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门(第一视角/催眠/精神疾病/反杀)
本帖最后由 modxxx 于 2025-5-29 08:29 编辑今天,我又被送到精神病院了。
这次带我去的,依然是住在隔壁的顾音姐姐。
不如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会想着带我去吧。
医院的墙很白,瓷砖能反光。天花板上一格格方形的灯延伸到走廊很深的地方,很整齐。
姐姐在前面牵着我的手。
她的手好温暖,软软的,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变。
我其实并不感到很抗拒,虽然大家都觉得精神病院很可怕,但顾音姐姐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所以我不怕。
走了很久,一盏盏方灯不断从头上掠过,两侧不时有好玩的人在门后大叫大闹,吸引着我的注意。
最终,我们到了走廊的尽头。
一扇我无比熟悉的、浅棕色的竹木门嵌在墙上,和周围现代的不锈钢门呆在一起,显得格格不入。
我知道里面又坐着那个呆板的青年医生,只会问姐姐和我一些呆呆的问题,然后又莫名其妙地叹半天的气。
我有些抗拒,所以放慢了脚步,拉扯着姐姐柔软的手。
“乖,方林。这是最后一次诊断了。”
顾音转过头来,马尾甩动,弯弯的好看眉眼盯着我。
她好像皱着眉,又在尽力舒展,表示出一幅无事发生的样子。
或许是姐姐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吧。我善解人意地想。
这个时候,作为爱她的人,我应该表示出理解才对。
“……好吧。”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乖巧点头。
虽然不愿意再被那个冒犯的家伙问东问西了,但……善良的我,果然还是要体谅别人的心情呢。
我看见顾姐姐转过头去,莫名叹了口很长的气。
她打开房门,牵着我走进了诊室。
…………
“病情又加重了?”
并不宽阔的诊室里,几面暗红的锦旗挂在白墙上,是些“医者仁心“之类的话,一盏绿油油的植物摆在墙角的阳光里,翠绿欲滴。
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坐在桌子对面,扭头看着我,顾音姐姐站在我旁边。
“是的,最近他又开始觉得,‘我喜欢的人都该无条件对我好了’……”
我好奇地观察着两人的对话,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对这样一个显而易见的常识表情凝重。
不过桌上摆着的一个陶瓷茶杯又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上面的花纹特别好看,一会儿我要把它拿走。
“又反复了吗……”
青年医生挠了挠头发,在一旁的电脑上打起字来:“具体表现?以及严重的程度?”
“他会……半夜敲我家的门,让我和他一起……睡觉。”
顾音似乎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白皙的脸上咬肌凸起,眼神凌厉了起来。
我有点被顾音姐姐的表情吓到。
不过仔细想想,她不开心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让姐姐当着外人展露出和我的亲密关系,果然还是会不太自然,虽然其实我一点都不介意。
“这……”
那个医生似乎也无言,埋头敲了敲字,随后抬头:
“还有呢?”
顾音脸色通红,牙关颤抖。
我觉得姐姐太太可爱了,她一定是羞于对医生讲出我们之间有爱的小互动!
姐姐这样羞涩而美丽的样子实在是动人,我看得目不转睛,但我更期待她能克服内心的羞耻,来继续对外人讲一讲我的善良举动。
没有辜负我的期待,她开始说了:
“……偷偷拿走我的手机,把所有男性联系人删掉。”
没错,作为最爱我的顾音姐姐,当然不能接触任何可能追求她的男人。提前帮她规避掉困扰的我,真是体贴呢。
“……把我的日记从上了锁的抽屉里撬出来,光明正大地拿出来看。”
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姐姐独居在家还要到处上锁,但我肯定想看都可以看的吧?
“甚至……”顾音的声音略微颤抖,“把我的……衣物……拿去……”
医生重重地咳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了解了,随后神情略带嫌恶地在电脑上做着记录。
——这就是我为什么讨厌这个家伙的原因。
明明是个外来者,居然会觉得我“用顾音的内衣裤自慰,把满是精液的衣物送给她当生日礼物”是一件违反道德的事!
“姐姐……”我拉了拉顾音的柔嫩的手。
那柔软滑嫩的触感让我舍不得松开,五根纤细的指头冰凉又骨感,像是精雕细琢的玉石。
她明显震颤了一下,随后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方林,别打扰姐姐,姐姐正在和医生谈事。”
“好吧。”
我尽力平息着自己的委屈,谁让我是个善良的人呢?
