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袜臭的颜色和心理咨询师(贡系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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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14 05:47:27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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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说,“你正在闻的袜子是蓝色的。”
他并不理解她想表达的什么,于是低着头将身子转过去。
“你不是色盲嘛,我想用我袜子的气味来帮你认清楚颜色。”
于是他转回去,将鼻子靠在一只袜子前。这个呢?他问。
“那只是灰色。”
他急促地吸了一口气,无法抑制兴奋地去闻下一只,在他提问之前,她就告诉了他,那只袜子是红色。
红色,橙色,黄色,蓝色,绿色,粉色,紫色,棕色,各种他只听说过却无法理解的颜色在他脑中以气味的模样显现。他发疯地在袜子堆里翻着,每俯下身去她就会告诉他那双袜子的颜色,尽管那些袜子闻起来很像,但他却似乎真的能够区分出来,这是否就是她说的,失去的感官的补偿呢?
这只是,红色,对吗?他抢着说出来,“是的。”她带着惊讶说。他突然想要哭出来,这是他第一次认对红色。在黑与白混合的世界生活了如此之久,他第一次,由她的脚上,感觉到了色彩。
主人,他情不自禁地说。
“嗯。”她也这么回答。
在他看过的色情影片里,经常有女方是这么喊男性的,他也突然明白了这个称呼的意义,那是浓烈的,浓烈的满足的感情,是这个词语本义拥有者的引申,是渴望被需要者的呼唤,此刻他如此,如此的幸福,于是他说,主人,请让我为您清理袜子吧。
“那还不如来给我舔脚呢,过来。”
他爬过去,她的脚上并不像袜子表现得那样臭且肮脏,即使有汗也只有一股淡淡的酸味。他伸出舌头,也明白了自己一开始的爱意源于何处。
不可以射精哦,她告诉他,想闻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过来,但是,直到认清所有袜子的颜色为止,她都不会允许他射精,而是让他被袜臭的记忆折磨着度过每一秒。而且,就算自己偷偷自慰,闻不到袜子的他也是射不出来的。
于是,终于有一天,他在她的测试中认清了全部的颜色,并且很得意地告诉她,自己现在看到任何东西都会马上联想到她袜子的气味,因此已经差不多到无法生活的地步了。
“嗯,真棒。”她用足弓抚摸他的头,“那就按照约定,让你射出来吧。”
“去袜子堆里,向每只红色的磕一个头,然后求每只绿色的让你射,最后看着每只黄色的撸三下回来找我。”
他照做了。尽管红色和蓝色很难区分,但他还是艰难地认出来,向着袜尖磕了头。绿色和橙色很容易混淆,不过他还是没有求错对象,对每只绿袜都低声下气,将它们都形容得美若天仙。最后,他终于找到唯一的一双黄色袜子,在上面各撸了三下,强忍着回到她面前。她
看着他颤抖着向她爬过来,然后,脱下拖鞋将脚底正对着他。
他分辨不了别人口中的红蓝绿色,却很容易就能辨认出她的笑意——不露出牙齿,只是将嘴唇弯成一道极优美的弧线。他很庆幸,要不是这样,他就不会向她表白了。只是交往到现在,她的笑容也没有绽放第二次,于是从电影院出来时他都紧张着,加上电影高潮时他轻微侧头看向她的表情,就好像影片中男女主角见面时对她来说如同儿戏一样,让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品味有问题。直到她靠到他耳边,用仅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去开房吧。
不过,他其实并不喜欢告诉别人自己是色盲,尤其是他们露出“啊……真对不起”的表情时。他也很庆幸,不小心在一次聚餐时流露出自己并认不出鲜榨果汁间的区别,然后在一片尴尬的气氛中看到了自己残缺的视网膜里能映出的最美的笑容。接下来的发展就很顺理成章了,追求,表白,约会,上床,除了此时的气氛并不像……与他进行肉体交流的样子。他开始思考是否要将口袋里的橡胶制品拿出来,现在?还是等一会?并没有人教过他这些,在从浴室探出头看到她一脸严肃的表情之后,他决定外加上穿好衣服再出去。
“所以,你刚才以为我说的开房是要和你做爱吗?”
