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大贱之命 末法灵幻面位,民国,任家镇。 略带凉意的冷风吹过,街边牌匾店铺鳞次栉比,招牌幌子随风摇曳。 年代感极强的青砖铺地,行人川流不息,虽衣着补丁布衫居多,却少见面黄肌瘦之色。在这个军阀割据的年头,也算得上是一方难得的富庶之地。 “阿威表哥,最近街面上怎么这么多乞丐?”走在队伍最前,身为手握镇内大多资源商铺,就连镇名都叫做“任家镇”的任氏独子,对于这种关系到镇子安稳的事,我自然是十分上心。 “还不是最近南边有两位大帅,为了争个姨太打得不可开交,这些泥腿子应该都是逃难过来的。”半歪不歪的保安帽下,特意彰显文化的金丝眼镜在那张市侩猥琐的大脸上显得不伦不类。一身浅棕色安保队军服扣子松垮,腰间皮带胡乱外系,斜挂盒子炮随步伐发出有意炫耀的“哐当,哐当”声响。挺着大肚子的身形在身后大多营养不良如麻杆般扛枪保安队员的对比下,倒显得还算壮硕,但步伐行走间明显透着一股纵欲过度的虚浮。 “如果有才表弟看着碍眼,我明个我把这些流民都赶出镇子就是。”阿威无所谓的摆摆手,毫无怜悯之意。 “那倒不必,都是些可怜人,稍后我跟娘商量一下,还是搭个粥铺救济救济吧。”虽然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已经有足足二十个年头,但每次遇到这种本地人看起来稀松平常的场景,我还是按耐不住恻隐之心。 “这不太好吧……不是表哥我说你,上次表弟你非要奢粥就花子三十块大洋!那可是足足三十块呀!表弟你再怎么心善也不在能这么……” “好了,阿威表哥。这件事我自有定夺!”看着阿威一脸肉疼,就好像从他口袋里掏钱一样。我强压心中不喜,撇了眼队伍中央抬着的娇子,独自加快了脚步。 三十块很多吗?或许普通人家十年也赚不到这么多,但阿威队长你每个月去迎春楼的花销都不止这个数吧! “文才表弟你走那么快干嘛?!你听表哥的,奢粥这件事……” 无视身后还在喋喋不休的阿威,我拖着自出生来就多灾多病的身体,边走边陷入了回忆。 只记得那天作为一个标准的无车无房哥布林,正百无聊赖的正翻着绿文奖励自己,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节制爽过了头,眼前一黑,在睁眼已经来到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刚来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走了大运!毕竟前世自己要钱没钱,要颜没颜,穿过来当个土财主,整日遛瘤鸟,调戏调戏丫鬟,想想还挺滋润。 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看起来风光无比,制霸一县的任家,其实在我出生前就开始恶灾不断,亲族接连莫名暴毙,到了我这一代更是只剩下我一根独苗。 而我爹,也就是任家家主——任老爷,在我成年后没几天后也撒手人寰,只留下我和娘亲孤儿寡母。在这个军阀林立,盗匪猖獗,类似于某部灵幻僵尸港片背景的年代,没了家里的顶梁柱,可谓是晴天霹雳! 好在可能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我爹走前力排众议,花了大价钱将这慕名前来投奔的表亲阿威提拔成了镇上唯一一只武装力量——保安队的队长。 有了枪杆子做威慑,这几年我任家也算是风平浪静。而我趁着这个空挡,仗着现代知识不但将任家岌岌可危的生意状况扭亏为盈,更是花了大价钱广收道法典籍,通过自学和不知是不是穿越附带的修道天赋,勉强压制住了任家祖坟里那具已经化僵的灾厄源头。 不过在这鬼怪滋生的灵幻世界,冥冥之中的阴阳调和之道好似格外灵验。那边任家灾祸被我一人力挽狂澜解决了个七七八八,这边本来感恩戴德,很是言听计从的阿威,后脚就接受了命运齿轮的召唤。仗着娘亲对他信任有加,先是借着世道乱升级军械的由头总是跟娘亲要钱中饱私囊不说,这两年更是变本加厉!恃宠而骄到竟真把自己当成了任家主人,鸠占鹊巢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是! 可能是简单的脑容量全被某项床上运动沾满的原因,脑子里没剩多少空间的阿威,所选择鸠占鹊巢的方式可谓蠢到别致。但也正是因为这份“别致”,让我这个资深绿帽爱好者,面对他那层出不穷的拙劣把戏,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始终没有戳破。 