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改李文纯爱《被疫情封控的肉体》
我走进房间。屋里没开灯,光是从门缝斜着照进来的。妈妈坐在床边,身子稍稍后仰,双腿自然分开。小方巾扔在一旁,那对儿大奶子暴露在空气中,大片褐色的乳晕中间,充血的紫黑奶头像两颗饱满的紫葡萄,昂然挺立着。两腿间完全暴露,私处略微隆起,细节毫无遮掩。
阴毛是乱的,贴在腿根,光照过去能看见皮肤泛着潮。腿没夹,肉开着,像刚坐下没多久。
我站在床边,喘着粗气脱了裤衩,阴茎已经胀得笔直,颜色发红,龟头亮得发油。我扶着阴茎茎身,对着她腿中间蹭了一下,发出轻轻的“汩滋”声,粘稠的淫液在阴茎柱身上拉了丝。
妈妈轻轻吸了口气,把身子往下滑了些,躺平了,双腿慢慢为我打开。
我跪上床,抬着她一条腿往上推,另一只手扶着阴茎,轻轻往妈妈的阴道口顶进去。
她的蜜穴口很紧,龟头往里滑得慢,像被一圈湿润的肉膜紧紧咬着。我继续往前送,妈妈闷哼了一下,屁股往后缩了一点,但没退,只是喘的急了些。
我撑住妈妈膝盖,整根阴茎插到底。
妈妈腿在抖,阴道夹得紧紧的,就像在抽搐。我停了一下,等彼此适应,再往外退,抽到一半,又顶进去。
一下、两下……肉打在肉上,声音不大,但黏,水声越来越大。
妈妈闭着眼,手抓着床单,腰时不时地往上送一寸。我知道火候到了。
我压住妈妈膝盖,把腿推得更开,身体紧贴,那对儿大奶子随着节奏一下一下甩动,紫黑乳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又一道轨迹。
我压低身,胸口贴住妈妈胸前,汗渍渍的,分不清是谁流的,两点乳头顶着,硬中带软。
我咬住妈妈肩膀,手往下伸,捏住一边乳房,乳头在手心滚着,跟蜜穴里的夹紧节奏一样。
妈妈喘得越来越重,嘴张开了,却一直没发出声。
我抽得越来越深,屁股收紧,小腹绷着,顶得快又狠,妈妈快感一波波地上来,腿往我腰上勾住,指甲扣进我后背。
她高潮时小腹抽搐着,蜜穴口一缩一缩,淫水一下子喷了好多出来,都流到我大腿根部了。我又顶了两下,整根拔出来,黏糊糊的肉棒上冒着热气,淫水往下滴。我俯下身,吻了一下妈妈的腹下,舌头扫过那处柔软的地方。妈妈倒吸了一口凉气,腿往外分了些,手指无意识的抓紧了床单,嘴唇抿紧。
妈妈闭着眼,开始轻声的呻吟。我把她腿分的更开,整个人俯下去,脸埋进她腿根,舌尖轻轻扫过蜜穴口。她阴道那儿已经又湿又热,像煮开的汤底,一贴上去就有一股肉腥的甜味蹿进鼻腔。
我的舌尖探进那片早已潮得不成样的柔软私处里,一点点地舔着,卷着,每一下都拖得细长,把整个蜜穴口舔得发麻。
“啊……臭小子……”妈妈喘着,膝盖一软,小腹突然收紧,阴道飞速地收缩,像是想把里面的舌头挤出去。我没停,舌头一下比一下深,像是在探路,找到一点抽动的软肉后,就专心地舔着,每一下都带着痴缠的力道。
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从体内炸开,妈妈猛地夹紧了双腿,全身像触电般缩紧,然后缓缓软了下来。
我缓缓起身,嘴角还带着黏液,看了一会儿瘫软在床上的妈妈,轻轻在妈妈的侧臀上扇了两下。
仿佛有某种默契,妈妈自然的支起身子,拖成瘫软的身体,艰难的换成了狗爬的姿势。
妈妈趴着,额头贴着床面,双臂垫在身体两侧。乳房被挤压得向外侧溢出,贴在凉凉的床单上,乳头仍旧胀得发硬,像被遗忘的火种,烧在皮肤里。臀部高高翘起,腿根还在发抖,蜜穴口刚高潮过,正微微张着,已经软得泛滥,像一块刚剖开的果肉,汁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我一只手托住她圆滚的屁股,把那肉厚而沉的大臀掰得更开,另一只手扶着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对准阴道口一口气全根捅了进去——那一下真猛,像是在撕开什么,妈妈整个人都被顶得往前一撞,嘴里“呃”地闷叫了一声。
妈妈猛地一抖,双手撑住床沿,腿软得几乎撑不住,却仍本能地跪着,身体下意识地往下压。
妈妈的屁股一点点地往上翘,像是想给我更多空间。她低低地喘着,一声接一声,声音在嗓子眼里打转,不敢放大,却也再憋不住。腿根发软,乳头蹭在床单上,磨出细密的痛感,却让她更清醒。
“呃啊……”妈妈发出一声低叫,像是承受不住,下意识地往前躲了一寸,但我按住她的后腰,轻轻一压,整根再次到底。
那一刻,妈妈像被欲望填满,胸口抵着床,乳房向两侧摊开,大屁股高高翘着,阴道被粗大的肉棒紧紧撑住,每一下抽插都像要顶到最里面去。
我低着头,一下一下地撞着,每次都从最深处拔出,再“啪”地一下撞回去。那对浑圆的大屁股被撞得不停颤抖,臀沟被分得极深,肉棒出入时还能看到阴道口紧紧地扒着我的肉棒根部,像舍不得放它走似的。
慢慢地,爱液和淫水声,越来越响,粘腻而急促,肉与肉的拍击声,回荡在这间封闭的小屋里。妈妈咬着床单,眼角的泪水在枕头上晕出一圈湿痕,身子却越抬越高,像是非要把自己最深、最烫、最湿的地方送上去。
啪、啪、啪——肉与肉的撞击声像水面炸开的气泡,一声紧一声,床也开始摇。妈妈双腿被压得贴在床面,整个人像被固定住,腰却一下一下地往上抬,像在迎合,又像是本能地逃避。
每一下都进得极深,龟头在子宫口处顶着,每一下都像是在撞内心深处最敏感的地方。
龟头沿着阴道壁一路挤进去,每前进一寸,就被一圈圈湿滑的肉团紧紧裹住。
妈妈低叫了一声,声音哑得不像话,像被什么东西生生撕开,却又不愿躲开。
妈妈感觉自己像被撑开了,撑得刚刚好,却又满得有点过分。肉棒每往里推进一点,就像往自己身体最深的地方吞下一口灼热的铁。
“儿子,再使点儿劲儿……”她几乎是嘶哑着说出这句话。
我低头看了看她,白花花的大屁股高高翘着,臀沟深得能埋住整根肉棒。
阴道口紧紧包着我,热得像蒸汽,黏得像蜜,我感觉整根肉棒,都被某种湿腻的东西死死咬住了。
不是挤,而是在吸——像有人用舌头在里面裹着我,贪婪、绵软,一点一点地把我往深处拉。