他忍住没有将自己的惊讶从口中喷出来。对他来说,她说的话太直白了。不过他还是大方地承认,点了点头。
她摆了摆手,示意他走过来,然后用脚扯下他的裤子,也包括内裤。
“就这么小的东西也想跟我做爱?”
对他来说,她的行为太直白了。于是就像为了衬托她白嫩的足背一样,他的脸一瞬间就红了起来。在品味她语气中的轻蔑之前,他先被前戏以外的露出下体的羞愧淹没,对他来说,交合只是色情影片里形成的一部分想象,于是在这种突发情况下,他只能结巴着试图组织出反驳的句子,甚至没有打算做出任何动作。
“这还不小?”她说着,将勾住他裤子的脚往下踩,让他的阴茎完全暴露出来。然后将另一只脚放在上面,“你看,还没我脚大呢。”
客观的说,他的生殖器并不算小,但也没有大到还没勃起就能跟37码脚比较的程度。不过这样完全散发出嘲笑的语气让他也反应过来,试图将她按在床上——就像影片里那样。
不过,她侧了侧身就躲开了,只让他扑在了她的大腿上。这让他更感觉尴尬。然而,在他想出下一步动作之前,他的阴茎被某种温暖的,柔软的物体压住。他幻想过很多次,那个地方插入时一定是温暖的,柔软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他被踩在地毯上的下体直接射出了精液。
“噗……”
他在晕眩中感到自己脖子上的液滴。然后,在闪光消去后,他意识到这是她刚才的笑导致的,再然后,他意识到无论是前戏还是正戏,这样耻辱地跪着在脚下射精都是错误的。他立刻抬头打算站起来,却再一次看到了她的笑。
“跪好,低头。”
他的头被按下去,被迫观赏着他偷看了一天的大腿,不过很快就被她用裙子盖住,改成被迫呼吸着他意淫过不知道多久的下体。然后他感觉到自己阴茎上的脚抬起来,改成被两只脚的脚趾搓着,于是他情不自禁地叫出她的名字,呼吸更加沉重,双手也不知道放哪里,只能抱住她的后背。而她没有以言语回应,而是用大腿夹紧了他的躁动的头部,脚下一丝不苟地工作着。
于是他射出精液。他能感觉到,精液一股,又一股,从自己身体里喷出,他也只能感觉到如此。除此之外便是白茫茫的一片,他试图去想起她的样子,她的笑意,只有这些才是在这片大雪中有意义的,他对自己说,而他连言语都已经忘记,只能从声带里漏出莫名的声音,直到他累了,在雪中刻出了一百遍她的笑容后,他睡了过去。
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夜晚重复之后,他不得不在一次约会的途中仔细地望着她。他是怎么样爱上她的?
爱这个字非常莫名地从他心底升起,与她度过的时间要是只有自己的话,显然都是相当枯燥的事情,他于是无声地对她的侧颜说,我爱你——自然且热烈,于是他觉得,爱正是两人在枯燥中酿造的排解时光的感情。但他想到共度的每一个夜晚,瞬间就会下意识地勃起,呼吸也变得急促,只要想到她的样子,她的动作,她的声音,他就立刻想到她的身边。他不得不问自己,他是怎样爱上她的?