就比如,某天阿威在足足三四个下人的目击下鬼鬼祟祟进入娘亲房间,而后娘亲闺床下就“莫名”出现怪异法阵。 明明一头乌发的娘亲,总是被阿威缠着帮忙拔白头发,剪指甲,完事还收集起来贼眉鼠眼鬼鬼祟祟的带出任府,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假装无意提起,却因为出门就忘,最后求着娘亲把生辰八字写下来给他。 总之阿威一系列“高明”手法,总让人有种气都气不起来的无力感。 在之后随着娘亲和阿威越越来越亲昵,甚至已经比我这个亲儿子关系还“腻歪”时,明明被我调整过风水的任家,开始莫名出现鬼物作祟。而且这弱到不行的鬼物,还就盯着娘亲衣着最是单薄的半夜骚扰,把娘亲吓的穿着洋气奶罩裤头,只往来英雄救母的阿威怀里钻!而阿威也拿出了镇里保安队长的担当,主动在娘亲闺房里守起了夜。 于是借着枕边风的加成,“碰巧”认识一位高人的阿威,终于结束了这格外漫长的谋划。 而娘亲也是好骗,不仅爽快答应阿威请高人过来解决的提议,还为了彰显对这类能人的尊重,吩咐我和阿威一起出镇去迎接! 看着天空中火辣辣的太阳,我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心中再次默默咒骂着始作俑者的阿威。 (OK,接下来,请寄存脑子,开启卵子阅读时间。) 任府。 高墙大院,青砖灰瓦,厚重朱漆大门铜钉整齐排列,门檐下大红灯笼随风轻摆,两侧威风石狮怒目而视。 屏退看我归来便忙不迭端茶擦汗的丫鬟,刚进别院目光便被自动牵引,汇聚到那正来回踱步,如盛放牡丹娇艳又透着无哀媚的熟韵身影。 鹅蛋脸,琼瑶鼻,恰似初绽蔷薇花瓣色泽的丰润月牙熟唇,一头乌发在后脑盘成这个年代贵妇常见的低束丸髻,几缕青丝从鬓角垂下,恰到好处的平添几分温良韵味。 都说眼透人心,这贵妇相貌画龙点睛之处,恰好就是那一双眼尾微挑的春水美目和两弯眉梢斜垂的下垂柔眉。 那上挑春水美目,波光流转,媚柔风韵自生撩人。与微扬眼尾形成鲜明对比,被眸中韵媚冲淡了颜料的寡淡垂眉,又似藏着化不开的凄楚可怜。两相对比映衬之下,仿佛看到了一个明明温良贤德、从未做亏心出格之事,世间苦难却莫名找上门的哀苦美人。 尤其是每每垂眉忧叹,那怯懦中夹着下意识妩媚风情的熟妇风韵,啧啧啧…… 当然,以上都是我的想法,如果换成阿威的话…… 那一眼看过去这贱韵美妇就是个在三从四德蜜罐里腌制到骨头缝里都注满逆来顺受,完全没有一点独立想法和自主意识。哪怕是当家的让着她出去卖,她也只会抹几滴眼泪一边说自己命苦,一边把嫖资悉数带回家,在省吃俭用供无能丈夫吸大烟。打心底里把男人当成天,自己当做卑贱草芥,完美继承古代女子所有完美“优良”基因传统,标准到哀贱科举可以轻易夺得魁首的顶级软骨头美妇!而且因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这具淫媚熟肉上做了不少手脚,现在自己这个干娘恐怕早就彻底被激发潜能,成了越是往死里作贱蹂躏,就越会讨好配合的完美抖m精盆。 而满是凄楚风韵的脸蛋之下,皓颈上带着的名贵珍珠项链就像是分界线一般,将上下完全两个画风的绝景彻底分割。 身处民国军阀割据时期,此时的主流风气正以学习洋人文化糜烂糟粕为荣。这个时期富家女子的穿着打扮比现代都要大胆露骨不知多少倍! 身为任家镇首富,恰又是最熟美的年纪,娘亲自然是走在时尚最前沿。 白皙如雪,泛着一层淡淡牛乳般光泽的熟淫媚躯上,一件淡蓝绸缎斜叉旗袍闪着上等蚕丝特有的旖旎光泽。将美妇那养尊处优,整体呈两头饱满肥翘中间脂附苗条的葫芦瓷瓶身段勾勒的血脉喷张。 虽自皓颈领口开始,斜开对称着开叉的古色纽扣就一丝不苟很是端庄妇道的系着。但那绣着烫金牡丹花纹,如第二层皮肤附着般贴合的布料,依旧将那充满母性雌熟味道的吊钟大奶,分毫毕现的勾勒出藏不住下作乳量的肥条形状。 尤其是那也不知是不是内里没有穿肚兜或者肚兜太过单薄的缘故,两颗婴儿指盖大小的凸起淫柱,在奶尖垂翘的顶端格外显眼。在没有外露一丝喷香乳肉的情况下,光是凭借这如同保鲜膜包裹而成的熟肥巨瓜就能勾的任何雄性胯裆欲裂! 世面最基本款式都开叉到胯线标准尺码,让美妇几乎是到胯骨的一整条套着油亮蓝吊带袜的美腿都裸露在外。蹬着同号配色高跟的美腿修长肉感,大腿中段瓷白腿肉被做工受限,以现代眼光看去略厚,但更显骚艳华丽的高弹袜筒和上蔓消失在旖旎叉口深处的丝袜吊带深勒出软脂肉褶。身后过于翘肥圆润的倒心安产肉腚拉扯着本就窘迫的丝光布料,将斜插开口无限放大,露出三分之一肉胯裤头和半扇完美肥翘的奶白屁股蛋子同时,上下对比之下,中间急剧变窄的柔软峰腰上,别说微陷的淫靡肚脐,就连内里高勒到胯骨之上的高腰蕾丝裤头和在脂腹环做一圈,链接勒肉吊带的束袜丝腰都拓印的清清楚楚!