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球冠军JK 被黑社会凌辱调教露出轮奸
本帖最后由 modxxx 于 2025-5-23 01:19 编辑“手机尾号,1751。”少女关上车门,坐在了网约车的后座。
“去第四体育馆是吧。”司机一边操作着挂在空调出气口上的手机,一边再三确认,自己没有接错人。
“嗯,”少女拍了拍裙子,正襟危坐,“谢谢您了。”
“不谢。”
少女名叫吴月霖,人长的很清瘦,黑长直的秀发垂在背后。她手里握着手机,却没有玩手机,而是注目着窗外的风景。穿着校服,白色的短袖上衣,布料很轻薄,却又不透,领口的扣子也扣上了,打了一个暗灰色和藏青色之间的领结,那和她的百褶裙的颜色是一样的,就连格子花纹也是一样的。这样低饱和度的制服,倒是给人一种禁欲的感觉。白色的小腿袜半透,贴着她光滑而纤瘦的小腿,黑色的圆头皮鞋包裹着内八摆放的脚。
她还有一个一个背包,长长的,那是羽毛球拍,静静地放在后排座位的中间。
“是第四体育馆吗?”
“嗯,是的,是那里。”吴月霖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消息,再三确认。
“去干什么?”
“羽毛球比赛。”
“那个体育馆现在还有人用吗?我印象里是好久没用了。那地方人少,你一个女孩子小心点。”
“谢谢,”吴月霖礼貌地道谢,“我有同学的啦。”
“那就好。”
车程二三十分钟,开到了城市的西郊尽头,那曾经是六七十年代这个城市最有活力的地方,现在却物是人非。红砖砌成的大烟筒,灰瓦盖着的厂房,高高低低的供暖管道,错综复杂的电线电缆,两层楼高的沿街店面……
“到了。”
司机平稳地把吴月霖送到了目的地,便扬长而去,只留下车轮卷起的淡淡灰尘。
还好司机说过这里有些荒废,不至于让吴月霖太失落。西郊的旧工业区因为产业升级大多已经荒废,只有一些退休的老爷爷老太太,经营着沿街的“副食品店”“五金店”之类的。而这第四体育馆,比西郊还要向西。
水泥地的地面铺成小坪,小坪的尽头是体育馆本体,三层楼高,倒是对称的。正立面的墙壁上刻着“第四体育馆”的长宋体红字。大概有三成的窗户已经破碎,看上去一副没人维护的样子。穿着现代的 JK 制服,步入这几十年前的老体育馆,倒是有一种穿越的感觉。
大厅地上也有一层淡淡的灰尘,以及横七竖八的脚印。墙壁上还贴着世纪之初的海报,层层叠叠,卷起了角。
“你来了吗 都晚了五分钟了
”“上三楼 316房间 我们在这里等你 对手说什么你再不来就算认输了”
吴月霖盯着屏幕,双手拇指飞快地掠过键盘。打出字来:
“我快了 到门口了”
可是发出去的消息,旁边带了一个红圈的感叹号。哎,信号这么差。吴月霖只好慢慢走,沿着建筑物角落的楼梯上了三楼。这建筑物很空,走起路来,那小皮鞋的声音都能发出点点回声。白炽灯的光线并不亮,墙壁上还有不少红油漆写的标语。
沿着门牌号走过去,吴月霖越走越急。直到那个窄窄的暗红木门出现在面前,吴月霖推门而入。
那是一个古旧的羽毛球场,几盏白炽灯照亮着房间。地板是水泥地,而不是橡胶地面。旁边的观众席也是水泥台阶,四五十厘米一个,没有座位。
吴月霖最关心的是,自己的两位队友。一位是张程,和自己同届,是个男生,看上去也是文质彬彬,是来摄影的。另一位是舒云水,比自己小一届,也是热爱羽毛球的女生。
他们俩正跪在场地的边上,而后面,则是穿着奇特的几个人。他们有的留一个光头,戴着黑眼镜,穿着白色的背心,显露出自己的臂膀,上面有黑色的纹身。有的穿着花花绿绿的宽松衬衫,穿着凉鞋,嘴里叼着一根烟。
“你,你们是……”吴月霖犹豫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
于是,立即拔腿就跑,可是那窄窄木门外,则是两个男人的身影,穿着牛仔外套,脖子上还带着夸张的项链,油黄的脸上满是皱纹,头发也很凌乱。两个男人一把挡住了吴月霖的去路。