她感觉到他的目光便转过头来,问他在看什么。
他将思索已久的疑问用另一种方法问出,她的唇是什么颜色呢。
“红色。”她靠过来在他脸侧轻吻一下。他当然,立刻,很尴尬地扭过头去,假装看着电影的幕布,他想,幕布上的画面是红色,之前约会的猫咖有一只猫也是红色,一起吃过的冰淇淋也淋着红色,骑单车经过的树林也是红色(尽管叫绿道,可能就因为树是绿的,他突然想),他只好转而思考,什么不是红色的?她的足底不是,却同样让他有幸福的感觉。所以,颜色并不重要么?但他还是记下来,笑容是红色。
然后,他在她脚尖前跪下时,突然认为自己还是没有想明白,于是问,什么东西是黄色的?她让他稍等一会,接着走进卫生间。在这期间,他也还是跪着并没有回头,因为这是她一直以来的要求。他也似乎能够感觉到,只有听她的话自己下体的躁动才能由她抚慰,因此每个夜晚过去都变得更加服从。终于,她从卫生间走出来,拎着她今天约会时穿的袜子扔到地上。
“这是黄色。”她用脚趾指着对他说。
他知道那只袜子是白色,白色,是他小时候每次都能答对的颜色,因此记得非常清楚。
“你能闻到吗?我听说一种感觉有缺陷的话,别的感觉就会更敏锐来着。”于是他使劲地呼吸,很快就知道了她指的是什么,在空气里逐渐浓郁起来。
“黄色就是臭味。”她告诉他,“更准确的说,我脚上的汗味就是黄色。”于是他克服了先天对臭味的恶心不适,反而直接趴在袜子上闻起来。这是她脚上的气味,他想着,越来越兴奋的同时,居然在袜子前勃起了。
然后,她就轻轻地将脚搭在他的下体上。在强烈发情时,也就是他现在这样,是很容易将任何刺激都当成快感的,更何况袜子上的气味还是来源于他深深地迷恋着的她的足部。她稍微用脚一捏,两种剧烈的快感就和嗅觉里的臭味刻进他的心里,也同时让他的喘息更急促,顺便吸入了袜子上蒸腾出新鲜,浓烈,温暖的汗气。他重复着,她也重复着,只是他的阴茎越激烈地开始搏动,她脚上的动作就轻柔一分,让他始终无法以射精结束这次约会。
不过最后她还是让他射了出来,在他已经呼唤她的名字到快要虚脱后,她倚在他下体上的脚尖便抬起,在他的龟头上轻轻一点,让几乎成为膏状的精液非常壮观地喷在了地板上。
“闻到了吗?是什么味道?”
是香的,他回答说。于是她嘲笑他,不仅眼睛认不清颜色,鼻子也分不清气味。但是,他想着,也许自己的眼睛并分不清光的波长,但是红蓝绿也只是别人口中取的名字,如果袜子的香臭也是由大多数人定义的,那么她的袜子是香的也说不定。
于是很快就到了他去她家的那一天。准确的说,是她租的房子,她并不像他一样住在大学的宿舍里。他突然懊恼,如果早知道她想跳过约会的前半部分,还直接邀请他到她家来进行后半部分的话,那就皆大欢喜了。依她的要求,从关上门以后他就跪在地上用手和膝盖移动。她翘起脚,他就用嘴含住她的鞋后跟,方便她把鞋子脱下,将她灰色的袜子(他以为是红色)露出来。这么之后,他跟着她来到她的房间。
他没有观察周围,但也确实是第一次到女生的房间。他也并不好奇她房间里的装修,就像在她背后拖鞋时从未产生一丝抬头的想法一样,很单纯地期待着她的脚和袜子。
“你一直没抬头吗?”
他连忙点头回应。很好,她说,然后将某个柜子打开,把里面放满的袜子捧出来扔在地上。开始闻吧,但是,手和脚的姿势不准变,也不准在地上蹭你的下面。她这么指挥,然后他就立刻,非常迅速地爬到那对袜子上,将头埋下去。
也许他能忍住不自慰,但是在这么多袜子前,不勃起是不可能的。只闻过她的袜子三次,他就在今天的约会期间忍不住说想闻她的袜子。实际上,昨天晚上他就已经幻想着今天在她脚下口鼻被塞满袜子射出来了。于是他越来越兴奋,已经需要撅起身子以免下体碰到地板了。她突然说,“你正在闻的袜子是蓝色的。”
他并不理解她想表达的什么,于是低着头将身子转过去。
“你不是色盲嘛,我想用我袜子的气味来帮你认清楚颜色。”
于是他转回去,将鼻子靠在一只袜子前。这个呢?他问。
“那只是灰色。”
他急促地吸了一口气,无法抑制兴奋地去闻下一只,在他提问之前,她就告诉了他,那只袜子是红色。
红色,橙色,黄色,蓝色,绿色,粉色,紫色,棕色,各种他只听说过却无法理解的颜色在他脑中以气味的模样显现。他发疯地在袜子堆里翻着,每俯下身去她就会告诉他那双袜子的颜色,尽管那些袜子闻起来很像,但他却似乎真的能够区分出来,这是否就是她说的,失去的感官的补偿呢?