这种印出私密布料形状的风骚场景,可以说是比直接放在人眼前还要勾人百倍。 而抛开所有,娘亲皓颈以下堪称极品黄油画风的淫腴媚躯上,最吸引人的既不是那奶头凸显的保鲜膜熟肥爆乳,也不是那堪称顶级翘肥,比磨盘还宽淫上一圈的安产蜜桃肉尻!而是那位于肉胯最深处,被印出私密裤头腰环痕迹围绕最中心,格外凸出明显,比寻常妇人要肥美好几倍,堪称天资卓绝的“迎宾耻骨”! 那是一种在顺滑旗袍前摆处,能自然顶出一团无限下贱的凸鼓肉包!是比任何简单露肉要高明无数个层面的顶级天赋数值体现!是能无视娘亲哀怨凄楚眉眼,自动分类到骚贱尤物一栏的关键属性!当然,也是阿威敢敢大胆实施计划的重要资本之一。 “干妈!你这次可要劝劝表弟呀!”我还没出声,身后跟了一路的阿威就怪叫着,越过我奔向娘亲。 “啊?”虽然以是家中主母,但就如刚才所说,骨子里满是柔弱怯懦,只会一味在自己别院来回踱步宣泄心中惶恐焦急,生怕好不容易安稳几年任家又要重蹈灾厄覆辙的娘亲闻言转身。见阿威一脸,天都要塌下来的表情,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急忙迈动白花花斜叉肉腿,晃动着胸口肥条金纹乳球焦急迎了上来。 “怎么了威儿?!你慢慢说!发生了什么吗?!”媚音带颤,下意识张开手臂,将莫名越看越是喜爱的干儿子迎入怀里,娘亲本就透着哀媚的垂眉紧蹙,更显极好拿捏欺辱的柔贱神色。 “表弟他又要搞什么奢粥!上次白白花了那么多钱,也没见着半个子的回报!我劝表弟,他还不听!咱们任家即使再怎么家大业大,也扛不住这么折腾呀!”阿威二话不说大脸扑进娘亲肥奶之间,一双手自然而然的直直的陷进被那被夸张乳量撑到盛开的牡丹金纹之中,熟练至极左右开弓下,柔软奶肉在大力柔捏中纷纷从指缝间溢出,偶尔两指捻起翘立奶头搓玩,搞得娘亲润唇微张,肉胯讨好分开。让阿威那提前行使着那家主待遇的高挺帐篷,在脂包迎宾骨丘上尽情挺动摩擦,连同前摆布料一起被顶出一个个软脂变形的肉欲形状。 “啊~❤!说话就好好说话嘛!啊~❤!啊~❤!威儿,你不要在揉干娘的大奶呀!啊~❤!啊~❤!啊~❤!奶头更不可以啦~❤!”见没什么大事发生,娘亲悬着的心这才放下,而后就发现自己愈发敏感的主母奶头又落到了淘气干儿子的手里,正被揪搓的乳肉都跟着乱颤变形。 “可我就是想跟干娘多亲近一下嘛!”阿威抬起脑袋,那张可以说是一点都不沾边,但让娘亲就是莫名觉得和亡夫极像的大脸就像是密码开关一般,让娘亲本就罗圈状毫无贵妇形象岔开的吊带美腿下意识谄媚分的更开了些,私密肥美耻丘主动迎合放肆顶杵,连同一身丰腴媚肉发出阵阵排卵轻颤。 “啊~❤!威儿!啊~❤!啊~❤!啊~❤!不要作弄干娘嘛!啊~❤!啊~❤!乖啦!啊~❤!啊~❤!你先放开干娘好不好!啊~❤!啊~❤!啊~❤!啊~❤!”即使是被玩得骚喘连连,蕾丝裤头都在旗袍逼帘下被顶了个歪斜,娘亲仍跟和自己当家男人说话似得商量着。可那上挑春水眸子里润满的羞骚嗔怪,还有怯懦表情中透着的天赋贱媚,任谁看了都只生出加倍作贱这一个念头。 当然,这也不能怪娘亲水性杨花,不守妇道。俗话说父死从子,自打爹走了以后,娘亲打小就接受的三从四德理念,本就让她潜移默化的将阿威这个算是半个任家血脉,比自己亲儿子年长的干儿子当成了家里的主心骨。最近这一年更是被阿威各种下咒做法,如今别说被捏捏奶肉,顶顶肉胯,就算是阿威当面跟娘亲要裤头肚兜,娘亲也只会表面娇嗔几句。而后在暗自将阿威看上的私密衣物放在闺房显眼位置,等那包着一泡浓精的裤头又出现在自己枕头上时,再去偷偷亲手洗净。有些偏远地区,家里丈夫死了,当娘的怕被赶出家门,那可真就实打实是要嫁给长子暖床的!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敢忤逆阿威这个身为县里保安队队长的任家主心骨呢! “娘,我回来了!”眼见阿威已凑向娘亲微张骚喘的润唇,我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 “啊~❤!有才回来啦!啊~❤!啊~❤!威儿等下啦!啊~❤!啊~❤!你有才表弟在啦!啊~❤!啊~❤!”突然发现自己亲儿子在场,娘亲就好似被捉奸在床般发出一声惊呼,可眼看摸得正爽的阿威依旧我行我素,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娘亲也只好强装镇定,捋了捋耳边散乱的青丝,红着脸蛋,端起主母架子,努力作若无其事状。 “有才呀!啊~❤!啊~!❤那个…那个威儿和娘亲比较亲近你也知道!你…啊~❤!