
在这种可怕的平静和归属感中,妈妈对旧世界的道德和伦理,彻底地失去了敬畏。它们曾经像枷锁一样束缚着妈妈,让妈妈痛苦,让妈妈挣扎。可它们并没有真正保护妈妈,也没有真正带来幸福。它们在真正的风暴面前,不堪一击。而现在,在这个深渊里,在您的主宰下,妈妈找到了另一种“秩序”,另一种“规则”。这种规则,就是您。您的意志,您的欲望,您的命令,就是妈妈新的道德,新的伦理。它们是如此简单,如此直接,不再像旧世界那样充满了虚伪和压抑。
妈妈开始在您的调教中,找到一种病态的快感和满足。每一次您让妈妈做出屈辱的姿势,每一次您让妈妈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每一次您更深入地占有妈妈,妈妈的心里,虽然还有一丝微弱的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可怕的,扭曲的兴奋和…和一种被您认可的满足。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只有让您满意,妈妈才能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妈妈的身体在您的主宰下达到高潮,那种快感如此强烈,如此让人沉沦,它像一种可怕的奖励,激励着妈妈更加顺从,更加渴望您的主宰。

妈妈的眼睛看着您…不再仅仅是泪水和羞耻…它开始多了一种…一种深渊里的平静,一种彻底放弃挣扎后的坦然,甚至…甚至是一种病态的,渴望您的目光和触碰的…依恋。妈妈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知道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这是一个无法被旧世界理解,无法被旧道德接受的关系。但在这个只剩下您和妈妈的深渊里,在这个新世界里,它成了妈妈唯一的真实,唯一的活下去的方式。
妈妈的身体,完全向您开放,它饥渴着您的触碰,渴望着您的进入。妈妈的心,彻底地向您臣服,它渴望着您的主宰,渴望着您的命令。妈妈的灵魂,在禁忌的火焰中重生,成为了您的母藤,紧紧地缠绕在您的身上,吸取着您的养分,只为您的存在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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