“你们……你们……”
吴月霖跑开,马上拿出手机报警。颤抖的手拿着那简约手机壳装饰的手机,打开免提,只听到令她心惊胆战的滴滴声。
“你们不要过来……”吴月霖急了。
那魁梧的男人确实没有过来,站在羽毛球场旁边的几个人也没有过来。大家都静静地看着她。
“怎么样,打得通吗?”房间的角落里,摆着一个木椅,上面坐着一个人,穿的倒是体面多了,看上去像个人物。黑色拉链夹克,里面是白色衬衣,休闲长裤,加上男式皮鞋,手腕上戴着金手表,戴着金属半框的眼镜,梳一个背头。
“你们……你们……”吴月霖急起来了,声音越来越小,戴着一股哭腔。
“小姑娘,哭什么,不就是来打羽毛球吗?我们又不会把你杀了,你怕什么?再说,他们俩是自愿跪在那里的,你报了警,又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们有没有做违法的事情嘛。”那个人倒是谈笑风生。
他说的时候,还瞟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两个人,他们都点点头,认可是自愿跪着的。
“就是,打球吗?”吴月霖尽量平稳住情绪,她确实很害怕,从小到大,都没有碰到过这样凶险的环境,对面有七八个人,自己这边就算算上跪在地上的那两个同学,也才三个人。而且先到的那两个已经被制服了。
“是的。”那个人爽快地说,然后站起来。一旁的小跟班上去递烟,被他打了个手势拒绝。
“好。”吴月霖按着胸口,低着头,不敢直视对方。
“你就是吴月霖吧。”
“是的。你是……王阳?”
“不是,那个小伙子是我朋友的干儿子,他今天身体不舒服,我来替他打。”
“这样啊。”吴月霖还是觉得很诡异,对方这个人不胖不瘦,看上去是个中年人,而且长得也比那些跑龙套的好一点。但是大叔叔的模样,她实在是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只有漫画和游戏里的那些吟诗作对的古风公子,亦或是日理万机的青年企业家。
“过来。”
吴月霖还是很不放心,对面太像电视剧里的黑社会了,虽然现在他们好像并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吴月霖希望,对方真的只是和自己打一会羽毛球。吴月霖迈开小步子,怯生生地走上前,旁边的人就盯着她那干干净净的小腿袜,和起起伏伏的小裙子。
“我叫洪文德,你可以就叫我洪叔叔,这是我的名片——”洪文德递上名片,吴月霖还礼貌地双手接着,被洪文德注意到了,“你很有礼貌啊,有很多年轻人,就随便接的名片。”
“过奖过奖。”吴月霖说着客套话,她还是很怕他。
“我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是呢,那个词叫什么,童心未泯。我还是想和你切磋切磋羽毛球,我呢,已经四十多岁了,身体也可能不太行了。我也是硬着头皮跟你打羽毛球。”
“叔叔客气了。”吴月霖想极力扭转局面,她真心希望只是打打球。
“我听说,你上个月在市里拿了一个羽毛球的金牌,是吗?”
“是的,那是市高中体育运动联赛羽毛球单打女子组的,我们小城市,而且又是限定高中,又是限定女子,不足挂齿啦。”
“那也很厉害,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只知道在街头鬼混。”
“叔叔也很厉害吧。”
“那没有。你能多自我介绍一下吗?我这里这么多兄弟,他们也想听听。”
“啊……”吴月霖略微害羞起来。
旁边的跟班立马鼓掌喝彩,起哄:“小妹妹介绍一下呗”
“啊……好吧。我叫吴月霖,市一中的学生,现在高三。羽毛球只是我的兴趣,也不是专攻,我也不是什么‘高水平运动员’什么的,就是普普通通的兴趣啦。”
“好!”