啊~❤!轻点揪嘛!啊~❤!啊~❤!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啊~❤!啊~❤!啊~❤!威儿刚跟为娘说了你要奢粥的事,啊~❤!啊~❤!娘亲知道你做生意厉害,心也善,啊~❤!啊~❤!啊~❤!有自己的想法。啊~❤!啊~❤!但阿威毕竟你族兄,啊~❤!啊~❤!啊~❤!他不会害你的,有些事你还是应该听一下他的意见为好呢。啊~❤!啊~❤!啊~❤!”娘亲眼神飘忽,左右乱转,始终不敢与我对视,半弯下贱罗圈状颤个不停的吊带肉腿一只站立,一只环在阿威背后默默夹紧,试图通过努力以牺牲肥包耻丘被玩的更加不堪为代价,让阿威挺动的幅度小些,也好让自己在亲儿子面前维持下自己妇道的形象。 “娘,你也知道咱们家情况……我开棚奢粥这也是积德行善,对咱们任家的运势可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还希望娘亲允诺。”对于眼前的看起来十分不正常的画面,我表现的却很是正常,毕竟也不能让阿威白白在我饭食里下了那么多奇怪东西不是。 “运势这东西,可不是你个黄口小儿说了算的!作为家中二子,凡事就该多听兄长,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自然有它的道理!”不等娘亲回答,一道陌生嘶哑的声线自身后响起。 一个皮肤异样苍白,眉宇之间莫名围绕着冷虐气息,一看就不是什么正道人物,比之妈妈自然不如,但身段相貌也算是尚可的妇人,身穿怪异黄红阴阳图道袍自别院外踱步而来。 “干娘,这就是我说的那位半仙黄道姑!在西洲那边十里八乡谁不说她老人家道法高深!”阿威听到妇人声音,这才不舍的讪讪停下了手上动作,冲着娘亲简绍。 “见过……见过黄仙人。”娘亲见这就是自己苦等的得道高人,赶忙恭敬行礼。在经历过任家接连不断的灾厄后,加上最近总是被鬼物滋扰,娘亲对这些本就敬畏神鬼之事可是说的上是恐惧,面对这看卖相就颇为不俗的妇人,自然是诚惶诚恐。 “仙人不敢当,在下只是个精通些许皮毛法术的修道之人罢了。”黄道姑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但越是这番做派,就让娘亲越发觉得这妇人道法高深。 “黄半仙,您就别谦虚了!您要只精通些皮毛,那这世上还有谁算的上有本事!我任家以后能不能一帆风顺,可全看您老的了!”离开娘亲雌香淫软的怀抱阿威也不失落,边在娘亲身后偷偷揉捏着娘亲的大屁股,边马不停蹄的给娘亲灌输着我任家以后能不能昌盛,全在这黄道姑一念之间的想法。 一起将妇人迎到屋内,不用这黄道姑开口,娘亲边自觉将最近任府发生的怪事和盘托出。 “嗯!其实路上阿威少爷已经跟我说了大体情况,这件事本道虽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进府之后才发觉事着实棘手!以我多年捉鬼驱恶的经验来看,这事儿不好办呐!”坐在主位,黄道姑微眯着眼睛,故作凝重。 “黄仙人,您可一定要救救我们任家呀!”娘亲听着黄道姑不知说过多少次的标准话术,比乡里最迷信的愚妇上钩的还快,“扑通”一声就撅着大屁股跪了下来。那丝光旗袍后摆斜露着的半扇裤头肥腚,舒展出了极度适合后入狠肏的滚圆捯心型肥翘,让身后刚消停一会的阿威看的又直咽口水。 “娘,您先起来!”看娘亲突然跪下,我赶忙就想上前搀扶。可刚迈出半步,一道熟悉的矮胖身影便先一步从后面毫不客气将妈妈拥入怀里。 “干娘,您放心!黄半仙是真正有本事的高人,她一定有办法解决我任家的难题!”不伦不类的姿势下,阿威鼓起的肚子镶进娘亲由肥臀腰肢所组成的肉窝之中,胯下更是严丝合缝的顶在了熟悉的肥美之上。 而感受着干儿子的火热坚挺又出现在自己的两瓣肥软屁股夹缝之中,娘亲赶忙嗔怪的给了阿威一个无论想表什么,但在垂眉翘眼加持下都显得风情柔媚万分的白眼。但碍于自己亲儿子和高人都在场,娘亲又不敢声张,只能无奈羞怯垂头,扭动了下更像是奖励的肥淫身段以示抗议。 “哎!既然已经答应了阿威少爷,本道我自然不会中途反悔,任夫人不必如此。”黄道姑一声轻叹,就像是没看到阿威和娘亲的异常,自顾自的依旧烘托着为了解决这件事自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眼看阿威和这一眼就能看出旁门左道的神婆一唱一和,娘亲又被大鸡巴顶着屁股都不敢吱声,我作为一个精通生意之道的富家子弟,很是附和自己人设的上前追问,“不知黄道姑您看出什么门道来了?!