这只是,红色,对吗?他抢着说出来,“是的。”她带着惊讶说。他突然想要哭出来,这是他第一次认对红色。在黑与白混合的世界生活了如此之久,他第一次,由她的脚上,感觉到了色彩。
主人,他情不自禁地说。
“嗯。”她也这么回答。
在他看过的色情影片里,经常有女方是这么喊男性的,他也突然明白了这个称呼的意义,那是浓烈的,浓烈的满足的感情,是这个词语本义拥有者的引申,是渴望被需要者的呼唤,此刻他如此,如此的幸福,于是他说,主人,请让我为您清理袜子吧。
“那还不如来给我舔脚呢,过来。”
他爬过去,她的脚上并不像袜子表现得那样臭且肮脏,即使有汗也只有一股淡淡的酸味。他伸出舌头,也明白了自己一开始的爱意源于何处。
不可以射精哦,她告诉他,想闻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过来,但是,直到认清所有袜子的颜色为止,她都不会允许他射精,而是让他被袜臭的记忆折磨着度过每一秒。而且,就算自己偷偷自慰,闻不到袜子的他也是射不出来的。
于是,终于有一天,他在她的测试中认清了全部的颜色,并且很得意地告诉她,自己现在看到任何东西都会马上联想到她袜子的气味,因此已经差不多到无法生活的地步了。
“嗯,真棒。”她用足弓抚摸他的头,“那就按照约定,让你射出来吧。”
“去袜子堆里,向每只红色的磕一个头,然后求每只绿色的让你射,最后看着每只黄色的撸三下回来找我。”
他照做了。尽管红色和蓝色很难区分,但他还是艰难地认出来,向着袜尖磕了头。绿色和橙色很容易混淆,不过他还是没有求错对象,对每只绿袜都低声下气,将它们都形容得美若天仙。最后,他终于找到唯一的一双黄色袜子,在上面各撸了三下,强忍着回到她面前。她
看着他颤抖着向她爬过来,然后,脱下拖鞋将脚底正对着他。
于是,他射了出来,无法控制地射了出来。他的四肢也在这场壮烈的结局中变得酸软无力,使他瘫痪在地上,爬行到她的脚尖前。终于能够问出他早已知道答案,作为这一幕的感情的升华的问题,为什么要堆积这么多袜子不洗呢?接着他怜惜地舔了舔她的脚背,并且期待着那个答案,这样多脏啊。


然后她告诉了她真相。
“这些袜子本来就不是为你准备的,单纯是因为这样很好玩而已。”
她于是向他解释真相。
“高中的时候,我们班里有个先天艾滋的同学。那时候,因为大家的素质都很高,并没有人明着排挤他。但是,艾滋病就是那么可怕,高二的时候他就没有朋友了。”
“然后我就向他表白了。”她露出微笑,尽管他并看不到,“我说,‘虽然大家都知道你的身体,但我还是觉得你的性格,你的魅力足够让我无视这些和你在一起。’ 后来呢,我们就做了,虽然安全套的预防效果很好,但我还是吃了一个月的阻断药。”
“这之后,他就死心塌地地跟着我啦,我也很顺利地把他调教成和你一样只对袜臭有性兴奋的废人,然后,高三我们就分手做了个约定。”
“要在三年后停药,用我的袜子往他的肺上种满真菌哦。”
“顺便一提,”她说,“为了满足他的癖好,其实这些袜子都是粉色,只是你看不出来而已。”
“为什么呢?究竟为什么?”她抚摸着他的眼睑,“因为,我真的好享受出生就高人一等的感觉。我从小时候就发现了,幼儿园的时候我用好看的公主鞋吸引别的女孩子,把其中一个弱智小朋友约到公园玩,然后把她踹倒在沙坑里,往她嘴里踢沙子,告诉她这是公主的奖励,教给她好多规矩。我让小儿麻痹的前男友当狗奴,就是高三分手之后找的啦,不是刚才说的那个。我呢,让他罚跪,告诉他跪着才是听话的表现,罚到他膝盖积液,最后连高考都没能参加呢。还有,这间房子也是用和我玩的大叔的钱租的,他先天胃发育不良,瘦弱得没女人看得上,就被我调教成私奴了咯。我让他禁欲了半年,再把他当成厕奴玩了两三天,就不得不去切除了半个胃呢。”
“真可惜呀,色盲对我来说吸引力太低了,”她将涂抹了唾液的指尖在他眼睛上揉着,“虽说我很喜欢你,但是充其量只是没玩过视力缺陷的好奇,明白了吗?”
