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痪的青梅竹马
纯爱,萝莉“晓……别……痒……”奏断断续续地说着,但她的双手却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晓。她并没有瘙痒的感觉,但每次做爱的时候她都会习惯性的呻吟几句,以增加一些情趣让他更兴奋
晓抬起头,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他喜欢看她这副情动的样子,喜欢听她因为自己而发出的呻吟。
他没有再继续挑逗,而是扶住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对准她冰凉湿滑的穴口挺身而入。
“嗯啊——!”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变成了细碎的呻吟。虽然已经有过无数次,但每次进入的时候,她还是会感到一丝轻微的撕裂感。
晓开始在她体内快速而粗暴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她的最深处,带给她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胀和麻木。奏的身体像一叶扁舟,在晓制造的狂风暴雨中剧烈地摇晃着。她紧紧地抓着晓的胳膊,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肉里,但晓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更加用力地冲撞着。
“晓……慢点……啊……太深了……”奏哭泣着求饶,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
但晓却充耳不闻,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他喜欢听她的哭泣,喜欢看她因为自己而泪流满面的样子。这会让他有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私处撞击的啪啪声,以及奏压抑不住的哭泣和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奏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股热流从她的里面涌出,她高潮了。但晓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旧在她体内疯狂地进出着。
“晓……我……我不行了……求求你……停下来……”奏的声音已经沙哑不堪,带着浓浓的哭腔。
“乖,再说一遍,你是我的什么?”晓一边用力地顶弄着,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我……我是晓的……专属……小奴隶……啊……”奏断断续续地说着,身体因为剧烈的撞击而不断地颤抖。
“很好。”晓满意地笑了,然后加快了速度,更加凶猛地在她体内冲刺着。
又过了许久,晓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将滚烫的精液尽数释放在了奏的体内。他趴在奏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和后背。
奏早已浑身瘫软,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脸上挂满了泪痕,眼神空洞而迷茫。每次和晓做爱,对她来说,都是一场甜蜜而痛苦的折磨。
晓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从奏的体内退了出来。他看着床单上的一片狼藉,以及从花心溢出来的精液,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的生殖系统在十年前导致瘫痪的那场车祸里受到了永久性损伤。永远停留在五岁时的样子,不仅不会来月经,就连子宫也只有樱桃大小,阴道也只有几厘米长。他的每一次插入都是一次暴力的扩张,虽然她感觉不到疼痛,但这对她的身体仍然是不小的负担。
奏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尽管没有知觉,但身体深处的神经似乎还能感受到某种压迫和撕扯。她的手抓住了床单,指尖用力到泛白,小脸上带着潮红和一丝痛苦的表情。
“晓……”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细弱得像蚊子一样,“我……我好难受……”
晓没有说话,只是更加用力地律动起来。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每一次深入,那种冰凉空虚的触感都像电流一样击中他,让他感到极致的释放。
他一边动作,一边伸手抓住奏的脚踝,将她软绵绵的双脚抬起一些。隔着厚实的黄色棉袜,他粗暴地揉捏着她冰凉柔软的脚掌。那扁平塌陷的足弓,像水袋一样的软肉,让他心底的欲望更加汹涌。他将她的脚掌送到嘴边,隔着袜子含住,舌尖舔舐着那冰凉的布料,同时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啊……晓君……痛……”奏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枕头。她的身体在晓的冲撞下微微颠簸,像一片风雨中的小舟。
“奏,别哭。”晓停下动作,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但肉棒依然深深地埋在她体内,灼热的温度和她体内的冰凉形成鲜明对比。“我……我好难受……”奏抽泣着,拉住晓的手臂,“可是……你继续……别停……”
她用尽全身力气拉住他,尽管还有知觉的上半身已经酸痛得快要散架,尽管那种无知觉的冲击带来了难以忍受的酸胀和不适,但她不能让晓停下。这是她唯一能帮到他的事情,唯一能让他感到快乐和释放的方式。
晓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心底涌起一丝心疼,但更多的却是被她彻底需要的满足感和掌控感。他知道她身体的极限,但他也知道她内心的渴望——渴望成为他的一切,渴望为他奉献所有。
“好,不哭。”他再次亲吻她的额头,然后重新开始律动,动作比之前更加粗暴,更加没有怜悯。房间里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肉体撞击的闷响声,以及奏压抑不住的哭泣声。
晓完全沉浸在发泄的快感中,每一次深入,每一次在冰凉的阴道里进出,都让他感到一种极致的释放。他享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冰凉,享受着她完全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他摆布的状态。他看着她因为痛苦和疲惫而扭曲的小脸,看着她无助地哭泣,心底却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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