又打算怎么解决我任家的难事?!” “小友,我看你能身体羸弱却能活到及冠之年,想必也有些本事在身上!” “本道我进府便用天眼暗查,虽是任夫人被鬼缠身,但你任家真正的问题并不在此!而是在那“祖坟”之中!你说对也不对!”黄道姑语气笃定。 而听到“祖坟”二字,我刚还有些儿戏的心,猛地一跳!这黄道姑有点东西呀! 从我接手家业的这几年开始,我也找过不少空有虚名的道士法师,但能看出来我家祖坟有问题的,这黄道姑还是头一个! 不过有点东西归有点东西,但看黄神婆张嘴闭嘴就是“天眼”这类的话术,应该东西也不多。 “还望黄半仙指点迷津。”虽说感觉这黄道姑不怎么靠谱,我还是装作一脸错愕的恭敬行礼,毕竟那在祖坟里躺着的任老太爷可不会跟你嘻嘻哈哈,起尸了他是真咬你呀!多个帮手也是不错的嘛。 而实际上事情也和我预料的大差不差,这黄道姑确实个“鸡儿”的高人,主营业务就是帮阴气极重,鬼祟容易滋生的青楼做法驱邪,偶尔收收黑钱帮老鸨用最擅长的合欢术法调教调教良家贞烈女子。之前阿威就是在迎春楼见过这黄道姑的本事后,用小脑代替大脑思考,才有了如今自觉天衣无缝,实则漏洞百出的计划。 “祖坟?!”娘亲闻言很是愚昧妇道的惊呼。 “不错就是祖坟!不过那个不急,当下还是先解决夫人之事。” “任夫人你过来,本道替你摸骨之后自然就有定论。”黄道姑适意娘亲靠近些。 “我?”虽然有些疑惑,但娘亲也不敢耽搁,忙不迭将戴着玉石镯子的皓腕递上。可这黄道姑却径直错过妈妈伸到眼前的玉手,摸向了那因一站一座,角度正合适的凸显迎宾耻包。 “啊~~~~~~❤❤❤❤!黄仙人,您……”自己很是苦恼,无论穿什么衣物都会显出淫贱味道的羞耻部位突然遇袭,妈妈下意识发出一声勾人骚哼,反应过来后想要躲开,但又怕触怒了高只能下意识将求救的目光看向了身后的阿威。 可跟黄道姑穿一条裤子的阿威,这时候怎么可能站出来帮娘亲解围,语重心长的劝道,“干妈,黄半仙自有她的手段,您还是好好配合为好。” “不错,任夫人若是相信本道就不要因为一些繁文缛节而自生苦恼!若是不信,您大可另寻他人!”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本来就没什么主见,骨子里传统到只会听男人话做事的妈妈,见主心骨阿威都劝自己配合,在加上黄仙人的一招带着威胁的以退为进,犹犹豫豫间还是自觉微微分开了吊带美腿,半咬着丰润下唇不让自己在发出羞人的声音,“黄仙人,您自…自便就是!” 有了妈妈的配合,黄道姑那不知调教过贞洁烈女的灵活手指在妈妈肉胯里犹入无人之境,上下左右,闪转腾挪,不出片刻就凭借在青楼打卡进修多年的手法,将正是最骚渴年纪的妈妈玩的旗袍下摆晕湿出一大滩,红着脸蛋发出一声声遭不住的鼻腔骚哼,油亮吊带肉腿都黄油内弯打着哆嗦,一滴滴拉丝骚汁在內八状蹬着的高跟鞋之间滴滴答答下落,聚成一滩破局规模的夸张小水洼! “怪了,怪了!莫非真是……”黄道姑卖足了关子,停下手上动作,而后从随身小包中拿出一颗药丸递到娘亲面前。 “任夫人,您将此物含在嘴中,若是觉得甜就咽下,若是觉得苦就吐出。” “另外,阿威少爷,您来帮本道一下!任夫人总是颤个不停,本道无法摸清,不敢确定!”见娘亲听话将药丸服下,黄道姑适意在一边等的裤裆都硬到发疼的阿威上场。 “唉!等下…人家自己…呀~~❤!”妈妈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威环住腿弯抱起,摆出了一个肉胯大开,巨尻下垂,腿弯夹紧吊钟爆乳,肥丘耻骨最是凸出的小孩把尿姿势! “干娘您不用客气,作为您的干儿子,帮点小忙没什么的!”阿威得了便宜还卖乖,高耸出肉柱形状的裤裆分毫不差顶着妈妈被香艳高腰裤头穿过的小屁眼,嬉皮笑脸丝毫不担心妈妈翻脸。 “就知道欺负干娘!”顶着发情驼红的脸蛋,妈妈小声嘟囔娇嗔着。还是那句话,阿威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她个什么都不懂的妇道人家,自然是不敢忤逆! “阿威少爷,劳烦你撩开任夫人这护裆前摆,本道隔着布料属实有点摸不清。”既然妈妈都逆来顺受成这个样子了,黄道姑当即毫不客气又加了一把火! “没问题!”阿威抱着这娘亲这么个又香又软的极品多金贵妇,跟黄道姑一样哪里还知道客气二字怎么写,一把就撩开了妈妈的旗袍下摆,露出那脂包柔软小腹上情趣无限的吊带腰环和长着格外茂盛逼毛被华丽蕾丝裤头半遮不遮的多毛湿闷肥逼! “这…这…!威儿…你…你小心些,不要让文才看去!”眼看自己最羞人的多毛肥逼都被展示了出来,娘亲扭动着被阿威小孩把尿状抱着,一对吊钟大奶更显聚拢肥淫的骚躯。可挣脱不开不说,由于臀瓣被暴力分开,一呼一吸正不断缩褶开合的粉嫩屁眼却是因为扭动而被顶的被迫张开了小嘴!