我玩厌了。
然后,等她这四个字的声音消散,消散得空气中一点也不剩之后,他异常冷静地告诉她,但是,他已经爱上她了。
“是呀,我知道。”她也苦恼地回答,“我也爱你,我从未体会过这种感情,只是,我摧残别人的欲望一定会越来越膨胀,那时候该怎么办呢?”
就由我来吧,他回答。
“不行,我想要的是从出生就劣于我,始终比我低等的先天残疾。你是不行的。”
如果,他终于直起身子,抬起头,对她说,如果你也爱我的话,可以为我变得就连后天缺陷也能满足吗?
他直直地盯着她,将自己心中的爱意,心中的满足,心中的被需要传达出去,仿佛之间的空气一块一块地剥离,然后是这间房子,然后是他们最常去的电影院,然后是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与他两人,而他们之间只由他的视线连接着,向她真挚地,热切地表达着爱。
“好吧,我答应你。”
她叹了一口气,终于,露出一开始的,她那份世界上最美丽的笑容。
“你真是最棒的,先天的心理残疾。”

心理咨询师不能和病人产生私下的感情,但如果我连人类的身份都抛弃掉,心甘情愿地向她脚背效忠的话,她说,这种职业道德就没有遵守的必要了。因此,她将脚踩在我头上时,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种轻蔑从她革制的高跟鞋底流进我的头骨,将我的大脑浸没。就像她常说的能够和我共情一样,直到这一刻,我才理解了她的想法。
这种微妙的感觉,我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从我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到突然开始呆坐好几个小时我已经试了好几种药物,但是打算去心理咨询时,我第一眼就决定了要在她这里。那天她穿着白色的凉鞋,露出柔嫩的足弓和足趾,一切可以形容皮肤质量的褒义词,我都愿意作为修饰语说出来。然后,第二次会面我就明白,她的鞋子也能够作为艺术品,即使是不展览她的足部,好几周都不重样的鞋子也颇具各种风格。我想过,她的外貌与穿搭温柔得能让杀人犯都信任她,但是我第一眼看的却是她的鞋子。我是恋物癖,我知道,她一定也知道,但我还是决定打破这种默契,跪在了她的脚下。
我很早之前就开始用网络上女性拍摄的鞋袜照片自慰了,尤其是被弄得肮脏不堪的那种。只是,那时我觉得买下那些东西,甚至是认那些人为主并不比对着照片想象刺激多少,反而增添了更多麻烦。后来我才总结出,要把自己的欲望和别人结合到一起太累了,可能就是因为这种想法太久没有释放,我才忍不住成为了她的奴隶。越是想起这段经历,我就越厌恶自己。厌恶那幅在她脚下卑微的模样,即使是被她嘲笑着录像,也不顾一切地闻着丝袜射精的姿态。
那双丝袜,(各种sm资源加扣3870103522)我第一次闻到的袜子,带有明显的香水味和隐藏着的淡淡的汗酸,在她口中就是我第一个疗程的处方。脱敏疗法,她轻快地告诉我,这双袜子将取代我对药物的依赖,往后我每次想吃药时,都必须也只能改为将鼻子埋进她的袜尖,直到症状结束为止。并且,由于要对我进行恋物癖的治疗,我来诊所的频率必须由每月一次变为每周一次。