青年医生不出所料地开始叹气,对着顾音说:
“这么多次诊断的结果,我的经验,大概率是某种变种的自闭症谱系障碍,英文简称ASD。”
“类似PTSD的那种疾病吗?”
姐姐的声音非常悦耳而冷静。
我已经忍不住开始想象,如果把自己的肉棒插到顾音姐姐的喉咙里,她会发出怎样的动人声音了!
……不过现在还需要忍耐,因为我还没成年。
“是的,ASD和PTSD都是精神疾病。”医生点头,“传统ASD患者都是童年就有类似症状,表现为感官迟缓、沟通困难、厌恶变数等。但你‘弟弟’的情况很特殊,他似乎对其他人的谈话很不敏感。”
“不敏感?”顾音若有所思。
“没错。比如我现在在和你谈论他的相关情况,但他对此没有什么反应,因为他的大脑选择性过滤掉了我们之间的谈话。只有当你和他面对面交谈时,他的相关神经才会被激活。”
“另一个比较典型的特征,就是只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事。”
“而且这种‘相信’可不是自我欺骗……他是会真的觉得‘世界就该如此’的。”
我歪头,不是很理解他们在说什么。
我觉得那个医生说的狗屁不通,他们的谈话我其实都能听懂,只不过不太想听进去而已,除非是关于姐姐的事。
每次来医院都是这样,医生和姐姐聊一堆大错特错的东西,然后开一些药,又离开。
我已经有点厌烦了,坐立不安。
医生还在继续说:“这很有可能是他12岁那年,父母双亡时,给他的刺激太大造成的后遗症。除此之外,更严重的是他的‘自恋型人格障碍’。”
“具体的表现……你说的很清楚了。”
“这孩子很缺爱,扭曲到一定程度后,反而导致了他对别人极度缺乏共情,认为自己爱的人都该围着自己转,同时心理年龄也停止了成长,永远停留在了两年前。”
“你在他心里的地位很特殊。”
“从之前的描述来看,他对别人相对正常一些,因为他根本不在乎别人……而对待你就会完全扭曲。”
“而伴随着接触知识的增多,一些事实上不被允许的行为,在他看来是‘理所应当’的,你刚刚也……咳咳……举例了。”
“目前他对你的感情,就是这样。”
顾音闻言,白皙的眼皮垂了下来,神色微冷,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一边牵住顾音姐姐微微颤抖的柔荑,一边盯着她光滑无暇的脸颊。
“好好看……”
第不知道多少次,我在心里感慨。
毫无疑问,顾音姐姐是我这辈子见到过的最漂亮的人了!
不论是开心时眉眼松弛的样子,还是这样板着脸冷漠的样子。
我还记得,六七年前的某天,我在小区的花园里,蹲在土中玩着地上的蚂蚁,灰头土脸。
一阵香风和淡淡的剪影突然笼罩了我。
我猛地抬头,只看到了一条在春风里荡漾的洁白连衣裙,还有那被逆光勾勒出的、一道初显窈窕的身体轮廓。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顾音姐姐……从抬头的那一瞬间起,我就深深地被她迷住了。
“你在玩什么呀?”
15岁的顾音俯下身,嗓音像水面上荡起的涟漪,清凉而动人。
还没等我回答,她的视线就落到了地上。
“哇,好多蚂蚁,有趣欸!”
她温和地赞叹,柔美而包容,随后微微挽起裙子,蹲在地上,也和我一起观察起了那些成群结队搬着碎屑的小东西们。
此后,每周六的下午,我都能在花园里见到一身白裙的顾音姐姐。
有时她捧着一本书,坐在草坪上细读,时不时挽起被风刮到面前的几缕头发;有时她又只是坐在长椅上,眉眼弯弯地盯着注视着我,没有一丝不耐。
我们的父母就在树荫下闲谈,四个中年的人影围坐在一起,似乎很谈得来。
我和顾音姐姐就这样成为了好朋友。
从阳光灿烂、枝繁叶茂的夏天,再到银装素裹的寒冬……她会戴着厚厚的手套给我堆出一个傻乎乎的雪人,我也会送给她在学校里捡到的好看枫叶。
一年又一年,顾音姐姐的脸蛋越发精致,乌黑长发逐渐及腰,身躯也越来越玲珑有致……这一切都让我日思夜想。
我开始对她产生真正意义上的男女爱慕之情。
小学的五六年级,恰好是班上的同学懵懂着“告白”的年龄。可我的眼里丝毫放不下那些同龄的幼稚女孩,只有彼时正在备战高考、惊艳绝美的顾音姐姐占满了我的脑海。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好像不太记得了?