如果不是裤头细带还算结实,恐怕现在自己已经被当场开苞!无奈只好退而求其次,叮嘱阿威小心我这个亲儿子看到,在毁了她恪守多年的妇道! 而可伶前世今生,上一次看到女人裙底,还是在运输船一个叫做灵狐者御姐身上的我,只能看着阿威讨厌的背影和妈妈从背影两侧露出的两条高跟肉腿,暗自翘着胯下可伶的小帐篷。 “任夫人觉得嘴中是何种味道。”一边继续撩拨逗弄这娘亲逼毛都带着淫露的肥逼,黄道姑一边问道。 “啊~❤!很奇怪,说不上甜苦,啊~❤!啊~❤!但很是可口!”娘亲脸蛋深埋在吊钟肥奶之间,不敢去看黄道姑和阿威,真就当起了顾头不顾腚的鸵鸟。 “呵!若是觉得可口,那咽下便是。”黄道姑一声轻笑,不屑中带着点点鄙夷,隐晦的冲着正抱着娘亲的阿威点了点头,手上的动作明显大胆了许多。 这药丸乃是黄道姑取阿威阳气精华所制,一般贞洁烈女在经历过之前阿威那一系列“偷偷摸摸”操作后,只有在她凭借高超指法不断送上顶峰,方才能觉出甜味,此时在咽下就会像认主般彻底记住味道,从此以后化作见“鸡”行事的淫娃荡妇!而就算是寻常女子那也要至少送上顶峰一次,才能从苦化甜,娘亲这刚入口就觉无比可口,当真是不白瞎这惊人肥鼓的迎宾耻丘! “都说逼毛越旺盛的女人,越阴虚多淫!任夫人您这逼毛真是本道生平仅见,想必平时没少跟府里家丁出墙操逼吧!”黄道姑手指刷卡般隔着华丽蕾丝裤头在湿哒哒冒着热气的馒头逼缝中上下划过,偶尔揪弄几下裤头包不住露出的湿亮逼毛,骚痒的奇异感觉让娘亲一身淫肉都阿威怀里哆嗦个不停。 “黄仙人您不要乱说,我干娘很守妇道的!” “最多就是每天半夜偷偷自慰,而且还总买些骚艳到没边的裤头肚兜,穿上一天就故意放在床头等着我去拿!在收到被我射了一大泡浓精的裤头奶罩之后,一边端着贵妇主母架子一边奖励我几块大洋让我去迎春楼快活快活,自己却在床上偷偷闻着被人撸管过的裤头,用泡着浓精的肚兜不要命的往自己肉胯里蹭,那高潮时的浪叫吵的我在隔壁都睡不着!” “但,要说干娘跟家丁苟合这件事,那绝对是无稽之谈!”阿威微微挺动着顶着妈妈小屁眼的裤裆,用最羞辱的语气帮妈妈守着“清白”。 “哎呀~~❤!威儿你不要乱说,人家那有故意把裤头肚兜放在床头勾引你去拿!明明就是你总是盯着人家走光的地方看,眼神…眼神下流的很!” “人家还不是害怕被干儿子奸…奸大了主母肚子,才不得已丢裤头保逼的嘛!” “虽然…虽然人家不知怎么的自从威儿你住进府里后,这身子就一天比一天丰腴,饥渴骚养的不得了,只能天天晚上自慰来缓解!但是人家确实没有和家丁偷情,也没…没有把你拿去撸完管的肚兜故意翻到包着浓精的那一面,狠狠往人家饥渴肉胯里塞呢!”妈妈咽下药丸后,春水眸子明显亮了几分,即使心中羞骚的不得了,但莫名其妙就将这之前只敢在心中暗想的下贱对话说了出来,那一边红着好欺辱脸蛋,一边眼神飘忽装作不慎在意的模样,可以说是要多欠操就有多欠操! “任夫人出不出墙,跟谁出墙都是您的家事,本道我本不该过问,但总是这么憋着可不是办法,您还是尽快找一根信得过的大鸡巴调和一下阴阳为好!”听着妈妈的回答,黄道姑脸上的不屑笑意更胜,手指划过妈妈仅剩的遮羞裤头,不满疑惑的又出声询问,“阿威少爷,不是说让你帮我撩开任夫人耻骨上的布料吗?这怎么还有一层!” “哈哈哈!是我粗心了,我马上就帮黄仙人您撩开!”阿威哪里不懂跟自己狼狈为奸的黄道姑意思,从妈妈腿弯穿过一只手抓着妈妈的旗袍下摆,另一只手不给妈妈反应的机会就要把将妈妈本就遮不住多少的肥美的高腰裤头潦倒一边,可这时候黄道姑又出声阻止,“阿威少爷你帮我抱好任夫人就是,少爷毕竟和夫人是母子关系,授受不亲,还是让本道自己来吧!” 见黄道姑隐晦的冲着自己摇了摇头,阿威虽然不甘,但还是听话的放下已经勾住裤头一角手。 “任夫人,我这早年做法所致,眼神不太好,如果等下有冒犯的地方您多担待,千万不要和一般见识!” “人家怎么敢责怪黄仙人,都说病不忌医,您……唉!黄仙人,您搞错……” 在妈妈的眼中,黄道姑径直略过近在咫尺的妈妈裤头,在妈妈错愕的眼光中,那有半分眼神不好的样子,麻利而精确的就将阿威那根早已做好准备的大鸡巴放了出来!而且还握着鸡巴杆子反掰蓄力,然后猛的一松手! “啪!!!” 一生脆响,阿威的青筋暴起的大屌狠狠拍打在妈妈湿哒哒的裤头逼口上,激起一圈暴击而出的圈状水雾波纹! “啊~~~~~~~❤❤❤❤❤❤!!!!!!!!” 娘亲不出意料的被这一鸡巴硬生生抽到了高潮!那伴随着一身媚肉痉挛般的颤动,嘹亮的骚叫几乎穿透房瓦,也难怪阿威晚上睡不好。 “娘,你怎么了!”这时候身后的我即使再怎么装瞎此时也安耐不住。 “没事!本道刚刚摸骨不小心碰触到了任夫人一些敏感部位!不碍事,不碍事的!”