她心理咨询的收费是每小时600元,这句话就意味着,我以后要每个月在她的诊所里消费4800元。即使再病态,我还是能意识到这样的消费在自己9000上下浮动的月薪的条件下意味着什么。但是,就在第二周周五,也就是我习惯上预约她心理咨询的前一天,她把录下的视频发给了我。
她想看,她告诉我,她想看我像视频上一样,但是却不能射精的模样。
于是,第二天我在进门后就立刻跪在了地上。那是一双粉色的板鞋,与她的足部一同晃荡着,直到我爬到她的桌子下面。她将脚尖踩在地上告诉我,我的病情已经恶化了。
那该怎么办呢,我顺着往下说,我已经非常频繁地使用您的丝袜了。
不,不是这个意思。她说,她在我的咨询历史里发现,我不仅患有恋物癖,而且还具有非常强烈的贡瘾,会对治疗造成相当大的阻碍。为了打消我的疑惑,她提议我脱下她的鞋子,呼吸她棉袜上的气味的同时缴费,这样就能简单地验证我的病状。于是,她将脚踩在我鼻子上,并且要求我抬着头双手操作手机,以便我能全程吸入治疗用的药物。
她说,每呼吸一口,缴费200元。
第一次,我闻到袜子上浓烈的臭味。
她说,她的定制的板鞋花费了3999元,昨天才刚刚拿到。
第二次,我感觉到自己阴茎的勃起。
她说,这双袜子不一样,从上周咨询结束开始就一直穿在她的脚上。
第三次,我开始祈求她允许我自慰。
她说,本次看诊获得的收入,她将全额用于支付她鞋子的尾款。
第四次,我按多了一个零,转账给她2000元。
不能自慰,她缓慢地补充,同时抖起另一只没有踩在我脸上,架在她大腿上的脚。没有她的允许,我不能自慰,更不能射精。
射精的快感会让治疗功亏一篑,她说,无论是恋物癖还是贡瘾,一旦射精就会恶化到无法挽回。正因为以往我缴费时她都会抖脚,我才会染上贡瘾,但是,每月我的自慰才是让这种恶习成瘾的罪魁祸首。如果我不自慰,无论如何缴费都不会产生依赖性的快感。
诊费已经结清后,她声称,接下来要进行小额提款治疗。她将踩在我脸上的脚抬走,穿到鞋子里。
她那天穿的是牛仔裤,在脚踝处剪成碎边,如果抬起腿的话,就可以看到她精致的脚踝。当然,她翘着腿时,我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而是企图看到她的鞋底。这也就导致了我全身都蜷缩下去,按照她的命令,开始每分钟向她转账20元。她感叹电子支付的伟大,能让自己不用见到本人就轻松地从我手中取得现金,我感叹她的高贵,能让我只见到本人就心甘情愿地给她交出现金。于是,她开始要求我每分钟转账时都赞扬她,否则就会因为她拒绝收款而导致治疗前功尽弃,并且,赞扬的话语一旦重复,就必须施行双倍的提款。
我说她美丽,我说她温柔,我猜她一定微笑着接受,因为桌子上传来了笑声。我说她聪明,我说她会穿搭,我说她擅长洞察人心,我说她天生高人一等,我说她充满神性。这些都说的很对,她告诉我,尽管如此,我还是漏了最重要的一点。
是什么呢,我问。
她的美貌。她说,我应该,必须,不停地夸赞她的美丽,因为她实在太美了,值得被任何人永恒地歌颂。
是的,我肯定地回答,您真美。然后,我转账40元。
您的容貌如此俏丽,您的身材如此匀称,您的打扮如此华美,您的玉足如此娇贵。上交640元后,我的身体开始颤抖。怎么了,她问我,难道我的美貌已经不足以让你崇拜了吗?
不,当然不。您太美了。
呵呵,当然了。她笑了起来,你可是为我的美丽付出了五千多了。你一年能攒多少钱呀?