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像被点燃,双手抓着妈妈的腰,用力往前一顶,胯下猛地一撞,一次比一次狠,每次都整根到底。阴道口发出“啵啵”的被抽开的响声,像是根本合不拢,水从她大腿间一路滴到床单上,湿了一大块。
“唔!!”妈妈整个人一震,胸口狠狠贴住床,乳头被摩得一颤一颤,手指死死扣着床单。
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了。蜜穴口像着了火,从里到外都是涨着的,连子宫都被顶得隐隐发麻。
但她没有推开,反而咬着唇,把屁股往后撅了撅,像是要让我进得更深一些。
我低下头,贴着她后背,一边猛烈地抽插,一边看着那被自己肉棒撑得张开、又黏又红的阴道口,每次抽出,都能看到肉穴口像个湿润的嘴巴,恋恋不舍地吸住龟头,发出“啵”的一声。
妈妈闭着眼,额头渗出细汗。脑子里一片空白,这种被看不见的眼神、被看不见的肉体,从背后填满、压住、顶穿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每一下进入都带来新的快感波动,像是神经一层一层地被剥开,再一层一层地灌进炽热的浆液。
她能听见自己体内发出的水声,浓稠、厚重,像整个人都被淫液包住了。也知道自己已经湿得不像话,而我的肉棒,仍旧坚硬如初——不是刚刚硬起来的那种,而是经历过高潮后仍然硬得发胀的那种,带着膨胀后的粗与热,像铁棍浸在热汤里,膨得发疼。
妈妈甚至能感觉到:我的龟头越来越胀,像被肉穴口吸得发麻,像是要被榨干,却又根本舍不得射出来。
她忽然有些得意——原来,自己的身体,依旧有这种能力。
妈妈动了动屁股,往后送了送,我那根肉棒立刻“哧”地一声深顶回来,像在回应,又像在报复。
“啊……”妈妈仰着头,表情迷醉的发出了满足的叹息,甜得发烫。
这一刻,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我在她后面,鸡巴硬着;妈妈在前面,阴道湿润着。我俩一插一夹,一顶一吸。
此刻,我俩眼中,彷佛天地万物都不存在,我俩眼中,只剩下我那根肉棒,和她这一具还在颤动的、湿润饱满的诱惑肉体。
我死死地抓着她的腰,肉棒整根埋在里面,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最后一次,每一下都像要捣碎什么。
妈妈的身体已经柔软得不成样子,纤腰仍往后送,但动作越来越慢,像是快被抽干,像是已经不在靠理智,而只剩肉体的本能在迎合。
妈妈感觉自己像被穿透了一样,整个人架在我身上,我那根滚烫的肉棒顶在她体内最深处,每一下都把她逼近某个临界点。
突然,她整个身体一颤——那是一种从子宫往外翻涌的感觉,像有什么炸开了。肉穴口一缩,猛地收紧,像是要把我彻底吞掉。
终于,在我一次深顶之后,妈妈像崩溃了一样地,尖叫了一声,声音颤得不成句子,整个人猛地一抖,身体弓起,舌头打结,眼泪从眼角滚出来,但腰却越抬越高,屁股不停地往上蹭,整条阴道狠狠地收紧,像是恨不得把整根肉棒都吸进去,再也不放出来。
阴道深处一阵阵地收缩,像握住了我的肉棒不放,每一下都黏糊、紧凑、颤动。我撑不住了,闷哼一声,腰一沉,整根肉棒一下顶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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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哥能改一下,别让妈妈去健身房吗?其他人改的就是换了个人称,想看木子版本 江南大佬yyds,辛苦了 2375149449 发表于 2025-5-25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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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 同求 大佬能改一下警花娇妻的蜕变吗,男主视角看着好难受 hddxjfnc 发表于 2025-5-27 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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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大刀2012 发表于 2025-5-27 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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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苑吗我只找到改到35的,大佬能把一下美母堕落日记改成纯爱吗 2375149449 发表于 2025-5-25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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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老王论坛大佬羽溺田他准备修改绿改纯了,敬请期待! 江南大佬,明媚有本书,是绿的,叫天灾降临之美母淫妻6章,你看合适改纯爱文吗? 江南大刀2012 发表于 2025-5-27 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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