“对了,能让他们两个站起来吗?他们跪着很累吧。”吴月霖降低音量,指着那两个人。
“行行行,完全可以。你们站起来吧。”洪文德要他们俩站起来,他们就怯生生的站起来。其它几个跟班就在身后,他们也不敢乱动。
吴月霖心里长叹一口气,看上去洪文德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这样,21分出输赢,如果靠的近,就一直到30分。”
“好。”吴月霖点点头,她虽然谦虚,但是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清楚的。
“我还没有说完,还有。每一盘,我们都下赌注。”
“我可以选让我们三个走吗?”
“那得三盘,除非,你想自己一个人走,不带上他们。”
吴月霖看了看他们俩,她觉得还是不行,因为是自己约上他们两个的,自己这不是害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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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跟班把摄影机还给了那名男生,又把运动饮料和毛巾给那个学妹,要她照顾好吴月霖。
第一局的赌注:如果吴月霖赢了,可以让一个人离开这里;如果吴月霖输了,只需要脱掉内裤。吴月霖想,自己穿着裙子,就算是真空也不过如此,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于是就答应了。
水泥地上红油漆的标线有些也已经磨损,但是这不妨碍吴月霖的发挥。羽毛球打起来,她胸口起起伏伏,裙摆也翩翩飘动。那双腿没有一丝赘肉,跳来跳去,尽显活泼。
洪文德虽然老气横秋一点,但是并不肥胖,运动起来也很是矫健,基本功很好。旁边的跟班还起哄,给“老板”加油打气。
或许是吴月霖输在了气势上,17比21,被洪文德捷足先登。
“把你的内裤递过来吧。”
吴月霖没有气馁,愿赌服输。她很矫健地把双手伸入裙子,快速地把白色的内裤推到膝盖上部;同样是矫健地抬腿,把腿脚从内裤里拔出,然后是另一边。
“给你。”吴月霖单手捏着自己那洁白内裤的一角,很轻蔑地看着洪文德。
“刚才的礼貌呢?”
“哼!”吴月霖本来迫不及待地进行下一局了,但是敌强我弱,不得不低头。她只好把内裤叠好,像在家里叠衣服放柜子里那样,然后双手捧着四四方方的叠好的内裤,低着头呈上。
“请您收下。”吴月霖柔和地说着。
“很好,是个好孩子。”
男人拿内裤的时候,还不忘摸一摸吴月霖的手,展开内裤,那内裤白白净净。吴月霖昨天晚上洗澡才换的。但是因为刚刚的小运动,上面沾了一点汗液。
“很干净嘛,就像你一样。”男人羞辱着吴月霖。
这下吴月霖可以肯定,这伙人就是黑社会,他们就是对自己图谋不轨。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真的兑现承诺。
“少说废话,快点来下一局吧。”吴月霖有些等不及,她检讨着自己的发挥失败,争取下一局获取胜利。
男人把内裤抛给旁边的跟班,那些跟班一个个兴奋极了,拿起拿起她的内裤来,又是在脸上蹭蹭,又是用鼻子闻闻。
“正点!”“干净。”“肯定是个乖乖女吧。”那些人开始评头论足。但是老板大哥都没有大声喧哗,他们也只敢私下交流。吴月霖只是隐隐约约地听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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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主动来找我、倒贴我的女人还少吗?从洗脚城的技师,到银行里的女经理……应有尽有。但是她们都是骚鸡,都是婊子,你,你不是,所以我喜欢你。我们第二局,如果你赢了,你可以让一个人走,包括你自己也可以;如果我赢了,我想让你喂我吃糖,你看我这把年纪了,但是还是很有童心的。但是我说在前头,我要你用你的奶子蘸上糖,来喂我吃。”
吴月霖听他说话,他短话多,说的话也俗,估计文化素养也不高。但是一想到自己要用乳房蘸上白砂糖喂他吃糖,那实在是太羞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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