在您的美貌之下,卑贱的我一年只能攒五六万左右吧。
单是夸我一句好看,就得花掉两个月攒的钱,你不觉得我真的很美吗?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她突然平静地告诉我,她听腻了。不过,这一治疗方法非常有效,在她口中,我的贡瘾已经快要戒除了。在即将成功的前夕,她是绝不会让我射精的,而是应该同步治疗,立刻转手处理我的恋物癖。当然,她再次脱下鞋子后,我马上在呻吟中转账了200元。那双袜子,可以立刻贯穿作为恋物癖的神经,我能想象的臭味不会再比这种气味剧烈半分。我问她,我的恋物癖有好转的倾向吗?
是的,她嬉笑着回答,她的袜子那么臭,只有不是恋物癖的人才能不发情。虽然价格高昂,但是治疗对袜子的依赖是相当有效的,她认为,只要我不自慰,强行吸入这种臭味就能让我解除这种性变态。于是,她捏住袜尖,将一只袜子甩到我的脸上。
我可以再重复一次,她的脚非常好看,足跟和足趾娇嫩得稍显红润,却没有一点角质的痕迹,因此,我也不明白这只袜子为何会具有这样令人神魂颠倒的气味。尤其是上面带着她的体温的时候,我几乎快要把自己按到这种滚烫里,自觉地在每一次肺部舒张时为她付出财产。
回去之后,必须按时服药。她说
然而,这次我并没有遵医嘱。只能怪那种感觉汹涌得太突然,不,应该感谢根深蒂固的紧张让我即使抓起了那只袜子也没有呼吸,我才能思考这样的行为多么倒错,但是,我又讨厌确实被这种恶心的臭味勾起性欲的自己,于是我将袜子套在下体上狠狠地自慰,没有任何思考地就使精液射了出来。只要自慰就能躲避性欲,不需要产生任何快感。
当我想起来自己已经三天没去上班后,我已经自慰了至少十次。很神奇的,我居然仍记得向公司请假,能直接用消息就打发过去实在太方便了。第三天,我试图回忆自己先前还做了些什么,然而,在想起来前就已经到了周六的早晨,我松开手中的酸胀感,里面早就一点液体也无法流出。这个夏天太热了,我只能穿着最薄的外套才能到达她的咨询室。
我真正想要躲避的是什么?在这一切的最后我才能反思,我从来没有对主人这种关系有过期待,只是想要看到女性的鞋袜,甚至不需要去闻它们。我不想成为她们的东西。
我想成为她的东西。
于是,我如实告诉她,上一周,我一直在自慰。
是的,她说,她知道。她早就知道,我是个没有任何自制力,下贱到极致的恋物狂,被她的美貌所诱惑,沦为贡奴是我自作自受。她轻蔑地将脚抬到桌子上,告诉我,她认为我已经没有下跪的必要,可以在她面前自由地犯贡瘾了。即使和以往咨询一样,我和她都坐在舒适的靠椅上,这种地位的差距却比跪着还要明显。我尽可能地伛下身子低着头,才能让自己仰视她的鞋底,里面一定有一股剧烈的臭味,(各种sm资源加扣3870103522)我这么想着,就已经在手机上给她转账了200元。被鞋底所遮挡,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的嗤笑,她问,这是我在乞求闻她的袜子吗?