黄道姑从阿威的背影一侧探出脑袋,可以说是进门以来第一次对我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可看着娘亲那因为被固定住,从阿威背影两侧斜露而出,小幅度抽搐打摆个不停的高跟玉足小腿,我还是忍不住迈步向前,作势要上去一探究竟。 “咦?” 就在我迈出的刹那,黄道姑歪了歪头,好像看到了什么很是怪异的东西,下意识发出一声疑哼。 顺着黄道姑的目光,我止步看向自己的身下看去…… 哦豁! 我在脑中缓缓打出了GG! “文才少爷,我突然想起来有些法器在娇子上忘记拿下来了!您,受累,帮我去取一下呢?”略带调侃的语气的我耳中炸响,嗤笑的意味让我一瞬间是那么的无地自容。 “好…好,黄…黄仙人,我这就去。”捂着自己裤裆下翘起的可笑小帐篷,我窘迫的快步出了门。 “咋回事?” “威少爷!若是早只如此,我们何必大费周章!这么大个绿王八……” 听着身后隐隐约约,见多识广黄道姑给阿威科普着我独特的心里,那是既羞愤又莫名的…兴奋。 虽说哥们确实好这口,但第一次正面硬钢,属实是让我这个做了两世的小处男和亲妈一样,轻易就便这善于下三滥手段黄道姑玩弄于股掌之间。 等听话去翻遍娇子也没找到有什么遗落的东西,我跳如擂鼓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理智再次回归,我意识到这调儿离母黄道姑指定没憋什么好屁,又赶忙快步往回赶去。 可到了门前,本想敲门的手却因屋内的动静下意识又停了下来,鬼使神差的将耳朵贴在了门上。 “真是不好意思呀夫人,我这眼睛不太好,您多担待!” “黄仙人,你千万要小心些!人家身子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很敏感的很!” “好好好!夫人放心!” “哎呀~~❤!黄仙人您把人家裤头撩开之前,先把威儿的大鸡巴放回去呀!这都肉贴肉把人家的妇道逼唇都顶开了!” “………………” “呀~~~❤!是塞回威儿的裤裆里啦!你怎么拿着威儿的大鸡巴往人家妇道逼口里塞呀!” “………………” “真是不好意思夫人!我眼睛不太好,您多担待!” “啊~❤!啊~❤!啊~❤!威儿你怎么抱着人家往你鸡巴上按呀!啊~❤!啊~❤!啊~❤!鸡巴头子都插进来了啦~~!啊~❤!啊~❤!啊~❤!” “干娘您这一身媚肉有多瓷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手累呀!” “………………” “啊~❤!啊~❤!啊~❤!威儿,你怎么还上下肏起来啦!啊~❤!啊~❤!啊~❤!不要了啦!啊~❤!啊~❤!啊~❤!” “………………” “黄仙人她一直揉我卵蛋,我忍不住呀干娘!” “都快我眼神不好,我还以为这是阿威少爷的裤子呢!” “………………” “啊~❤!啊~❤!啊~❤!不要在肏人家了啦!啊~❤!啊~❤!太大了!啊~❤!啊~❤!人家受不了了啦!啊~❤!啊~❤!啊~❤!” “………………” “啊~❤!啊~❤!啊~❤!黄仙人,您快救救人家,不要在帮威儿揉卵蛋了啦!啊~❤!啊~❤!啊~❤!” “………………” “好好好!我这就帮阿威少爷把鸡巴塞回裤裆,夫人你在忍一下!” “………………” “黄半仙,娇子里没东西呀!您是不是记错了呀!”听着里面妈妈越叫越浪的骚吟,虽然心中想在听一会,但在经历了一番抓心挠肝的纠结后我还是最终敲响了房门。 “啊~❤!啊~❤!啊~❤!文才回来了!啊~❤!啊~❤!威儿你快放开干娘!啊~❤!啊~❤!啊~❤!要是被他看到了,你让干娘以后怎么做人呀!啊~❤!啊~❤!” “………………” “哎!文才少爷,你看我这就记性,刚在我身上已经找到了,真是麻烦你白跑一趟了!稍等,我马上就来给你开门!” “………………” 这尼玛,知道自己娘亲在里面被人抱着骗操的说不得都翻白眼了,我这还要等人开门,这上哪说理去。 不过好在这黄道姑和阿威还有点分寸,所谋不只是给娘亲下种就完了,里面淅淅索索一阵声响,不出一会黄道姑就打开了房门。 等我走进屋内,妈妈已经衣衫整齐半靠在阿威怀里,只是明显红到骚艳的脸蛋和内弯颤个不停,裤头还挂在吊带小腿上的淫状,诉说着我离开这段时间发生了何种不堪香艳的事情。 “果然不出本道所料,任夫人,您这骨相可不一般呀!”黄道姑坐在主位,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故弄玄虚皱着眉头,“这命格……啧啧啧啧!” “黄仙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干娘的命格怎么了?!”阿威作为专业捧眼,忧虑开口。 