好像有……血……火光……葬礼……顾音姐姐空洞的脸……
…………‘
不行,脑袋好疼。
算了,还是想些脑袋不疼的事吧。
顾音姐姐……对,顾音姐姐绝美的脸旁与身躯。
我好想把精液射到她的娇嫩脸颊上,龟头顶在姐姐的娇嫩的嘴唇上乱射!让顾音姐姐敷上一层面膜,让她吃我的臭精液……
但,现在还不行啊。
前几周的某天,我按耐不住欲望,扑上去想强奸姐姐时,被她慌乱而严厉地推开、训斥了。
“你还没成年,做……这种事的话,会被抓去坐牢的!”她大喊。
虽然我从网上其它地方看到的不是这样,但姐姐在世界上最爱的就是我,她肯定不会骗我的。
于是我就只能继续偷姐姐的内衣内裤来自慰了。
我的顾音姐姐,一直都是那么体贴温柔啊。
…………
“唉……”
顾音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神色疲惫:
“方林也是14岁的人了,我也,20岁了……”
“虽然他父母双亡很可怜,但我们只是,童年的玩伴而已啊。”
“说是青梅竹马……我父母不也走了么!只留下一座空房子,凭什么非得缠上……”
“……”
她越说越激动,但激昂的话语突然间止于无声。
姐姐和医生对视了一眼,没再继续开口。
我看得出姐姐还想说下去,但可能是触碰到她的伤心事了吧?
顾音姐姐的爸爸妈妈也离开了她……虽然我觉得这样很好,没有人能干扰我们的两情相悦,但换位思考,姐姐她一定很难过。
这种时候就轮到我了呢,毕竟伤心的姐姐,最需要弟弟的爱来抚慰!
想到这里,我诚恳地开口说:
“没事的,姐姐……从今往后的人生,我会一直一直,永远爱你的!”
“……”
听到了我的话,医生和顾音姐姐同时侧过头去,一言不发。
我看不到姐姐的神情,但从她颤抖的身躯来看,她一定感动到不能自己了。
真是,善良的我啊。
空气大概静默了半分钟。
“这次的药……会开的稍微多些。”青年医生艰难开口,声音有些疲惫,“你的处理方式是正确的,千万千万不能对他有刺激。”
隔了很久,医生继续说:“真的……不考虑住院吗?”
“经济支撑不住。”
顾音姐姐挽了挽头发,毫无犹豫地说。
我紧紧地盯着姐姐在腰后摇摆的长发,那一缕缕海潮一样的发丝全部撞在了我的心上。
“而且……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姐姐回头看了我一眼,对上我迷离的眼神后,又像被噎了一下,快速扭开头:
“这次药还没有效果的话……我会‘想办法’的。”
“仁至义尽了。”她补充道。
医生沉默,随后开出了一张药单,让我和姐姐离开了。
“注意安全,患者的状态不一定很稳定,特别是对你。”
临走时,他对姐姐嘱咐了一句。
我觉得很可笑……我可是世界上最爱顾音的人,怎么可能伤害她?
最多只是成年后让她当我的性奴隶而已,姐姐她肯定也无比愿意。
“谢谢医生,我记住了。”
顾音姐姐很平静,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我抬头,看着她瑰丽动人的眼睛,里面有一股陌生的冷漠。
果然,姐姐也终于开始讨厌这个胡话连篇的家伙了呢,以后我也再也不用来这里了!
我一边高兴地想着,一边牵着姐姐冰冷细腻的手掌。
虽然不知道姐姐为什么浑身僵硬,但我还是兴奋地和她一起走出了医院。
至于诊室桌上那个我很喜欢的陶瓷茶杯,我最后还是没有拿走。
奇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没有拿走。
不过这种事,也不需要在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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