别想了,她这么说,我已经变成一只一旦发情就会吐钱的贡狗,根本没必要为了我浪费她的袜子。她接着补充,除非我能为这双袜子付出足够多的心血,她还可能看在之前的情面上让我吸一口,不然的话,今天我是只有对着她的鞋子望眼欲穿的份的。
多少才算足够多的心血呢?我问她。
二十万。她轻快地说出这个数字,只需要这些的原因是,一天的转账限额只有二十万哦。她继续以这种语气说下去,这就是她想出的巨额爆榨疗法,被她这样榨取之后,除非贡得特别多,否则一点欲望都不会有了。她认为,想出这种办法的她是极为聪明的。
我还记得,这张卡里作为流动储蓄的金额只剩下一万多了,我诚恳地赞成她的智慧后将一万元转账,告诉她,我的卡里已经没有那么多钱了,作为对她袜子的崇拜,这是我能尽力纳贡的份额。
那怎么可以呢,她仍然轻快地回答,她是不会收来历不明的钱的,而且,今天,加上刚才我希望她说下的二百元,她都不会私吞一分一毫。比起这些,她希望我能好好观赏她肮脏的鞋底,作为一双球鞋,也已经沾染了太多的灰尘了。
她往前坐之后,我的手机就在她的鞋跟后面碰不到了。也就是说,她的鞋底已经到了离我的眼睛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我的视野里已经只能看到那双鞋子了。本该是白色的鞋底,被污染得完全变成灰色,勾勒出鞋底的纹路,她说,我不能自慰,即使上贡了她也不会收,于是我伸向手机的手停了下来。
我唯一能做的只剩下呼吸,凑在她鞋底上大口地呼吸。这样的举动让她大笑起来,然后毫不在意地将鞋子狠狠地踩在我脸上跺起来,直到她的笑声消失才停下。她问我,她的鞋底气味怎么样。
非常香。我这么回答。
那你好好尝一尝吧,她说,我看你是脑残了才会闻鞋底。
于是,我真的伸出了舌头,尝到了橡胶的涩味。我告诉她,这双鞋的鞋底是甜的,她继续笑起来,配合我的舌头开始清理她的鞋底。直到我适应了橡胶和灰尘的味道,我才发现自己的舌头开始出血,然后意识到不是我在舔,而是她享受着我的呻吟在将我的舌头当成擦鞋巾而已。
你知道吗,她突然问我,为什么心理咨询师不能和病人谈恋爱。
因为移情。在我的含糊不清的声音中她继续说,病人的情感太容易投射到咨询师身上,这种爱情对只是为了寻求治疗的他们是一种欺骗。
然后她终于缩回了脚,放到桌子下面。她肯定看到了我满是血迹的舌头,但是,她并没有对此表态,而是微笑着,端起下巴看着趴在桌上喘息着的我。
真像条狗。
我终于想起,自己早在小时候就被狗追过,因此,看到网络上她们将奴隶称为狗的时候,总是心里不由得反感。我讨厌狗,讨厌奴隶,其实也讨厌成为她的东西。回想起向她寻求咨询的曾经,我也感受到过那种亲密的错觉,这个我也讨厌。
下一次的,也就是这次咨询,是我请求她来到我家做的。我已经出不了门了,单是看到门把手就会冒出来剧烈的呕吐感。直到她敲门,我心中的焦躁才平静下来。她穿着优雅的黑色短裙,纱状的,上身是充满活力的衬衫,白色,带着一个挎包,穿着上上周六那双板鞋,看起来还很新,她自豪地说,这可是拿我的钱买的,都舍不得穿太多次呢。
之后,她很自然的在沙发上坐下,我在她的鞋子前跪下,看着她放松地架起腿,我双手捧着银行卡献给她。
这就是全部了?她问。
是的,我回答,为了凑够二十万,我所有的财产都已经变现,这间屋子的租金也退了回来,下周一就要给别人住了。
不对不对,她语气变得温柔起来,我看你还有东西想私藏呢。
你自己还没有卖出去,她说,我特意找了些网贷平台,加起来应该也有几万吧。
她脱下鞋子,穿上她自己带来的拖鞋。她脚上穿着的是一双灰色的船袜,但却并没有多少时间去欣赏,她就让我拿着身份证拍照了。
你可以悄悄自慰一会,她带着笑意按下手机的侧键,一会再给你拍张裸照,可别等会拍照的时候硬起来了。
不,我想着,我做不到。我早就已经不能,也不想勃起了。我麻木地将身份证放到自己下体旁边,这时我才不用看着镜头,可以去看她的袜子了。可是,我心中的欲望已经消失了,茫然,平静地,我听到她手机发出的咔擦声。
好啦,她挥手示意我重新跪下,可以趴下去闻我的臭袜子了。
说是臭袜子,她突然说,这双是今天刚换的呢,上周那双已经卖给别人咯。你现在工作都丢了,那么值钱的袜子还是别给你好。
于是我蜷缩起身体,在她脚边静静的呼吸着。这一次并不用每一次呼吸都上贡,除了我的呼吸声外,偶尔能听到她手机传来的到账声。我好久以前就想过养一只猫,但它死了的话,我却不知道要在城市里把它葬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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