虽然经历了刚才的事情,知道这两人不怎么靠谱,但我和娘亲还是屏住呼吸洗耳恭听。 黄道姑站起身子,双手背后,来回踱步,等吊足了胃口,才慢悠悠开口,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高深莫测,“任夫人,本道不说虚话。你这命格,乃是万种无一的大贱之命!贱气克夫克子,阴煞缠身!之前任家的灾厄,您这贱命恐怕也出了大气力!” “啊!”娘亲一声惊呼,整个人仿佛被抽了魂,本就被操瘫的身子再次一软,要不是阿威扶着恐怕就要滩座在地上。 “怎…怎么会这样?我…我任家之前的灾厄竟然是因为我吗?!”娘亲哽咽的话都说不完整,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忽悠的六神无主。 “不错!任夫人,你这命格太贱,挡了你们任家的气运。要我说,你们任家如今的祸事,一半是祖坟风水问题,另一半就是你这命格惹来的晦气!” “那该怎么办呀?!黄仙人,你可要救救我们任家啊!”阿威拙劣的大喊着。 “办法倒也不是没有,祖坟的事本道得抽时间去看看,才能定下化解之法。至于任夫人您这命格……”黄道姑顿了顿,嘴角翘一抹阴谋得逞的弧度,“只是这办法对于夫人的名节有点不好……” “名节?”娘亲见自己这贱骨头还有救连忙追问,“为了任家兴旺,我一个没什么用的妇道人家还要什么名节!只求黄高人能解决我任家的难事就好!” “既然任夫人不在意,那本道变直言不讳了!” “本道观阿威少爷,天生乃是大气运之人,阳刚正气,恰好能中和您这极贱之命。只要您与他多多接触,借他的阳刚之气压一压您这贱气,在捐个门槛去妓院替您受那千人踏万人跨的罪果,您任家的灾厄自然就能烟消云散!” “阿威?”娘亲愣了一下,随即转头看向阿威,眼里多了几分希冀惊喜,“黄仙人,你是说,只要威儿多跟我接触,就能化解这命格的晦气?!” “正是如此!”黄道姑斩钉截铁地点头,“只要让阿威少爷给夫人您个名分,今后同住同睡,分一些阳气给你,虽可能影响他的命途,但……” “黄道姑,您不必多说!只要能救任家和干娘,我阿威损失一些阳气又算得了什么!”不得黄道姑说完,阿威便迫不及待拍胸脯表态。 “让威儿给我名分?!”娘亲看着身边刚操的自己多毛肥逼现在都还没合拢的阿威,心中下意识欢喜,但妇道本分面子还是让娘亲有些犹豫。 “黄仙人,只有这一个办法吗?!人家是阿威的干娘,这要是嫁给威儿做妻,那镇上的人还不戳着人家的脊梁骨,骂人家不守妇道,勾引自己干儿子子吗!” “让娘亲嫁给阿威表哥这件事万万不可!黄仙人您还是另寻它法吧!”我也在一边表态,这下我可知道阿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娘亲要是真嫁给了阿威,这任家偌大的家业以后可就真跟阿威姓了! “夫人和文才少爷可能是误会我的意思了!”黄道姑又坐下,老神在在的拿起一边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名分的意思的让阿威少爷收夫人做个洗脚丫鬟!” “夫人你贱气缠身,卑贱如草!阿威少爷阳气浓稠,尊崇无比!若是真嫁给人阿威少爷,夫人你这贱命之格怕是遭不住呀!” “我这有一灵丹,夫人每日服下。在坚持‘取’阿威少爷身上的阳气压制夫人身上的贱气,只要天天坚持,即使祖坟不管,我也保你任家风平浪静!” “当然,办法我已经说了!做与不做全看夫人您自己决断!” “莫怪本道没提醒夫人,若是放任夫人身上的贱气作祟,即使本道这次帮您祛除了鬼物,你任家以后必然也会重蹈覆辙……”黄道姑将一个小布袋扔到桌上后便不再言语。像娘亲这类骨子里满是奴性,故作端庄的良家贱货,在她打卡了半辈子的妓院可是最好逼良为娼的一类!她一点都不担心娘亲会不答应! “娘亲,你无需担心,儿子会想到别的办法!您可万万不能毁了自己的守了多年的妇道清白,给阿威表哥做暖床丫鬟呀!”我袖子一挥,一脸正气,可胯下又翘起的小帐篷却格外扎眼! 而不出黄道姑所料,回想着刚才那隔着裤头都操的自己心尖儿都跟着打颤的大屌,娘亲羞答答的白了一眼身边正傻乐的阿威,觉得这黄道姑说的确实有道理,若是被阿威娶妻过了们,天天被那根大屌随意捣杵自己还真是真的遭不住呢! 低头嗫嚅一阵,娘亲在抬头时神情悲壮中带着藏不住的窃喜,像是做好了某种决定,将开头我对阿威说的话,原封不动还了回来。 “文才你不必说了!为娘自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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